李庆曾:2020,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五)
人间记事系列之九
李庆曾: 2020,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续前)
四
我是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从事经济问题研究的,那时还在大学读书,写的东西不多。直到1984年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硕士毕业,留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工作后,我才勤于笔耕,短短四五年就发表了数十篇文章。其中有二十篇左右被《中国知网》所收录。由于著述颇丰,我在1987年被社科院特批,提前晋升为副研究员(我在一年前刚拿到中级职称)。
1989年我去澳洲阿德雷德大学亚洲研究中心从事研究工作,其间,这所大学印发过我撰写的英文论文的小册子,我也创作并发表了一些英文论文,但中文写作就此辍笔了。
在网上查到了我当年的英文著述
尽管在10年前,我就开始在社科院研究生院带研究生,但也只限于指导学生的学习、实习、论文的写作等,需要自己动笔写作的不多。只是在两三年前,介入了农业部所委托的一项研究课题的组织工作,写过一篇两、三千字的短文,发表在农业部的一份刊物上。所以每年除了要写几篇学生毕业论文的几百字的评述以外,我再也没有从事任何方面的写作。
我30年前的那些作品,多是些经济方面的论述性文章。如果不是这次在疫情期间的误打误撞,我是绝不会涉及文学创作的。因为我自知文采不高。
1977年高考时,我四门课程的总成绩是306分。几科成绩中,我的语文成绩最差,只有67分。我知道,主要是因为占了总成绩80%的那篇作文没写好,把我的语文分数拉下来了。连作文都写不好,当然不会去想,今后去从事文学方面的创作了。
而与文学创作不同,政论文章需要的重点是有逻辑的表述,而不需要有多高的文采。我刚刚完成的这篇有关父亲的文章,尽管属于文学范畴,但是这种纪实文学所需要的主要是事实,而不是文采。而叙述清楚一个事实,实际上是我的强项。也可以说,这是我擅长写作的论述性文章的基本功。
尽管我已多年没有进行写作,但毕竟是科班出身,文字功底还在。我的有关父亲的这篇习作,不仅在网络江湖上得到了认可,而且在海峡两岸的正规期刊上也发表了出来。这就调动了我进一步写作类似东西的积极性。
从今年3月到现在的12月,我写下的文字已有30余万。这些文章涉及到许多系列,包括: 童年的记忆、中学印象、兵团岁月、求学之路、改革大潮、澳洲纪实、以及人间记事等。算是我在这大灾之年的偶有所得吧。
好在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既不需要过多的资料查找来引经据典,也不需要许多的华丽词汇来显示文采。无非就是一段一段地、有秩序地把自己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在社会背景下平铺直叙地摆放出来,再加上自己的真实感受。这对我不是难事。写完后,如果能够作为史料保存起来,或许对社会还有些意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