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找祖宗”代替学术研究

笔者这些年做文化历史研究,见识了很多很多人提出的许多许多奇葩问题,不过有相当多的问题,都属于重复性质问题,反映了很多人的共性思维模式。虽然针对这些思维误区,之前笔者也多有说明,但是仍然有不断的“新人”会来重复同样的错误提问。所以,今天对此问题,再做一个整理说明。
首先来厘清一个概念,什么叫“比较文化学”。按照百度百科定义,比较文化学(comparative culturology),是运用比较的方法来探讨和研究两种或多种文化之异同的学科。它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进入70年代以后,日本学术界开始正式使用“比较文化学”一词。欧美很多国家的大学亦开始设立比较文化学的课程。
所以比较文化学研究内容,根本是给出文化之间的“异”和“同”是什么。至于这种“异”和“同”背后形成的机理却并不在比较文化研究范畴内!学术界更不会基于“异”和“同”的现象就来轻易地下结论文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学术界有一个基本的“共识”是认为“相似即相关”,即认为相似文化的背后必然存在某种关联,至于这种关联是什么,那就要去做“溯源研究”!溯源研究的广度与深度,以及研究方法论,都已远非“比较文化学”所能比。比如说指出中国竹简制作工艺与埃及莎草纸制作工艺前半段存在相似性,这属于比较文化学研究。如果再继续用考古证据、“纸”概念传承等证据来论证中国纸与古埃及纸之间是否有传承关系,这属于溯源研究。
“相似即相关”,那么又存在哪些相关呢?比如W文化和E文化之间存在很多文化相似性,一般就会认为它们之间存在某种关联,但是具体是什么样关联,可能就会有多种可能性:
  1. W把文化传播给了E;(直接传承)
  2. E把文化传播给了W;(直接传承)
  3. W和E都分别是从X那里学习了文化;(间接关系)
  4. W和E之间通过接触或中介A互相传播了文化;(间接关系)
在学术界,通常不太愿意承认第3种关系,因为这涉及文化(文明)单一起源假说,然而这又是最可能的历史事实。学术界更愿意去说第4种关系,即W和E是平等的,通过某种中介或接触,互相交换传播了文化。学术界之所以存在这种偏向,其实背后还是存在种族性思维或不愿意碰触种族地雷或祖宗问题地雷:即不愿意承认哪种文化是“先进”,哪种文化是后传播,大家都是同时进步的,皆大欢喜,这本质上就是和稀泥态度。实际上这是用“政治正确”代替了科学的学术研究!

而在“民科圈”(包括学术界按照民科思维的人)内,就反过来了!不是搞政治正确了,而是反过来喜欢搞各种种族优越论!所以他们更愿意去说第1种或第2种,并且排斥任何其他可能。

  • 如果她/他坚持W是“优秀种族”、E是“落后种族”的立场,她/他就会说第一种可能,说“先进的W”把文化传播给了“落后的E”。(实例:东西方文化相关,“英汉同源”,苏三女士据此就认为东亚自古以来就远远落后于西方,是先进优越的印欧种族跑到东方来,建立了夏商周,传播了文明。)

  • 反过来,如果他/她坚持E是“优秀种族”、W是“落后种族”的立场,他/她就会说第2种可能,说“优秀的E”把文化传播给了“落后的W”。(实例:东西方文化相关,“英汉同源”,湖南帮据此就认为西方都是野蛮猴子,或者是湖南人的孙子跑到西边传播了文明。)

  • 当然,还有一种更极端的,就是干脆否认其中一方根本不存在任何文化和历史,唯我独尊。(实例:何新及“西方伪史造假派”发明鼓吹西方根本不存在任何历史文化,也根本不存在什么“英汉同源”。)

在网络自媒体发达的今天,大家可以看到网络文章绝大部分都是出自上述“民科”之手,他们目的不是要传播知识(他们自己也没有什么知识),不是为了传播历史真相,而是为了有个NB的“祖宗”,所以他们的文章,都是不讲道理的,不讲科学的,特喜欢吹什么“最早”一类,是纯粹为了给你洗脑的。有时他们也会引用个别文化相似现象来增加“说服力”,比如Yellow=叶落、Shop=商铺。由于给你讲你祖宗是如何NB,所以受众就越是会追捧这类充满罂粟花的文章,所以这类文章往往都点击量和打赏率很高。在哄你开心的同时,收你智商税!极端的例子,就是“西方造假派”,他们文章极端反人类、反文明、反科学,极其流氓无耻透顶,这里尤其需要点名是“生民无疆(黄忠平)”这个人。他们没有任何证据或者错误证据,却又喜欢打着“科学分析”幌子,通过各种牛角尖歪理任性“推理胡说”,在网上往往还能受到很多人追捧,甚至一些人真的被洗脑相信,甚至包括一些“高知分子”。这也反映了中国一些网民的智商程度。在互联网发达的今天,这也是一个奇葩现象,我认为会被载入史册!
在这种一切为了有个NB祖宗的“自信”话语环境熏陶下,做真正科学溯源学术研究,反而成了另类!他们会用找祖宗的思维模式来怼你的学术研究。比如,笔者的“埃夏一体论”工作就是在文化比较的基础上做的溯源学术研究。笔者在《发现夏朝》自序以及相关文章中,多次提及笔者溯源研究的方法:是利用考古发现文字来印证中国文献的历史记载,这就是王国维证明商朝信史时所使用的“二重证据法”。这就要涉及文字考证和历史考证溯源方法。这些都是艰深艰苦的工作 ,远非两个文化现象放在一起对比那么简单。王国维是用甲骨文考证《史记》,笔者是用古埃及圣书体来考证《史记》和《竹书纪年》以及《山海经》、《国语》、《左传》、《尚书》等。
利用考古文字作证据,那就首先要能够识别文字。笔者识别文字所使用的方法有很多也是与王国维识别甲骨文的方法是一样的,将考字与考历史、地理结合起来,以史考字,以字证史。湖北大学邓新蓉的硕士论文中总结阐述了王国维更多考字方法,包括有:字形类比法、依例推勘法、形音义互求法、偏旁分析法、文化史考证法、同声通假法等。笔者在考证古埃及夏朝文字时,这些考字方法几乎都有不自觉地用到,除此以外,还有笔者独创的一些方法。这些考字方法,实际上都是把字形类比放在后面,仅仅是作为验证来用的。比如昨天我在基于文化比较的基础上,通过年代、考古证据(西周墓葬“莎草纸”)、“纸”与古埃及莎草纸读音比较、古代植物性材料纸张单一起源发明传播逻辑等作为证据和逻辑来做中国纸的发明溯源,证明中国纸发明与古埃及莎草纸纸发明存在传承关系。这些证据虽然已经远非简单“文化比较”了,但还可以有更多证据。比如昨天文章我没有给出“纸”的古埃及象形文字,为什么呢?很简单,我暂时还没有找到。有位网友思维很好,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比如“简长老”就在文章后面评论提出如果有字形验证就好了!
对了,这就是笔者的考证文字重要方法,字形是否相似是作为验证用的,而不是作为前提证据来猜它是什么字。“验证”就相当于是否能被“证实”与“证伪”,这就是科学方法。笔者在《发现夏朝》书中对绝大部分字的考证都是使用“以史考(验证)字,以字证史”的方法,就是说绝大部分字都已经是经过验证了的!
非常遗憾的是,被“找祖宗”思维充满大脑的人,他们就是看不到考字的方法,通常他们习惯性说法就是“字形相似说明不了问题”,他们眼中只看到了笔者在做字形验证时的“相似”,却看不到为何做字形验证的考证原因和证明逻辑。当然,由于《发现夏朝》版面限制,笔者只是给出了一部分字的详细考证解读,还有很多与法老名字有关的字考证,没有给出详细说明。即使如此,我以为读者也可以从王表自身逻辑和文献记载上可以去自行验证的,因为王表字形都已显示在那里。自己去验证,对证明逻辑是不是会感觉体会更强烈呢?还有一种人,更极端,上来就说你没有考古证据,是不是会让你吐血?在他们眼中,考古文物上的文字似乎不能叫考古证据?
另外一方面,确实有很多“民科”就是通过来猜字形就敢胡说的,亚布是典型之一。目前对古印度河谷哈拉巴考古国际学术界还没有能解读出哈拉巴印章文字,更没有能够建立王表、识别都城等对文明历史的重建工作。在缺乏历史对比情况下,与中国记载文献去验证,自然就更是无从谈起。所以,你要是去看亚布他那本32开小薄册书,书前面大部分都是对中国上古神话的各种意淫,仅仅在书的后面几页,用列表形式一下就给出了他所谓的印章文字“破解”与汉字对比。这些对比,除了几个数字和简单物体象形如“鱼”之外,其他所谓文字“破解”都是孤立的,不存在任何逻辑和相应的验证关系,更构建不起历史,属于典型的靠字形去猜字。他还硬说某个印章是谁的,都是孤立脑洞。这个当然不是科学方法,而是民科脑洞意淫方法。至于数字和简单物体象形比较,这个不能说明问题,正如“找祖宗”派最经常喜欢怼的一句话:“象形文字都长那样。”亚布的“研究结果”只能用一句话概括,印章文章与中国文字像,仅此而已,其他什么结论都不能得出。至于硬扯夏朝在哈拉巴,和不打招呼“借用”某些材料,又是属于什么性质呢?
实际上,印度河文字象形比较研究早就有很多人做过。比如笔者于2013年7月2日在新浪博客发表一篇文章:“从两河流域的象形文字到楔形文字和甲骨文_兵策儒剑_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a4e1c6f0101a477.html”,这篇文章就包括印章文字的介绍,并提出假说甲骨文可能是在古印度河谷形成。在本微信公号"埃夏一体论框架下的商多次迁徙考"以及《发现夏朝》书中,都再次强化提出殷从两河流域和商从古埃及迁徙到古印度河谷,再走西南线迁徙到三星堆的猜想,笔者早就提出了哈拉巴文明属于华夏文明迁徙的结论。后来亚布又用香港出版社(他们出书真是快啊)出了一本书叫《阳城与左祖右社》,而在这之前笔者刚刚考证了阿拜多斯就是阳城(参考:Abydos:考古文字确证尧舜禹的都城),以及埃及卡尔纳克神庙与故宫一样存在左祖右社现象(参考:发现夏朝之旅一一古埃及深度游纪实(11)一一伟大震撼的夏故宫)。实际上这也是一种发现!笔者工作就是有很多发现,而不是民科脑洞意淫。阳城和左祖右社都属于冷门研究,怎么亚布就后脚跟我前脚研究了同样东西呢?仅就亚布的《阳城与左祖右社》书名看,有没有碰瓷?跟我打过招呼吗?亚布这是在干啥呢?蹭风抄上瘾了?至于他这本书内容都有啥,我还没有看过。
扯远了,再回到“纸”问题上,通过年代、考古证据(西周墓葬“莎草纸”)、“纸”与古埃及莎草纸读音比较、古代植物性材料纸张单一起源发明传播逻辑等证据,如果再能加上“纸”字的字形验证,这就能充分证明中国纸与古埃及莎草纸存在传承和继承关系。同时,我们还能考证出“纸”的象形原型。这也可以算是又一种新的考字方法,笔者暂时命名为“以文化技术证字,以字来证明技术传承”新方法。实际上,在昨天的文章里,笔者有一张图,就已经暗示了“纸”字形的可能原型:
关键问题是,笔者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代表古埃及莎草纸的象形符号或一组象形符号是哪个。查国学大师网站,可以找到战国时代就见有“纸”这个字,早于西汉时期,实际上这也暗示了“纸”这个概念和字一直在传承着。但未看到甲骨文有“纸”字,这也可能还未识读出来。谁识读出来可以去中国文字博物馆去领10万元奖金。

汉字叔叔网站给出了六书通里一个篆文“纸”字:

纸的右边为什么是个“氏”字?关于“氏”字原型,新浪博客网友宋亚光曾给出了一个猜想,认为“氏”是一个眼镜蛇和安卡符号组合(我引用别人东西,一定会加以说明。如果没有,可能属于遗漏,尽可以来信跟我说明。)当然笔者认为,这也是一个脑洞式联想,在没有其他验证逻辑情况下,只能是一个猜想。不过也并非所有脑洞式联想也都是错误的,比如Yellow=叶落,也可能真是这么来的呢?

(新浪博客宋亚光制图)

笔者倾向于认为“氏”字上确实应该有一条休息状态的眼镜蛇,其余其他部分就难说了,是安卡符号、梅斯权杖符号,还是莎草茎符号呢?是不是存在两条眼镜蛇呢?目前我都没有答案。因为这个字形是可以用来“证实”或“证伪”笔者上一篇文章关于纸发明的溯源。字形一致,那就是证实,字形差距太大,那就是证伪。所以笔者更愿意看到第三人能够找出古埃及莎草纸的原型并加以证明。有不少人也喜欢问:“你这能证实或者证伪吗?如果不能证实或证伪,那就不是科学!”其实之前的证实工作都是由我本人自己做了。你要是真想证实或证伪,你可以来做!我不怕你来参与研究,就怕你不来。但参与研究在引用他人东西或受他人启发时候,最好加上说明,这就完美了。如果象科学院系统的某S抄抄那样,硬说都是他自己独立研究出来的,而且时间更早,那就有点公然不要脸了。
所以大家应该明白《发现夏朝》“埃夏一体论”到底是怎么证明夏朝的,用的什么方法,是否科学?反之,很多人自己思维是不科学的,上来就企图用“文化比较”中的某一点差异,就来全盘否定你。这就不是科学的方法。首先,用某一点文化差异去否定基于文字和历史的溯源考证,本身就是错误的。因为只要有时间和空间上差异,就有可能会有文化差异产生,这是发展的必然结果。但发展必然是继承式发展,不会变得跟原来完全两样东西。所以,文化相似则必然存在相关性,需要探究和解释这种相关性何来,而不是无视或用“心性一致”说大家在孤立地方同时发明了同样东西。其次他们提出的“文化差异”往往都是错误的认知,比如说“中国没有金字塔”、“中国没有木乃伊”、“中国建筑和埃及完全不一样”等等,基本上都是错误认知伪命题。因为文化范围包括太广了,我不是全能神,不可能在所有领域都是研究专家,但即使如此,我都尽可能用比较事实证明他们提出来的所谓“文化差异”迄今几乎无一例外都是错误的伪命题。伪命题产生根源是无知!
笔者在很多地方,反复强调过《发现夏朝》“埃夏一体论”是用二重证据法来科学证明的,文化或基因的证据既不能证实一个朝代,也不能证伪一个朝代。这是基本逻辑和方法论。说了文化,再来说基因。很多不懂基因的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拿出分子人类学的证据,即可直接证明,用不着费这么大功夫。”那我就问你,如果没有文字、历史、文化等方面的证据证明,即使测出来你是某位古埃及法老的直系孙子,就能证明古埃及是夏朝吗?稍微动脑子想一想,除了证明你确实是法老的孙子外,其他能证明什么?什么也证明不了!因为古埃及历史可以跟你完全无关,只是因为某位法老后裔因为各种原因迁徙来了中国,于是恰巧便有了你,仅此而已!说话不能不经大脑。其实爱说这种话的人,还是用“找祖宗”思维来代替学术研究,以为那里有他的祖宗,古埃及就是夏朝了?那里没有他祖宗,古埃及就不可能是夏朝了?至于迁徙问题,懂点分子人类学和历史常识的人,就不会说出“迁徙不可能”这样没有智商的话,1.5万年前,亚洲人就能越过白令海峡迁徙到南美!欧亚非大陆还有比这迁徙难度更高的吗?
中国网民热衷祖宗上瘾。还有一些接触了分子人类学一点皮毛的人,则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了,张口就乱说分子人类学已经否定了古埃及人与中国人的关系。说这种话的人还有中科院某遗传所系统的人,由此可见中国人是多么缺乏科学精神!甚至是缺乏基本的科学常识。首先“中国人”这个概念,就应该理清楚,如果熟知历史,就应该知道今天中国人来源十分复杂,既有华夏族,也有华夏族之前的中原土著,更有后来周边的“戎狄蛮夷”和各少数民族融合进汉族,成为今天的中国人。按照基因测试公司23魔方的几十万用户大数据统计数据看,今天中国人5000年前的父系共祖恐怕至少已经有上千位,他们都是什么来源?那么从分子人类学角度讲?你又怎么判定谁又是古埃及人后裔?谁不是?还都是?而且这5000年前1000多位中国人祖宗后代,没有一支能够超过今天中国人的5%!能够理解这意味着什么呢?中国人都喜欢说是炎黄子孙,而且根据记载炎黄还是兄弟,这个数据就意味着你是炎黄生物学意义上后裔的概率顶多只有5%。
从另外一边看,真正的古埃及人父系基因迄今一例没有公布。第20王朝拉美西斯三世的Y-STR数据得到公布,推测属于Y-E1a1a*,这个类型在现代埃及已经非常罕见。第一,根据历史记录,第20王朝本就是一个土著将领篡位而来,拉三Y类型实际上也符合预期。第二,根据《发现夏朝》,中国记载的夏朝在第十八王朝结束后就结束了,第20王朝与中国记载的夏朝早就没有关系了。第三,E系在中国人也有一定分布,比如据传某周姓伟人家族就属于E系。因此,企图凭拉三此一点,你能推翻《发现夏朝》证明?实际上,根据基因测试公司微基因的用户大数据,除了B、M等两三个父系Y类型还未在中国人中发现外,其他世界上的各种父系Y类型几乎都在中国人中有发现,包括非洲“最原始”的A,以及在非洲有分布的T、E,以及阿拉伯世界的J系等。昨天还有一个ID为“J系汉人”在我的QQ群声称,古埃及人是闪族人,他才是古埃及人后裔呢!但根据网络的一个帖子,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古埃及人基因构成是:
68% Negroid (sub-saharan) 黑人(撒哈拉以南)
22% Mongoloid (far east) 蒙古人种(远东)
8% Indo European 印欧人
2% Pre-Arab Semitic 前阿拉伯闪米特人
(参考:古埃及人种和皇室基因类型的“权威数据”
“正常的古埃及人”也就是我们理解的传统埃及人,根据美国布朗大学课程,他们是属于“远东蒙古人种”。这又回到人种问题,不管你对人种有多么敏感,但从科学角度来说,古埃及人就是与东亚人属于同一个人种!从古埃及人遗留下来的雕像看,他们尤其与汉人长相十分接近。如果我们不再仅仅纠缠于“父系祖宗”,从父系母系融合看,那么说今天的汉人基因有相当大部分可能来自古埃及,这种说法应该是成立的!所以,对于找爹派来说,这对于你是好消息呢,还是坏消息?
总之,证明古埃及就是夏朝,这属于历史文化学范畴,证明这个结论的方法是文字考证和历史研究的二重证据法。而要证明你是不是古埃及人后裔,这不属于历史文化学范畴,而属于人类学范畴,需要用分子人类学的方法来证明。而且这个证明对每一个个体差异都会比较大。就象现在基因测试公司出具的测试报告中一般会给出你有多少比例的尼安德特人基因一样,也许将来古埃及人基因能够得到客观公布以后,基因公司在他们测试报告中,会给出你有多少古埃及人的基因。这才是科学的方法和说法。
让找祖宗的去找祖宗,让研究历史文化的,来专心研究历史文化。请找祖宗的不要动不动就给人扣帽子,说找外国祖宗,或者一定要给外国人做祖宗才过瘾。你的祖宗或许真的就是外国洋人(比如薛蛮子?),你的祖宗也只能代表你一个人,仅此而已。其实,虞夏之际,又哪里有什么外国人?只有天下概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而今天,你也不能用你的祖宗来代表所有中国人的祖宗。也请你以后不要动不动用找祖宗思维来攻击“埃夏一体论”,这应该成为现代人应该具备的起码科学和历史常识。
更多参考:

埃夏一体论框架下的商多次迁徙考
Abydos:考古文字确证尧舜禹的都城
发现夏朝之旅一一古埃及深度游纪实(11)一一伟大震撼的夏故宫
古埃及人种和皇室基因类型的“权威数据”
对埃及人基因的认知层次,你在哪个层次上?
古埃及技术在中国的本地化(1-木乃伊)
古埃及技术在中国的本地化(2-造纸术)
古埃及人与中国人长相大对比
薛蛮子Y类型或源于斯基泰人的扩张
建立在无知基础的“文化自信”是中国复兴道路上的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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