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杨明贞(女)回忆:
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杨明贞(女)回忆:“1937年时,我家住在南京城南。我还只有7岁,父亲53岁,母亲51岁。我因为是父母上了年纪后生的孩子,所以是在他们的宠爱中长大的。
父亲是个篾匠。听说日军打来,附近的人都一个个去远处避难了。但父亲想,日军再怎么坏,也不会加害老人和孩子的,于是就留在家里了。
12月13日早上,三四个日军首先打着乱枪从我家大门进来了。这个房子里住着三户人家,先是房东老太太和当管理人的大爷被一下子打中,当场死了,接着父亲被击中左臂,流了大量的血。日本兵走后,母亲把布缠在父亲手臂上,止住了血。
下午又来了两个日本兵。我家为了避难,把钱[银块]藏在怀里当避难的资金。日本兵抢走了家里的被子,又用刺刀划开母亲的棉衣,这一来钱就掉了出来。日本兵抢了钱,连母亲戴的耳环也抢了,然后离开了。
过了这天的半夜,到14日凌晨两三点,父亲的伤重了,打算逃到附近的避难所去。出去没走多少路,在大中桥跟前被许多日本兵用枪拦住,只好回到家里。
那天白天以前没什么事。严冬里非常冷,又没有暖气,我们到院里向阳的地方晒太阳,这时两个日本兵骑着马过来了。
一个长着胡子的日本兵下了马走近我,突然抱起我,伸手抓住我的裤子要脱,我又是拼命反抗,又是哭。父亲拖着受伤的身体靠近我,说着“别哭,别哭”,要把我的裤子拉上去。
另一个日本兵见父亲要把我夺回去,就把父亲打翻在地,接着又跨在他身上,在他的脖子上砍了三下。血止也止不住,父亲在血泊里不动了。母亲用尽力气把父亲搬到床上。日本兵长着长胡子,非常可怕的模样。到现在还害怕,不敢看有日本兵的电视节目。
第二天15日,我和母亲正躺在厨房的地下,又来了两个日本人,日本兵首先走向父亲,用手指掰开父亲的眼睛,把刀插进他嘴里。父亲虽然还有意识,但动也不能动。日本兵见父亲这样,用中国话说“死了!死了!”日本兵先走近母亲,脱下她的裤子。
母亲在脸上涂了煤,日本兵用手去擦,母亲就咬他的手。日本兵火了,把母亲打了好几下,强J了她。母亲哭着好几次求饶,下半身流了许多血。
另一个日本兵脱下我的裤子,我疼得哭喊起来,但日本兵还是硬把我强J了。这些家伙是畜生。两人轮流着强暴了我和母亲。
父亲死了,母亲精神失常,不久就跟着父亲去了。因为失去了双亲,那时也没能治疗发痛的泌尿器官。从那以后到今天,一直为失禁烦恼,不能正常小便,到现在还离不开尿布。
那时曾经在心里抱怨:父亲为什么不早点去避难呢?但是,父母被杀了,也不能给他们造坟,就在空地上烧了。
住在我附近的一个十六七岁的童养媳照看着我。可过了几天,我们一块在家里的时候,她被三个日本兵强J了。后来她丈夫回来,说她是'和日本兵睡过的女人’,狠狠地骂她打她。后来因为绝望,她跳进附近的水池自杀了。
这以后日本兵也再三到家里来,拉下我破破烂烂的裤子,但看到我肿起来的下半身,就出去了。但是,他们还是用听不懂的话骂我打我。
失去双亲后,我在街上靠卖油条和茶为生。经人介绍,我和大我十几岁的人结了婚。后来生活过得很艰难。
我对日本人怎么恨都恨不完。日本人真的很残酷,不是人,是畜生。我到现在都没跟孩子们说过自己(受害)的事,不能说的。不单是我,许多中国人都和我一样受了害。
听说日本有些人不承认南京大屠杀,真是不能相信。我就是活证人。我不仅自己受害,还看到日本兵杀了许多中国人,满街都是尸体。日本兵见女人就强J,见男人就杀,怎么能说南京大屠杀是没有的呢?”
……
华裔女作家张纯如,用生命写出来的这本书——《南京大屠杀》,真实还原了中华民族当年的那场浩劫!
张纯如在写《南京大屠杀》时,只有20多岁。因为接触了很多一手资料,每当夜晚闭上眼睛脑海就会浮现大量残忍的画面。因此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并在成书后不久不幸自杀了!
1997年,《南京大屠杀》一发表,引起了西方的强烈震动。连续14周荣登《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至今,该书已再版十多次,印刷近百万册。这本书写得实在是太真实了!
这是一本令所有国人看了都会流泪的书,恳请每一个有血性的中国人认真读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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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杀_张纯如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