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秋色罩样美丽
每年银杏黄了都要去古北黄金城道去赏黄,她的金色给秋天增加色彩也给秋色罩上句号,她是秋天的尾巴冬天的先行者。虽然秋景未变但多了一些带口罩的游人,她们不愿放弃美丽的秋景。
一枚落叶,将自己完全忘记,只是落下,随着风的抚慰,静美,死如秋叶,这种淡然,这种寂静的美好,有时候怎么都感觉有一点沉重的意味,毕竟是一个季节的重量,就像人,毕竟是往日走过的痕迹,在一刻之间想起,在一瞬间放下。
一片落叶,将季节的韵脚拉长,很长很长。已经是每个人都在说冬天的时候,黄叶,秋天,我还记得,看见叶子的人也都记得。
银杏能拥有黄作为生命之色,是其两亿年的岁月砥砺分不开的。银杏的树叶到了“老”的时候是最美的,黄色就是它的成熟之色,也是“暮年”之美的再现。美得大气,黄得大美,黄得扎眼让人追随,
尤其是太阳好的时候,穿透力极强的阳光把银杏树装点得分外壮观,不仅有层次,而且娇艳富贵,使你禁不住停步,捡拾一枚,拍照、赞美一番。
一阵微风吹过,银杏叶在枝头颤动,"沙沙''地响着,像是在合唱歌曲;又像一个芭蕾舞蹈家在跳舞。
远看,银杏叶树像在有节奏地跳舞,一棵连一棵,仿佛大浪直向前涌。近看又像在为你扇风,多美呀!
树上的叶子不再像春、夏间绿油油的了,有的呈深绿色,有的呈黄绿色,还有的呈橘黄色……它们失去了鼎盛时期那耀眼的光泽。
微风吹过,满树各种颜色的小扇子似的叶片一齐摇动,发出“沙沙”的响声。
不知下过几次银霜,在寒冷的西风中,最后一片叶子一飘一荡地离开了银杏树梢,像即将远游的孩子离开妈妈,一步三回头……在离地面三尺左右时,她好像拿定了主意,一下子扑进先到达地面的姐妹们的怀抱。
望着树下渐渐变黑的银杏叶。我想:它们一定在做着甜蜜的梦。
梦里,它们看到来年银杏树妈妈枝繁叶茂,玛瑙似的果实一嘟噜一嘟噜地挂在密密的绿叶间……'嘻——嘻嘻!”我耳边仿佛响着它们梦中的笑声,好轻柔,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