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教育与科研同步标准化的预言
通过上文对常识自身命题的常识化颠覆,按理从公众号受众极少的角度,应该在相应群体起些波澜,实际却依然并非如此,这说明在不是绝对权威的情况下,我的说理再透彻,依然不足以撼动相应受众一贯不自觉的下意识惯性人生。换言之,局限文明条件下的任何人,想知行合一地启动个体人生的常识化转向,很难!因为任何一个局限文明条件下的人,要想从下意识不自觉进化到下意识终极自觉,从这其中变异的相关性角度,这在客观上是一个个体终极理论自觉追求对曾经有整体一致性不自觉内涵的集体惯性的破坏。这里所谓的终极理论自觉对集体惯性的破坏,即终极理性对文明局限的绝对否定,因为任何人要想实现终极自觉,就必须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性认知进行终极自律,那么相对这种有终极理性内涵的终极自律而言,对其他不能终极自律于一致性苟且的旧有社会秩序的绝对破坏,因为旧秩序的权威要求一切社会成员都在整体苟且中向自己臣服,但终极自律于终极自圆其说的人有圣人不仁的淡定,因为这种气质决定了有终极理性的人不会向任何非终极文明现象臣服,所以一定会打破原来既定的利益分配结构与格局,无论是家庭的、家族的、社会的、国家的、全世界的,都是如此,因此人类集体性终极自圆其说的极点就是老子早已预见的小国寡民的天下大同。现在看,老子曾经的小国寡民要求对于局限文明条件而言,根本不具有现实可行性,但如今已是科技相对极端发达的现代文明,而且还有了正在复兴中的社会主义中国在全心全意落实马克思主义的以政治消灭政治理想,这时再看老子的小国要求,只要小到无穷小的程度,也就是消失的程度,天下大同自然也就通过个体性的一致性终极自律而得以实现,这样一来,老子的朴素辩证法终极辩证于终极方法论的终极文明和文化意义也就彻底显现出来。那么什么是文明,什么是文化呢?中文语境的文明即文以明人,文化即文以化人。那么什么是终极文明,什么又是终极文化呢?这个在老子看来,就是天下大同了,但因为天下大同太过虚幻,于是孔子将其定格为相对形而下的天地君亲师的天人合一的伦理关系中,其他文明除了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想可以与天下大同媲美外,其他的不是现实的乌托邦,就是宗教的乌托邦,总之其终极文明与终极文化意义都具有显而易见的欺骗性。那么老子的天下大同真的不具有现实性吗?过去是,现在不是,尤其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常识化解析了理与逻辑之间异名同出的一致性之后,就更不是了,因为作为老子预见天下大同的个体人生无困于心的圆融境界,在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将以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可直接复制性而得以普及实现。这其中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把《易》经的阴即阳、阳即阴的阴阳互根性常识化解读为同生共死的同构性,这是建构终极辩证法的逻辑前提,也是人类的逻辑认知终极成熟的表现,因为只有在西方的逻辑认知中植入这一标准,通过终极逻辑认知和终极辩证法的建立,哲学,而且必须强调是狭义哲学,的开放性才能因此而得以终极自圆其说地封闭,人的主观文明属性才能终极成熟,人的主体性才能在终极成熟之余彻底瓦解因人格异化而来的政治与宗教。之所以说阴阳互根于同生共死的一致性既代表人类的逻辑认知的终极成熟,又是辩证法的终极成熟标准,是因为只有建立了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辩证法,人的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才能彻底扭转局限文明条件下的人知行合一于知行不一的现实尴尬,从而使老子知行合一于圆融的理想变成具有可直接复制性的现实,才能让终极可知论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确定性彻底瓦解不可知论的不确定性。比如逻辑先在于人,在客观的科学视角,它可以是一个确定的不确定性客观存在,但在有主客观一致性的哲学视角,相对于已知与未知的同构关系,那么只要时间成本足够,逻辑先在于人就是一个可以通过主观能动性无限解构的确定的未知。这里的未知显然是暂时不全知的可知,而不是不可知。更为重要的是,从辩证的角度,不可知论者断言不可知这一命题本身就是一个可知论命题,可惜旧可知论者都不知道以此瓦解不可知论的荒谬,这其中的原因也是一般人很难接受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原因所在。由此可见,所谓局限文明,就是缺乏终极辩证法所引发的文明悲剧,如今在常识化解析了常识本身之后,再常识化解释清楚这个原因,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历史任务也就完成了。具体而言,就是西方哲学在近现代通过黑格尔和马克思的努力,虽然分别建构了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辩证法,但只有在有效嫁接了中国传统阴阳互根于对立统一的同生共死的同构一致性关系之后,西方哲学的辩证法才能在终极自圆其说之余,彻底瓦解西方人对只具有局部辩证能力的形式逻辑的以偏概全式认知。通过形式逻辑只具有局部辩证属性的明确,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然可以常识化地明确,形式逻辑之于辩证法,就像物理世界的物体由低维向高维运动,必须在速度提升到特定临界值之后,通过克服旧引力场的束缚而实现期待中的跃迁,那么形式逻辑在人的认知结构中是怎样跃迁于终极辩证的呢?经过严谨的前提批判,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把潜意识形式逻辑的诞生起点设定于原始细胞膜形成后,基于应激反应所形成的最基本的选择性,细胞膜所主导的物质交换显然既有能量交换内容,又有信息交换内容。在多细胞生命进化产生后,相应的能量交换与信息交换日趋复杂,于是在原有的细胞膜结构基础上又进化出了神经系统,于是随着神经系统在DNA控制下的新的变异模式主导下,神经现象的意识活动日趋复杂化,直到自我意识的变异产生,始得文明与文化现象因人的自我意识需要建构成熟的主体性而产生,直到哲学常识化转向,人的文明方有机会自主走向终极主观成熟,转而开启与物种永生相关的终极客观成熟。这其中与旧哲学和旧科学相关的集体无知,就是人的意识活动完全承袭于动物意识,而且人的潜意识感性所内涵的潜在理性与动物的完全一样,都是本能行为,只在显意识理性方面,人与动物略有差别,人的显意识理性有清晰的反思逻辑结构,动物有反思的冲动,但从不清晰,因为他们的神经系统进化的还不成熟,或者说是对潜意识形式逻辑的控制水平还不达标。至于这个标是什么,哲学理论只负责从宏观视角提出问题,具体解决问题的,就是科学的任务了,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哲学的开放性便已封闭,哲学就此已然变成可以常识化普及的科学学科了,是谓哲学科学化。这里必须特别强调,所谓的哲学科学化,只是狭义哲学的科学化,因为随着哲学科学化的实现,必然随之同步启动科学哲学化,也就是说,随着狭义哲学的开放性的封闭,人类文明随之进入用科学理论创新封闭广义哲学的开放性的新时代,也就是对逻辑先在的最后终极解构冲刺阶段。这时的科学哲学化,并不意味着科学完全哲学化,而是在哲学已然可常识化普及的情况下,科学的科研活动在可常识化普及的科学哲学指导下,已然全部取代了曾经由哲学所代表的对未知进行探索的主导地位。只是随着教育标准化的实现,科研活动也将变得不再有任何专业壁垒,面对有限但已极度放大的科研资源,将来走向主观成熟的人类文明世界已然没有可垄断科研机构的专职科学家了,因为随着科学和哲学的绝对常识化,已然没有人具备垄断科研机构的能力,所以未来的科研活动将具有完全的开放性,因为新的科研环境具备吸纳人类一切有价值的科研假设的能力,这意味着科学实验也将与教育标准化同步实现标准化,因为科研成果迅速落地的高效生产模式已然能够支撑可终极自圆其说的人的全部现实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