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能循序渐进打通的逻辑天花板(18496字)

虽然面临同样无法常识化普及的传播困境,但相对于科学,哲学却以相对更强的专业性壁垒距离普通人更远,这让哲学一贯处于让人敬而远之的可有可无状态,参照哲学化之后让我主动远离的旧生活圈,我将这种状态称之为——存在的无。
这里所谓的哲学化,从我的个体人生角度,就是通过系统反思对哲学是什么做到无困于心之后,基于人生在本质上的知行合一性,随着世界观和人生观的颠覆性改变,我的内在价值取向对曾经的苟且的否定力度日益加大。
当这种知行合一的否定达到极限之后,日益成熟的价值观开始反向积极影响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结果就是在互动无效的情况下,我把曾经相对紧密的绝大多数人际关系都做切断处理,这样的结果就是,我虽然没出家,但与曾经亲密的人都互相变成了存在的无的状态。
这是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之举,正因为全程有哲学思想指导,而且我也一直在系统建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以也可称之为与哲学常识化转向相关的个体性哲学化进程,其本质不在与世俗真正切割,而是在极力谋求终极自圆其说于主体性成熟之后的反扑,也就是用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理论向曾经固步自封的世俗人生强力推广哲学常识化转向理念。
现在看,我的整个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之所以能循序渐进地走向成熟,能发现“存在的无”有与认知相关的主客观一致性,是其中的关键转折之一,因为这与对巴门尼德的“不存在‘非存在’”命题进行终极解谬直接相关,所以面对已经折磨西方哲学界三千年的“非存在”到底存在与否命题,如今到了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为其盖棺定论的时候了。
就专业性相对更强反而成为哲学相对于科学的传播劣势而言,从理论创新的成果化角度,显然科学创新的频次更高,实用性更强,但纵观哲学史,却与科学史一样,从未到达创新的终点。
透过人类思想体系在哲学与科学两个领域的开放性,我发现,人的文明存在既未到达科学所提供的物理自由终点,又未到达哲学所提供的思想自由终点,也就是说,只要相关分支体系的开放性没能最终封闭成功,那么哲学与科学就与人类思想整体一样不能终极自圆其说。
如果不能终极自圆其说即人的文明存在一以贯之的文明局限,那么我认为,只要通过个体性的理论创新让哲学率先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就相当于在宏观层面帮人类文明整体摆脱与思想自由相关的主观文明局限,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能够证明,相对于科学理论创新所打破逻辑天花板的相对形而下的微观性,哲学理论创新所打破的逻辑天花板都具有绝对形而上的宏观性。
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思考,我发现,西学东渐之后,在异名同出的情况下,西方文明的“哲学”和“科学”都未能被直接翻译成道学和理学或者术学等,从而在显化了文明冲突之余,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终极调和与认知相关的文明冲突埋下了伏笔。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所谓异名同出,就是同质同构关系,也即人类的思想体系虽然可以根据不同的文明轨迹分别建立,但最终必然随着全球一体化而合流于同质化的常识化互译。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从语境建构能力角度,同构是一个既包括同质同构,又包括异质同构的终极哲学命题,而且因为同质同构和异质同构一如阴阳合于道一样对立统一于同构命题,所以同构这个命题既内涵建构终极哲学观的终极方法论属性,又内涵建构终极哲学观的终极认识论属性,更内涵类似道分阴阳和道生万物的终极本体论属性,因为人类的一切思想体系都基于自我意识从零起点开始建构至今。
正因为建构中的构就是有同构性的结构,但旧思想界对它的解读并没上升到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的一致性程度,所以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做到这一点之后,本文和本书将综合运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对世人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进行整体终极颠覆,进而在诱变终极哲学之后,为人的文明的整体主观成熟提供终极知行合一的思想指导。
西方文明传统认为,科学从哲学母体分离,而后自成独立发展壮大的一派。这本无可厚非,但缺乏终极自圆其说意识的科学主义者却多有妄言哲学已死者,事实真的如此吗?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正因为从起点上认为科学从哲学母体分离而自成一派的共识度极高,所以透过哲学史的每次进步都能推动相关(局部)社会所代表的(整体)人类文明必然附随一次集体异动与进步角度,比如大战之后只要不操守于绝对固步自封,有主流文明气质的社会必有大的复兴,这既说明可持续进步的哲学理论创新对科学进步具有未被常识化厘清的决定作用,又说明面对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即将诱变的终极哲学,某些不可持续进步的(哲学)思想将彻底从人的知行合一人生退场于历史的故纸堆。
以计算机科学的进步就直接缘起于语言哲学转向为例,正因为西方的哲学语言转向直接诱变了计算机科学,但西方哲学至今却依然没能因哲学语言转向成功而找到自我终极成熟的方向,所以科学主义者据此认为“哲学已死”是否属实,玩味之余,很有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创新对其予以正本清源解读的必要。
我发现,相对于哲学家不能正确定义哲学的哲学无定论,科学的自身定义虽然可以定论于分科设学,但科学所分的对象是什么却少有人论及。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科学显然分的是人类认识成果的科,但人类的认识成果却既可以是思想,又可以是道,更可以是哲学。
由此可见,作为认识论和方法论意义上的认识成果,无论不同文化体系对其进行怎样的本体论命名和定义,不同的名之间都有由相同的实决定的可互译互通的整体一致性,从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的角度,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结合演绎的发散性,将其称为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结合归纳的收敛性,将其称为不脱离差异性的一致性。
正因为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思考,我能把终极认识论所内涵的整体一致性与终极本体论所内涵的主客观一致性和终极方法论所内涵的因果一致性建立起一致性关联,所以在常识化解析清楚科学所分的对象即广义哲学之后,我才能通过不能终极自圆其说而否定一切旧哲学思想体系,进而通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创新建构让频繁濒死的哲学具备永生的可能性,也就是知行合一地指导人的物种通过遨游宇宙而永生的可能性。
正因为哲学史一直循序渐进地进步于有承继性的梯次进步节奏,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哲学的每次重大转向都有死而复生之义,正因为基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的现实需求,最准确的科学所分的对象当然只能是可以与道和思想无缝衔接的广义哲学,所以参考哲学与人同步永生的可能性,在语境层面包括广义哲学的哲学当然永远是科学生生不息的母体。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正因为曾经不能按上述极尽常识化的逻辑推理把哲学进行广义与狭义区分与哲学无定论直接相关,所以整个旧思想界一直存在常识化定义一切的能力不足问题,只有通过主动启动一次常识化转向才能终极解决。
经过系统思考,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正因为一切定义行为都内涵与“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相关的趋向于终极自圆其说的本体论追求,所以根据人的定义行为必知行合一地建构在受逻辑认知支配的语言文字基础上,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进而发现,在不成熟的语言学与逻辑认知之间,一定有导致哲学无定论的未被解析清楚的因果一致性关联,因此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常识化显化这其中的干扰和阻断因素,意味着距离终极哲学的系统显化成功自然也就不远了。
正因为被干扰和阻断的是人的与生俱来的逻辑分析能力,所以相关的认知缺陷便可以常识化理解为是与生物进化相关的有先在性的逻辑天花板,进而结合哲学与科学之间的亲子关系,自然不难常识化发现,打破认知的逻辑天花板在人的文化语境有两个层面,一个是相对宏观的哲学层面,一个是相对微观的科学层面。
正因为没有脱离宏观的微观,微观又必须附从于宏观,所以从没有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和没有脱离差异性的一致性角度,用哲学理论创新打破宏观的哲学层面的逻辑天花板,在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局限文明条件下,是帮助科学人更好打开微观科学层面逻辑天花板的阶段性前提。
正因为哲学层面的逻辑天花板相对宏观,科学层面的逻辑天花板相对微观,所以从终极自圆其说于整体成熟的角度,哲学,也就是只专注于打破宏观逻辑天花板的狭义哲学,会因为更擅长形而上学的归纳,所以将先于广义科学而成熟于内涵狭义主观思想自由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提前实现,直到广义科学成熟于可遨游宇宙的人的物种永生,人的广义主观思想自由才算实现于一切微观逻辑天花板的打破。
这里必须特别强调的一点是,在狭义哲学终极成熟之前,相对微观的科学理论创新对相对宏观的哲学理论创新影响虽然不明显、不直接,但间接的影响却像反作用力一样,是不可抹杀的,只是像科学主义那样盲目判定哲学已死的反作用力,是在哲学能终极自圆其说于语境建构能力的正本清源之后必须彻底抹杀的,因为科学相对微观的逻辑天花板只能附属于哲学相对宏观的逻辑天花板,不可能相反。
正因为微观必须且只能附属于宏观,不可能相反,所以对曾经似是而非的科学与哲学关系而言,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哲学理论创新可以直接推动科学进步,而科学进步却只能间接推动哲学进步,因为哲学理论创新都是形而上学地打破宏观层面的逻辑天花板,可以直接推动逻辑天花板层次相对微观的科学理论创新。
在科学因哲学理论创新而迅速取得一系列相对广泛的微观理论创新之后,必有人基于新的混沌认知格局要对整个认知体系重新进行形而上学的归纳整合,正因为这个归纳整合过程本身就是宏观的形而上学思考过程,有突破相对更宏观的逻辑天花板的全部可能性,也就是不特定于某个哲学家的必然性,因此从哲学理论创新成功的难度相对高于科学理论创新的角度,可以从可能性变必然性的偶然性差异角度判定,科学理论创新不可能直接推动哲学理论创新,但科学哲学除外,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结合哲学科学化问题的终极解决发现,科学哲学与广义科学是异名同出的同质同构关系,也即任何科学思辨在过程上受科学哲学指导,在结果上形成和拓展的科学体系也只能是与科学哲学同质同构的广义科学。
这样一来,狭义科学则不再是各门科学学科,反而只能降格为表面上受形式逻辑指导的非黑即白的实验活动。之所以只是表面受形式逻辑指导,是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人的思维层面的任何证的思想活动都是绝对辩证的,也即在人的意识行为机理层面,根本没有任何所谓不辩证的直观。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曾经的直观只是个非终极认识论意义上的伪命题,至于哲学常识化普及之后,世人是否继续使用直观这个非终极认识论命题,我认为介于两可之间,因为未来的终极辩证法和终极语法一旦常识化普及,人的语境一定会产生系统变化,存在不用直观命题的可能。如果仍可继续使用,也有一定的合理性,因为语言文字的表义机理是在意会中会意,只要内在逻辑充实了,用相对更简捷的语言概略表述一下,也是正常的语言习惯。
综上,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正因为未被思想创新常识化显化的导致哲学无定论的诸多逻辑内因只能是哲学问题,只能由哲学理论创新回答,所以科学尚且对此只能退避三舍,那些判定“哲学已死”的言论则只显示出科学主义者与旧哲学界同样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相关的无知与狂妄。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正因为在哲学领域的每一个基础命题都似是而非于无法终极自圆其说,而且都与客观见之于主观的相对形而上的主观认知局限直接相关,所以从整体与局部之间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角度,只要有任何一个基础命题无法终极自圆其说,哲学整体就没有任何终极自圆其说的可能,这就是旧辩证法所谓普遍联系的观点能够形成的原因和结果。
一种现象怎么可能既是原因,又是结果呢?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揭示的人的多维结构逻辑认知中恰是如此,因为任何逻辑认知的形成都需要在不同视角间跃迁,比如任何观,都一定是同时内涵客观见之于主观、主观见之于主观、主观见之于客观,然后才能让思想在反复叠加的三位一体辩证结构中流动。
那么前文所谓“客观见之于主观”,本身就是对“形而上”的常识化解读,为什么还要重复写成“客观见之于主观的相对形而上的……”呢?这就是创新改变文明局限的一种无奈,因为未来若有终极辩证法指导,那时的人通常根本不需要这样饶舌,但现在却必须这样耳提面命地反复强调之,然后才能最大化改变传统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语法惯性和思维惯性——哲学再深奥,都不是文明局限的本质,文明局限的真正本质在于明明每个人都不能终极自圆其说,却都活在似是而非的自信当中,因此所谓文明局限即所有人的固步自封人生的形而下集成。
那么所有人的固步自封人生的形而上集成结果是什么?答,是曾经一贯晦涩的旧哲学所代表的非终极认识论所代表的非终极哲学或者非终极成熟的人类思想体系。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正因为任何主观认知局限都必然通过每个人的知行合一人生直接形而下构成人类的整体文明局限,所以在作为行动先导的思想指导下,通过知行合一人生的一一映射关系,思想体系的不能终极自圆其说必然让每个人在本体论层面的知行合一人生在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转而呈现知行不一的尴尬。
这,只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能常识化显化的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三者之间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之一。
以我经常批判旧哲学家不真懂旧哲学的基础命题为例,正因为人的主观能动性先天具备打破一切逻辑天花板的能力,所以“懂”又可以在真懂与真不懂之间区分出过渡性的不真懂,正因为在真不懂-不真懂-真懂之间体现着人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所以“懂”作为一个认识论命题,需要通过真懂与假懂在对立统一的本体论层面展现人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作为追求的过程与结果,人的文化体系都必须把上述认识论和本体论追求知行合一地落实于一个不脱离差异性的一致性方法论体系建构中。
正如前文所说,这是一个从零起点开始持续放大的有同构性的普遍联系的思想体系,要想最终实现人的文明存在在文化语境的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常识化厘清诸多基础命题之间的普遍联系,是基本前提,这是旧理论界从未意识到的确保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够循序渐进走向成功的方法和方法论便利。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在“懂”这个命题的三论合一追求中,显然同步映射了人的另三个层次的认知追求,一是以最先看到的整个世界为认知对象的世界观追求,二是体现于作为认识世界目的的更好地认识人本身的人生观追求,三是体现于通过持续放大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提升人本身的物理自由和精神自由,直到物种永生的价值观追求。
这意味着,在局限文明条件下,我们每个人的知行合一人生与知行不一人生是同一个,只是在认知视角和认知难度上有所不同,而且从人之初至今,人的文明显然始终进步于同一个常识化趋势中,这亦是只有哲学常识化转向才能显化清楚的一个终极认识论。
这让我发现,建构本体论认知相对于建构认识论和方法论认知更难一些,更准确地说,在方法论层面,建构本体论相对于建构认识论更难一些,因为结合人之初的蒙昧,再透过人生的知行合一性,对于从零起步建构的思想体系而言,相对更容易感知和形成的,一定首先形而上地观摩方法所获得的方法论和认识论,待思想体系成熟到一定程度后,才能进一步建构形而上学难度更高的本体论。
正因为按上述步骤产生的是至今仍未成熟的非终极哲学,所以结合“物有本末,事有始终”,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正因为本体论事关事物的本末与始终,所以本体论相对于更容易知行合一的非终极认识论和非终极方法论更具宏观的终极价值追求,因而建构难度虽然相对大些,但常识化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恰是建构终极认识论所代表的终极哲学的起点,也正因为终极本体论对建构终极方法论有起点意义,所以终极本体论同时具有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内涵。
正因为曾经下意识地朦胧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基于循序渐进的洞察力,让我有机会在系统思考哲学常识化转向问题时能适时产生终极调和一切非终极本体论冲突的理论自信,然后才能顺理成章地常识化发现逻辑的本质——与动物意识同质化程度极高的人的意识所内涵的主观存在本体,当然也可以理解成是包括动物语言的语言文字的本体。
正因为在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三者之间存在的不同思辨认知难度即辩证认知难度,所以局限文明条件下的人之所以不能通过主观能动性的有效发挥而终极克服知行不一的现实尴尬,进而一直无法通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实现而达到终极知行合一的人生境界,是因为本体论层面的认知冲突不但广泛,而且相对于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的认知冲突更难以调和。
正因为本体论的思辨难度更高,所以相对于知行合一关系更密切的认识论与方法论,不经过与哲学相关的专业训练,世人大多只能知行合一地活在常识化水平相对低些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人生中,从而在必然迷信似是而非的宗教本体论之余,只能对专业本体论敬而远之。
这意味着,只有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后,可常识化普及的专业终极本体论才能彻底瓦解宗教本体论的荒诞,通过集体无困于心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建设,人的文明才能在终极自律之后实现天下大同式整体和谐,因为只有在终极自律的情况下,人的生存资源才能在按需分配的情况下满足人类的整体终极知行合一人生,那是一种集体自由终极最大化境界,没有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指导,根本不可能实现,因为在不能终极自律的情况下,知行不一的人际关系本质是与普遍的立场冲突直接相关的类似丛林法则的互害格局。
正因为我能基于哲学常识化普及思考下意识感知到在认识论和方法论与本体论之间有藕断丝连的一致性关系,所以在用西方哲学基础命题与《道德经》的基础命题进行常识化互译时,通过“强名曰道”中的“强名”二字,我找到了终极化解这一切认知障碍的全部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灵感。
首先,既然形而上学的道是强名而来,那么其他任何语言文字当然也是强名而来,因此只要把强名二字进一步形而上理解成是语言文字的强名产生机制,就可以通过借假名真命题进一步显化隐含于强名机制当中相对形而上的语言文字的意会表义机制和相对形而下的人际会意交流机理。这意味着,一旦能用相对更通俗的哲学语言显化相关机制和机理,便可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最后打破人的认知在宏观层面的一切逻辑天花板。
其次,结合中国文字的象形表义特征,我发现,无论是意会的形而上学,还是会意的形而上学(注:形而下学是形而上学层次相对较低的形而上学),都可以进一步形象化解读为望文生义,正因为形象化即内涵形而上学的常识化,所以透过“望”的感知和“生”的认知之间的因果一致性关联,当我将“望”的行为机理常识化解读为客观见之于主观,将“生”的行为机理常识化解读为主观见之于主观之后,不但象形字借假名真的主观见之于客观的形而下学表义机理已跃然纸上,这个所谓哲学化显化过程一旦常识化表述清楚,人类所有语言文字的哲学化产生机理都已常识化明确,哲学的语言学转向成功便有了准确的认知基点。
再次,基于中文的通假特性,望文生义中的文通纹,是客观存在,但文章与文字的文却是客观见之于主观的主客观一致性存在。遗憾的是,基于常识化普及追求,我们虽然可以常识化判定通纹的文具有客观存在属性,因文而生的义有主观存在属性,但旧哲学语境根本没有主观存在和客观存在这两个词,因为分别被主观和客观偷换了——旧哲学语境的主观即依赖于人的意识而存在的一切,其实这个一切是主观存在,不是主观,而主观只是有主体性的人观主观存在的相对形而上的视角。同理,旧哲学语境的客观即不依赖于人的意识而存在的一切,其实这个一切是客观存在,不是客观,而客观只是有主体性的人观客观存在的相对形而下的视角(注:这里的相对形而上和相对形而下是我首次明确,此前未意识到这一点,明确这一点有助于常识化理解旧主、客观名词在定义方面的双关性)。
最后,正因为集体受制于哲学认知局限,所以世人日常的旧语境都用主观与客观双关了主、客观存在和人在观存在时所用的不同视角,因此导致人的知行合一语境人生与不能精准定义的基础命题之间必然同步呈现似是而非的认知错觉,比如一分为二地常识化区分存在为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之后,巴门尼德所谓“不存在‘非存在’”的荒谬便显而易见于——“非存在”不但是存在,而且是与人的意识属性直接相关的主观存在——因此常识化区分存在为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既是常识化理解存在的前提,也是常识化理解意识和思维的前提,因此在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前,既不能常识化理解存在,又不能常识化理解意识和思维的世人,在知行合一的情境人生中,只能集体深陷与低层次语言运用能力相关的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知行不一心境人生而不能自拔,是谓主观能动性因宏观逻辑天花板束缚而不能充分释放的文明局限,显然只有通过哲学理论创新打破一切宏观层面的逻辑天花板,人的文明存在才能有机会摆脱主观认知局限,进而在文化层面因哲学的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而集体过上终极知行合一于终极自律的和谐人生。
综上,正因为一贯有上述诸多与基础命题相关的认知错觉一直不得终极常识化纠正,所以导致作为观的行为背后有主体性的人的主体性一直无法终极自圆其说于健全,因此导致不能自圆其说的人与人之间,在不能常识化形成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的情况下,只能在广泛的与认知相关的立场冲突中互害着活在知行不一状态之下,然后被各种领袖与权威愚弄着活,因为在本体论层面,人皆是社会性存在,只能相互依存而活,这就是《道德经》所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的逻辑内因。
这其中,相对于曾经不成熟的文化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小前提属性,人的社会性集体存在是作为客观存在的地球文明赋予人的主观文化存在的大前提属性,这意味着,在有主客观一致性的语境中,文明相对客观,文化相对主观。这其中的认知要点在于,无论是相对主观还是相对客观,对于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的人而言,既没有脱离客观的主观,又没有脱离主观的客观。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正因为对于没有认知能力的死人而言,一切存在都无所谓主观与客观,所以对于人的文明和文化存在而言,无论个体还是整体,自圆其说地维持好与基因延续相关的主客观一致性思辨能力,在本能的下意识和非本能的显意识层面展现的,是旧思想界未能常识化明确的双重终极价值观属性。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正因为在动物的下意识生命中也有同样本能的价值观追求,旧思想界同样未曾常识化明确之,所以相对于人的显意识层面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同样有(朦胧于非终极清楚)意识的动植物没有可自主无限放大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所以可以常识化判定,促使人的文明存在通过文化体系建设能产生形而下于语言文字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都具有形而上于逻辑认知意义上的逻辑先在性
最后这句话很长,但必须这样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概括介绍清楚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与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之间的因果一致性关系。
正因为旧思想界从未建立起如此系统的一致性认知体系,所以只有比较西方哲学的逻辑思辨与中国传统的形而上学和形而下学之间的因果一致性关联,发现逻辑先天具有绝对辩证属性之后,才能进一步明确,西方哲学只发现了逻辑的抽象思辨能力,没发现逻辑先天的绝对辩证属性。
具体就是,通过哲学必然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思考,通过互译中西方思想精华所建立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我发现,人类文明的主客观一致性文明局限均与认知能力在语境层面暂时性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直接相关,这说明,通过强名机制从无到有建立起来的语法体系虽然还不成熟,但随着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而打破一切逻辑天花板之后,新的可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语法体系将通过中国传统朴素辩证法、西方的唯物和唯心辩证法、逻辑学的无缝衔接来实现。
这样有万法归一内涵的哲学理论创新一旦完成,不但为最后突破一切与哲学相关的宏观逻辑天花板提供了新的理论创新方向和认知基准点,而且在明确逻辑具有先天绝对宏观辩证属性之余,可进一步明确中国现代教育一直不开展逻辑学课程的真正原因——不辩证的形式逻辑只在微观层面具体构成辩证逻辑的微观内在机理——在不能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最终明确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的从属关系之前,盲目开展系统但不成熟的形式逻辑教育,在本质上与中国传统道家朴素辩证法冲突,其次才与唯物辩证法冲突,因为中国传统道家思想有阴阳互根的绝对辩证认知,而辩证法的对立统一虽然具有绝对辩证属性,但只有借助阴阳互根于同生共死的一致性,才能终极常识化显化清楚。
正因为人的逻辑认知能力与动物一样,一贯通过生命现象显化的先天鉴别能力隐藏于基因的生命再造过程中,能通过亲代与子代间的意会心理机制进行传承,可以在不同的先在性视角间自由跃迁,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只要能用哲学语言把阻碍旧哲学语境所未能常识化明确的逻辑跃迁机理常识化表述清楚,哲学层面的宏观逻辑天花板便相当于被彻底概括性打破。
相对于旧哲学无法对逻辑天花板进行宏观与微观划分的似是而非,既然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然具备彻底打破宏观逻辑天花板的能力,那么透过这一切可行性都需要借助语言文字的表义机理来提供标准答案的角度,可以进一步常识化发现,相对于动物思维的模糊,人的形而上的客观见之于主观、形而中的主观见之于主观、形而下的主观见之于客观心理机制会因为语言文字的系统扩张而日渐清晰,但只有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才能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能力的实现而终极清晰。
综上,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与否,显然是人类文明能否自主实现相对宏观的主观成熟的关键转折,进而为宏微贯通的终极主观成熟打下坚实的理论基础。
正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然具备宏观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所以在明确人的本体论层面的知行合一人生和认识论层面的知行不一人生在过程和结果上都必须常识化落实在同一个方法论人生中之后,可以进一步常识化明确,本体论层面的知行合一人生是认识论和方法论人生的深层次本质,需要更深刻的形而上学思考才能发现。
这样再回顾中西方思想之间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关联,可以发现,如果把道家的阴阳互根认知常识化解读为中国传统理认知已然具备对逻辑先天绝对辩证属性的把握能力,那么我们就可以据此判定,相对于西方哲学一贯不可调和的本体论冲突,正因为在宏观指导思想方面的辩证分析水平相对足够高,所以中国传统文化当中与西方哲学同质化的专业理论虽然同样距离普通人的日常人生甚远,但在知行合一的认识论水平所代表的人化程度方面,显然过早通过道生万物理念获得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一元道本体认知的中华文明相对更高。
这样讲清楚中国传统文化语境有明确的知行合一追求的逻辑内因之后,通过与理异名同出的逻辑的绝对辩证属性的明确,中华文明古往今来的文明比较优势就显化清楚了。比如中国传统文化精华虽然同样因专业性而距离普通人很远,但也正因为明确的知行合一追求更多束缚的是知识精英阶层,所以中华文明才能在频繁的改朝换代之余,最早进入世俗文明。
正因为世俗文明的阶层固化程度远低于宗教文明,所以中华文明才能通过普及程度相对极高的私塾教育为科举制度提供足够的人才储备。
正因为中国的封建制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就解体得相对彻底,所以比较于西方世界在近现代才开始瓦解封建制来看,中国在秦以后所建立的中央集权制显然更多具有君主共和制底色。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常识化明确中华文明早在三千年前的周朝就开始通过尊尊亲亲理念为建构世俗文明蓄力,从而加速了奴隶制和封建制在中华大地的瓦解速度,有助于通过更早建立的君主共和制为中华文明和社会主义中国获取更多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文明比较优势。
正因为随着哲学基础命题的正本清源可以终极提升哲学的自圆其说水平,所以只要因此继续常识化明确从远古的禅让制开始,中华文明的政治制度就一直领先于其他文明,这样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一旦全球化普及开来,不但过剩的产能可以迅速全球化释放,而且必然同步实现的共同富裕格局将促使与天下大同类似的共产主义以最快的速度扫荡一切保守的旧政治类型,进而最终实现社会主义政治以政治消灭政治的目的。
综上,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前,人类的整体认知局限依旧是整个旧思想界都未能常识化厘清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有“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这是一个必须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思考才能终极常识化显化的终极认识论。
正因为专业性强反而说明哲学领域有更多隐藏于知行合一意识人生的逻辑天花板需要创新突破,所以相对于中国传统道家文化通过大道至简和天下大同追求赋予中华文明的世俗文明底色,可反向对比说明,西方世界虽然在近现代占据人类文明的主导地位,但作为非世俗的宗教文明,他们的指导思想一贯缺乏类似中国传统道家天下大同于大道至简理念所内涵的与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相关的诸多终极性认知,原因就在于他们的辩证法中根本缺乏类似阴阳互根的有同生共死内涵的明确一致性认知。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相对于中国传统相对成熟的私塾教育体系和与之配套的科举制度,如果中国传统文化也是一个哲学思想体系,那么这个思想体系的常识化传播能力从来高于西方哲学,因此通过中西方思想精华的常识化互译,可以为固步自封的西方哲学提供高屋建瓴的宏观视角帮助。
比如中国政治就可以无限提高教育的普及率,但美国就不行,因为他们要利用差等教育固化阶级差别,所以他们的制度可以视失业率为天然合理,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则在允许失业率适度合理之余,一直在谋求终极消灭失业率,而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将通过终极自律逐渐迅速消灭失业这个社会现象,因为面对未来必然过剩的产能,抢着参与义务劳动将成为唯一就业现象。
正因为哲学要想常识化普及,必以在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的宏观逻辑认知盲区通过终极本体论才能整体一致性终极突破为前提,所以在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前,旧理论界根本不可能在认识论和方法论层面提供可常识化普及的标准答案,因此哲学的专业性是已知的专业性与未知的专业性混合体。
正因为旧哲学从未常识化厘清在已知与未知的错杂状态之间有“不脱离差异性的一致性”同构关系,所以哲学不能常识化普及的专业性越强,反而证明有知行合一性的哲学的可执行性越不强,因此一贯进步缓慢的哲学发展史真正显化的,恰是需要通过终极认识论和终极方法论终极知行合一显化的文明局限。
综上,相对于局限文明条件下由非终极认识论和非终极方法论主导的非终极知行合一人生,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通过已知与未知之间同构的一致性终极调和一切旧哲学理论之间的认知冲突,具有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方法论意义。
这样再回顾一贯身处局限的人类文明发展史,正因为所有旧理论体系都对广泛的差异性缺乏以同质同构和异质同构为代表的明确一致性认知,所以作为指导人行为的思想的哲学只是看似高明于专业性。
正因为曾经普遍只是看似高明的专业性思想体系根本不具有任何普及性,这里还包括科学,所以在哲学相对于科学对普通人的吸引力更差的情况下,哲学越深奥,反而越能满足有愚民需求的权威的沽名钓誉需求,这是一种与可知论和不可知论之间的同构关系相关的认知剪刀差现象,更隐藏着愚民群体必然盲从权威的全部逻辑内因。
要想正确理解这种认知剪刀差,需要先终极调和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冲突,而所谓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冲突本质,是未来可与不可的关系,而不是当下能与不能的关系,具体就是,在面对有整体一致性的认知对象时,有认知局限的可知论和不可知论者都没能有效抓住辩证要点,比如对立的双方都同意将人的认知对象常识化区分为已知与未知,但关键的分歧却出在相对于已知的已然的可知性,人的文明存在该如何正确对待能否认知一切认知对象这个问题上。
现在有了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可以发现,正因为对认知对象可以用整体一致性进行概括认知,所以基于异质同构关系将认知对象做已知与未知区分后,可以常识化发现,相对于已知部分的可知性,未知部分具有“不脱离差异性的一致性”的可知性,因为“知”之于人即主观能动性,具有与自然进化出来的自我意识相关的跨越不知-不真知-真知三种境界的绝对性,而且这种绝对性的逻辑内因就直接源自形式逻辑三段论的大前提-小前提-结论所内涵的得出确定性结论的必然性之中。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如果单细胞生物和多细胞生物的细胞间本能的应激反应由形式逻辑的三段论模式主导,那么基于进化论,我们就可以发现,动物的朦胧显意识和人的清晰显意识都是漫长的自然进化的结果。
具体就是,高等动物复杂的神经系统的进化起点都是原始单细胞生物通过细胞膜所展现出来的有明确选择性的应激性,正因为这种由原始细胞膜所展现出来的有明确选择性的应激性在控制物质交换所代表的信息交换,所以高等生物的神经系统就是原始细胞膜所主导的信息交换功能的进化结果,这样我们就可以常识化设定,从原始高分子蛋白进化出细胞膜结构,就是终极可知论的逻辑进化基点,这样我们就可以常识化发现和理解,任何复杂的神经思辨都是由无数个本能的应激反应堆叠(进化)而成——形式逻辑只是辩证逻辑的局部。
这样一来,通过形式逻辑简单线形运作机理向多维复杂辩证结构做机制化进化角度,就可以常识化发现和判定,由形式逻辑的不辩自证结构向辩证逻辑的绝对辩证结果进化过程,就是应激反应作为意识现象的循序渐进堆叠的结果。
再比如,二进制与十进制之间有确定的换算关系,但二者都不是人造的,而是人通过自然进化获得清晰反思能力之后,通过系统反思对某些不确知的逻辑先在进行非终极常识化解读的结果,因此在作为基础科学的数学领域,只能说是发现了先在性的数的不同进制关系,而不是发明了它们。
这意味着,动植物虽然不会运算,但相对于人的数学运算能力,从不脱离差异性的一致性角度,可以常识化地认为,动植物的生命过程就像人的知行合一人生一样,虽然不用运算,但天生能知行合一地运行于数的世界。
如果我们把物理世界所有与数相关的现象都理解成自然意识或自然意志,那么作为人的主观存在本体的逻辑与自然规律之间的因果一致性关联就更加清晰了。
这样一来,即便不能直接判定逻辑即自然存在的本体,但我们寻找自然存在本体的线索至少已然得以终极明确——在映射于人的逻辑认知当中的自然规律中,隐含着一个不脱离差异性的一致性,这就是基于不脱离整体一致性的因果一致性找到创世和与造人相关的客观存在本体的唯一正确认知方向。
人的终极本体追求能被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循序渐进推进到这一点,是基于自我意识所代表的主观能动性所内涵的洞察力得以正确运用的结果,正因为只要时间成本足够,这远不是人的文明存在的认知终点,所以无论客观存在的本体是上帝,或者其他什么,虽然暂时不确定,却都是彻底否定不可知论的理由,因为在哲学的宏观逻辑认知世界里,基于对立统一命题间同生共死的一致性,根本没有脱离确定性的不确定性,这就由逻辑思辨的概括认知属性和对立统一命题之间的同生共死性决定的,而且对于不可知论而言,正因为“不可知”这一命题本身就极具确定性,所以这又是一个足以致不可知论终极瓦解的自相矛盾的确定性结论。
综上,可知论与不可知论的本质是形而上于未来的可与不可的认知冲突,但旧可知论之所以未能终极瓦解不可知论,是因为他们都形而下地忽略了已知与未知之间异质同构于认知对象的形而上的整体一致性,把形而上于未来的必然现实性命题与形而下于当下的必然不现实命题等量齐观了,这既是整体一致性认知能力不足的结果,又是因果一致性认知能力不足的结果,最终都知行合一地聚合成主客观一致性认知不足。
正因为普遍缺乏没有脱离终极认识论的终极方法论认知,所以只要缺乏终极方法论的指导,作为知行合一存在的人的知行合一人生必然因为上述认知剪刀差而知行不一于价值观追求的南辕北辙现象,具体表现就是当下的价值追求与长远价值追求之间有不可调和的冲突、局部价值追求与整体价值追求之间有不可调和的冲突,这是具备主观能动性的自我意识所内涵的与终极认知能力配套的理想化人生境界与现实的非终极认知能力所配套的非理想化人生境界之间的冲突,只有通过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才能终极化解。
正因为人的文明存在能通过与自我意识相关的文化手段终极显化一切认知对象,所以具备了能清晰反思的自我意识,人的文明存在就相当于已然具备与作为客观存在本体的造物主同质化的主观能动性,只不过要想把这种主观能动性自主发挥到与造物主同质化的造物能力,需要足够的时间成本让人的文明存在循序渐进地打破一切宏观和微观逻辑天花板。
这既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提供的可诱变终极哲学的终极认识论,又是对中国传统天人合一理念的宏观逻辑成因的终极常识化解析,当然也是作为终极可知论对不可知论的彻底否定,显然也是在终极知行合一人生中终极否定认知剪刀差能力的形成基础。
这样我们再看那些保守于反动或者近乎反动的政治,之所以能用包括政治意义上的形式自由在内的诸多借口随便愚民,盖因作为社会性的整体一致性存在,使不同层级的一致性的资源禀赋成为人际关系鄙视链得以形成的决定因素。
但其实,所谓的资源禀赋只是主体性普遍不足的愚民群体的非终极成熟欲望的集成,因为人的社会整体一致性存在决定了社会化大生产的历史必然性,所以生产的组织性决定,主体性严重不足的愚民必须盲从主体性同样不足,但因为有更不足且盲从的愚民主动赋权,所以占据资源分配主导地位的各种权威就因此获得了各种可传承的资源分配主导权,并基于各种非终极认识论被赋予天赋神权或者天赋人权的美名,人的文明要想实现以政治消灭政治的理想,必须对人际关系进行这样的同质化概括,然后才能通过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彻底瓦解这条已然存续数万年的人际关系鄙视链。
正因为局限文明条件下的政治与其他许多权威都有太多或自觉或不自觉的愚民需求(不同思想派别间都在下意识地用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于似是而非的思想在搞学术垄断),所以哲学文明进步属性就必然表现出似是而非的混沌,因此在不可能常识化普及的情况下,其一以贯之的小众传播范围就更加依赖少数认死理的人近乎偏执的执念,只有在常识化瓦解认知剪刀差之后,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形成的终极哲学才能彻底摆脱曾经隐含于每个哲学基础命题当中那些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所形成的似是而非的混沌感。
相较于科学主义者对哲学已死的盲目乐观,哲学主义者更愿意用无用之用可堪大用为缺乏创新方向的哲学张目,但未能常识化突破的专业壁垒依然赋予这种说法以似是而非的混沌感,如果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不能彻底消除这种似是而非的混沌,便意味着理论创新失败,这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循序渐进开展理论创新至今的方法和方法论便利,因为终极自圆其说的标准追求让我没有任何固步自封于保守的空间。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正因为任何非终极哲学思想都先天存在与可执行性不高的普及程度低的因果一致性关联,所以在无用之用当中隐含着知行合一的人与人之间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地无奈接受集体苟且的历史必然性。正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成熟程度已经足够高,所以才能将曾经隐而不见的诸多内在原因与旧思想界未能常识化定义的哲学、本体论、逻辑三个有内在因果一致性关联的基础命题建立起直接相关性认知,然后通过终极本体论为新的终极认识起点,彻底扫荡一切诱变不可知论的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现象。
这其中,正因为有内在因果一致性关联的基础命题体系不健全,所以人的语境建构能力虽然一直在提升,但只要未能终极成熟到无困于心境界的常识化普及建立,就只能像看海市蜃楼一样,继续在心境人生层面忍受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的茫然,正因为一直无法充分释放从人之初就具备的终极打破一切逻辑天花板的能力,所以只能继续知行合一地演绎诸多低自由度的情境人生。
正因为语境、心境和情境在人的整个认知过程都离不开形而上于主观的语言文字的参与,所以旧哲学一贯选择性忽略了作为思辨主体的人先天所具有的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特征,从而使哲学“认识你自己”的目标追求失去了基本的认知基准,因为他们不知道,一切文明局限都是不脱离客观的主观认知局限。
正因为这种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用形式逻辑永远也阐述不清楚,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世人平时所关注的科学实证只能在方法和技术层面形而下地突破微观层面的逻辑天花板,不是形而上于宏观的突破。
这让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形而下学虽然是难度层次相对低的形而上学,但也正因为任何形而上学思考都是绝对辩证的,所以科学虽然有实证能力,却因为更多依赖形式逻辑所内涵的非黑即白的看似不辩证,实则依然绝对辩证的排中律,最终必然导致科学的辩证能力只能永远弱于哲学一贯形而上于明确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的宏观辩证。
换个视角再看,正因为科学也受科学哲学指导,而科学哲学附属于哲学,所以科学的实证能力依然间接受绝对辩证的辩证逻辑指导,而不是曾经误以为的只受形式逻辑指导即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已然论证清楚,形式逻辑只是辩证逻辑的局部组织构成,不是曾经误以为的平行存在。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参照哲学内在的与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相关的终极自圆其说追求,旧科学界正因为一直过于错误沉迷于基于形式逻辑的伪实证追求,所以从未给科学设定终极自圆其说追求,从而导致各科学学科之间因为缺乏明确的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认知,结果只能被动设立各种边缘学科,希望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能根本改变科学界各自为政的孤立发展格局。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有了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认知,任何科学人都能常识化发现,在科学进步所一贯直接提升的人的物理自由极点,恰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常识化论述的人的文明存在与遨游宇宙相关的物种永生。
综上,正因为人的任何形而上学思考都内涵作为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的人要利用因果一致性认知寻求对认知对象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整体一致性认知,这曾经是人的下意识本能行为,如今通过与终极本体论相关的主客观一致性认知明确了主客观一致性命题与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之间的内在(因果)一致性关联,人的文明通过与哲学常识化转向相关的终极认识论显化有终极方法论属性的终极哲学与终极科学就有了终极本体论支撑——只有通过主客观双重本体论明确逻辑即人的主观存在本体,人的文明存在才能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整体一致性打破一切主观认知方面的逻辑天花板,然后才能集中更多人力资源和物力资源去打破与科学相关的客观认知方面的逻辑天花板,从而为人的物种摆脱灭亡危机节约更多时间成本。
这样再看哲学曾经所谓可堪大用的无用之用,其实只是在显意识层面因语境建构能力不足而导致的不会用。正因为哲学家群体本身都不真会用,所以必然导致普通民众的不能用,但这其中的不真会用和不能用都具有历史发展过程意义上与剪刀差相关的暂时性,因为人是进化产生的,所以人的能够进行清晰自我反思的自我意识内涵可持续清晰显化的主观能动性,一旦常识化显化了曾经隐性存在的剪刀差,那么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创新最终瓦解之,便有了全部可能性。
正因为人的文明存在因为自我意识而具有在文化方面无限拓展的认知能力,所以当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把一切认知对象都用逻辑先在概括起来之后,通过逻辑分析所内涵的演绎、归纳能力反复叠加使用所展现出来的收敛性,在具体显化逻辑先在运行规律的过程中,人的文明存在就能建构让人无因于心的可知论,直到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于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可知论。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因此发现,正因为基于进化所形成的逻辑认知具有与绝对辩证相关的多维结构,所以包括人在内的高等动物的意识结构都是由低等动物简单的形式逻辑叠加进化而来的多维结构,具体表现为意识结构多元且复杂的下意识,那是一种潜意识和显意识同构的错杂状态。
正因为一直不能建立统一的逻辑认知,所以旧哲学一直无法常识化厘清人的下意识思维的多元复杂结构,因此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通过主客观双重本体论建构了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定义)之后,不但为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定义)提供了可能,而且还把这种可能具体建构在常识化解析意识的哲学化运作机理上,具体就是,人与动物的下意识辩证神经活动均由有同构关系的显意识和潜意识互动形成。
反过来再看旧哲学,正因为一直无法调和不同辩证法之间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所以在无法通过万法归一追求常识化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方法论的情况下,在不能常识化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认识论之余,就只能继续下意识集体身处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的局限文明状态,任由广泛的本体论冲突肢解内涵于终极本体论当中的人的存在的主客观一致性。
综上,只要不能在理论层面对形而下的意识机理进行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形而上学解读,人的主体人格就不可能通过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的指导而自主完善。
正因为通过常识化转向思考,我已经在终极自圆其说于终极自律方面取得了系统理论创新成果,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能否成功,继续考验的是一切缺乏明确创新方向的哲学专业人士的自圆其说敏锐性,也就是对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正确接受能力。
这里如果有人问,难道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人类就能摆脱下意识存在状态了吗?那么我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因为下意识存在状态是进化过程赋予人的生命存在的客观底色,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后,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只能帮人最大化实现思想自由,这种天人合一的自由是与自然规律并行不悖,而不是打破规律一贯的因果一致性,这样再看那些可人为打破的规律,显然只是非终极认识论属性,必然在终极认识论属性显化前冰消瓦解。
正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常识化发现下意识由显意识和潜意识同构而成,所以只有通过逻辑先天的绝对辩证属性常识化明确形式逻辑只能是辩证逻辑的局部构成,也就是“只在理论层面存在的形而上学认知难度更高的底层逻辑运行机制”之后,哲学才能通过常识化普及能力的常识化显现而彻底摆脱无用之用的尴尬,以普及的新面貌知行合一地指导世人的一切显意识人生。
综上,在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前,哲学所谓的无用之用更多可以理解成是在显意识层面暂时不可知行合一地用,只有通过理论创新常识化区分清楚这其中与逻辑相关的本能之用、潜意识之用、显意识之用之间不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关联,似是而非的无用之用之说才能从人的文化语境退场,然后再用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指导人的知行合一人生,才能像计算机的软件语言与硬件之间建立起可控的因果一致性关联一样和谐。
希望主客观一致性、整体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三个基础命题也能给那些踌躇满志于人工智能的科学家提供更多物理自由方面的创新灵感,然后让他们当中的某些人能够自觉放弃科学主义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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