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考古)梁带村出土玉器

梁带村遗址 VI-198,位于陕西省韩城市。遗址面积、文化层厚度不详。遗址内采集有陶片,以泥质及夹砂红陶为主。纹饰多见线纹、绳纹,器形有尖底瓶、罐等。属仰韶文化遗存。

梁带村隶属陕西省韩城市昝村镇,位于市区东北7公里黄河西岸的台地上,遗址紧临黄河。在梁带村及其附近地区约4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共发现两周时期墓葬103、车马坑17座。

初步确定,梁带村村北一带为一处西周晚期至东周早期大型墓地,并且其中4座带墓道的大墓当为诸侯级墓葬。墓地面积约为33万平方米。

在外棺东侧,6件青铜“弄器”(手中把玩的铜器)的出土,将发掘人员的成就感推到了顶峰。这些“弄器”器型小、铸造精细。

其中,短流匜、单耳罐和鍑均为国内首次面市。它们的造型和图案独树一帜,不仅反应了北方草原文化与中原文化的完美结合,也是墓主生前奢侈生活的真实写照。

  春秋早期,各诸侯国仍然沿袭着周朝的礼仪,在天子、诸侯、大夫与士四级官宦之间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即便是葬礼,也必须遵循严格的丧葬制度,陪葬品的规格、礼器的件数都有着严格规定。如果说礼器的件数体现了国君夫人的等级,但器物的大小却无法解释国君对该夫人宠爱有加的行为。问题究竟出在哪儿?让两位国君夫人拥有的礼器个头相差这麽远?谜底或许就藏在墓中,或许伴随着当事人的离世被永远地带走……

  在外棺东侧,6件青铜“弄器”(手中把玩的铜器)的出土,将发掘人员的成就感推到了顶峰。这些“弄器”器型小、铸造精细。其中,短流匜、单耳罐和鍑均为国内首次面市。它们的造型和图案独树一帜,不仅反应了北方草原文化与中原文化的完美结合,也是墓主生前奢侈生活的真实写照。

  死者佩戴的玉器和饰物遍及全身,这些玉器组合清楚,位置准确。计有面饰1组,颈饰四组,腕饰三组,握饰两组。仅左手玉握就由189颗玛瑙珠、16颗玉贝、16颗玉蚕、48颗玉龟、8颗玉珠和4颗玻璃珠编排组成,是我国目前发现的最为复杂和奢华的两周时期玉握。

  右手腕饰由1件方形牌、16颗玉蚕、 8颗玉龟、8颗玉贝、2件玉面兽和100颗玛瑙珠组成。值得一提的是,在细小的玉蚕上还巧夺天工地琢上了小米粒般的眼睛,且十分传神;玉龟身上绘有龙首细纹;这些具有有相当难度的加工工艺,充分反映了当时的玉器制作水平,为不可多得的玉器珍品。

  在组玉佩饰中,以七璜联珠和梯形牌饰最具代表性。也是陕西地区发现的等级最高的组玉佩饰。其中,人龙合雕璜尤其值得称道,小玉人的发束每毫米竞有5根,并且根根互不交错,堪称西周中期高超琢玉工艺的代表性作品。

  随葬的珠串饰物中,一串由38颗煤精石龟形珠、14颗煤精石圆珠和2件造型各异的龙形觽玉佩饰组成的煤精石串珠,排列巧妙,制作精良,格外引人瞩目。古人在两千多年前,就懂得把煤精石当作饰物,这个发现或许会成为明天的商人说服时尚人士的最好广告用语。

  在出土玉器中,不同时期的玉器各领风骚。年代跨度最大的是红山文化的玉猪龙;其后是代表商代龙山文化的素面玉璧;西周的龙纹交尾玉璜和春秋时期的龙纹玉牌。它们不仅标志着中国古代的制玉工艺和文化,也标志着拥有它们的人所处的社会地位与生活方式。

  大量稀有的和未曾面市的玉器陪葬品,如女立人、回首长尾凤鸟、双凤首花蕾玉佩等散放在墓主身边的单个玉器,不仅对研究商代至春秋时期的玉器制作工艺,提供了难得的实例,也成为早期断代的标准器物。它们,与青铜礼器的铭文,共同为两座墓葬的年代确认提供了较为详实的依据。

梁代村遗址出土玉组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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