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红楼》序
文:天花红楼2020.11.5.头条号
天花红学,独树一帜,《红楼梦》开始真正精彩起来!
虽然,《红楼梦》的作者说“我这一段故事,也不愿世人称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悦检读,只愿他们当那醉淫饱卧之时,或避世去愁之际,把此一玩”,但谁知这一种“消遣”的结果,却是诞生了一门学问。《红楼梦》是中国古典小说的扛鼎之作,甚至被誉为我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品,但是其究竟好在哪里,新红学诞生百年以来并没能真正给出个所以然,反而是“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很多人为此致力一生,不得不抱憾而终。于作者,正因为《石头记》中有所“碍语”,故不能令读者唾手所解,及至今日,清廷的政治阴霾早已散去,红学资料也已实现网络共享,通解红楼可谓万事俱备,然而遗憾的是,传统红学流于浅表,买椟还珠、画地为牢、研究得越深入,悖论就越多,直至陷入前后无路,进退两难的境地。红学新秀们虽然敢于创新,却难以在方法论上取得突破,又难免因袭陈论,再致以讹传讹,大部分研究或为旧理论的翻版,或为浮言臆说,红学百年,亟待“见底”。
鲁迅先生说过,“伟大也要有人懂”,是的,如果《红楼梦》没有人能读懂,其“伟大”又如何体现呢?
新的理论产生的动因是旧有理论的无力。比如,人是从哪里来的同样也是难题,有神论认为人是神创造的,但达尔文偏不肯盲信,他要证明人是进化来的,于是,《物种起源》为我们开辟了理解生命的新视角。人类认知事物的局限性是永恒的,但与生俱来的好奇心又促使这种认识能力不断得以提升,所以人们逐渐意识到日心说较地心说、进化论较上帝造人论更具科学性。“天花红学”亦是如此,其“方法论”迥异前人,另辟蹊径,它为红学难题而来,是《红楼梦》认识层面的划时代进步。
同时,《红楼梦》一定是可知和可解的,比如,正文说“朝代年纪反失落无考”,脂批紧跟着就有“据余说却大有考证”。是的,批书人脂砚先生早已给我们吃下了红楼可解的定心丸!但红学研究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必须纲举目张地系统解读。天花红学便是一套系统性理论,它能很好地解决诸多红学死结。
“天花红学”平地起高楼,解密大事重典!这是民族文化的盛事!《红楼梦》从此真正开启了“伟大模式”,红学开始真正精彩起来!
然而一个严峻的问题是,红学研究既难有考古证据,更罕有史料证明,似乎任何红学理论都无法得到验证,都是在“放空炮”,那么,如何判定一套理论的正确性?真理的标准又是什么?
笔者认为,首先,这套理论必须解开所有问题而不是避重就轻。一如拼图游戏,不能剩下任何一块合不上榫。其次,要符合“逻辑事实”,绝不能牵强附会!应有势如破竹之感,一通百通,一解百解。反过来说,那些以九牛二虎之力尚不能说清楚的理论显见是错误的。更有一种削足适履、自欺欺人式的红学研究终将遗人笑柄。最后,正确的理论一定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真理会愈久而弥坚、魅力永存。
“天花红学”引入了“归纳”、“演绎”、“模糊”等逻辑学原理进行科学思考,创新于文本阐释与文献实证的结合、文学研究与史学研究的联姻,秉承一事一考、一字一辨的严谨,不仅考证精审,论列详悉,绝不“以论代史”,而是以有证确,不但持之有故,更言之有理,其逻辑论证既不囿于外,也不自困,是极致思维的盛宴。
鲁迅先生说:“《红楼梦》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虽说“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汉姆雷特”,但谁又曾知,在作者的眼里红楼却只有一个?在红学研究的客观性上,少有人能做到位,而“天花红学”满怀敬畏之心,在《红楼梦》面前,我本无我,只有雪芹!是坚决摒弃个人意志,站在红楼之外解读红楼!正因为强调研究的客观性,故而任何人都可学、可用,因此,只要掌握了这套方法论,就相当于拥有了破解《红楼梦》的“密钥”,必能自行步入幽眇神秘的红楼新境,进而继续解开剩下的那些“不解之解”,尽享探索真相的乐趣,体验“玉宇澄清”的畅快。
可以说,“天花红学”是迄今为止,最可靠最完美的红学理论。如此,文人的三大憾事应改为:海棠无香、鲥鱼有刺、未读《天花红楼》!
我自幼嗜古,于《红楼梦》的机缘,是始自央视百家讲坛刘心武先生解密红楼节目。作为业余爱好,我本是带着孩子一样的好奇来到红学这片“沙滩”,却不意像“捡漏儿”一样,在前人的脚印里发现了俯首既是的美丽贝壳!这种弋获的欣喜,不停地激励我前行不辍,这样,时间从2006年进入到了2019年,研红这十三年,是十年的困惑外加三年的顿悟,研究方向也从“探轶”转向了“索隐”,既对背后故事本质的探求,而“索隐”又从董鄂妃终于转向了荣亲王。
人生四十而不惑,百年红学亦该不惑乎?生命无常的紧迫感催促着我把“天花红学”的成果公之于世。金圣叹说“读书者必仗光明,我请得为光明以照耀其书!”我希望后来人和我一样不为人惑!
然而,世上本没有救世主,不过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罢了。正如脂砚批语:聪明人自是一喝即悟,而若迷于一事一物,虽风雷交作,亦有所不闻。金圣叹还说“当初造《西厢记》时,发愿只与后世锦绣才子共读,曾不许贩夫走卒也来读”。其实,《石头记》亦如此,《天花红楼》更是如此,它就摆在那里,看得懂就看,这辈子看不懂下辈子再看,横竖会有几个明白人。
但这一刻的到来,竟让我犹感不安,只因这是一段被作者和批者精心掩饰的历史,是不平凡的秘密;另一方面,很多前辈、海内外红学家已做了大量工作,他们之中不乏大家名流,而这套理论无疑否定了既往的成果,……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然而,不破不立,回思先贤们对真理必也是孜孜以求、实事求是的,而沽名钓誉之辈又何足挂虑呢?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何况,作者的遗愿在历史的深处传来,他犹在呼唤“解味”之人!也许,最终让我义无反顾的理由只是批书人那句“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本,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所以,破解红楼更为重要的意义是对于作书人的灵魂告慰。如此,我只有不惴浅陋,妄言此说,知我罪我,唯有交给历史、交给作者。
我以建筑师为专业,建筑设计是在限定的、复杂的要素下来解决现实性任务,要统筹兼顾各种外在条件并借助于“灵感”点化,进而最终拿出“完美”的解决方案。长久的工作历练,培养了我这样一种顾大局又重联系的思维方式,毋庸讳言,解红楼刚好得益于此。然而,我作为非文史专业人士,文字能力艰涩鲁钝,在撰写本书的过程中,既担心“叠床架屋”徒增篇幅,又担心简练有余以致言不尽意,常有心里清楚却表达乏力的困窘。本书整稿之际,恰巧赶上了新冠肺炎流行,虽然2019年底开始的这场瘟疫并不是我解读红楼的敲门砖,但经历过这次瘟疫的洗礼,却有助于读者理解“天花红学”,这大约是“天助我也”。天花是人类真正战胜的恶性传染病,这为我们最终战胜新冠肺炎瘟疫树立了信心!谨以此书向奋斗在防疫前沿的人们致敬!
《天花红楼》是“天花红学”的开山之作,涵盖了红学研究的方方面面,为了快速而全面地理解“天花红学”,本专辑以七万余字、十五章节浓缩了《天花红楼》50万字的内容,故如有缺漏,实为篇幅所限,不明之处敬请移驾书内作详细了解。本书不“拔高”、也不“迎合”,不“煽情”,也不“矫情”,“不“愤青”、也不“阴谋”,而是力求务实,讲证据、重落地,板上钉钉悉力解决红学问题关切。解红楼不是为批判他人,那些还不值得耗费精力,因此,行文上追求言简意赅,直指核心,欢迎前往品读。
那么,恭喜您机缘已到打开了这本书!万众瞩目的真相就只差这几页“薄纸”便可勘破了。为此,您所需要做到的就是:摒弃成见和开动脑细胞,同时做好无法合书、难以合眼的心理准备,三百年的《红楼梦》之谜行将解开!
《石头记》第1回,石头便自称此书是野史:“历来野史,皆蹈一辙,莫如我这不借此套者,反倒新奇别致”。小说在古代常称为传奇、话本、小说,而石头却直呼《石头记》为野史,就是在强调它的“历史”属性了。其实,只需“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一句,《石头记》的历史性就已确定无疑了!
此外,像正文或批语提到的诸如“真事隐去、春秋笔法、实录其事、事则实事、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真有是事,经过见过”等等无一不在阐明其“史”的特质。再如,《石头记》又名《风月宝鉴》,它与《资治通鉴》之所以都被称为“鉴”,是因为他们都属于“史”,书中说“风月宝鉴”两面皆可照人,正是“以史为鉴”之意,既然可以“以史为鉴”,那么同样也可以“以鉴为史”,所以,《风月宝鉴》是历史!故,脂批才有【而读者但以小说古词目之,则大罪过】云云。
主流红学虽然认为《石头记》是自传体小说,可又不肯承认《石头记》的历史性,这本身是十分矛盾的,因为“自叙”本身就是“史”。主流红学只肯把《石头记》当小说来读,不但一直以来饱受质疑,同时自己又面对着无解的焦虑,因此,若解红楼,首先就要放下纯文学的“成见”。
明末清初的小说,几乎都是以历史故事为基底,《石头记》应当也不例外,但它与同为四大名著的《水浒传》、《三国演义》和《西游记》有所不同,这三部都是以历史演绎成小说,而《石头记》则是借小说演绎历史,其正观为文,反照为史,表面以小说为形式,背后却隐藏着历史的“真容”,只是它的创作手法过于“新奇别致”而致人难以理解罢了!
因此,《石头记》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需要明确的是,野史与正史的区别仅仅在于其非“官修”,与“史”的真实性无关。清末刘鹗《老残游记》云:“野史者,补正史之缺也。名可托诸子虚,事虚证诸实在。”意思是说,表面看野史是假的,事体又似乎能证明其真实性。所以,野史有假更有真,甚至还可以“补正史之缺”。
那么,《石头记》到底讲述了什么样的历史呢?
首先,凡是只读出已知历史的解法,都是粗鄙的,都是“小看”了《石头记》,作者显然不会用十年的心血去炒正史的“剩饭”。若果真如此,读者直接去看史书就好了,何必枉费心神多此一举地读你的《石头记》呢?
简而言之,《石头记》不应用已知的历史去解读,而应读出一段新的历史。
若作者是曹玺家人,即便曹家门庭显赫,其家事荣枯也不足以令这个非职业作家耗尽十年心血,聱牙诘屈更不忍以局外的读者枉陪,其必须是大事重典方不为所负。
天花红学认为,《石头记》是一部自传体的野史,隐于书中的“真事”,不是一个普通人或他的家族史,而是一位未死的皇太子不见经传的史实!
庚子岁秋,“天花红学”蓝缕开疆,“是书何本”将公之于世,殊为可喜!度其势,必将成为“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的人间盛景!想来,不但红学界会“惊个天”,史学界会“动个地”,泉下有知的芹脂也要为之一“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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