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找到人生的真正答案
对人生意义的探索已经持续了数年,我一直坚信,人生是有一个标准答案的,而这样的信念来自于我坚信当今物理学与宇宙论的万物一系演化模型,在这个模型的统一规范下,万物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演化着。
但是,我又不能满足于这种大而笼统的答案,于是我这两年的所有努力,就是不断在论证它,或者试图推翻它,因为这个问题只能用证伪法来论证。
我最终在大脑里面找到我所要的东西。
我在以前曾经在多篇文章中表述过,人生的意义一定只能是在天道里面找,而在我对大脑的解剖越来越细致,同时又不断在地现实生活里面经历与觉察后。
我觉得可以用一句话来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是:“人生是为了经历后的觉察”。
这就是人生的意义,我通过下面2个星球反思的例子,来交待为什么。
务虚与务实背后的本质【觉察】
前些天下午3点半的时候,某知识平台的主编W在V信上问我能否到北京跟他见个面,他说:“出版书的事,差不多了”。
我在8月16号纯粹务虚2周年之际的一篇反思作业中说:“我觉得我是时候可以写一本纯粹的书了”。
这是我的一个念头,我此前一直不敢有这样的念头,因为如果在你无法清晰地明白念头对大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之前,产生念头,就极有可能会把自己推向痛苦的深渊。
大脑的多巴胺快感原理是,当我们产生一个期待的快感时,与之对应的害怕得不到的恐惧感就会产生,而这种害怕感,就会反过来以一股强烈的焦虑感笼罩我们,它反而会导致我在创作的时候仓促从而无法写出一本纯粹的书。
因此,我一直在等,不是等别人,而是等我自己的觉察念头的境界,在等我自己的纯粹度,因为只有纯粹度,才能成为我追求纯粹创作的精神力量。
而这个力量,或者说这个境界,正是我近一年来,全面精进反思的结果。
于是,随着反思与精进的深入,我越来越能感觉到这股内心的力量,于是,我觉得是时候可以尝试着写一本纯粹的书了。
但是,要达成这些纯粹度,它必须有一些前提,比如:
- 我不能为了出书而出书,不能为了名,不能为了钱;
- 不能期待结果,因此,我不能为这本书设定出版时间,甚至,它最终能否写出来,也是一个未知数。
如此一来,这能叫出书吗?
这就是我所要的纯粹的前提,任何时候,只要产生任何一个为结果的念头,纯粹度立即会被焦虑感给拉下来,念头越强烈,纯粹度就越低,书的水平也越低。
于是,这是一本遥遥无期的书,不管是对读者或者是对自己,我都不能做出任何承诺。
W说:“新书你可以慢慢写,但是你现在的《第一性原理的思维模型》(后续简称《第一性思维》)的专栏是可以出成一本书的,而且你还有现实的需求”。
他说得没错,我需要资金来支撑新书的创作,这是我目前的现实,也是我的不得已与干扰。如果说这个干扰最终影响了我创作的纯粹度,那么我宁愿暂时放下创作新书的计划。
于是,我同意W的提议,决定先出版《第一性思维》,但是这也是一个想要念头,我该如何处理这个现实?
首先,这是一个事件【经历】,我产生了一个把《第一性思维》出成书的念头,那么,在正常情况下,接下来我就会不自觉地为这个念头而忙碌,比如为了出书背后与收益有关的事情。
这个经历以及在背后调动我们的念头,会在多巴胺铃声项目原理的作用下,【自动化地】控制我们不自觉地【无意识地】去折腾更多与这个欲望相关的事情。
当W问我能否出差到北京一趟,我第一时间警惕起来,因为我觉察到了这一趟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出书与结果,而与我创作深度无关,甚至,如果我经常往外跑,为了利益经历去对接各种公关或营销,那么它就会导致我创作的深度下降。
于是,觉察后,我在内心决定不去见这个面。
在跟W通了电话后,他说:“这纯粹就是个人见个面,聊一下,毕竟接触这么久了,书合同也要签了,见个面,认识一下”;
当W这么说后,我同意了,如果是官方的邀约或者是为了出忆的营销类活动,我倒是不愿意的,但是这个人有些类似于是我的恩人,于是,我觉得有必要为此跑一趟。
一个出差背后的事项【经历】
W接着说,难得来一趟,是不是要安排个第二目的?比如逛逛北京?或者要不要见见粉丝?
我说我对旅游不热衷,其次,我从来不见粉丝。
于是,我计划当天去当天回。
但是妻子说:“你难得去一趟北京,忙完了就去逛一下呗,一天来回,这也太赶了吧”。
大家都这么说后,我想了一下,确实千里召召,去一趟也不容易,那就逛逛故宫吧,或者能为我的创作提供一些素材。
另外,我不见我的读者,原因有3:
- 跟我面个见,对我的读者,不会有太多作用,不管聊什么;
- 反倒是见个面,肯定会给粉丝增加一些负担,人情不是随便可以欠的;
- 一个人如果经常跑出去务实,那么他的务虚水平一定是有限的。
自从我进入纯粹的务虚后,我对于所有与我创作无关的务实事情均极为警惕,我对W说:“我之所以能写出这些文章,正得益于我目前接近隐居式的纯粹务虚”。
“如果我不断地在经历里面奔波,那么我一定就无法跳出来静观这一切”。
因此,如果是为了宣传我的书的务实类营销活动,我一定不会参加,我的心思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断地提升深度,任何与之无关的东西,我一律小心警惕。
特别是我现在强烈的信念:“最好的营销,实际上就是最为深刻的那些文字。”
因此,在确定把《第一性思维》出书后,我只关注一件事件,那就是对它进行进一步的全面的提升与补充,因此,我只关注内容。
所有与内容无关的事项,均是我所警惕的。
而警惕不代表排斥,而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当面对现实而必须去做时,这种警惕,就表达为带着觉察去面对与经历。
树立觉察的基本意识
确定去一趟北京后,于是开始订机票,安排时间与行程。
订好了出发的机票后,发现回来广州登机前反而要核酸检测证明,于是开始有点烦躁,开始查询如何安排这些检测。
事情不多,但是这样一折腾下来,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过去了,
这就是我不喜欢给简单的生活增加额外事项的原因,任何一些额外的事情,都会占用我的心思,甚至一不小心,还会把情绪也拉进去。
但是反过来,我不是说人生就是经历吗?
我不是说“经历就是为了给觉察提供素材的吗?”
我以前提到的点是“人生就是经历”,我现在把它更推进为“经历就是为了觉察”。
于是,当我此刻在解剖时,我就是在觉察,而当我今天在为这件事情而忙碌产生情绪时,我就是在里面而不知。
当我在整个过程里面,产生情绪并且笼罩在情绪里面时,我就失去了觉察。
于是,我给这次行程立下的一个基本目标是:“我要带着觉察去经历这次旅程”
不管是即将会见W,还是我在旅程过程中碰到的所有事项,我都要争取在经历的时候带着觉察,
这是我的挑战,我将在事后记录这些觉察。
13号早【觉察】【第二天】
早上又花了一小时在折腾回来的机票,因为发现下周北京刚好大降温,出门要带一堆衣服,而且我还怕冷,想到就有点烦躁,于是订好了的机票又想改签,但是发现又要改签费....
就这样,一折腾又是1小时,这些事情都是我很少经历过的,一旦出现一些小情况,我很容易就卡在那里。
不过正如以前在星球分享的,面对如其来的各种意外,我们必然产生情绪,而情绪生起之时,也正是我们修行与觉察的绝佳时机。
因此,出现问题,出现情绪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出现意外时,我们卡在里面而不自知,甚至是长期地卡在里面,这才是最可怕的。
比如面对这些我刚碰到各种各样的小意外时,本能一定会自动化的产生情绪,如果我不觉察,就会一直卡在情绪里面。
此外,这个在我宁静的生活里面刚刚出现的新意外,新事件,导致我昨晚【事件发生的第一天晚上】在睡觉的时候,内心多了点牵挂。
于是我就在想,我以后的人生中,比这类大的事情还多着呢,那么如果这样的小事就如此让我内心不安静,那么可想而知我未来将会面临多少挑战?
当然,使得我内心不得宁静的,依旧是我对出书的执念,自从我在8月16决定出书后,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个念头,可以说,我既有对出书后名利的需求,也有追求纯粹文字深度的梦想。
正如开头所说的,不是排斥意外或情绪,而是在出现意外或情绪时,我是否保持着觉察力。
因此,想要名利,就会产生担忧得不到名利的怕,及相关的多巴胺铃声项目,而我的所谓这些让我内心烦躁的事情,正是这些相关项目的结果。
于是,当我把人生定义为:“人生就是为了经历后的觉察与修行”后,那么,它的言外之意就是,当我决定为这次出书跑一趟北京后,即意味着我决定去进入一个新的经历。
因为念头一经产生,我就必然产生念头,接着产生各种情绪。
接着,就是这种人生观的重点了,那就是产生情绪之后,我们是在里面而一直烦躁不安或抱怨呢,还是在觉察到这种情绪后,能够立即跳出来觉察它。
正如我此刻的解剖一样,正是这样的解剖,使得我越来越懂自己,懂人生,甚至为未来即将出现的各种“意外”做好了心理准备。
因此,出书不是我的目的,更不是为了获得金钱,写文章也不是我的目的,而真正重要的,是在迭代出我的书或文章背后的经历,不管我们最终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去经历,所有的经历,最终都是来提醒我们修行与开悟的。
而所有一切的关键在于,我们是否带着觉察去经历。
正如,我们都在过河,但是借助什么样的工具过河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过河的过程中我们所面临的所有考验,而所有这些考验,对人生来说,都是公平的,我们会一直卡在里面,直到我们从考验里面跨过去了,用大脑的话叫把一种经历编码了,于是我们可以从容的面对这类经历了。
因此,修行的难点在于,人生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个过程,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将面临无数的不同类型的考验,因此,人生的过程,就是在不断编码不同类型经历的过程,它是一个进行时,不是一个结果。
那么,随着这个进程的推进,我们的人生会变得越来越不同,而它就体现为我们的境界越来越高,体现为不管在外的风浪有多大,我们却能越来越从容了。
13号晚【觉察】订酒店及找核检的医院
订好出发的机票后,在准备订回来的机票时,发现广州可以出去,但是回来的时候,要在对方的机场提供核酸检验证明,于是,今天下午就花了2小时在了解:“到底是要在哪里做核验?”
由于近2年来,几乎没怎么出过门,问了后才知道,原来航空或机场,都不负责核检的事,你需要自行去找医院核检,他们只负责看结果,结果对了,就让你上飞机。
于是,我就得找一个住的地方,附近要有医院的,而这个住的地方,又要近目的地,最好是近地铁口的,方便我第二天去故宫....
总之,总总这些条件及要求,以及信息了解下来后,又花了我2个小时的时间,加上昨晚和昨天下午,为了去一趟北京,已经占用了我原本要用来创作的7-8个小时的时间。
这就是现实,或者说一个意外发生的事情,对我创作造成的影响,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如此警惕任何额外的念头的原因。
反过来,如果我直接拒绝了,那么就不会有所有这些事,我原本沉浸在创作中的纯粹性,就不会被中断,这种觉察与对比,让我再一次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去见这个面?”。
如果是为了名利,那么我所碰到的事,应该还只是个开头,想要必然会产生更多相关的多巴胺铃声项目,我后续将面临更多的“麻烦事”。
而且所有这些事,都具有自动化操控我们的能力,我们如果在里面而不知,不仅会笼罩在情绪里面,还会不断地折腾更多的事情。
表面上,我在描述着我的一个与出书相关的出差事件,如果你看得明白,你就会清晰,我们的人生,充满了无数这样的事情,又或许说,我们的人生正是由大量这类事件组成的。
那么,几乎99%的人或者说过去大部分的我,与我这个解剖不同的是,我们拼命地经历着,但是我们却一直在里面,因此,我们的内心积累了大量的负面情绪。
因此,实际上,我可以为了名利而去出书,任何人都可以,这也是一种人生经历,但是,如果我们不带着觉察去经历,我们就永远都看不明白这类经历到底会如何主导着我们。
反过来,不管是我写书还是仅仅这次的出差事件,我带着觉察把它编码了,我就形成了对它的智慧与洞察,而当我能够全面地在生活里面践行这样的智慧时,我最终就能找到人生的真正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