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凌随笔:很抱歉,克利斯朵夫
已经进入新年,回首,2020年阅读的痕迹还是那么清晰。
很抱歉,克利斯朵夫
张亚凌
还记得2020年伊始,在案头整整齐齐地摆好《约翰·克利斯朵夫》,上中下,三卷。已经细读了两遍,立誓用一年的时间再研读。一年,就阅读一部,克利斯朵夫是我高举的红旗,是不能有偏差的方向。
相信自己,一如既往,我几乎从来没有失信于自己。
可回望2020年,突然发现,手里早丢了红旗,脚下踩痕凌乱,既没有围绕克利斯朵夫,也没有清晰可辨的方向,而是东突西奔,南跑北看,全无章法可循。
怪自己。
2020年,看着《约翰·克利斯朵夫》,我就心想,这一部书是2020年的主餐,中间插入的阅读均可算作饭前水果或餐后甜点。殊不知,人的恶习是一大堆又一大堆的零食经不起几个回合的战斗就一扫而光,而一碗面条一个馒头,却未必谈笑间灰飞烟灭。
2020年水果与甜点倒吃了很多。
重读茨威格的系列书籍。《三大师》《昨日的世界》《与魔搏斗的人》《三作家》《人类群星闪耀时》《玛利亚·斯图亚特》《罗曼·罗兰》《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茨威格中短篇小说选》《托尔斯泰》《精神世界的缔造者》……
书里作品交错时,就当重读。只要是茨威格的就下单。感觉就像回到了大学时,那时就极喜欢茨威格,以其为师学习心理描写,也成为我小小说写作的一个特点。而今故人重逢,尤为亲切,也深知以前的肤浅与功利,更想亲密接触,吸纳营养。
从茨威格的作品,又延伸开来。他写谁,就搜索后选择书目,下单,不管作家还是哲学家。反观,2020年,茨威格倒成了我阅读的原点,由此辐射开来。对了,还将茨威格的人物传记与罗曼·罗兰写的《贝多芬传》《米开朗基罗传》《托尔斯泰传》对比,最终还是更喜欢茨威格的人物传记:有想象,有细节,更有心理分析,感性理性兼具。
作为小小零食,今年还买了罗曼·罗兰别的书,萨冈的,卡夫卡的,杜拉斯的,严歌苓的,林清玄的,蒋勋的,叶嘉莹的,龙应台的,张晓风的……还读了民国系列十多本……
2020年,我一直在阅读。当然不能说手不释卷了,手还得握笔写文字啊。唯独,没有再次读完《约翰·克利斯朵夫》。究其原因,太美了,舍不得读完。
好吧,2021年已经开始。人家有镇宅之宝,咱就来个稳心之器,就它了,依然——克利斯朵夫。
我在读《约翰·克利斯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