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聪[中国著名女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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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风情画》组画《荷之系列》《坑夫图——周思聪画集》《矿工图》组画
《卢沉、周思聪作品集》《周思聪画集》《周思聪画人体》《周思聪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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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和总理》
周思聪代表作《人民和总理》

代表作《人民和总理》分别参加了庆祝新中国成立三十周年及北京市美展,均获一等奖。《人民和总理》是画家周思聪在1978 年创作,表现了邢台地震后,总理第一时间赶去灾区视察慰问。为创作《人民和总理》,周思聪深入灾区,画了大量速写,掌握了许多第一手资料。这幅作品中的人物众多,总理搀扶着一位白发的老妇人,周边围拢了许多乡亲,男女老少的表情凝重、悲痛,期盼的眼神催人泪下。画面右上方题写着:俺们舍不得总理走,他说:'重建家园后再来看你们。’如今灾区变成了新村,俺们大伙等啊盼啊,就盼着那一天……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左下是防震棚的一角。构图上,这块三角形的空白,即使画面不显得拥挤,又更突出了人物群像的中心—总理的形象。此作获全国美展一等奖。现藏中国美术馆。

《蒋兆和先生肖像》
蒋兆和先生是周思聪最直接的艺术导师。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周思聪就看到了蒋先生的代表作《流民图》,并为其中描绘的血泪苍生和画家的人道主义情怀感动不已。在中央美院读三年级时,她被分到了“蒋兆和工作室”学习,这就使她更加直接地接受蒋先生的教诲了。她景仰蒋先生,多次为其画像。在学生时代,有一次,她就背着画夹闯到蒋先生家,说要给他画肖像。蒋先生不但没有责备,反而放下手里的工作,认认真真地为她做了一次模特,并且在绘画过程中不停地指点她。这让她更加敬重蒋先生的人品。她的毕业创作画的就是《蒋兆和先生肖像》。“文革”期间,蒋先生因为自己的代表作《流民图》遭了罪,《流民图》被批判为配合“反共宣传”需要“炮制出来的反共卖国的大毒草”,蒋先生本人被诬为“大汉奸”、“反共画家”。向来沉默寡言的蒋先生百口莫辩,无奈蒙冤。在这种情况下,周思聪不畏重压,挺身而出,于1973年又画了一幅《画家蒋兆和像》。画中的蒋兆和,嘴角紧闭,目光深邃犀利,但又不失慈祥,是一位正直和蔼的师长形象;他背后的《流民图》,映现出他心系苍生的博大襟怀。这是周思聪对师长无言的评说,也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对蒋先生艺术成就的肯定,对蒋先生无疑也是最大的慰藉。1986年,蒋先生病危,周思聪前往探望。蒋先生去世后,周思聪撰写了《没有墓碑,没有悼文 怀念蒋兆和先生》一文,说蒋先生虽然沉默寡言,其实却是“奋力呐喊的人”。
《长白青松》
潘絜兹先生是周思聪的同事,亦师亦友,两人曾同在北京画院及北京美协任职。1972年的一天,在黑龙江虎林插队的潘先生的女儿潘纹宣在扑灭荒火的战斗中牺牲。潘先生因失去爱女而无比悲痛。他的家人写了好多封信,想通过给潘纹宣争取一个烈士称号来安慰伤心的潘先生,但是最终却没有争取到。潘先生的情绪愈发低沉。为了安慰潘先生,周思聪以潘纹宣这个生活原型为主人公,于1973年创作了《长白青松》。“在画中,周思聪让潘纹宣“活”着回归母校。为了更生动逼真地刻绘人物形象,她向潘先生借了潘纹宣的照片,读了潘纹宣写的日记,还到潘纹宣生前所在的学校写生、访问。这幅作品,一问世就感动了亿万观众,其“红、光、亮”格调和知青题材以及表层的颂扬主题是符合当时的政治大背景的,但更多的观众是被画中在动乱年代所抒写的师生情感、人情味儿打动的。许多人都不知道这幅作品最初的真实意图是为了安慰一个痛失爱女的老人。潘先生的女儿没有得到烈士称号,却在周思聪的笔下成为永恒,潘先生也是深感慰藉。
《李可染先生肖像》
周思聪为恩师《李可染画集》插图

周思聪与李可染先生的师生情谊更是密切。1958年,周思聪刚刚考入中央美院就登门拜访了李先生。后来,李先生带领学生们到颐和园写生。课后,他挑选了周思聪绘制的一幅画,亲题“颐和园一角”,并推荐到维也纳参展。这幅作品,在奥地利维也纳举行的第七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国际青年美术作品展览会上荣获银质奖,这极大地鼓舞了周思聪的艺术热情。1959年,周思聪节衣缩食攒钱买了一本李先生的画集,捧了去见李先生,李先生在上面题写“天道酬勤”四字激励她。李先生去世以后,1996年,一家出版社要为他出版一本画集,根据编辑的要求,画集采用宣纸印刷,里面的作者像就不能采用摄影作品,要用一张白描人物肖像,这样才能保持整体格调的一致。让谁来画这张肖像呢?李先生的家人先想到了周思聪,但随即考虑到她此时已是重病在身,就决定请她的丈夫、著名画家卢沉来画。李家人拿了几张照片去交代给了卢沉,可是后来周思聪还是知道了此事,说还是由她来画,并打电话请李家人又补充了几张照片。之后没几天,李家人接到电话,说周思聪过世了,当时大家都没心情再问肖像的事儿,而且非常后悔,觉得不该去烦劳一位临终的人。后来,卢沉在整理周思聪的遗物时,意外地发现了这张《李可染先生肖像》。这是周思聪在自己的手已经无法执笔的情况下,用两根手指夹着毛笔画成的。当时虽然有照片,而且她也承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痛楚,但她丝毫没有在艺术上偷懒,并未依着照片敷衍地画,而是严肃认真地创作,画出了她对恩师的独特感受。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仍坚持为恩师绘制肖像,并且是纯粹的艺术创作,真是感人至深。而这幅白描肖像,没有着色,也成了她的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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