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芳华 | 淮阴县文工团人物篇——戴筱环(二)

淮阴县文工团的前身是清江市红旗淮海剧团,成立于1958年,1964年改名为“淮阴县文工团”。曾经创造了一部戏连演百场、淮阴城内万人空巷的盛况。

今年是建团60周年大庆,花漾淮安推出系列纪念文章。曾担任文工团团长、文工团当家小生的马西铭老师将做客知行空间,与老朋友、老同事、老观众共话当年芳华。

戴筱环老师和她的老年模特队

07

一个月的时间排了舞剧《沂蒙颂》


当时我们请了前线歌舞团的张宁,就是林立果选“妃子”的那个张宁,到淮阴来教我们《洗衣歌》。我就从这些舞蹈演员身上汲取营养。

另外我们团的吴孝举老师也精心地教我每一个动作: 愤怒,应该是什么动作;痛苦,应该是什么动作;感恩,应该是什么动作……把剧情整个连贯起来。

练舞蹈按照我自身先决条件来说,不是太好的,我的韧带比较硬,不像有的学员腿一扳就上去了,我的腿呀,早晨练的功,晚上就不能用了,晚上演出之前,必须要再练,按照我们专业的话来讲,叫“回笼功”。

先决条件不好,我就比一般人更加刻苦。人家是六点钟起来练功,我五点钟就起来了,压腿呀,踢腿呀,下腰啊,以及鹞子翻身。

我演吴清华这个角色,吴清华被鞭打那个时候,我鹞子翻身连着翻几圈,也是练出来的。

乐队对我印象、评价很好,认为我对音乐的把握很到位。我也虚心向乐队老师求教,老师各方面对我指导也很多。

导演史居正老师,每一个动作,哪怕最细微的眼神,他都帮我编排得很到位,他在《红色娘子军》这出戏当中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和指导,我至今难忘。

有这两个戏以后,后来排舞剧《沂蒙颂》,我就有了一定的舞蹈基础了。

团里委派我和吴孝举老师到北京,去观摩中央芭蕾舞团《沂蒙颂》,记不清是看了三场还是五场。第一场是看,第二场我就边看边记,把女同志的集体舞和个人的舞蹈整个都记下来,然后过一天再来看再来记,反复地记。

从北京回到淮阴,我们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排了舞剧《沂蒙颂》,把它搬到了淮阴的舞台上。

《沂蒙颂》有个情节,是一个解放军战士受伤了,需要营养。我扮演的英嫂刚生了孩子,可以用乳汁给战士补充营养。但当时我还没结婚,虽说是谈恋爱了,但那个时代思想还是蛮保守的,两个人拉手都很少,所以我不好意思演这段。当时团领导就说,你大胆做,没事的。后来我把这个动作进行了处理,效果还是很好的。

我们文工团,我和吴老师两个人,能把这个舞剧排成一个打得响的剧目,自己也感觉到自豪。由衷地感谢团领导的远见卓识,能够信任我,把我的艺术潜力发挥到最大的可能性。

以上说的是舞剧。

芭蕾舞剧《沂蒙颂》剧照

08

能够演江姐一类的英雄人物,是我今生今世最大的荣幸


后来我们团就进入到歌剧创作中。

我第一出歌剧大戏是《红珊瑚》,当时我演的是B角。

一般剧团人都知道,导演替A角排练的时候,是非常用心的,初排、细排、连排、响排、彩排,经过那么多道的程序,A角就能上台了。

我是B角,必须每一场戏都要认真地看、认真地听,听导演跟演员说戏,看演员表演,揣摩对音乐的理解。作为B角,一旦A角有突发状况,必须立刻顶上。

《红珊瑚》演完以后,领导感觉我不但舞跳得好,嗓子也还可以,值得培养。

那时候我们练声,就是老师教声乐,我们就手捂着耳朵对着墙去练。

当时台上就吊了一个话筒,作为演员,要把所有的道白、唱腔都传到众席的最后一排,传到观众的心里去。

这对于演员的基本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舞蹈的基本功,表演的基本功,唱腔的基本功。

这方方面面,我对自己也比较苛刻。

当时,吴孝举老师指导我,我在台上演,他在台下看,随时给我指出问题。

《江姐》第一场戏,老彭牺牲了,我扶着大树,音乐起,该我唱了,可我已经哭得唱不出来了。

下来后,吴老师说:筱环,虽然你进入角色是对的,但你是演员,必须考虑剧情的发展,眼泪含在眼里面,要唱出来。

第二场演出,我就改过来了。虽然我还是那么有激情,眼泪也出来了,但是我努力控制住,第二场就唱得很好了。

龚泷老师演反派,演技是绝对到位的。他也跟我说戏,他说在舞台上,他就不是龚泷了,他就是沈养斋,一个国民党特务,你扮演的江姐必须在气势上压倒他;另外,沈养斋以一种很伪善的面目劝江姐投降,劝她要考虑到自己的儿女,考虑到家庭。江姐这个时候就必须坚定如山,要表现出对于敌人的藐视;面对生死的时候,要表现得很从容,为了革命,甘愿赴死。

演出时,我就是抱着这样的信念,坚持到最后。最后一个大段唱,我唱得激情澎湃,那句“不要用哭声告别”,完全就是去死的决心了。为了革命“绣红旗”,则饱含着对新中国的期盼。我们为了新中国的成立去死,又有何惧呢?

领导对我的认可,老师们对我的指导,导演对我的要求,使我慢慢成熟起来。从演《红珊瑚》到《江姐》,我在艺术上逐渐成熟了。

能够演江姐一类的英雄人物,是我戴筱环今生今世,最大的荣幸。

歌剧《江姐》剧照

09

受家庭牵连,下放到“五七干校”


那时候我们常常到农村去演出,条件肯定是很艰苦的。

首先自己拉板车,自己挖泥台,自己搭布景,住在公社里边,要跑十几里路。今天到这个大队,明天到那个大队,十天八日再换一个公社。有时候就在老乡家里吃一顿山芋稀饭。

当时农村的条件相当艰苦,舞台上的灯就是汽油灯。和物质条件同样匮乏的,是文化,特别需要我们这些文艺工作者到农村去为他们服务。

有一次下乡演出回来,我身上头上全部长满了虱子,文工团的老演员就用六六粉帮我除虱子,把头包起来。

有一年冬天,我们在金湖入江水道工地慰问演出,演《红色娘子军》。雪下得很厚,地上就铺了一张芦苇席。我演吴清华,被打以后趴在地上,天寒地冻的,我趴了很久,手上脚上长满了冻疮。不能穿棉鞋,因为后跟全是冻疮,白天用胶布把它包起来,一到晚上演出了,牙一咬,把胶布一撕,棉袄一脱,就上台了。冰天雪地中,我只穿了一件单薄还撕坏了的衣服。

多年在文工团,生活没有规律,我的胃不好,睡眠也不好。我当时1米68的个头,瘦到105斤,人家感觉我风刮刮就倒了。那时在南京栖霞山演《江姐》,两个多小时演下来,我洗澡洗晕过去了。

当时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白天再打针,再吃药,再怎么保暖,晚上一化了妆,音乐一响,灯光一打,那个精气神,马上就出来了。舞台上两个多小时,可以说是集中了我全天的能量。

无论在城里还是在农村,我从来都是认认真真地演戏。我感觉自己就是为艺术而生的。

人家说爱有几种,一种是大众的喜爱;一种是对某个事情很热爱;再上一个层次,就是酷爱。

我可以说是到了酷爱的程度,如果不是酷爱的话,我可能坚持不下去,特别是文化大革命那一段期间,清理阶级队伍,把我和文工团里边一些右派、家庭出身不好的全部清理出去,下放到“五七干校”农场。

那是我演《红色娘子军》正当红的时候。剧团都出去演出了,我一个人还没走,大胡胡建清来安慰我。那个夜晚,是我终身难忘的。

到了“五七干校”,离开了心爱的舞台,我仍然坚持每天早晨练功。

当然我的劳动,也是很积极主动的,扬过麦子,收过稻子,挑过大粪,担过煤,栽过棉花,打老叶,收稖头,收玉米……这些农活都经历过。

下放期间,省里边来人要看我们的《红色娘子军》,团里边就到处找我,我就去演了。该去还是得去。从大局考虑嘛,既然团里需要。

下放,对我来讲,我认为是不公正的待遇。我也没犯错误,家庭是家庭,我跟家庭划清了界限,我有什么罪呢?让我也下放去了,心里有不甘。

回团演出以后,文工团考虑到我很年轻,才二十二岁,刚刚才起来。培养一个演员,多不容易啊,所以最后决定让我回团了。

但是又让我到工厂去锻炼了三个月。在工厂里边开车床,那种又苦又脏又累的活儿,让我体会到工人的艰辛。

工人们说,戴筱环,你人长得那么漂亮,又干过演员的,你怎么这么能吃苦受累啊?

我笑笑,没说什么。我在家是老大,从小吃苦受累,一直就这么过来的,所以再苦再累,我也能承受。

在工厂三个月以后,剧团又把我招回了文工团。

因为我在农场一直干体力活,吃得很多,最多的一个晚上吃了10根油条,三碗豆浆,胖到将近140斤。

回团后,我立马开始减肥,拼命练功恢复形体。

第二次回到文工团演的大戏就是舞剧《沂蒙颂》。

还有一部歌舞剧《刘胡兰》,我们团的刘田一是作曲,我后来演的两个大戏,完全都是他写的曲子

第一个大戏是《刘胡兰》,第二个大戏是《窦娥冤》。

《窦娥冤》相对来讲,难度比较大,因为它是从河南梆子的戏曲音乐传承过来,再加以改编。刘田一老师一句一句地精心指导我。

窦娥受到冤屈,她那种冤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要把她内心的激情演出来。

刘田一(刘田依)先生是全国知名的书画家

10

涉足话剧,演活了江青


淮海戏、舞剧、歌剧方方面面都涉猎了,后来就演到话剧。我的普通话不是很好,从扬州到淮阴,再学沭阳话,再来讲普通话,这个过程还是比较困难的。

大概是80年,有一部话剧叫《于无声处》。那时我刚生完孩子身体不好,从140多斤一下子减到一百零几斤,人特别瘦,气力跟不上。我在剧中扮演一位教师,自我感觉演得不是很成功。首先普通话不太过关,第二身体比较差,气力不够。

第二部话剧《枫叶红了的时候》,让我演江青,我把江青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资料全部翻出来,她戴帽子的红卫兵的形象,她跟毛主席站在一起的形象是大家熟悉的。但我意识到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有爱美的情结。江青有专门的连衣裙,就是她自己设计的。我穿着那种连衣裙,立马就有江青的那种味道了。

在舞台上,我穿了一件黑的连衣裙,一上场,墨镜一戴,感觉就出来了。

观众反映不错,说我演得特别像江青。团里面就说,戴筱环,你不光能演正面人物哦,你还能演反面人物,演得这么出神入化的。

人们看到的是我在舞台上塑造的形象,看不到我在背后做的功课。

对于江青这个人物,我是用心体会的。她怎么样从一个上海的电影演员,走到革命根据地,肯定她心里面也热爱革命。她崇拜毛主席,信仰毛主席,她热爱毛主席,才会参加革命的。至于她后来怎么成为“四人帮”,成为政治风云中的大人物,我就不可能理解了,只能是从她的外形,来细细揣摩她的内心。

话剧《于无声处》剧照

11

剧团开始排演古装戏


改革开放以后,电影啊电视啊慢慢地普及到家庭,文工团怎么生存,怎么发展下去,成了急需解决的问题。

歌剧、舞剧、话剧都演了,就开始演古装戏了。

我第一个古装戏,是黄梅戏《天仙配》中的三姐。

后来我们团又排了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我演祝英台。梁山伯是马西铭扮演的。

当时《梁山伯与祝英台》演了一个多月,上午下午晚上,一天连演三场。有几位观众看《梁山伯与祝英台》,一场不落,跟卖票的都讲好了,每天每场,哪一排哪个座位,都规定好了,可谓是百看不厌。

我爱人说你在台上跟梁山伯演得蛮好的,演得蛮嗲的,那种神情,那种与梁山伯最后不能结成婚姻的痛苦,都演得很到位。

我记得当时我怀着第二个孩子,五个月了,还演《梁山伯与祝英台》,当时肚子已经有点看出来了,我用袖子挡住。

有人跟我开玩笑,说古典的女子也未婚先孕。

我以前都是演英雄人物,《白毛女》《红色娘子军》《沂蒙颂》都是英雄级的人物,这次演一个大家闺秀。后来史居正导演对我说,筱环,你演的祝英台,不错不错,很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既是古典的小姐,又有大家闺秀的感觉,演得蛮好的。

观众也认可我,看到我就说,你跟马西铭演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我天天看噢。

黄梅戏演了,越剧演了,后来又演了锡剧《珍珠塔》,我演的是B角,我的老师吴翠兰演的A角。我把锡剧的录音带反复地听,反复地琢磨,虽然说方言方面不能够像锡剧道白那样准确,那么到位,但是我对音乐的把握得还是蛮好的。

这场《珍珠塔》演下来,对我艺术上来讲,是成熟了。毕竟自己也是为人之母,从演艺方面,也有这么多的角色演过来,逐渐趋于成熟。

当时是什么戏受观众欢迎,我们就排什么戏。

到上海演出,越剧锡剧上海人都不要听,要求我们排淮剧。我们文工团用了一个礼拜,把淮剧《双玉蝉》给排出来了。是成艳菊和马西铭两个人演的,上海人反映“很不错”。

成艳菊虽然不是专业淮剧团的,但她爸爸妈妈就是淮剧出身,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而马西铭悟性比较高,形象也很好,基本功也很扎实。

上海那些专业的淮剧团给予我们的评价都是很高的,作为县级剧团,能够演淮剧,真的不简单。所以在上海,淮剧一炮打响。

《梁山伯与祝英台》剧照,马西铭扮演梁山伯

12

离开剧团,进入工厂


从上海回来以后,就到了八一年。当时淮阴县文工团,到底怎么个走法,怎么个去向,很多人心有点乱了。

作为一个演员来讲,越剧的演员,她终身就唱越剧。像宋长荣唱京剧,他能把一出《红娘》唱一辈子。淮剧团可以唱一辈子,我们文工团,什么都唱,什么都唱得不那么精准,不那么专业,所以很多人就想转业了。

再说改革开放以后,电视上到处都有歌舞节目,人家也不用来看文工团的节目了,所以很多演员相继离开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也离开了,调到了车辆厂。进了车辆厂以后,到车间看了一圈下来,我心里可以说是五味杂陈。离开了心爱的舞台,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那种不适应啊,那种苦闷啊,那种痛苦啊,可以讲每天都是伴着泪水度过的。

我是哭着去报到,报完到哭着回家。

当时在工厂工会里干妇联主任,对于我来讲也是一个新的挑战。

当时国家刚刚提倡计划生育,那种难度可想而知。我从当初人人羡慕的舞台上光鲜的角儿,一下子到人人恨的工作,那种辛苦,那种内心的痛苦,是非常强烈的。

可我戴筱环一生的宗旨就是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实实干事,哪怕我不喜爱的职业,既然到这个岗位上,我就必须把它干好。

我原来在文工团整天是沉默无语的人,在会上从来不发言,现在变成了一个领导干部,必须要把全厂的妇女干部发动起来,要组织、要计划、要分工、要总结、要汇报、要搞活动,这些都是在工作中慢慢地磨练自己。

我不知道我有多大的潜力,总之在工厂搞计划生育的十五年当中,成绩也很好,获得“优秀计划生育指导员”称号。

13

任教老年大学,组建时装模特队


2003年,我退休了,到老年大学任教。她们说,你不能帮我们排排舞吗?我说行啊,因为在工厂,我边搞计划生育,也搞文艺节目。我为老年大学学员排了《风风火火走一趟》,排了《游击队之歌》,排了《登高望远》,排了《咏梅》,还排了好多舞蹈。当时的校长黄学楷还有张校长很赏识我。

2004年,老龄委下了一个文,要参加全省首届“银龄美”大赛。

“银龄美”的参与者是55岁以上,银龄嘛,就是指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年大学几位校长推荐我去参加省里比赛,我跳了一支舞蹈《谁不说俺家乡好》,获得了江苏省第二名。

在老年大学这十多年的教学中,我们学习了丝路大赛模特儿的教材,学习了北京舞蹈学院的舞蹈、时装模特教材,从理论上从音乐方面,我下了很大很大的功夫。

有一个暑假没一天休息,就是一边看碟片,一边记录,一边示范,一边自己做。

教学生,自己没有一桶水,你怎么能给学员一碗水呢?

我要把在文工团那么多年的实践挖掘出来,把对舞蹈、音乐的理解,以及眼神、形体、表演等等挖掘出来,把它变成理论交给学员。眼睛怎么看,要像董卿一样的,要看那个蜡烛的一个点,眼睛不要散光。微笑的时候要像空姐一样,嘴上含一枝筷子,微笑而不大笑,美而不媚,艳而不俗,体现我们老年人的一种厚重,一种文化底蕴。让我们老年人去发现美,展示美,追求美,传播美。让每一位老年人的晚年生活,过得有质量,过得充实,过得快乐。

我的论文《中老年时装模特儿教学理论与教学实践》把我这么多年的从艺经历以及对艺术的剖析、对艺术的理解、对艺术的追求、对艺术的崇敬,以及怎么样和老年人的教学结合起来。这篇论文在江苏省《中老年教育》期刊上获得了一等奖,这也是对我这几十年从事艺术的一个总结吧。

可以说,这是多年积淀的成果。没有前期的苦,没有前期的付出,就没有我今天在老年大学这么一种厚重,这么样的一个沉淀,就没有这么样一个闪光。

我感谢老年大学,感谢这一路过来帮助过我的同事,我的朋友,我的导演,我的文工团的同事,以及工厂里边的领导,还有家庭对我的支持。

年岁逐增,我意识到,我们必须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我们要不忘初心,要愉悦自己,树立一个自我教育、自我完善、自我服务的理念,使我们的晚年生活越来越灿烂。

夕阳无限好,晚霞更灿烂——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戴筱环老师和她的老年时装模特队,训练中

模特队参加淮安市春晚,中间为原文工团团员宋爱媛老师,后来做了幼儿园老师,她和文工团声乐指导刘裔宽老师结为夫妻,他们的女儿刘莉现为开明中学教师,也从事学生文艺活动指导

视频:戴筱环回忆文工团的日子(三、四)

那时芳华——回望淮阴县文工团60年风雨历程

今年是淮阴县文工团成立60周年。4月7日下午三点,曾担任文工团团长的马西铭老师将做客知行空间,回望淮阴县文工团当年芳华。

一代人的芳华已逝,他们塑造的众多舞台形象,却永远留在了人们心中。

本次知行有约得到淮安保利大剧院的大力支持,他们提供了音乐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门票,将赠送给现场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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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来源:清江浦大戏台、淮安视听网等

编辑:刘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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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移花影玉人来——凝视淮阴京剧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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