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草央之恋》曾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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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相识
那一年,姐诓了我赴其家宴,席间见了草央,此一见竟引出了继后那留留舍舍的七年恋,一缕伤,一席憾,一方情。牵念于心,时时处处,零零总总…
草央一去不复返,
于今五年不思君。
此中情节不相知,
旧舍新居陌路生。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傍晚
办公室电话响了…我接起电话,传来姐的声音“弟啊?下班了吗?到姐这儿吃晚饭,没借口,一定要来,好事情…嘟嘟嘟嘟……”放下电话,收拾好档案,整毕资料,我便往姐家去了。刚到楼下,一个高高靓靓的女孩迎面过来,爽爽地叫住我:
“你是孟丘?”
“是啊!你是…?”
“我是蓉姐的朋友,她在弄莱叫我下来迎你。”
就此我便云里雾里般默默随了这漂亮女孩上了楼进了姐的家门。
“噎…!兄弟,好久没见了,你娃儿耍长喽但!啷一息才到,害人家草央在楼下等了你一个多钟喔!”
“站着做啥子?你两个还不快点帮忙摆起,这点,好久没吃你弄的鱼喽!草央给他打起下手。”
我于是扎了围裙,和她在厨间锅碗瓢盘,煎炒烹炸,不一会她便端了一盆香水鱼上了桌。我出来时,见她和姐眉目传音,鬼鬼地互望互笑着使眼色。
“…!想整我呵?”
“坐哦!话多!来,你们两个都辛苦喽!先喝一杯再说阿。”
她不会喝酒,便给我满酌了一杯,端了一满杯香宾。
“哥!初次见面,我叫草央,蓉姐说你多久了,今天终于见着了。客随主便,来!干…!”
我不由自已一饮而尽。
“兄弟如何嘛?”
“嗯?”
“姐给你喊来这姑娘?”
“哦!”
“哦个屁,喜欢不?”
“好…”
“我这个兄弟如何?该还好呵!”
草央毫不掩饰喜悦,脆脆的道“谢谢蓉姐。”端起我面前的酒饮了一半放回。
“呆子,懂不起说,人家草央都喝了。”
“谢谢姐…”我似在梦中,没知觉已把那半杯酒无意识地一饮而尽。
席间,不知何时,姐传呼了老爸来,姐接了电话,对我俩说:“你两个还不快下楼去接你们老爹……”
央拉了我下了楼,一见爸她便看我一眼,直迎上去挽了爸的手:“爸爸,姐姐喊我两个来接你,孟丘没搞错讪?”老头看着我,笑得没反应过来。
我忙道:“爸!这是我…的…女…朋…友…草…央…”
“小子,快30了,我还以为你要当和尚,给老子留这手,好!走!媳妇前边带路,去你们堂姐家…”
席毕姐借故送父亲回家,留了我和草央独处。言谈间,我渐深爱上了眼前这帅直,聪慧,靓丽可人的女子。略略醉意中,依依切谈,随随地却似久已注定的顺理成章,灵犀一点,彼此对视良久,温婉互致一吻,许下平生之约,舍舍恋恋中散了……
第二章相亲
那朝花前月下,
夜夜秦晋缠绵。
昨宵相爱与泪,
念舍愧悔吾心。
了
零落许许花雨
了
却淡多多红颜
了
尽伤女儿泪多多
了
绝怀相思断许许
屈指尽末寻何去
悲凉所在
妄却了了
烟雨花弄红妆人
俯叶临埃水自哭
旦旦空消平添愁
乐及兮
苦亦及兮
雨飞兮
风已瑟兮
怀舍兮
伊去久已
空叹兮
怀伤吾泪
孤处兮
致吾箫鸣
寻吾草央
知己知己可人儿
泪洒一江秋水南
那日, 我把江水之南话了一道烟雨。似晨沐出浴那婆娑女子,轻罩那一笼薄纱,秀秀婉发,透万千朦胧,拭轻薄于馨香,那澈澈的嫣婉,丝丝淬打,轻吻晕红那面,淡抹玫红那唇,莹莹微掩那眸,一戳即水,漾漾绵打淬滴于心。婉尔轻拂我面,摩娑轻擦我眸。忘返之际, 竟洒泪于沱江之南了…那夜的灯啊!真亮啊!不曾灭过
……
二OO一年仲夏,午休。
客厅电话急急响起, 那头传出耳熟的呵呵朗笑:“想我没 ?我要飞回来了,中午到泸州,来接我回家。”
“哦!我马上去蓝田接你。”
电话刚放又响起:“书呆!我是大姐,草央把家都搬回来了,东西有点多,快去接她,然后陪她回合江,搞快点。”
“哦!”
我叫了东子开了车直奔蓝田机场,车到蓝田,远远见她守了一大堆行礼, 立于侯机室门外道旁翘首等在那里。那一身黑色裙衫, 炎炎烈日下,称得格外怜人。见我人到喜出望外 ,装车毕后,不忌我窘,依入我怀,驱车直奔合江。车到佛荫路口,草央叫停车,去了路旁小超, 买了酒礼无数上车便一尽塞入我怀:“姐姐给你说没?爸妈要见你,你是我带回家的第一个男朋友。这些是你给他们买的见面礼…”
“哦!相亲哟!”我心里咯噔一念闪过。
.....
......
“到了到了……”
路旁早立了七八个老少男女,一见我们,七手八脚除草央护了我怀里的,把车上行礼搬了个干净。推攘间已到了家门。一年约40壮壮的男子和一弱瘦小巧的中年妇人早在门口实实笑等在那里。
见了我们,便直直迎了上来:
“小曾吧!来来来!快屋头坐,太阳毒辣得很。”
“这是爸爸…这是妈…这是大伯…二叔,二婶四姑爷,幺爹,大舅,三舅,姨爹,姨妈…”
依了草央一一顺意唤罢被迎进了家门。
“爸!妈!这是我和孟丘两个孝敬你们的。”
“好!好!好!…”还是实实的笑,合不拢嘴。
草央越发挽得我更是贴紧了, 生似怕放丢了的私物……
进屋浆洗擦汗完毕,待我一抬头间,发现竟满满塞了一堂屋的实实的笑脸和一双双眼睛,看得我脸发烫,耳根子毛毛的。做律师这许多年从没这么毛过地赔着笑。
草央看出了我的尴尬,挽了我起身道:“看不看还是我的,对了,咋没见小伟呢?走我们去他房间。”
“…这个小伙儿标骚标骚,白白净净,称称透透的,样子儿稳当得很。那两个儿硬是登对完喽嘞…”
“…听说是叙永司法局律师事务中心的主任…”
“…喔哟!难怪不得,好年轻哦!怕只好二十四五岁,草央儿硬是好福气喔…”
“……”
“……”
听着身后的尔尔切语,草央甜蜜的挽偎依贴得我更紧了。色色地拉过我的头附唇耳语:“嘻嘻嘻!想死人喽!我看呵儿有好标骚个老公?”即又在我耳垂下咬吻了一口。
“色鬼,你老实嗨摆我。”
“就色你,就嗨摆你,哪个喊你长得啷乖噜噜嘞,来都来喽就跑不脱。”
“哦嚯!东子吖?”
“想起喽啊?人家拉生意去了,我早就把他打发走喽!做啥子?想跑?咬你!”一吻“想我没?”又一吻“想我没?”再一吻。
“呀呀呀!想想想!小伟看到,慢呵儿有人来喽…”
“就亲就亲,小伟我先就打发他出街买东西去了,看到又咋子嘛?我又没亲她老公,还我一个,不还我就紧亲。”
“还还还……”匆匆在央唇上印了一吻。
“好了,进屋再说。”
进了屋,关了房门,央坐在我怀里,紧紧贴偎着:“刚才不算,重来过……”
于是我们长长深致一吻,足足抚慰着这久别的彼此相思,直偎抚贴拥至心血潮涌。
“啪啪啪…”鞭炮响起,小伟敲门进来唤道:
“姐!姐夫!吃饭了。”
“你家礼节真大,还放火炮儿迎我。”
“呵呵呵…”草央朗朗笑毕:“哎呀!你想得美!今天是老爷七十整寿,还不快点,挑生喊你一路,想老者儿高兴,你是主客,走!下楼!呵呵呵呵…”又一阵爽爽的朗笑。
席间,拜过寿星,父母,七公八爷二舅母行了一圈酒。亲朋们拥促着,我与草央大大方方饮了交杯酒。
老爷子一高兴发了话:“我今天特别高兴,我这个孙女婿对我的果儿,标标骚骚,称称透透,大大气气的,识文断字,我举双手欢喜。”
话语刚落,草央即接茬道“老爷,您举个手欢喜一盘我们看看。”老爷子顺意地高举起双手,哗然引来满满一堂欢笑。
“老爷,不许动。”喜笑间草央按下了快门,记下了我和老爷子投降欢颜的合影。
欢宴散罢,送走宾朋,我与草央收拾停当。因我明日要出庭,故并她辞毕父母和爷爷,打车往泸州去了。
车到泸州,打了宾馆,洗漱完毕,缠绵温婉之后,紧紧拥卧偎贴着直到天明出庭完毕。我请假陪央在泸州玩了数日,去家小住几日,带了她回叙生活月余。因草央未拿到发型师证书,故又复返广东学艺。我送了她去,候机室里,央抱住我狠哭一场,吻了又吻,舍舍地南飞去了。自此又始了不休的电话和无尽的相思……。
第三章不辞而别
2002年7月午后。
吃过晚饭,回到神舟宾馆房间,洗完澡,躺在床上,点支香烟,打开传呼机,即响个不停。一看是草央呼我,忙拿起床头电话拨通号码:“丘!你咋才开机,急死人了,还以为你换号码喽!”
“今天有事在泸州,要遵守法庭秩序,所以一直关机。”
“你在哪里?我都到家多一息了。”
“我在交警支队这边,神舟宾馆。”
“几号房?”
“216。”
“……”
约莫一小时,我房间电话响起:“先生,有位女士找你。”
“麻烦你带她上来,门开着。”
“好的。”
不一会子央嗒嗒走了进来,关门上枭,边脱着衣裙边对我说道:“呵呵呵…热死了,洗澡先,你的帕子吖?”
“门背后挂起湿的那块就是。”
唏唏唰唰一阵水响,她探出头来:“老公,香皂和洗发水给我拿进来下吖!”
“哦!”
我手刚伸进浴室,被央一把拽住:“进来喔!呵呵呵呵呵…来!我帮你洗下子。”
于是我和内衣内裤即被央用淋浴喷头劈头盖脸全部喷了个透湿。
……
也不知在浴室闹了多久,她幸幸地要我抱了出来扔到床上。
“央,穿上衣服出去吃点东西。”
“憨包老公,我买得有现成的。”
我这才发现她买了椒麻鸡,花生仁,牛肉干,脆炸鸡肾,提子,还有一瓶鞭杞酒。就这么往床上一铺,一放,然后冲我扬起下巴得意一笑。
“来吧!我喂你。”我于是顺从地张开嘴,央叼了一枚提子,用唇舌将久别的相思别情赤裸裸地轻送入我唇,从舌尖直浸润到肺腑,把浓浓的甜意,一丝丝毫无保留地传播到全身,发散到每个毛孔。伴了那酒,那人,那身体的召唤,碰撞出奔涌滑润充亢奋发的激情。潮起潮落的翻滚奔腾……
不知不觉中竟已至黎明,那一床的狼籍被我俩草草地打发进肚。之后,草央意尤未尽地,色色地看我良久。
“丘!我不走了,这回陪你一辈子。一下子我们去看房子,你想要咋过装修就咋过装修。摩尔商场我看中了一套床具……”
我脑子里嗡嗡嗡飞快地打旋,进而一片空白,再以后的话几乎都是在看央张嘴……
“嗨嗨嗨!发啥子呆哦?吓着你了啊?我说的话在听没?”
“在听……”
天呐!这些年尽给父亲还债奔劳,都穷惯了,买房子?只是想想解闷而已,二十来万?说有就这么有了?
可当我踏进沿江路那空荡荡的毛丕房;随她走进摩尔商场;进了装饰公司;看了她联系好的发艺店面。我傻了,眼前一切都是真的。我一下子变得木纳,手足无措。
“天上掉下的是馅饼?我能就这么不劳而获?就这么吃?能吗?”我在心里不停地嘀咕。
次日晨曦,我给央买了早点,留了条,在她睡梦中悄然离去……
过后央寻了我哭问。我告诉她:“你该事前告诉我一声,我不是责怪你,我这种男人,自遵心,太强。我觉得一起挣下的住着用着才踏实,这和我爱不爱你没关系,这是志气……。”(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我的愚蠢辜负了她的爱,也葬了她的幸福)。
“丘!我的就是你的得嘛!”
央急得都哭了。
“好丫头,不哭,让我想想先回家再说。”
“不!我不想让老妈晓得忱心。要不你出装修费嘛?房子我不买都买了,我本想搞完就和你结婚,我晓得你不是很多钱,所以……就算我先垫的嘛!”我勉强答应了,但待房子装修完,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好像欠了她什么…。
我于是辞了她和母亲,去了另一个城市。
就这样我失了爱人,弃了工作,别了母亲,一去四年,回来后,我带了妻子却不是她。这才知道,央等了我三年,陪了母亲一年。也有了一个家,但那夫却不惜草央,不给他钱花就打骂于她。央向母亲哭诉过几次,以后央卖了那房子,给了母亲8万元装修费,从此再无音信。只偶听大姐提起:她不愿见我,不敢让我知道她的电话。
……
原创作家简介:曾辉,汉族,男,48岁,法学大本,四川省叙永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