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诺患者实例︱上海乳腺癌患者出国看病记
陈丽(化名),52岁, 乳腺癌肝转移, 病理为浸润性导管癌,ER(++),PR(++), HER-2 (+++)。2015年出现肝内多发转移后,国内给予紫杉醇、赫赛汀等化疗多个周期,效果不佳。她把北京、上海治疗乳腺癌的专家都看了个遍,发现在国内看专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不找关系,真的太难了,费了好大力气才挂到专家号,可是专家不到5分钟就打发了我”。“这么严重,还想怎样?继续原方案化疗! ”这是我听到最多的意见。
就在陈丽对自己的病情绝望的时候,在上海复旦肿瘤医院漫长的候诊过程中,陈女士碰到了排在自己后面急于插队的李女士。当时陈丽一脸不悦,每个人都在排队,为什么你要插队?陈丽说,“但当时我并没有无礼地拒绝”,这让她了解到李女士是想提前让专家开个影像复查单,与治疗前的结果对比。“当时她拿了国外医院的影像光盘,一个劲地问专家国内影像是胶片,和美国的光盘资料能不能对比?”
之后陈丽与该患者攀谈后才得知,李女士是2015年出国看病的,在美国结束治疗后病情好转,此次来复旦是定期复查,之后她还会把复查结果寄给美国医生。
这次幸运的际遇让陈丽豁然开朗,为什么我不出国看病呢?随即她联系了国内的几家出国看病机构进行综合对比。其中一家一听陈女士是乳腺癌,就按照美国医院的肿瘤专科排名推荐了两个医院,并提供了大量的乳腺癌患者出国看病案例;另一家则拼命说美国的某一家医院如何好,有内部关系能让预约如何快;还有一家则直接宣传号称“美国的治癌神器”的质子放疗,并说美国有数十种靶向药物,详细追问又无法说出具体的药物名称。这些均让她甚感不安。
在谈到为何选择了后来改变她命运的爱诺美康时,陈女士说一开始没有考虑过他们,毕竟她家在上海,那家机构在深圳。但陈女士电话爱诺美康时,他们的首席医务官陈浩凡博士并没有急于宣传美国的医院,而是耐心地询问了她的病情、治疗经过以及化疗方案;并让她提供了详细的病历,之后告诉她就目前的治疗情况来看,鉴于有肝脏多发转移的情况,并不适合质子放疗,鉴于她的HER-2呈阳性,因此她去美国的获益点在于美国有帕妥珠单抗、T-DM1两种新的靶向药物可用。
听到陈博士的解释,陈丽说当时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商业、资本如此横行的时代,一个机构居然把风险明明白白地告诉患者,把获益说的如此实在。没有鼓吹美国的医疗,没有鼓吹治愈率,没有鼓吹“治癌神奇疗法”,而是一切从患者角度出发分析问题。这些让她倍感安心。陈丽与丈夫商量后,决定委托他们办理出国看病各项事宜。
在推荐医院方面,陈丽说爱诺美康的原则是:只为病人找专家,不为医院拉病人,这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商业因素对于重大疾病患者做出选择的干扰。鉴于美国并没有乳腺癌医院的排名,他们结合美国医院的肿瘤专科排名以及乳腺癌专科医生的特长,在美国排名前五的安德森癌症中心、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梅奥诊所、哈佛附属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UCLA医院中推荐了三个知名专家供选择。
之后翻译病历、预约、签证、行程安排等环节后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在全程医学翻译的陪同下她们就踏上了出国看病的行程。
陈女士在首诊日期的前三天到达美国,为了适应时差,更好地安顿生活起居,她们选择入住爱诺公寓。来到医院,陈丽觉得,这里看起来不像医院,倒像是一家酒店。医院里见不到拥挤的人群,见不到穿白大褂的护士。有的是宽敞的大厅,舒适的沙发,微笑的工作人员和安静看书的病人。“不像一家治疗癌症的医院,病人也看不到癌症的迹象,他们眼里没有无可奈何和悲观。”对比国内各大肿瘤医院看到的情形,陈丽觉锝很意外。
之后B 教授再次详细询问了陈女士的病史、以及做过的治疗,由于之前已经将病历翻译并提供给了B教授,所以整个首诊非常顺利。
之后,B教授安排她做全身PET-CT扫描、抽血化验等检查项目。在做了检查后,B教授明确地告诉陈女士,肿瘤有进展,需要在国内化疗方案的基础上加用帕妥珠单抗靶向药物进行治疗。
陈女士很担心化疗反应会太大,在国内的时候,她就是因为化疗反应太大,才暂停了化疗的。B教授向她解释,化疗前护士会注射抗呕吐等药物,这些药物最大的副作用就是镇静,会让她想睡觉,所以她可以在睡梦中完成化疗。经历了首次化疗,陈女士基本上没出现什么不良反应。
治疗期间不用住院,只需每天去门诊化疗室化疗就可以了。四个多月的治疗时间,没有像在国内看病时那样心烦意乱。“可能是受到了周围病友乐观态度的感染。这里的每一位患者起来都不像癌症患者,在医生的眼神里,看到的都是尊重和关怀。”在医院里经常能听见优美的音乐,有时是竖琴,有时是钢琴,有时是乐队演奏。
经过4个多月的治疗,陈女士再次做了影像复查,肝脏的多发转移灶仅剩一个,且已经稳定,B教授建议停止治疗,定期复查,与肿瘤和平相处。B教授告诉她,肿瘤是一种慢性病,治疗癌症不能一味除恶务尽,而应该考虑身体承受能力,分阶段治疗。
三人出国医疗行
必有一人是爱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