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手机”的轶事
周末,如果没有工作大概就是在慵懒中度过的,早晨一定是晚一些起床,习惯将昨夜看过的枕边书和手机放在枕头旁边,然后起床的一件事,便是睁开眼,摸摸手机在哪儿。摸手机的习惯的确是让自己生厌的,它仿佛像嗜血主人的宝物那样形影不离,而常常又不自知,我常常会手里握着它,然而又到处找它,找不到它就好像慌了心,丢了魂一样。那一日去书店看书,狭小的阅读空间里,只有我和一位中年男人。我捧着一本叔本华的随笔浅浅的翻看。最初,简单的接触哲学是从尼采开始,相比之下叔本华有说得好听的嫌疑。因此觉得,有必要追溯一下源头。对面的男人,伸手在书架上取了一本带有图画的科普类书籍,大概是世界风景名胜,他转而坐在椅子上,书很快也遮住了脸,却遮不住他圆滚滚的肚腩。于是开始阅读,也没有再看彼此。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串银铃般的刺耳的音乐从他那边传来,直至在整个空间,是他手机响了,他小声的接起来就说,“我在书店呢,发短信。”我没有抬头,用余光扫去一眼,一张有些焦急又谨慎的脸,好似还是远视眼的模样,隔着好远费力的看着手机屏幕,一手指一手指的按着键盘。然而,我以为大概这一切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忽然震动声响起,一时间有些恍惚,以为是自己的,忙去包里翻看。“啊,不是我的”。心中莫名的有一丝小波动。这让我更不由得想起,总煲电话粥的一位朋友说,“某天好像得了幻听,总以为有电话声入耳,总以为手机在震动。”这是病得治。还记得,上学时和闺蜜在图书馆自习,每次都是乘兴而去,恨恨而归。只怕从那时就得了手机不离身的毛病,刷一刷微博,逛一逛淘宝,再来个自拍,闺蜜更要追个网剧,时光就是溜走的猝不及防,所以后来就不得不分开,不能扎堆。渐渐地铃声换做震动,也常常愿意静音,这样好嘛,收到朋友抱怨说,为什么你电话总是打不通?工作时领导也曾问,给你打电话,你去哪了?以后,就连洗澡也带着手机…后来某次洗澡,还真把手机带进浴室了,大概是因为匆忙就误放进了浴筐里。等我进去,放置好取出的时候,只见在我边上的女子,有些慌慌张张的问,你,怎么还带手机?“啊,我竟给忘了”我马上辩解。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给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