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语阅读】刘畅作品丨淑女的侠义情怀——读周岑岑散文集《前世今生，只为一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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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岑岑是八零末美才女，也是我的安徽小老乡。虽尚未谋面，但网上相识也3年多了。认识她，源于梅雨墨。那是在2018年，当时梅老师已是西部散文学会副主席、《西部散文选刊》原创版主编。我在2018年4月，参与西藏采风时认识他。此后，他的散文集《飞雪千年》荣获第八届冰心散文奖。当年6月下旬，他赴四川眉山领奖。7月初，他给我寄赠了此书。当月，我写了《梅雨墨和他的散文集〈飞雪千年〉》的书评，并在其【西散原创】公众号发布。其后，陆陆续续文下留言竟达到显示上限的上百条。虽然文友均对书评予以高度认可，但我知道，如此受关注，还是缘于梅老师的魅力。而周岑岑因为也是该平台的编委，又因她与梅雨墨都家住安徽淮南，经常有机会见面，自然也关注到了此文。又因我虽在深圳上班，但老家也在安徽，并且刚好我们也都在【西散原创】西藏工作站群里，她便加了我的微信。而我此前也在群里对她有所了解，知道她虽年轻，但很有才华，散文写得非常棒，后来更是屡有佳作获奖。
2019年12月初，我向岑岑寄赠了我新出版的诗文集《为时代放歌》。最近她的散文集《前世今生，只为一个约定》也问世了，并也给我寄赠了此书。前面提到了梅雨墨，巧的是，她这本书也是由梅雨墨主编的一套丛书《徽柔皖栎》九册中的一部，由团结出版社出版。并且由梅雨墨老师亲自作序，后记则出自周岑岑父亲周光远之手。我一般看集子，习惯于先看序言和后记，再有选择地先看几篇。当几篇看完后，被深深吸引，便决定把每一篇都看完。从这本书里可看出，作者年纪轻轻，却文笔老道，功底深厚，知识丰富。也看出，知性淑女同时兼具潇洒侠女的特性。这本书共收入作者近年创作的41篇作品，按内容主题分为四辑，我不妨逐辑品评。
第一辑《锦瑟啼春》，堪称抒情美文荟萃。开篇《一砚残雨写清秋》，以唯美哀婉的笔调，述说了南宋女词人李清照的坎坷一生。以第二人称的写法，如同对着800多年前的李清照独白倾诉：“你看着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泪千行。你身逢国破家亡夫死的不幸遭遇，你苦闷孤寂，无可寄托，若有所失。你多年背井离乡，那颗残碎的心，早已是凌乱如许。”李清照的词，是她当时社会现实和人生境遇的写照。了解了她的经历，也就读懂了她的词。岑岑以女性特有的视角，细腻的心思，仿佛走进了她的内心。用诗一般的语言，把一个女词人的形象，一笔一笔清晰地描绘出来。此文后来一举夺得首届“李清照文学奖”，可谓实至名归。
这一辑中，还有一篇荣获首届“蔡文姬文学奖”的《人间四月天》。短小精致，清新隽永。是散文也像是散文诗。作者“读着林徽因的诗句，蕴含着一份纯朴清丽的情思，字里行间便在这似水流年中缠绵。”本文通篇是感悟、想象和抒情。读者仿佛随着作者走进了烟雨蒙蒙的江南小巷，仿佛在悄悄地审视着林徽因的背影。然而，“一转眼，人间四月芳菲落尽，心也跟着凋零。”作者在惆怅和哀怨中结篇，读者在寂寞和无奈中回味。
《三千青丝绾君心》娓娓道来，作者情丝也如一缕秀发般铺陈开来。细数三千青丝的千般妙处：“发如帘，可以遮盖细密的心思。帘不盘起，无人知晓帘内的心情。”岑岑总结道：长发是东方女性美的标志；长发是上帝赐予女性绽放美丽的权利，是生命旺盛又成熟的欲望；长发是爱情的象征；长发还是心情的晴雨表。她还举了一个唐玄宗和杨贵妃的典故：一次杨玉环使小性儿，被玄宗赶出宫。但玄宗又挂念玉环，便让人将她生活用品送去。玉环说，我所有的东西都是陛下给的，不能当回馈的物品，唯独头发是自己的。随即剪一缕头发，让人捎进宫交玄宗。玄宗看到头发后，立即叫人接玉环回宫，从此对她更加宠爱。
而在《许你生生世世的那一抹微笑》中，岑岑专门写了杨玉环。她用第一人称，让杨玉环自己诉说自己的故事。16岁被选为寿王妃，本是一对浓情蜜意，愉快生活的璧人，然而，由于玄宗看上了这个儿媳，一对年轻的有情人，便只能屈从分开。于是，寿王妃被安排出家做一名女道士，名唤“太真”。后来杨太真又成了杨贵妃，原来的公公也成了夫君。从此君王不早朝，三千宠爱于一身。二人皆善音律，琴瑟和鸣。然而，好景不长，安史叛乱，长安失守。被冤红颜祸水，请赐自尽，以定军心。虽三郎不忍，“望陛下舍妾之身，以保宗社。”接下来都是杨玉环的灵魂独白，穿越时空，由诉说生前事，到诉说身后事。以哀婉的语句，倾诉的一个悲情的故事。本文怜惜了杨玉环的悲剧人生，并非红颜祸水，罪有应得，而是做了政权的牺牲品，替罪羊罢了。她并没有像褒姒、妲己那样侍宠而骄，而是不问朝政，一心与夫钻研艺术。而当社稷将危，大厦将倾时。她为以定军心，以保宗社，决然赴死。从此她的三郎玄宗李隆基，只能在痛苦的思念中度过余生。
《仲夏夜的金缕鞋》说的则是另一位帝王，南唐后主李煜的悲欢人生。他的《菩萨蛮》中，有“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的词句。让世人知道了少女嘉敏趁入宫探望生病姐姐周后之便，在深夜里与姐夫李煜秘密幽会。因怕别人察觉，便脱下并手提金缕鞋，只穿袜子悄悄地跑去含元阁，与他苟且偷情。而在大周后病逝一年后，她也成了小周后。然而，同样好景不长，赵匡胤打来，李煜成了亡国之君，后又被赐毒酒自尽。而小周后生无可恋，也自杀殉夫，留下一段令人惋惜的爱情传奇。
同样在第一辑中，被作者作为书名的《前世今生，只为一个约定》这篇，则富有禅意和梦幻，充满无奈和寂寞，带着焦虑和期盼。通篇是回忆和心理描写。“只为你一句风轻云淡的诺言，我便心甘情愿画地为牢，生生世世守候着你的出现。”这一辑中，还记述了几位命运多舛的才子佳人。如《樱花时节樱花雨》中，写了“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的风流情僧苏曼殊：又如《此情可待成追忆》中，写了“秦淮八艳”之董小婉，陈圆圆。
第二辑《烟雨行舟》，则主要是游记散文。我国有四大历史文化名楼，分别是：始建于三国，位于湖北武汉的黄鹤楼；始建于唐朝，位于湖南岳阳的岳阳楼；亦建于唐朝，位于江西南昌的滕王阁；建于北周，位于山西永济的鹳雀楼。四楼中，岑岑写了三处。即：《千年极品黄鹤楼》《一座胸怀天下的历史名楼》（岳阳楼）和《耸立在诗国中的文化名楼》（鹳雀楼）。而伴随四楼最具代表的名篇为：唐崔颢的《黄鹤楼》；宋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唐王勃的《滕王阁序》；唐王之涣的《登鹳雀楼》。而最著名的句子则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而周岑岑寻访故地，怀古思幽，以今人的视角，自身的感触；以优美的笔调，华丽的辞藻。穿越时空，探究了它们的历史脉络，描绘了它们的雄伟壮丽，并列举了古今名人大量相关诗文。所谓“诗因楼而赋，楼因诗而名。”正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而《几度梦回几多悟》，让我们领略了云南普者黑的三生三世之十里桃花。《像风一样自由》，让岑岑体验了一把跃马内蒙古乌拉盖大草原的潇洒。
在第二辑中，也有两篇获奖作品。一是获得“丝路新散文全国征文大赛”一等奖的《雨落古琴台》，二是获得“第五届全国人文地理散文大赛”二等奖的《情迷大海》。《雨落古琴台》说的是俞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这是一个千古传诵的佳话。岑岑并非人云亦云地述说这个故事，而是有所感悟，有所推测，有所期许。她在一个冬日赴武汉参加考试完毕之际，在蒙蒙细雨中，寻访汉阳的古琴台，拜谒这二位先贤。“出殿右行，见一石屋，伯牙端坐，发绾丝巾，长袖宽袍，双手操琴。子期着短衫倾身对坐，双臂撑膝上，头仰侧耳如望高山，似闻流水绵绵，神妙入境也。”当年伯牙操琴，子期听出了高山，听出了流水。知音难觅，后子期病故，伯牙摔琴不复鼓。岑岑由此联想到，曾看到一位作家前辈在文章中描写：“很多时候，懂，比那些所谓神圣不可亵渎的，却难以经受时光考验的爱，更千金难得。”也即千金难得一懂。而为何子期“懂”伯牙呢？岑岑猜测到：“'钟’在古代是封姓，这个姓氏出了很多音乐世家。子期也并不是真正的樵夫，而是不想从政而归隐的，精通音律的文化人。”这倒让读者耳目一新。
《情迷大海》篇幅较长，这片海是她参加“蔡文姬文学奖颁奖会暨日照万宝滨海风景区文学采风活动”时，见过的山东日照的那片海。这里有几个关键词：情，迷，大海。她说：“平静的大海，带给我们的是恬静，是一种平实的心态。而愤怒的大海，带给我们的是许多勇气和斗志。”而最让她兴奋的是“赶海”。跟着大家的步伐，在海浪轻柔的拍岸声中，赤着脚丫踏着松软湿润的沙滩走向大海，这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她不禁灵感迸发，赋诗一首《我们一起走向大海》。她以前虽也多次见过大海，但群体赶海还是第一次。这组赶海时刻，也是美妙难忘的：“一群人，有站立的，蹲下的，奔跑的，静止的，跳跃的，拾螃蟹的，捡贝壳的，挖沙子的，抬头微笑的，三两交流的，追逐嬉闹的。”难怪岑岑情迷了，迷的是海，还有海边的人。本文通篇充满着情和爱，洋溢着喜和乐。这是对人的爱，对大自然的爱，对生活的爱。这种爱也感染了读者，心与作者一起跳动，一起欢乐。
从第一辑《锦瑟啼春》，可看出作者读了万卷书。从第二辑《烟雨行舟》，可看出作者行了万里路。而第三辑《人间滋味》，则看出作者是个懂生活的人，有品位的人，有情商的人，还是一个美食家。如《一条鱼的前世今生》，介绍了中国“八大菜系”之列的徽菜的“两臭”：即徽州的臭鳜鱼和臭豆腐。而臭鳜鱼不仅是徽菜文化的经典代表，更是徽州食俗文化中的一支奇葩，寓意“求贵余”。本文历数了这道名菜的传说和典故，及配料和做工，堪称饮食文化的佳作。读着文章仿佛也闻到了鲜味，不禁口中生津。《轻舔鱼唇》说的是重庆火锅中的鱼头火锅。“品尝八方味，唯独鱼火锅。这也是川渝人最爱的一道美食之一。”岑岑认为，鱼头最美味之处在鱼唇。她同样对烹饪工艺，吃法好处，说的头头是道，绘声绘色，有滋有味。看得出对此同样颇有研究，一般人还真写不出来，看着也垂涎欲滴。
《晚来天欲雪，能涮一锅无？》说的是川味毛肚火锅；《刺青与寿司的新鲜世界》说的是日本料理；而《把盏叙话，焚香品茗》说的是茶；《那一杯甘甜的美酒》说的是酒；《咖啡，一场舌尖上的朝圣之旅》说的是咖啡。可见岑岑把饮食文化，茶文化，酒文化研究个遍。以专业可信的叙述，融入历史、典故、传说；融入选料、技法、功效；关键是融入自身体验、感受、心得。使吃喝成了“品”，品有独品和共品。无论是古人、今人，不仅品出了其中味。还能在“品”中得到灵感、增长见识、愉悦身心，在品味中提升品位。
以上说到了饮食，而《蚀香锦衣》则说到了衣着。女人的时装百式千款，各有风韵，岑岑在此专门谈到了旗袍。如同她的其他文章，她不光是介绍了旗袍，而且得出了自己的感悟。她曾看过王家卫的电影《花样年华》，张曼玉在戏里从头至尾亮相的二十几款旗袍，都是美的不可能的样貌。旗袍的确是端庄大气，穿在女人身上风姿绰约。衬出了蛮腰、丰胸、翘臀。让男人看了心动，让女人爱得发狂。但岑岑的感悟在于，不光看女人穿的旗袍面料和做工。还要看旗袍里裹住的那个女人的灵魂。她认为：“从容豁达，自信内敛，有生活阅历的聪慧女子，才可以与旗袍相得益彰，才可以让旗袍摇曳生姿。”
这一辑中，《阅读与陪伴》《轮滑上的成长》《嘟嘟的友情》是写嘟嘟的。岑岑有个乖巧、懂事、可爱的小女儿嘟嘟，之前时常见她在朋友圈“晒娃”。岑岑也是个操心、称职、慈爱的好妈妈。她有自己的一套育儿经，虽然自身工作学习很忙，但她深知：在人之初，对孩子最重要的是陪伴，并在陪伴中言传身教。不仅要学育儿专业书，还要向身边人取经。在陪伴中阅读、学习，在陪伴中锻炼、玩耍。结合孩子的天性，寓教于乐，使身心都得到协调发展。同时，在陪伴中，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也要培养孩子的自立、自强能力。不能光捧在手上，还要试着放手。不要怕孩子摔倒，摔倒了，让孩子先试着自己爬起。从岑岑的这几篇文章可看出，她真是用了心，用了力。而有付出也有收获，也使文章有了说服力，也可当作育儿宝典，供其他奶爸奶妈们借鉴。
从第四辑《光影漫步》中，品味出的不止小资情，还有高情商。可看出作者不光是影迷，还是高端影迷。尤其对美国好莱坞的经典影片情有独钟，对赫本、嘉宝、罗兰、梦露、凯莉、费雯丽等明星心心念念。对这些明星个人经历，及其在影片中塑造的角色的命运感慨不已。如《荼蘼花事了（二章）》中，写到《七年之痒》《乱世佳人》；《你的眼眸》中，写到《罗马假日》；《生命是一场华丽的演出》中，写到《欲望都市》。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入戏太深，演戏的会被戏中人影响，看戏的也会受演戏的感染。一部电影，一个故事，也是一段生活的缩影，演绎了所述年代的悲欢离合。后来的人可结合当下看过往，身处本域想异邦。
这一辑中，也有对音乐的欣赏。如《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中，她从青春时期听到的一首《蓝莲花》，开始了解许巍这位歌手。而不同歌曲的作用，不光可让人悲，也可让人喜，甚至还会影响一个人的决定。岑岑也因此作出与过去和解，与过去释然的决定，要像风一样自由。当她听到许巍十年后写的另一首歌曲《空谷幽兰》，“感到与以往不同的是，歌曲带给我震撼之后的无限宁静。”原来，歌手在创作时，翻阅了大量书籍。脑子里出现了李白、杜甫、苏轼、陆游、嵇康的影子。因弘一法师李叔同是许巍的偶像，歌曲也隐含着弘一法师的生命态度。“用佛音慢慢涤荡心灵，用禅心渐渐淡化欲望。”
而《萧红与她的黄金时代》，则让读者对萧红有了更多一些的了解。一般人只知道上世纪30年代的萧红先后创作了小说《生死场》《呼兰河传》。岑岑也是看了《萧红》和《黄金时代》两部电影，感慨于萧红的悲剧人生，写下此文。萧红24岁时，因为《生死场》一举成名，31岁便不幸因病早逝。萧红临终前写下“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让人唏嘘不已。为之哀怜，不光是其早逝，还因其短暂一生的“遇人不淑，颠沛流离。”
前夫萧军是个薄情的人了，经常家暴。后夫端木蕻良又是一个胆小懦弱，贪生怕死的人。萧红短暂的一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她当初得到了鲁迅先生的赏识和帮助，为她的《生死场》作序，促成出版并使她因此成名。岑岑在此文中，不单是述说了萧红的不幸命运，而且分析了造成她悲剧人生的外部和内部原因。表达了对她英年早逝的极大惋惜，并坚信“只要文字永流传，萧红便会不朽。”
合上这本散文集，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的心灵也受到极大震撼，为本书的每一篇文章，也为作者。岑岑的这本书，就不能说是朴实无华了，而是文采飞扬。她让我刮目相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才气，前途不可限量。书中最后一篇的最后一段，可视为她的座右铭：“人生就像一场华丽的演出，我们要做那个热爱生活，追求一切美好事物的女孩。更要做那个在舞台上跌倒后，还能勇敢地爬起来，并坚持走下去的女孩。”从这句话中，我看到了热情，看到了坚定。而我的此文标题之所以叫《淑女的侠义情怀》，是因从她的一些文章和她有时在朋友圈的留言中，我看到了豪爽，看到了阳刚。尽管她是一个外貌靓丽的女孩，但内心和一些言行上，感觉有时像个男孩。
知女莫如父，周岑岑父亲周光远为本书所写的后记中，有这么一段：“我这个人平时一贯粗枝大叶，时常不修边幅，也从不去拘泥那些细节。关于这一点，闺女到是随了我。美丽善良如她，虽为女儿身，却有着很多男儿都不及的豁达心胸与率真性格。别看她的很多文章，笔触精致又细腻，可是人却不是很细腻，时常冒冒失失、不拘小节，憨直且洒脱。你若看到她曾大碗喝酒、大快朵颐的憨态，便很难将她与文字里的那个'娇羞未解论心事’、'三千青丝绾君心’，与那个吟风弄月、多愁善感的女子联系在一起了。”
或许正因如此，她的文字，男女老少都适合读。读了她的书，让我受益匪浅。我前文中也提到，从她的文章中，感到她读了万卷书，也行了万里路。而对于想搞写作的人来说，这两点都至关重要。此时，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读书是一种精神美容。”我的此言也与苏轼的“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异曲同工。正因为岑岑看了那么多书，文中锦言佳句，比比皆是；典籍掌故，信手拈来，更好地诠释了主题，读起来十分畅快。或许是因为文集中的文章已是她精心挑选，我觉得每一篇都是精品。每一篇无论是布局谋篇、意境营造，还是语法修辞、遣词造句，都十分得当。无论是写景、记事，还是抒情、感悟，都可圈可点。我为这个小老乡感到自豪，我希望还能读到她更多的好作品。
作者简介：刘畅，网名阿刘。安徽霍邱人，六十年代出生，八十年代从军，本科学历，深圳工作。代表作：长诗《改革开放颂》《共和国礼赞》，论文《论鲁迅小说的悲剧美》等。出版诗文集《为时代放歌》，著有文学评论集《与知音共鸣》。现为中国现代作家协会副秘书长、深圳市作家协会会员、深圳市文学学会会员、《文笔精华》等微刊顾问、《青年文学家》理事。荣获古滇梁王酒征文金奖、首届吴伯箫散文奖等奖项；荣登2019年、2020年山东散文排行榜及2019年南国散文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