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校园欺凌必须零容忍
江苏省丁沟中学 张广祥
今天一大早，利用蹲厕所的时间，浏览了一下新闻。一则“初三女生跪地遭4名女孩扇耳光，打人者事后还要钱”的新闻赫然入目。细读后，我恨不得一巴掌把打人者踢出去！这些打人者，简直就是我马桶里的大便！
此前才几天，北京中关村二小对校园霸凌行为置之不理，并将其形容为“开了一个过分的玩笑”。此事件在网络上还持续发酵着呢。
近年来，校园欺凌现象频频发生，就像丁沟化工厂毒气几乎天天在排放。在百度搜索页面输入“校园欺凌”关键词，就可以看到页面数量庞大吓死人。羞辱、掌掴、围殴……每个事件，都触目惊心。
怎么了？怎么办？这是每一个人都需要发问的，尤其是教育工作者。换言之，校园欺凌事件当中，没有旁观者，没有吃瓜群众，在自觉和不自觉中，每个人都应该成为社会秩序构建的一部分。
我看，根子出在我们的教育上。
今天的我们，搞的纯粹是应试教育。分数就是唯一，分数就是一切，其他统统都是浮云。即便也有所谓的做人教育，那也是围绕着分数，而不是为了做人；即便也有所谓的思品教育，那也是做做样子走场子，或者秀给外人看看。什么德、智、体、美、劳，什么爱国、诚信、尊重、礼仪，什么“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只是意淫或口淫罢了。学校如此，家庭更是如此。试问，还有多少父母对孩子进行做人教育的？很多家长把孩子送到学校，只是让学校代管孩子罢了。一言以蔽之，今天的教育是有教无育！
豁子出来了，我们又是怎么做的呢？对校园人渣严加惩戒了吗？
我们总认为这些打人者还是个孩子，还是个未成年人，孩子是需要教育的，未成年人是需要保护的。于是，出于人道，对欺凌者睁一眼闭一眼，不做法律惩处。冠以“学生之间不成熟的玩笑”，才是天大的玩笑；“开了一个过分的玩笑”，就是奇臭无比的屁话！试想想，如果你的孩子被欺凌，你是什么感受？将心比心，便是佛心。仅将校园欺凌当做一个不太友好的普通遭遇，将是一种十分可怕的错误。因为校园欺凌不仅给予被欺凌者肉体上的伤害，更给予被欺凌者巨大的精神伤害，很有可能让他们的性格从此变得内向、偏激、孤立、沉默寡言，甚至会影响整个人生道路。尤其是那些留守儿童，爸爸妈妈不在身边，一旦被人渣欺凌，怎么办？向谁投诉？靠谁保护？记得之前一个男生杀死一女生，该男生没受到任何法律制裁，女孩的爸爸哭了：《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了杀人犯，可谁又保护了我的孩子！
对人渣讲人道，这恰恰成了人渣犯罪的保护伞。我看，是时候修改所谓的《未成年人保护法》了，这个法律让那些人渣有恃无恐，肆无忌惮，让一些袒护人渣的家长嚣张跋扈，让教育工作者无所适从：不敢管、不能管……长此以往，这些为非作歹者在错误的不归路上愈走愈远，到了社会上必然天不怕地不怕，祸国殃民，国家的未来、民族的希望实在堪忧。国家的兴盛是惩恶扬善，而不是姑息养奸，对人渣尤其如此！胡适先生说过：“一个民族和族群，总是提倡道德而不注重规则的话，这个民族是会道德沦丧的。”有《未成年人保护法》，让需要保护的孩子有法可依，有法必依；也要有《未成年人惩戒法》，让欺凌者违法必究。虽说国家于今年印发了《关于开展校园欺凌专项治理的通知》，首次从国家层面对校园欺凌进行治理，然而真正落实了吗？“执法必严”落实了吗？有法不依，执法不严，那法律有啥鸟用？做大便纸吗？
对人渣必须严惩不贷！如今，他们的犯法成本太低，甚或没有成本。这样只会让他们更加人渣，渣到不是人。为了扬善惩恶，也是为了挽救人渣，必须“以牙还牙，以暴制暴”。不与愚者争高低，不与蠢者争东西，不与恶者善，不与毒者慈。对恶人宽大，是对恶的纵容，是对善的伤害，是对法律的亵渎。只有借助法律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皮开肉绽，把他们打得眼冒金星，满地找牙，把他们打痛了，打晕了，他们才可能痛心疾首，撕心裂肺，才可能知道人家也是皮肉之躯，才可能知道人家的疼，才可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只有把他们往死里打，把他们打怕了，打得一辈子都铭记在心，都疼在身心上，今后他们才可能有所尊重，有所友善，有所敬畏，才可能不因自己的嘴巴大而骂人，不因自己的拳头大而打人。
须知，惩罚也是一种教育。教育本是十八般武艺，表扬、批评、奖励、惩罚，什么都应该有。著名教育专家玛莉琳·古特曼说过：“那些小时候过多的受到师长表扬、保护的孩子，在他们步人生后很可能会遭到更多的失望。”一味地去赏识、迁就，甚至是恭维、宠爱，对于孩子错误的言行不敢去批评、指责，这绝对不是教育，不是完整的教育，是一种虚弱的教育、不负责任的教育。古人讲的“树不修剪不成形，人不管教不成材”、“棒打出肖子”(肖，成才义)，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再看看美帝国主义者的做法吧。在美国，不管是谁先动手，只要动手了就算违反校规。除此之外，美国整个社会还有一个多层次的反欺凌体系在实时运作。联邦政府会有一个专门负责预防欺凌的机构，已有49个州通过了禁止校园欺凌的法案。今年2月，涉嫌凌虐和绑架同学的三名中国留学生翟云瑶、杨雨涵和章鑫磊和检方达成认罪减刑协议，三人分别获刑13年、10年和6年，服刑期满之后将被驱逐出美国；其中一名嫌犯的父亲更因意图贿赂受害者而面临官司。这，足见美国司法对欺凌行为的零容忍。
美国不仅严惩打人者，还严惩护短的父母。这也是极好的做法，值得借鉴。都说家长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作为孩子的监护人，家长对孩子具有不可推卸的管理和教育责任。可是现在的一些家长呢？一味将孩子推给学校和老师，认为学校才是教育和管理孩子的主体。在这样的认识误区下，一些家长不但未能反思自己的失职，反倒向学校和老师兴师问罪。真是脑子进水了。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养不教，父之过”。孩子是你养的，你必须尽到教育子女的责任。孩子心智不成熟，你大人也不成熟吗？孩子吃屎，你家长也吃屎吗？果真是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吗？你养而不教，行，社会来教，政府来教，狠狠地教训你那宝贝小怂。你呢？如果你失职，你也要负连带责任！就国外的校园欺凌干预机制来看，法律对家长的第一责任要求非常严厉，如果孩子出现了欺凌问题，家长若没有履行法律规定的义务，就会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严重者会被剥夺监护的权利。我看，在我们中国，要尽快与国际接轨，也严惩失职的家长，严惩护短的家长。严惩嘛，不叫你倾家荡产，也叫你“床头屋漏无干处”，不叫你妻离子散，也叫你家庭鸡犬不宁！
一句话，关键在国家，国家应有所作为。这需要国家反思教育，纠正理念，检讨法律。通过国家的作为，让打人者不敢打，打了被打！
（2016、12、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