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盆好虾】,又岂止是两个吃货的疯狂。

     前段时间去杭州培训,抽空去了趟上海,又回到海漂十几年的沪上,满眼的往事经历,其实心底里早已认它为另一个故乡了。贯穿城市的高架桥依如既往的堵,眼界里的灯火阑珊,连带高楼琳立的都市相,你不得不感概,人在其中,宛若物理学讲的构成物质本身的分子,原子。看似微小不值得一提,可罗列多了,也成就了眼前这五彩斑斓的大世界。生老兴衰,如同有责任的一粒种子,荣辱得失早就变得不重要了,传承和延续,似乎才是主题。用分子学看城市的变迁和人类的延续,主观又切题。

今天讲讲扒虾,我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有水的地方,叫“河”,叫“湖”,叫“水泡子”,就是没有海。可是家乡满州里也有一个我认为超大的湖,因为此地挖掘出世界上首例最大的一个猛犸象化石而扬名—扎来诺尔镇。城市不大,干净利落,这里还有一座同莫斯科冬宫比列丝豪不差的冬宫建筑,我最喜欢的就是猛犸象化石公园,你不亲身来体验,你不知道这里有多美,有多震撼。当然我要表达的是对湖的印象,土名叫扎来诺尔湖,蒙语大意:象海一样辽阔的湖

我和小伙伴常去水边玩耍,看似平缓寂寞无声的水体,对人总是有许多说不出的诱惑,当然除了光屁股就跳下去,溅起无数透明的水花,抓鱼摸虾,也是少年时代最快乐的一件事。用罐头瓶做的捕鱼神器,甩进河里就好,下网捕鱼我们是不耻的,基本是用树枝当鱼杆垂钓,别跟我们提姜太公无钩钓鱼,这类角色,在当时我们的眼里基本上是傻子和白痴,快乐的少年时光,我们是穷尽一切方法,去点燃娱乐生活,获得乐趣的方式。钓鲇鱼要用缆钩,一头用树棍插在岸边的泥里,另外一头用大号的鱼钩穿上一只草丛里随手捉来青蛙,绑紧一块卵石,用力向河心扔,下钩完毕,连续十几盘钩扔下去,沙滩上翻翻跟头,坐等收钩大丰收吧。

好吧,我承认跑题,说好了是讲抓虾。小龙虾,在我印象中有偷换概念之说,好比有段时间,北京市政府想要把“海淀区”改为“中关村区”,因为国际上,提“中关村”三个字,比较有名。我的家乡原来叫“海拉尔”,现在也改成了“呼伦贝尔”,搞得好多外地人,一下海拉尔飞机场,就嚷嚷着要去呼伦贝尔,憨态可掬的样子,也颇让人无奈。当地人管这种高举钳子,又善于后退的水生野物,叫“剌剌骨”。很拗嘴的一种称呼,“剌”我查过字典,谐音“拉”。当然估计没几个人愿意听我在这咬文嚼字,我就是简单的理解,蒙式文化,以勇猛善战为荣,这小东西的造型,也有披盔带甲之态,所以这个名称,多少有点叛逆。捉它不难,还是要在草丛里捉一只青蛙,拔一根长茅草,拴住青蛙腿上,残忍扒皮这一段就掐了,暂且不提。把白花花的青蛙肉探进岸边水面的大石缝隙间,过不了几秒,成串夹肉的剌剌骨,就乖乖的上岸了。用不了多久的功夫,小半桶的“龙虾”就成了我可以炫耀一番的猎物。

今时今日,五月五日,上海大华虎城嘉年华,【壹盆好虾】正式营业!背后有淮安400亩的养殖基地。望各位亲朋好友,抽闲前来一品虾香。老板是自家兄弟,人品+颜值,爆棚。上门报我名字,绝对有礼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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