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年前,他为两个年轻人绘出了第一张梦的蓝图……

今天的推送,是围绕着一位制作人、一位创作人和一位歌手展开。歌手相信大家很熟悉,因为他称得起是人们心中的实力唱将。不仅嗓音非常有特点,外形上也具备了“不老男神”的样子,他就是林志炫。他和林志颖、林志玲一样,都是“不老家族”的成员(实际上没有亲戚关系)。今天我要带大家来回顾下林志炫踏入歌坛的第一步——他在优客李林时期的成名作《认错》。当时在组合里和他形影不离另一位唱作人叫李骥。“优客李林”既是“Ukelele”的谐音,也是两人姓氏“李+林”的组合。

《认错》,优客李林的第一张专辑。制作人:韩贤光、李骥。

优客李林的伟大之处在于开创了台湾男子双人唱作组合的先河,在他们之后才有了无印良品,以及大陆过去发展的羽·泉等等。实际上,优客李林成功的背后,有一直在背后默默奉献的编外大佬。这位至关重要的编外人员,就是韩贤光。他既是台湾第二贝斯手,也是音乐制作人,更是优客李林不可或缺的“第三人”。

优客李林也是韩老师以制作人身份全程见证的唯二的艺人,另一位就是前几天介绍过的薛岳。用韩老师自己的话说:薛岳带出了幻眼合唱团,才让他有机会从贝斯手晋升为制作人;所以他后来也从优客李林第一张开始,就把擅长写歌的李骥,培养成了新一代制作人。这种将音乐传递下去的精神,才是我们怀念薛岳最主要的因素。

在热心歌迷的坚持要求下,韩老师将签名的年份写成了“1991”。

说起《认错》专辑的制作过程,可以用一波三折来形容。谁能想到,这张位列台湾百佳唱片第25位的专辑,最早竟然是金主们不愿意投钱的“烂尾”项目。说起来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儿了,韩贤光发掘了优客李林,并且把他们带到美国录制第一张专辑。录到一半,金主们纷纷打来电话询问专辑的制作进度和预期回报……韩老师满怀信心地回答说:“还没做好,回报可能是一个亿,也可能是0……”,没等韩老师说完,电话那头的人已经挂了电话。
没有了金主的财力支持,韩老师并没半途而废,还是带着优客李林做完了这张专辑。因为他们很清楚,现在放弃只可能是0,坚持下去,还有搏那一个亿的机会。几经周折,优客李林的专辑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发行渠道——点将唱片。至于为什么是点将,韩老师告诉我:其他公司只想单独和林志炫签约,只有点将唱片认为优客李林是合二为一的整体。后面的故事大家就熟悉了,《认错》在台湾买了超过100万的销量、在香港也冲上了各种金曲榜单。虽然没有一个亿,但也对得起这一波三折的经历了。

▲签名中的韩贤光老师……

我前几天在上海约见了韩贤光老师,聊到优客李林时,我也直言不讳地说:第一次知道《认错》这首歌是因为它的粤语版《只想您会意》,我也更喜欢粤语版。除了“先入为主”这个因素之外,粤语版相对“职业化”的编曲,在我心里也是加分项;快到结尾处关淑怡的声音出现,更是点睛之笔……

优客李林的原曲仔细听来,并不是很“职业”的编曲:没有鼓的声部、电吉他solo听起来也没苏德华演奏的那么娴熟……说起来这些小细节也是韩贤光老师心中的遗憾。当时优客李林在美国录音时,都是和美国当地乐手合作。虽然听起来很高级,但并不意味着外国乐手更契合优客李林的歌。《认错》的Bass原本也是让美国乐手录的,但是韩老师觉得不满意。所以在唱片最终呈现的,是韩老师重录的Bass。至于内页上写“编曲、键盘、鼓”,都是由一个叫Ridd的美国人负责,可我们在录音里听不到。实际上这里面的鼓,是Ridd用的电子合成器模拟的音效,韩老师不喜欢,最后制作的时候就给删掉了。这些改动过后也没来得及改内页,于是“鼓手”的名字,还是留在了上面。不过这样一首编曲“不完美”的歌,却能在林志炫完美的声线下赢得广泛好评,也层面体现了林志炫的实力。

既然是在美国录的,总要有两首英文歌。于是就有了《Take It On The Run》《Dream On》

根据前面提到的故事,优客李林应该属于已经录好专辑签约的情况,所以在《认错》专辑里没有太多“点将系”的音乐人参与其中。除了李骥的创作之外,优客李林也不拒绝其他人笔下的好歌。比如接下来推荐的这首童安格作曲的《谁能了解谁的寂寞》。按理说也不是点将系的作品,至少当时还不是。填词人是聊到点将唱片不可忽略的重要人物——姚谦。这首歌可能不够红,但童安格和姚谦的名字能同时出现在一首歌里面,已经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事了。后来童安格也去了点将,只是那时候优客李林也即将各奔东西……

▲大多数人关于优客李林记忆的终点,1995年的精选《昨日·今日·永远》……

当我问韩贤光老师,李骥和林志炫还有没有联系时,得到的答案在我预料之中,但也是一个令人唏嘘不已的答复:很少,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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