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红化漫
忆红化漫
在甲胺人即将久别重逢的日子里,近半个世纪前在秦岭深处十多年那终生难忘的岁月又一次让我魂牵梦萦,那山,那水,那人,那事,那路,那房,那创业的艰辛,那纯真的友谊,那亲如家人的邻居,那激情似火的歌声……都时时浮现在眼前,让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往事的追忆中,沉思良久。
从今天开始,我把这些回忆片断一点点的写出来,抛砖引玉,希望能开个头,让我们一起怀念那已逝的青春……
是为序。
一,艰难的“吃”
我是1970.5.23由玉门解放军农场分配到红化的。在农场过了一年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一到凤县,马上感到吃饭是个大问题。
首先是烧的问题。
好多老工人师傅一到周日,全家动员,上山打柴,附近的枯树砍光了,就上远山。
当时有顺口溜:“下定决心去砍柴,不怕牺牲攀悬岩,排除万难扛下山,争取胜利拉回来。”
后来自己做模子,周日请来好友砸蜂窝煤。情况才有了好转。
记得有一天晚上,一群工友骑自行车去凤县火车站接我们由京返厂,一位工友接过我递给他的纸箱问:这是什么东西?我说:你猜猜,猜对了我送你一块。
他万万没有想到,为了生火方便,我从北京买一箱引火蜂窝煤!
那时缺油少肉,因为干体力话,饭量特大,修完双安大桥后,我们664连去文家庄垦荒种地,我记得一顿饭吃过四个馒头,两碗面条。
有个周日,我们几个突发奇想,买了几只鸡,包了一次鸡肉餃子,没想到,居然美味无比,又鲜又香!
现在想起来,是我这一辈子吃到的最好的美食。
关于吃,还有一个笑话。
那是我在文家庄当老师时,因为我住在安沟门,每天中午带一顿饭。
有一天,老师们看了我带的包子,称赞:王老师,你真厉害,能用玉米面包包子!
我听了哈哈大笑。
那时,我才学蒸馍,不会使碱,蒸的馒头不是发酸就是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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