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狼成人(2)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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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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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趣打心底喜欢老树给它的这个名字,由衷地向老树鞠了一躬,他很喜欢这段与老树相处的悠然时光,可他想成长,成长为一个像狼孩时期梦想着成为群狼之首的那样一个人,他渴望去人类世界历练一番,他不想在老树的襁褓下成长,那太拘束了,他想独立地去成长,去寻找虚幻的那份自由感。他走了,与老树临别之后。
他在漫无边际的沙漠中走,沙漠太大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一点水,生理已经开始出现虚幻的场面,他快要倒了。远方出现了一条毒蛇,这条毒蛇五彩斑斓,跟世界上记载的毒蛇都不一样,仿佛是远古时期最后残留下来的物种一样,突然地觉醒。它与野趣一个照面,便昂起头颅,凶狠狠地盯着野趣,释放着要野趣离开他的领地的信息,信子不断地吐露,焦急感愈加强烈。野趣也是凶狼化身,他丝毫没有对这条毒蛇产生畏惧,双手做出攻击姿态,似乎已经找到如何制服毒蛇的方法,就在一瞬间,毒蛇发动了猛烈的攻击,他们缠绕在一起,野趣用尽全力抓住毒蛇的脖子,试图不让毒蛇留出能咬住他的距离,可毒蛇毕竟在沙漠中生存,而野趣是个外来者,并不太适应沙漠的环境,从他干裂的嘴唇上,无神的瞳孔里,看得出他已经体力不支了,他还是靠意念在和毒蛇僵持着,忽凭空一阵大风吹来,夹杂着砂砾,向厮打中的两个生物袭来,就在完全吞噬他们的时候,野趣眼睛中,一颗沙粒随着风力,扭动着身子钻了进去,野趣一疼,与毒蛇僵持的手劲一松,他就突然意识到了危险,毒蛇瞬间找到了机会,不到一秒的时间,硬生生钻进了野趣的胸口里面,只在野趣胸口上留下一个细小的洞,野趣疼痛难忍,最终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是过去了多少日子,一望无际的沙漠一角,一个土堆屹立在沙土上,它开始松动,忽然一只手冲破了土堆的束缚,转眼间,一个人缓缓地钻了出来,是野趣!他钻出的一瞬间,整个脸庞似乎已经老了四五岁,满脸的疲倦,皮肤已经松弛了大半,眼睛里充满了迷茫,似乎,他复活了。其实他没有死,毒蛇钻进了他的胸口里,可毒蛇的血液并非是人的血液,他是狼之化身,血液里传承了远古的禁锢术,毒蛇钻入野趣胸口的一个月里,一直在挣扎,可最终还是被囚禁在了野趣的身体里,开始假象的入眠。
野趣拍了拍身上的沙尘,眼里充满了对人类世界极具的渴望,他继续前行,夜晚就躺在冰冷的沙漠之上,生起一堆火,防止不明生物的入侵,白天还是继续寻找着沙漠的出口。
时间又过去了大半个月,野趣再也找不到水源了,但他还是凭借着毅力走着。忽然,他看到了炊烟,他整个人快跳了起来,用上了仅存的肾上腺素,发出了一声有力的呐喊,就像婴儿出生时,见到这美丽的世界,感动地大哭那般,可喊完最后一声以后,他惊喜过度,眼神突然涣散,这幅身躯又缓缓倒在了沙漠边缘,与人类世界接轨的边际。阳光特别毒辣地照在野趣身上,野趣又一次陷入了生死大关……
作者:卡西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