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功见清华园三字后,为何长叹:清王朝怎能不完呐!
比如“清华园”这三个字的书写者叶赫那拉·那桐,他是历史上被人唾弃的卖国求荣的贪官,因此不论他的书法字体如何潇洒有力,刚健隽永,仍旧不被世人所认可。也难怪启功先生见其题字“清华园”的牌楼会长叹,清王朝怎能不完呐!
启功先生的长叹原因,一从那桐个人品行来说
清朝末年,清廷腐败且毫不作为,任其举国上下一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加之战火连天,外患频生导致民不聊生的悲惨局面,彼时的叶赫那拉·那桐为手握重权的朝廷命官,其名气不亚于李鸿章,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位重要人物。
可是那桐也随波逐流人云亦云,利用职权一门心思只想敛财以满足自己的挥霍无度。如此说来,那桐的地位在清朝的地位也是极高的,正因为如此,他的权力如果能够用在正道上,或许还能成为名垂青史的人物,殊不知他却在腐败的清政府这个大染缸里,被浸染的愈发腐败不堪起来。
那桐只是凭借着自己的位高权重,才能精于算计,在多年的隐忍中最终才能坐上高位,为自己大肆敛财,毫无节制。既不关心朝政,也不在意民生,是万民憎恶的无良贪官。
正如《山海经》里那句“人心不足蛇吞象”一样,那桐的贪婪,不仅在于搜刮百姓,还体现于他以40万两黄金就应允了日方要求中方签订的那份不平等条约。
那桐此举,卖掉的不仅是我泱泱大国的民族尊严,还是他作为中国人唯一仅存的一点底气,因钱忘义,那桐已坐实了卖国贼的罪名。
所以启功先生在见到“清华园”三个字时,才会不禁感叹:“清王朝有这样的贪官,怎么能不完呐!”
是因为他所说的是那桐的品行,那桐的私欲与贪念,不仅是因为他和慈禧老佛爷同为叶赫那拉氏的皇室血统,才给了他足够的底气与自信,更因为在那个清王朝不敌外患的情况下,那桐作为朝廷命官,身负重任却也只想自保而不是去为民族大义作斗争。
所以他“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夜夜笙歌,沉迷于看戏听曲,心里哪有什么黎民百姓与国家安危。
除此之外,因为清王朝的腐败导致了“落后就要挨打”的局面,可是那些以那桐为代表的名副其实的贪官不在少数,所以清王朝最后既不能有力量抵御外敌,也无法依靠内部官员的支持,最终被灭亡也是历史必然。
换句话来说,朝廷命官的趋炎附势,才加速了清王朝的灭亡,他们既不顾国家安危,又不顾人民的生死,只顾自己的利益,愚蠢至极的他们自以为利益至上,却殊不知国家亡了,他们也就成为了阶下囚,任人宰割。
启功先生的长叹原因,二从那桐书法造诣来说
启功先生曾被杨振宁邀请为清华设立的“高等研究中心”写牌子,启功先生欣然答应后,写好牌子并亲自送到清华大学,被人问及“清华园”这三个题字是否为那桐所写时,启功先生直言不讳地回答:“那桐字写得不错,可是这个人品不好。”
所谓相由心生,那桐的字体风格稳重端正,这一手字与他本人的品格与气质严重不符。
俗语云:“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我们对那桐题字的“清华园”,乍一看会纯粹地认为他的字写得端正,同时作为“内行人”的启功先生对那桐写的“清华园”三字也是持肯定态度的。
只不过当我们在同一个立足点上,仔细端详那桐的题字,透过字体观其本人的人品,以“字如其人”来形容那桐也就再合适不过了。
从那桐的题字上来看,他把“清华园”三字写得端庄之余又夹杂着几分小气,以字体的构造上来说,上下写的不够匀称,仔细品味起来,那桐的字也代表了其性格与格局,那桐是从小官职一步一步走到高位的,早年他吃过一定苦,也见识过这世间冷暖。
所以当飞黄腾达的机会摆在他面前时,他才会不择手段敛财,同时又利用钱财去解决问题,成为一大贪官,这是他的性格使然,这也就注定了他会糊涂又愚蠢地走上卖国求荣的歧途。
所以有如此不堪的品藻的那桐,不论他的书法造诣有多深厚,在他作为清华校长时,为清华题的“清华园”三字,便从侧面注定了清王朝的灭亡,以他为代表的腐败份子,导致了清廷的没落。
所以启功先生看了他的题字后,便如此评价那桐的字:“字写得不错,但是他这个人不好”。
清廷的灭亡,一从那桐个人品德上来说,他贪得无厌,不是一名为国为民着想的清官。二从那桐的“清华园”这三个题字来说,其书法造诣不错,却把字写得小气紧凑,不够气派。
而作为最高学府的清华的代表形象,那桐的品行会影响着当代诸多正接受着教育的青年,相反他不是一个能够被人效仿与尊敬的模范。他不端的品行与最高学府的提倡的“厚德载物”背道而驰,仍旧会为世诟病。
那桐题字“清华园”的牌楼在特殊时期被推倒并砸毁,但在清华校友的强烈要求下,“清华园”的牌楼在原址上被复原,那桐的字也是按照原有的照片一比一复制出来的,此举引来了社会诸多的质疑声。
有人说那桐的题字既然已在历史进程中被摧毁,中国的书法大家云云,那就应该借此机会重新请人题字,而不是依旧复制原来的牌楼,如此既没有了历史价值,为何还要复制呢?
可是以史为鉴,我们才不会忘记历史,清华大学的校训是“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而以那桐的品行题字的“清华园”却与此校训恰恰相反,所以当我们抬起头来,看到牌楼上落款的名字,才会受到历史的警示与告诫,才会以“自强不息”的精神奋斗不止,做得到“君子以厚德载物”。
苏轼曾言:“古之论书者,兼论其平生,苟非其人,虽工不贵也。”启功先生见“清华园”三字后长叹“清王朝怎能不完呐”,也是因为那桐的人品与书品相差甚远。
能够真正流芳千古的是书写者的人品的端正与品藻的忠实,而书法讲究的也是一个人品行的表现,而不是那几个冷冰冰的白纸黑字,字照人心,字如其人,字与人的品行是相连接的,字能够体现一个人的品格,同时一个人的品格好坏也能在字里行间显现出来。
那桐不管是从其书法专业度上 ,还是从他的题字神韵上来说,他的人品与书法永远都是相悖的存在,书法作为华夏文明里流传至今的瑰宝艺术,因此我们大力提倡的品行一致的书法,只有这样的书法家和其作品才会是能够得到世人的尊重的艺术。
欧阳修说,“爱其书者兼取其为人。”那桐的书法,造诣颇深,当我们乍见其字之时,确实能够给予他的作品诸多的赞誉之词,可是那桐本身的品行与在历史上的所作所为,却为世人所不耻。
正如启功先生所言,有此那桐的贪官所为,清王朝怎能不完,如此种种,“薄其人,遂恶其书”,所以后世才会视那桐题字“清华园”为历史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