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给空气着彩,就连身体也好像染上了颜色
花给空气着彩,就连身体也好像染上了颜色
来自小才女波波同学的填词并演唱
原版音乐:赵雷的《北京的冬天》
“花给空气着彩,就连身体也好像染上了颜色”。川端康成的这句话说的像是紫薇开花的今天,空气里有着胭脂似的粉彩,尽管身体仍旧褪不掉汗迹的粘腻,可是心田已为新花研磨了几许诗意的墨痕。
等待紫薇花开,恍惚很久很久了。不只因为它是最能代表盛夏的水印标签似的存在,还有早春诵读《千家诗》的紫薇花紫薇郎带来的各种向往:古人于中书省栽种此花,唐时宰相曾名紫薇令。紫薇花又名百日红,从盛夏直开到早秋。人们总喜欢赞美那些不畏凌寒独自开的冷花,却容易忽略在酷暑炎热绽放的娇媚之花。
紫薇花除了淡紫、浅粉,也有乳白色。小区西门马路的绿化带里,开放着各种颜色的紫薇花,一簇簇锦重重垂挂枝头,把夏日盛大的气象烘托到极致。总算不必出门,自家的紫薇开花了,虽然气势上略显单薄:毕竟,紫薇树是闲园新客,也不枉我顶着酷暑一日两三回给它除虫害,它报我以好颜色。
七月盛夏的花,还有木槿和茉莉。此时的单瓣木槿已接二连三地开了,每天都有新花。可是我最期待的却是复瓣木槿——因为这番期待,也会为日子着上不一样的色彩。木槿朝开夕合,每天只有清晨站在院子里匆匆一瞥;傍晚再去的时候,花瓣已带着一丝倦意,在晚风中摇曳。
这时的茉莉倒是很有神采,莹白的骨朵星星点点。每日吃过早饭,再铺上桌布开始读书,先要端着紫砂的小簸箕,去园子里采摘几朵茉莉花。这几日还请出了陶土做的唐代胖妞,做我的伴读侍女:诵读并抄写唐诗,对着这位唐代仕女,再合适不过。
天气像火烧似的炎热,从诗句中觅得几句清凉之外,最近每晚坐进书房,看两集纪录片《台北故宫》。从青铜到瓷器再到玉器,马上就看到字画了。每次摆拍紫砂簸箕里的白茉莉,都喜欢以书法字帖做衬。花香墨香氤氲缭绕,好像自己就是个雅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