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1984年10月31日

1984年10月31日  星期三

秋假开学才第二周,我校的郑老师就被调走了,今天已经到教育局谈了话。这件事在我心里引起了不小的波动,使我久久不能平静。回想这几年来,我也看着好几个同志从这里调走了,不管是和我一齐来的,还是比我晚的。每次,虽然自己不想走,可看到别人走了,心里也很难受,总不是原来那个滋味,干什么也干不下去,总平静不下来。特别是秋假前的那次调动,一次就走了三个:谭光利、李宗太和赵增福。李宗太和我是师范同学,又是一块分来的,老家也离得不远,40多里的路程来回我们俩都作伴,他被调到了县实验小学。他这一调走,来回都是我自己了,连个伴也没有了。我有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翻来覆去地想这件事。原来我们四个小青年在一起多好,各项活动都能开展起来,像打乒乓球,打篮球、羽毛球呀等等,每天下午热热闹闹的。他们调走后,就剩下我和小郑了,还好,总算还有个作伴的,可现在,他也要走了,我变得“孤苦伶仃”了,就像鸟儿失去了翅膀一样。说实在的,这阵我还真不想走,更没有走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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