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传承文化基因(第四波)

春节虽已过去,“中国传统节日文化”单元的学习正在进行,孩子们在学习中创造,在创造中学习……

(插图来自网络)

小军的春节

程嘉怡

“嗖──轰!”伴随着烟花喜悦的尖叫声,一朵朵金红的大花怒放在墨水一样浓黑深邃的夜空中,预示着新的一年的来到。整个城市的人心似乎都要沸腾起来了,小军也是,但是他又有些不太一样: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不是惊叹地观看烟火,而是死死地盯着手表的指针。

“开饭喽!”小军跑过贴着一幅大大的火红对联的门口,差点撞上奶奶。奶奶手里端着一个大盘子,甜丝丝的气味几乎能把蜜蜂引来。小军听奶奶讲过,这东西叫杂拌儿,是用各种干果、果脯和蜂蜜混合而成的,只有春节才有机会一尝哩。

“好香啊!”再走进里屋,一阵香气扑面而来:饺子、小豆饭、松肉、红烧肉……餐桌上一片“世外桃源”般的风光,就连妈妈平时不让小军吃太多的麦芽糖,此时也整罐摆了出来,谁让这是春节呢!毫不夸张地说,王母娘娘的蟠桃宴也不过如此了。

“真热闹啊!”这时,妈妈、妹妹和姥姥她们都进来了。每个人的身上都穿得大红大紫,崭新的衣服衬托着大家脸上喜气洋洋的笑容,更是明艳喜气了。哦对,即使是小军这个男孩子,也换上了一套深红的衣服呢!

大家围坐在桌边,谁也不动筷子,因为还有一个人也要来分享这份辞旧迎新的快乐。透过一张张喜气洋洋的窗纸,小军望眼欲穿地凝视着外面白雪皑皑的小路。雪地里一闪一闪地有个小光点在跃动,像落下一颗同来庆祝的流星,又像为人指引归途的路灯。小军耳边只剩下手表指针移动的声音,心情如小小的火柴一般“心急如焚”。这时,一个小黑点出现在窗外那雪白的幕布上,近了,近了!小军的心里像有人在放鞭炮一样突突地跳个不停。这个时候,他本应该喜悦,却又觉得五味杂陈。

全家人都悄无声息地行动起来,像是在开一场秘密的派对。小军颤抖着拉开了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充斥着年味的冷风,正好和屋里的饭香撞了个满怀。而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小军的爸爸!小军的爸爸是一名守卫边疆的军人,一走就是五年,上次放下军队的任务回家时,小军才三岁……

小军松了一口气,却哽在喉头,心里默念无数遍腹稿的祝词,却说不出口。他不知道此时是该哭还是该笑。妈妈站在小军身后,看着门口的那个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的理解和失望。

小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客厅,他一直盯着看这个五年来未曾见面的爸爸。而他爸爸却丝毫不紧张,从包里取出两个精致的小灯笼递给小军和妹妹,说:“爸爸这么多年没回来,可得给你们带回来点好玩的礼物啊!”亲人之间短暂的生疏就这样被融化了,大家笑着,聊着,有着说不完的家长里短。小军和妹妹终于向爸爸送上了过年的吉利话,虽然这迟到了一些,而爸爸则非常高兴,跟他们俩分享了美到窒息的边境风光。那一个晚上,小军吃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年夜饭。

小军和妹妹睡下后,奶奶、妈妈和爸爸都沉默不语,最后“爸爸”开口了,说:“大嫂,对不起……小军的爸爸今年把回家过年的机会让给了我,叮嘱我来您家陪孩子们过个让他们满意的年……”

夜,又寂静了下来。三个人的眼泪,滴落在地上,像烟火的种子,期待下一次的“嗖──轰!”

春节

黄熙悦

侧耳倾听,新年的脚步声近了。垫足瞭望,福字已经贴在门上,窗花已经印然在了窗上,转眼间又要过年了。年的颜色是红红的,红的火热,红的热闹,红出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铺开鲜红的纸张,拿出一杆上等的狼毫笔,将黝黑的墨汁慢慢倒入砚中。我将毛笔倾入水中,刚硬的笔毛遇到水后,却一下子变得柔软而服帖,毛笔渗透了墨汁,手变得不灵巧了,一笔下去,歪歪扭扭,我沮丧极了,这时爸爸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在红纸上游走,滑出了刚劲的一笔。这一双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不知写出了多少字。我渐渐的变得自信了。我在洒满金粉的红纸上写下对新年美好的祈愿和祝福:万事如意年年好,一帆风顺步步高。更预示着新的一年可以顺顺利利。我轻轻撕下那略显暗淡的旧门联,像是揭走了这一年的不快。小心翼翼的将新春联贴上,亮红色透露着喜气,让人充满了活力,似乎对新的一年也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除夕夜的团圆饭也是一个重要的节目:从下午开始,奶奶妈妈便动手开始备饭。奶奶虽然年事已高毕竟还是包饺子的老手,包的饺子形状各异:有半月形、元宝形、官帽形……。只见奶奶那满是褶皱的手拿起一个饺子皮,放上一勺馅儿,对着饺子一握一折一捏,一个水饺便诞生了。我也急忙拿起一个饺子皮,模仿着奶奶那样一握一折一捏,却总做不到奶奶那样熟练而轻巧。在一阵匆匆的忙碌过后,一家人终于可以坐在桌边享受一顿美味的佳肴了,围在一起,回顾过去的一年,畅谈新年的希望。互相祝福,其乐融融,真是一种享受,我们更加体会到了亲情的可贵……。

春节,是中华民族代代传承的亮丽风景,蕴含着中华民族古往今来的民族文化,现在虽然已经有一些传统文化在逐渐淡出,但唯一不变的是古往今来人们对一家团圆的美好生活的思念和向往。

年的味道

徐墨谦

年的味道,是什么?是一桌丰盛的饭菜?是走亲访友的快乐?还是一家人围在饭桌旁?在除夕夜,看着热闹的春晚,吃着刚出锅的饺子?

当然不止这些,年的味道还是思念的味道,还是久别重逢的味道!

就像之前两则新闻,一则是一位老太太坐在长椅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与远在外地而不能回家的亲人互诉衷肠。一则是一位老妈妈在听到车笛声后,忙欠身爬上了窗台。看到是久别的儿子回来后喜极而泣。无论是未见的思念,亦或是重逢的喜悦,无一不透着浓浓的年味。

妈妈放假的第一天,也就是腊月二十八,一大早我们便驱车来到奶奶家,一进楼道熟悉的味道便扑鼻而来“素丸子,素丸子…”我边走边急切地说“爷爷我们回来了,快开门啊!”进门后还没等我跟爷爷奶奶打招呼,一个香喷喷的素丸子就被塞到我口中,“好吃吗?”爷爷问,我频频点头,奶奶说:“就知道你好这口儿。”妈妈一边问候一边洗手,并接过了奶奶手中的活儿,一个个圆圆的丸子,一个团团的年。

一会儿工夫,妈妈把所剩无几的素丸子炸好,奶奶关心的说:“快喝口水吧,一进门就忙活,累了吧?”“还没过瘾呢,我把年糕蒸了吧!”妈妈边说边接过了奶奶手中的水杯一饮而尽。“蒸吧!蒸吧!我来帮忙,有年糕吃喽!有年糕吃喽!”我凑着热闹喊道。妈妈和面,我从一旁帮着往里加水,这些步骤对于吃货的我来说从小就了然于胸:水不能一股脑儿的倒进面里,要一点儿一点儿的加,让面粉和水充分的混合在一起,和得的面光亮滋润,这样蒸出来的年糕口感才好。然后倒入蒸锅中的屉布上,最上面再来它一层大红枣,大火十五分钟后,满屋子都飘着糯米与红枣的香气。甜甜的,柔柔的,腻腻的。这就是年糕的味道,这就是年的味道。小火三十分钟后,热腾腾的年糕出锅了,年的味道更浓了。

接下来就是各种有年的味道,有年的寓意的吃食:蒸馒头寓意年年发;炸带鱼寓意年年有余......就这样大家齐心协力忙了一整天,我跟爸爸二十九才把旧符换成新桃。年三十“唠叨”的爷爷为我们张罗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饭桌上,酒杯里,是爷爷奶奶满满的爱,满满的情。欢声笑语中我们虽然错过了一些节目,却多了一些亲情的味道。

在初五之前的这几天我们一直陪着爷爷奶奶走亲访友。在一声声吉祥话中,我的收获也是满满当当,数不尽的红包塞满了我的口袋。这,也是年的味道啊。

年的味道,是桌上的年夜饭与插在玉瓶中年花的香所构成的;是以一家人围在饭桌旁与看着热闹的春晚所组成的气氛衬托的。

年的味道,是家的味道,更是亲情的味道!

(插图来自网络)

那一天,我们要过年

刘斯佳

盼望着,盼望着,心中莫大的激动与欣喜因这盛大节日的到来而早已潜伏在心中。现在,终于爆发出来,使那空中洋溢着幸福和欢乐。

春节的意味,是否已经弥散到遥远的过去与未来?从古代的迎年贺岁,到祭灶送神,到舞龙舞狮,时间的长河慢慢流淌,却不能泯灭被渲染着千年来的中国文化与信仰。因为,我们要过年。

漂泊在外的人们辛苦工作了一整年,春节到来,当他们回到故乡看到父母颤颤巍巍的身影时,不禁留下一行热泪,道出了这一年的苦楚与辛酸。

吃着年夜饭,饭桌上一片氤氲,在这朦胧中,你会感到无比的幸福。放下生活的重担,全心投入到过年的热闹中去。鸡汤中的浓香,是爱,是团圆。我们都爱着这个家,爱着这个春节。

提起春节,我会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它似乎是无数情愫的联想媒介,热闹,有趣,欢乐……

庙会里,一关关的游戏中,寻求着迷宫的出口,似乎也在寻求着过去的辉煌;一串串使人馋涎欲滴的“薯塔”加上番茄酱中恰到好处的酸甜,一口又一口,咬下过年时的满足;一个个的精彩魔术,恍惚间,变出一朵又一朵玫瑰花,更变出了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除夕之夜,世界的人们都围坐在电视机前,春节联欢晚会的开唱歌调动起了过年的气氛。看春晚这珍贵的五小时中,我们时而捧腹大笑,时而泪眼汪汪。我们与主持人一起倒数着春节的到临,一声声的“过年啦”“新年好”充斥着整个屋子。远处的烟花在静谧深邃的天空中绽放着、跳跃着,一片七彩绚丽流泻到墨蓝的幕布上,烟花很快的消失了,但那一刻,对我来说是永恒。

对于孩子来说,过年最幸福的事就是走亲访友,收上一个又一个的红包,捧起一把又一把的糖果。

我们因中国的习俗而自豪,更因春节而骄傲。

无论过去的一年里怎样失败过,过了春节,一切又是新的开始。面对春节,我们盼望的是热闹与团圆,拥有了这些,我们便带着过年时的激情,怀抱着美好的憧憬,奔走在追梦的道路上。

这一天,我们要过年。

乡情温暖

旷予鸿

每逢过年,爸爸妈妈总要带我不远千里回到老家湖南,与亲人们团聚。家乡的景、家乡的人让我感到十分温暖。

最有过年气氛的要数二舅爷爷家了。两层的楼房,大门两旁贴着一幅红对联,门上还挂着几个大红灯笼,房子四周绿油油的树上挂了许多红飘带、小灯笼;门前的坪地上,亲人们聚在一起聊天说笑,一有客人来到,便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屋后的大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味儿……

午饭时分,大家都进到屋子里更是热闹了。大厅、房间摆了三四桌,老老小小十来人围坐一张桌子,所有人都喜笑颜开,不时举杯共饮,欢庆新年的到来。桌上的菜更是水陆俱备,十分丰盛,色香味俱全,令人垂涎欲滴。长辈们纷纷把好吃的夹到我碗里,令我感到十分温暖。二姨奶奶也赶过来过年了,看见我就说:“哎呀,长高了呀!”并打给我红包。伟明舅舅知道我爱吃艾草糍粑,特意下厨煎了一碗给我;熙熙弟弟、天天弟弟等表弟也抢着坐我旁边,要跟我说话。

在老家,不仅与亲人团聚令我温暖,其他处处也体现出温暖。

离老家新塘不远的潭泊每逢三、六、九便有赶集。把车停在路边,穿过一条小巷,再往里走就是一片别有洞天的集市。顶上一大片篷,下面一群群小贩在吆喝,他们的摊位上摆着新鲜的蔬菜、鱼、肉等,还有的卖一些日常用品。麻圆是潭泊街的一大特色小吃,我这次来赶集的主要目的就是买麻圆。我们找到一家听说做的最美味的摊子,我在一旁观察做麻圆的过程:首先捏好一个个糯米团摆在木板上,然后往锅里倒油,并放入大块的红糖,再把糯米团儿放进油里炒动,过了一会儿,一个个金黄飘香的麻圆便出锅了。把麻圆堆在一个盆里撒入些芝麻,翻动几下,就大功告成了。刚出锅的麻圆香甜可口,外焦里糯,老板把麻圆倒在一个大竹匾里,热情地招呼我们尝,我们吃了好几个他毫不在乎——这些乡里人的大方朴实真令我感到温暖。

我们花了十几块钱买了一大袋子麻圆,高高兴兴地离开了。沿途商人的叫卖声、人们用家乡话的交谈声、刚捞鱼回来的人的笑声……这一幕幕让我感受到了家乡农村人们的勤劳、朴实、善良和热情,一种在城市里感受不到的新年的气氛在空气里酝酿。

现在我已回到北京了,但我仍无法忘记家乡的景、家乡的人,也更难以忘怀那份温暖的乡情!

墓园的春节

蒋天仪

“该走了!”又是一年。老家大年三十的早晨,全家人都行色匆匆。吃过早餐,我们朝着徐州的大型公墓开去。一路上,有许多卖纸花与纸钱的三轮车,由脸冻得通红、眼睛眯得小小的人所经营。“这个胶条和打火机你们拿着吧!省得再买!”我们就这样拿着一个装满纸花和纸钱的袋子,缓缓地向半山腰的公墓走去。

进出墓园的人神色平常,但墓碑前的气氛却格外紧张。一些掉了色的假花还在爷爷的墓碑上哧哧发抖,花瓶里的花瓣排山倒海地散落在黑黑的碑上。“爸爸,我们来看您了!”爸爸的眼是低垂的,低下头来看了看那张泛黄的照片。大姑和三姑小心翼翼地将丰富的餐饮摆放在台子上,又不惜拿出珍藏了几十年的白酒给爷爷慢慢地倒上一杯。“爸爸,这是妈做的团子,红豆和枣泥馅,您原来最爱吃。您要小心核。”“爸爸,这是孙子孙女带来的茯苓夹饼,特别营养。”“爸爸,酒要少喝,伤胃。”句句关切的话语满是对逝去的爷爷的怀念。

我和弟弟用胶条给爷爷的墓碑粘了崭新的白花。爸爸和妈妈把香插在小香台上。大姑先跪了下去,她的嘴唇轻微嚅动着,做着无声的祷告。三姑上去了,她的声音先是十分平稳,接着渐渐颤抖,最后抑制不住啜泣的尾音。几步开外的地方,爸爸酸着眼看着。爸爸和爷爷的感情很深,他希望爷爷在天堂过得好,言语中,仿佛是一种对于死亡的无奈。在磕过几个重重的响头后,大姑眉开眼笑地对我和弟弟说,“看见没有?你们一上去天一下就晴了,刚才香的两头,指着你们俩。这是你们爷爷高兴。”

姑姑说,那些银色的三角是零钱,要发放给邻居的。“请你们照顾照顾我们爸,照应照应。”大姑像挥舞棒子一样,手在桶上画着圈。金元宝和纸钞票以及支票,是给爷爷花的。钞票是上一版的,支票上还写着:中国冥府银行。祝什么什么等等。“爸,你年早时苦,现在别那么小气了。想花什么花什么!”我和弟弟在纷飞的灰烬中,看到那香,开成了一朵菊花,向四边伸着头。那朵花,仿佛融进了爷爷的笑脸和那爽朗的笑声。“嗯,爷爷高兴了。开成菊花样儿是祝福呢!”“爷爷以前可是个老英雄呢,特别神。预言了很多事情。”爸爸一脸神秘地对我和弟弟说。“他特别会算卦。以前他算我们家只出一个医生。出了我,退休之后,果然中华又当上医生。”大姑插话说。“爸算过,小弟(爸爸)会有一儿一女,果真吧!”“原来爷爷年轻时候打仗,带领一队人赢了装备精良的国民党。多亏他机智过人,否则哪里有胜算啊?知道吗?蒋家这个大家族,就是特别受老祖宗保佑、上帝保佑的······”我总觉得,爸爸谈起爷爷,永远没个完!

车子驶出了墓地,我趴在车窗上看到墓园的门越来越远。爸爸是给他的老校长鞠过一个躬才走的,他正在给弟弟讲爷爷的英雄故事。在离开山的最后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路上走好啊!”

我们的春节记忆

张子涵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春节记忆,每一代人也都有一代人的春节记忆。这些记忆虽然内容不一,但都包含了一个永恒的主题—家。

到了现今社会,当以往百年的社会发展在现代一年的人文碰撞与融合当中荟萃聚集达到峰值时,逛庙会,贴年画,扫房子等这些春节传统民俗活动也在历史的潮流中被渐渐洗刷于谷底,到了近年,就连放爆竹的传统也因空气质量而被禁止。对于我们年少的一代,记忆中最鲜明的春节特征也就如此这般被大浪淘沙了。眼帘中消失的炫目光彩,也许不久之后只存在于书本上的轻描淡写,浅浅一谈。毕竟,那小摔炮透过半透明白纱纸的颜色,和在寒风凛冽中伸出手,攥紧摔炮后牟足劲儿往地上一摔得到的响亮一回应—“啪”,这种感觉不言而喻,也始终无法描述。这种春节习俗的种种缺失,是否也是一种文化的遗散,值得我们坚守呢?

再谈谈相较其他春节习俗较为年轻的传统—春晚。1983年,春晚首次播出,到如今有30来年的时间,它从全家人挤在沙发上的其乐融融,前仰后合,到了如今“难忘今宵”前几分钟难得的全家聚集。春晚并未消失,但是它正在被消耗。拥有知识的人群由原来的百分之十到了如今的百分之九十,知识面的宽广导致了更不同的视野,更高质量的标准,更丰富多变的情感。春晚的创新性因此也渐渐赶不上社会发展的步伐。例如今年的春晚《告白气球》这样的节目虽然结合了高科技,但已经远不可成为新奇,而《岁月》此类的节目却以情怀动人,扣人心弦。由此可见,“春节”的种种,已经淡化为一种符号,它代表了我们对于故土的怀念,对亲情的渴求,对爱与温暖的向往,它可能在一年中除春节那几天将自己的内心情愫所寄托的地方,亦或者是孤军奋战时促使自己变得坚强的保护衣。

毕竟,社会人文发展变化了千百年,人情始终固守在这片土地之上。我们无法选择历史的走向,但我们会珍藏那份弥足珍贵的记忆,怀持那份浓厚紧密的情感。

春节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栗守铭

春节是中国最盛大的传统节日。

春节这几天,和家人们的团聚是必不可少的,一顿丰盛的年夜饭成为除夕夜的保留节目,大家又边吃边看了春晚,对春晚节目的品评使每个人欣赏到自己喜欢的节目。随着零点的到来,我们送走了鸡年,迎来了狗年。

大年初一,串亲戚,送年货,相互拜年,收发红包,大家互祝健康,相互鼓励,我们像成千上万个中国家庭一样度过了美好的上午。我们邀请到了从青岛来的表妹一家一起去逛地坛庙会,让他们感受北京春节热闹的气氛,品尝北京地道的小吃。一进地坛庙会,迎面而来的是一座金碧辉煌的牌坊,上面雕有金红搭配的凤凰与牡丹,牌坊的正中央有四个金色大字“吉祥如意”,很多游客在牌坊前驻足留影。

穿过牌坊,只看见到处都是红艳艳的灯笼,有凌空吊着的,有树上挂着的,还有的密密麻麻排在一起形成了一座拱廊,放眼望去,满眼都是喜庆的红色。我们随着人流往里走,人很多,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庆的神色,其中也不乏一些外国人在乐呵呵地左顾右盼,像一群好奇宝宝,对庙会上的各项内容感到新奇。庙会里的年味活动真多啊,分了饮食区、手工艺区、年货区、台湾区、游艺区。我还看到了各式各样的小商铺,有毛绣、北京彩塑双、兔爷、毛猴邱、庆阳香包、日进斗金、门楼艺术、吹糖人、糖画、剪纸等。我和表妹欣赏了演出,享用了各色小吃,又逛了不少小店,这次的庙会半日游可真是圆满!

今天,我在庙会的各个角落都遇到了外国人,他们有的拿手机在拍吹糖人,有的头戴孙悟空的“凤翅紫金冠”在逛小铺子,有的骑在爸爸肩上挥舞着小风车。他们和我们在一起欢乐过大年。据我了解到的情况,现在有越来越多的外国人也开始过春节了。以前,中国人随外国过圣诞节,现在,外国人随中国过春节,这是一件多么让人自豪的事情啊。去年寒假,我和父母去了澳大利亚旅游,刚好在过春节时来到了悉尼歌剧院,只见歌剧院那白色贝壳纹的外墙变成了中国红,据说就是为了庆祝春节。就连埃菲尔铁塔也会在春节这天变成红色。还有,听我在意大利的表哥说,那边有一个大型焰火晚会,一打听,居然是为了庆祝中国春节。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中国巨大的影响力,中国文化,正在走向世界。

春节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插图来自网络)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