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萌小人儿乱入古画,真想掐他们一把!

童心要小心呵护
--
“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理想的人生是永怀童心,童颜永驻,
乐观看世界,开朗过生活,
可现实最擅长的是啪啪打脸,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才是大多数归来者的宿命。
衣食无忧、呆萌贪玩的童年谁不想有?
无忧无虑、天真灿漫的童心谁不羡慕?
“谁人得似牧童心,牛上横眠秋听深”,
一根横笛,一双赤脚,一路歌声振林樾;
“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夏日午后,阳光慵懒,清风温和,
剥开莲蓬采莲子,嘴里苦中带甜。
童趣要培养和维持
--
童趣是短笛吹响的呕哑嘲哳,
“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
童趣是沉迷一事的绝对专注,
“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童趣是对美好事物的无法抗拒,
“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我们喜欢有童趣之人,
——因其有真性情。
人无癖,不可交,人无趣,最是乏味。
童趣是十分难得的品质,
和赤诚、洁净、朴实、纯真一样,
总能让人倍感亲切。
清华美院的水瓶座插画师
--
有公子如玉,不对,是段公子煜,
别看她名字唤作公子,其实是软妹,
清华美院毕业的水瓶座插画师。
看她的作品就知道是一位童趣十足的人。
她本人清瘦,笔下小人儿却个个肥肥胖胖,
尤其脸蛋,软如馒头,嫩如果肉,弹如水滴,
轻轻一掐就能出水的样子。
她常以古画为蓝本,化正经为趣味诙谐,
大概名作的严谨、庄重、一丝不苟,
让宫女、士大夫、官员都变成脸蛋圆圆、
姿态萌萌、乐开了花的小人。
作品中,古画场景和设色都极力还原,
就是画中人物,已然释怀,变得憨态可掬。
《汉宫春晓》
--
如仇英的绢本重彩仕女画《汉宫春晓》,
这中国“重彩仕女第一长卷”到段公子煜笔下,
依旧保持着清笔力和妍雅赋色,
华丽的宫阙依旧,假山松石依旧,
仕女们衣着服饰和装扮都依旧……
变得是宫女,姣好的五官不见了,
成了笑口大开,行为“放肆”的小人。
不见了森严的等级,小人放飞自我,
让原本浮华的生活变得其乐无穷,
这“神来之笔”让宫女的日常接上了地气。
《夜宴行乐》
--
描绘纸醉金迷夜宴的《韩熙载夜宴图》
也没能逃脱被软萌化的宿命。
画中,生动的场景被一一还原,
(琵琶演奏、观舞、休息、清吹、欢客)
只是人物表情也去历史化、去厚重化,
变成令人忍俊不禁的嬉戏调皮。
画面和谐,清雅依旧,绚丽如常,
就是可能稍不留神,
就会被小人儿萌出了一口老血。
《踏青浴马图》
--
赵孟頫的《浴马图》本来就有趣,
再被她Q萌一下,小溪之趣就满溢了。
潺潺溪水边,垂柳清扬,骏马肥胖,
半裸的小儿或刷马、或泼水、或被甩开,
动作举止萌态毕现,也萌得过瘾。
《花语》系列多美人
--
“恶搞”(萌化)古画之余,
段公子煜也有优雅娴静的一面,
她的《花语》系列就美艳无边。
画中,小姐姐们明眸善睐,
莫不有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
这样的画风真的很水瓶座,
调皮起来,萌人于无形,到极致无所不用其极,
正经起来,就换一个人,带给人不一样的惊喜。
童心·童趣·童真·童话
--
成长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
然而越长大我们越觉得童心可贵,
成长教会我们太多生存之道,
却没有告诉我们如何守护童心。
童心是灿漫天真、无忧无虑,
“骑牛远远过前村,短笛横吹隔陇闻。”
童趣是有样学样,永葆好奇心,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童话是无我忘我,融入生活,
“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儿童捉柳花。”
作家罗曼·罗兰说,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
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历经风雨,饱经沧桑后,世俗就会刻在眼里,
会像结痂一样形成坚硬的盾,一层一层包裹,
内里细细呵护的就是我们那童话般的初心。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