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中岳】防霜
防 霜
风.霜.雨.露是气象表达的四种形态。而人们之所以会在‘霜’字前冠上‘寒’或者‘严’，是因为它有令人卒不及防，突然降临的特徵。所以，‘防霜’对于农业，农村，农民来说，就是一场‘与天奋斗’而‘短兵相接’的过程。
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无论是农业社亦或人民公社，都会应时组织‘防霜’的活动，回忆起来，也有‘其乐无穷’的滋味。
依据二十四节气的习惯安排，谷雨节后，地表温度连续几日超过十五摄氏度，就预示着‘霜冻将会不再。但是，因为字典中‘特殊’二字的缘故，有时候，小麦将要抽穗时，气温也会在特殊两字的后面再续上‘情况’二字。当天气预员说：昨天二十点，五千五百米高空……讲某一天凌晨气温会降到接近零度时，也就是将要面临‘锦裘不耐五更寒’的状态下，农村基层领导机构都会发布‘防霜’任务的总动员。
晚饭后的十点左右，生产队长就会带着青壮劳力出发了。他们沿着田间的渠埂，地头的阡陌，按照个人的责任地段，把麦秸依距离一堆一堆的准备好。当然啰，每个人都会穿一件旧棉袄或者破大衣，躺靠在生产队的麦秸垛周围，于聊天中，严阵以待。到侵晨二，三点钟，指挥部一个电话摇进镇电厂，电厂的锅炉工立马启动排气阀鸣笛，俗称‘拉喂’。麦田周围分布的社员闻讯就迅速分赴麦秸堆旁将其点燃。顿时间，原野上狼烟滚滚，袅袅升腾。无数条烟柱在夜空中形成了一层云状的烟幕屏障，在提升地表温度的同时，又拒‘寒霜’于九天烟外。
那时节，‘污染’二字尚属稀有用语，常被漠视遗忘于日常生活之外，垃圾与庄稼秸杆农民也不舍得去焚烧。在整个活动中，也有不会点火的，有不知道只用烟不用火而用力吹火的，被烟薰火燎弄的双眼泪汪汪的，脸上摸的黑一块，一块黑的，同行的又是一个生产队的老少爷们儿，收工的路上，开玩笑，逗乐打闹的，自是欢声不断。
这些从‘防霜’前线凯旋的社员们，都可以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觉了。亦或在家里干一些家务，捣一阵子杂，也不用向生产队长请假了，至于工分嘛？夜里已经挣下了啊！
写于 清明 谷雨 间
雪花啊！雪花
雪花，你是雾霭
冷静的结晶
雪花，你是雨儿
幻化的精灵
你总是与朔风共舞
让大地，河山一统
你是天女与季节的
佳节功课
纷纷扬扬，北国风情
仙女散花兴奋到
极至没看到
有一个削发人
披着袈裟正独行
他抡起广袖一煽一卷
收雪花于囊中
从此后的雪花
就不知了踪影
只留下了一段
佛戏仙的传诵
一代又一代未断未停
尽管是口口相颂
后来就吟成为浮戏山
习惯定形
恒卧于天中
莫奇怪啦
小心有水传变为
小心有鬼的故事
你可曾耳听
而人们探寻
雪花归宿的好奇
从来就没有终
有一位姓邵的老人
就沉醉在寻觅中
那一年的春暖花开时
带领着他的团队
部下，随从
进入浮戏山
寻找，探秘，访问，勘察
步丈脚量觅踪
在山民的帮助下
终于有了端倪
拨开了迷朦
雪花就被藏匿进
一个千奇百怪的
长洞中
仍然和数千年前一样
洁白，晶莹，坚贞
只是因为环境而变形
看哪
那是一头雪象
那像一条银龙
那有一只白虎
那翔一对玉鹰
有石笋
有钟乳
高，高不可攀
深，深难睹形
有潺潺的地下流水
有汩汩的清泉声
奇花异草，古树老松
壮观无比，幻变无穷
冰清玉洁人惊叹
倔强的雪花
在地下抗争
如凤凰涅槃
浮戏山啊雪花洞
成为横空出世的
北方名景，名圣
不死的雪花啊
更显得不群峥嵘
成为浮戏山下的
迷人风景
图片来自网络
作者简介
赵中岳，回郭镇人。字：镜嵩；自号：伊洛野老。生于1948年。八岁入学，六年未读完辍学务农。虽与锄镰为伴，然未忘读书。敬仰李杜，力效陶潜。好览书未求甚解，追求朗朗上口之诗风。下里巴人之属，趣在忙中觅乐，不白活而已。系巩义市杜甫故里诗词协会会员；河南省老年诗词研究会会员。《汗滴化雨伴笔耕》特约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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