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家乡的井
家乡的井
偶尔的一次接水,看到水里面漂了好多杂质,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城里的自来水吗?还不如我们家乡那口井里面的水干净清澈呢!我的家乡在大山脚下,那里有座不知名的山,叫泉屲山,泉屲山旁边有个山沟,叫井地沟,从井地沟的深处,埋了一道水管,一直埋到村庄口,一口井便在这里诞生了。
小时候,在现在这口井的不远处有一口井,很旧很破,具体怎么个模样,现在真的记不清了,或许跟老人们打听,还能知道原来那口老井的历史。从我们记事起,村里人就在离那口老井不远的地方,重新挖了这口井,相对老井,新井就漂亮多了,最主要的是坚固多了。新井大约有3米深,用水泥、石头砌成了一个两米见方的模样,离井底不到一米的地方,一股清澈的泉水昼夜不停地淌着,就是这一股水,养育了全村四五百人。新井的旁边还专门放了一个圆形的石槽,直径大约有一米多,深也有七八十公分,专门供牲畜饮水,这个水槽,对农村人来说,是极其方便的,也是很实用的。
井里的水,很多,当遇到天涝雨多的日子,井里的水很是充足,不论你怎么用,它都很充足,似乎永远也用不完,还有就是冬天,井里的水也是用不完的,人们打水的时候,留下一点一滴的水在井壁上,日积月累,等到三九天的时候,冰已冻得快要封住整个井口了,只容得放下去一只水桶,勤快的人们便拿着铁棒、洋勾等尖利器具,一层一层抛开冻冰,抛上半天,也就抛开一半,却又能将就着打一段时间的水了。井里的水,很少,当遇上大旱之年的时候,山里的水少了,随之是井里的水流也就小了,这时候,便是全村用水最为紧张的时候,每天天不亮,就有人起来挑着水桶去挑水了,快一点的人,挑个两次,就没水了,懒一点的人,一次也挑不上,就没水了,只能排队接水,一桶一桶又一桶,轮流着装满了每一个人的水桶,但这时早已太阳老高了,他们挑水回去匆匆又忙着下地干活去了。留在井旁边的,就是些老人和能挑动水的孩子了,他们的任务就是一天把家里能盛水的器具都装满。
记忆最深的是,夏天的时候,全村大部分的牲畜都聚集到一起赶到山里去放,每天安排三四个人,轮流着放,到下午七点左右的时候,各家各户都会拿一个水桶,到井边来等自家的牲口,井的四周放了好多的水桶,也围了好多等牲口的人,这时候,便是全村最热闹的时候,也是人员最为集中的时候,大家有说有笑,谈论着一天发生的新鲜事,在这种气氛中,他们忘记了一天的疲劳,一天的辛苦,最后在大家的说说笑笑中,各自拉着自家的牲口相继离去,最后,只剩了那口古井,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慢慢蓄水,开始为迎接第二天人们的用水做准备了。
这口水井记录了多少人畜饮水的历史,也孕育了多少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慢慢长大,一步一步走出了小村庄,而这口当时的新井,在记忆当中也变成了一口古井,曾经的往事如烟,而儿时的快乐却时常留在心底,陪伴着我成长。虽然那口古井今非昔比,然而我还是时常怀念它那甘甜的味道、冰爽的感觉。
当静思窗前的时候,古井已变成了一幅遥远的画卷,它经历了尘世的沧桑,熬过了岁月轮回,也记录了这个村点点滴滴的往事,多少年,古井依旧如此,只是岁月的痕迹镌刻在了它的身上,留下了它老去的样子,但它还是依旧每天流淌着那股甘甜的泉水,哪怕慢慢没有人去挑,或许直到有一天,它会孤单的在村口,守望着偶尔过往人影……其实,人生亦如古井,有热闹的傍晚,也有孤寂的黑夜,更有无人问津的现在,做好自己,用心去体验每一天的美好生活,哪怕到了最后,守着那一份孤独的影子,在回忆中也会有五彩缤纷的往事……
插图/网络
作 者 简 介
朱培顺,甘肃古浪人,2008年6月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现工作于古浪县工商局,曾在《中国工商报》《甘肃工商时讯》《武威日报》《甘肃广播电视报》《西凉晚刊》《古浪文苑》等报刊发表多篇新闻报道和散文,喜欢以文字记录生活,表达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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