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剧中没有

这样的男人,剧中没有

《欢乐颂2》开播了,并且如第一部一样霸屏了,从第一部开始,我就一直在关注那个傲骨与卑微集于一身的樊大姐。是的,我愿意在文章中亲切的叫她樊大姐,以视对她的尊重、佩服还有怜悯。

出身于寒门的樊大姐,从小就想要依靠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一直努力、刻苦,用在那个小城中,家境还算富裕的王佰川的话来讲就是:“她小时候高傲的像只天鹅,我对她只有暗恋”。

“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樊母那类封建思想超重的家长心中,女儿迟早要嫁出去为夫家拼命挣钱的,所以女儿的辛苦钱是用来还娘家的债的。而“重男轻女”是必须存在的现象,父母为了支撑哥哥逍遥快活,可以自己不吃不喝,受尽百般苦楚。

她,一直为家庭而活,从小开始。上班之后,每月仅剩下几百块钱的零花钱,剩下的全部寄回家里,供老家五口人的开销。为了生存,她从牙缝里存钱;为了有件像样的衣服,她一直关注各类时尚品牌的打折;甚至为了家里那个无底洞的哥哥,她陪那些有钱人拼酒;在万般无奈之时,陪笑陪所有,被曲小姐那个地位的孩子称之为“捞女”。

“捞女”这个称呼,从此就成为樊大姐身上的印记,而这个印记会随着家庭给她制造的一系列麻烦日益清晰,再也挥之不回。我一直不相信樊大姐是清白的,在许多个觥筹交错、酩酊大醉的夜晚,她身旁交织着不同有钱的男人,只为得到对于那些男人而言,少的可怜的零花钱或者品牌的衣服。

她认为,这些圈子可以让她摆脱内心的卑微,而她不知道深入骨髓的卑微,只有刮骨抽穗才能去除。繁重的家庭开支,让她不得不走这条道路,而这条道路的艰辛只为基本的生活,而非嫁入豪门。她自认为的那些爱情理论与挑逗,在那些已经成精的有钱男人眼中,只是些雕虫小技,更是班门弄斧,恐怕早已变为赤裸裸的不堪,被他们耻笑而已。

30多岁的樊大姐已经不再年轻,与王佰川的爱情让她重新活了过来,她向往的生活、希望始终如一的男人仿佛都如梦一般的到来,与她而言,那是一种依靠,是她卑微的内心找到了坚强的后盾。

爱情太甜,只要不要求的过多;爱情太苦,在真爱面前。真爱让她为了王佰川拒绝了此后生命中出现的豪车与品牌;不年轻已经等不起的樊大姐,在拒绝的同时不断的给这个一直努力着的男人加码、再加码;真爱面前,她不再矫揉造作,她剥开封锁自己内心的外壳,把家庭的纷扰、房子的纷扰与自己的柔弱全部释放开来,全盘托给了这个她认为可以依靠的男人,不管他是否能够接受。而爱情里那些她总结的技巧与心思,全都抛掷脑后,王佰川成全了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樊胜美。

樊大姐心中的卑微,只有王佰川知道。他知道,内心卑微撑起的坚强让她不肯找任何人帮忙;他更是知道,这些坚强内在的冷漠让樊胜美又万分渴望周边人的温暖与帮助。所以,为了有机会与小包总合作,他偷偷的请求安迪帮他牵线搭桥,在有了合作机会之后,才告知樊大姐;在与小包总的合作付之东流后,他依然强撑着告知她说:“合同马上就要签约”,哪怕樊大姐带着别的男人送的花离开;包括与曲小姐的生意往来,他也都暗地进行。

在我看来,如果樊大姐出生在平常的家庭,她与王佰川或许是最般配的,甚至可以说是天作之合;一样的家庭背景,又是老乡,还是那样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平凡家庭的平凡生活,也是最好的选择。但樊母毫无底线的依靠、哥嫂的无赖行径,决定了樊大姐的卑微和无奈,而这种感觉是王佰川不能够驾驭的。当樊大姐哭哭啼啼给他诉说妈妈没饭吃的时候,他不能够决绝的给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当客户已经明示的时候,他还在犹豫不决。在关键时候,他选择了关机做为逃避,或者是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而这一切都是樊大姐不需要的。樊大姐需要的只是一个决定,而这个决定无关对错,只要迅速。

爱情,从来就没有对与错,只有合适与否。樊大姐的阴暗需要一个阳光的男人去照亮;樊大姐的卑微需要一个哪怕不很富裕但要足够刚强的男人去支撑;樊大姐的遭遇更需要大大咧咧的男人去包容。王佰川的柔与细或许适合与樊大姐两个人生活,但与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家的事情,而樊家,王佰川没有能力驾驭和支撑。

那些深入骨髓的卑微,必须要足够刚强的男人给他脱胎换骨的医治,而这个男人,剧中没有。

作者介绍:一个死抓80后尾巴的写作者,一个坚持原创推文的数学教师,写教育、谈生活、论社会。来吧,期待与你相遇,一起向时间交付一份有价值的人生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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