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大历史(十四)轩辕整军,军师风后和将军力牧出世,用兵之法
本文依据《历代神仙通鉴》改编而成,如果与你心目中的神话不同,请翻阅原著。
轩辕在蚩尤的突袭中吃了大亏,撤退到了大雄这里,正在皱眉苦思破敌之策呢。恍恍惚惚之间感觉好像蚩尤的追兵到了,带起蔽日的尘埃,烟雾遮天。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将尘埃都刮走了,远远看到一个巨人,手里拿着重达千斤的大弩,赶着数以万计的牛羊。轩辕醒来想:“风就是号令,是致力政事的人吧。尘土是土被刮走后出现的。天底下可能有位姓风名后的人存在吗?拿着千钧弩,这是力气异常大啊,能驱赶数以万计的牧群,难道有个叫力牧的人吗?”所以依照这两个占例,派人四方追求。
那时果然有个叫“风后”的人,号封巨,是太昊的后人,生于蒲坂首阳山的东解之地。从小有大志,曾向玄女学习。玄女在中条山修道。这座山绵延很远,上面有两洞,玄女居在其中一个。洞时有很多桃花,风后在洞内修炼。玄女因为他有治世的才能,就派遣他下山立功。风后拜别玄女,还是归隐在古都西边的灵岩洞中。炎帝听说过他的贤能,派出使臣寻访他,却已经搬到东海边了。风后经常在沙滩上边走边唱歌,世人不认识他。这时正好轩辕遍访到了海滨,见到他的异常举动,一问果然是风后,大家都高兴得跳起来。使臣求风后和自己一起回到了大雄。
上古第一军师风后现在最为人所知的就是“风后奇门”
轩辕率领诸臣迎接。他见风后威仪出众,问了下他的所长,立即任命为上相,风后再三推辞,大家都劝说他:“贤才不救济天下,让苍生怎么样?”风后就不再推辞了。
西南有两个地方,使臣访得了好几个勇士。里面有一位名叫“稽”的,听使臣说第二次占卜有位叫“力牧”的,于是对使者说:“大泽里真有一个姓力名牧的。”引众人去见他。力牧坐在草堂上,正在读书。这时他听说宾官来了,就穿着皮拖鞋出迎。使臣一看,他生得方面圆睛,熊腰虎项。于是告诉他要击败蚩尤,梦中占卜求访的事。力牧就慨然答应出发了。
轩辕就把他请入大寨,真的就像梦中所见那个巨人,于是任命他为下相,称呼他为“神墨”,又叫“力墨”,因为他的脸黑而智勇通于神道的缘因。
这时黄帝又得到一位琅琊人太山,号天老;云梦人稽,应该就是认识力牧那人吧,号五圣;北地人岐伯,他是伊祁氏的后人,居于岐下,因此而名。也有说这是因为他的脚趾有分岔。厉山人沮诵,号赤诵。还有羲和、尚仪、车区、隶首、宁封子、赤将子舆、伶伦、离娄、荣援、大容、邑夷、挥、夷牟、共鼓、化狐等人,都是身通百艺,学究天人的。
有意思的是,现在居然没有力牧的画像
风后同力牧一起登上大雄山顶,遍视大寨。见军士纷纭而行,休息和做事都没有章法,于是叹息道:“虽然有铠甲兵器,最终还是乌合之众。”下了山对轩辕说:“要管理军队的人,必须先严明纪律,划分队伍 。这样就会对外肃清,要设置旗鼓作为军队中的耳朵和眼睛,这才可以对付敌人。”
于是风后就进献兵法十三篇,阵图三篇,孤虚十篇(军事法术,可理解成黑科技。)。力物也进献兵法十五篇,教导如何改进兵器。那时人们刚刚把弧形木头做弓身,削木头做箭。这时黄帝的孙子张挥更加把这种制作方式精化,用六种材料合成弓,也就是在木头上用胶贴角筋,缠上丝,刷上油漆。弓的末端叫“箫”,又叫“弥”,用骨头来装饰它。弓的中间叫“弣”。就是安抚。人拿着它抚摸的位置。箫弥的中间叫“渊”。渊,也就是宛,说这里是弯曲的样子。将丝线缠起来当弓弦,张在两弥之间。
黄帝又命令夷牟作矢,也叫“箭”,用小竹子做箭杆,长三尺一寸,将鸟翎用胶粘起来做箭羽,又冶炼金属作为箭镞,射击可以穿透肢体,用以威震天下。岐伯也烧土为筐,用皮革蒙在两面当鼓,击打就是进兵的消叼。再截断竹子做笛籥,命令人打起来,吹起来,作为军中的音乐。他又将金属熔化了作成铙,用来当停止的信号,铙又叫“小钲”,样子象铃铛,但没有铃舌。按照规定,军队带着铙,由卒长拿着,敲击发出声音以节制进军鼓,这种铙象钟但要小些,一般叫它“祁钲”。又截断牛角吹它,用来召集军队。又制作插刀的鞘叫“鞞”。沮诵能写穗书,就让他当了军中的书正,管理写公文及战场纪录。又命令宁封子当了陶正,用土来做成缶、甑、盆、钵等用具。再任命赤将子舆当了木正,制作床、凳、箱、桶这类木家具,方便人们使用。
牛角号
在这之前,人们水上交通都是用的木筏、竹筏,而共鼓看到中间有洞的木头可以浮在水而上渡人,他就将木头挖开来做舟。化狐又叫贷狄,看到鱼尾巴划着水游动,就削木作桨用以让舟移动。邑夷又取法北斗七星的模样,根据方方的斗魁和直直的斗杓,制成了大马车,当时叫“大辂(lu)”,用来乘坐运输。更有位王冰作出了大车的连接件,在车辕的顶端绑上横木,再捆着车轭用以驾牛。乘雅又造出了小车轭,车辕的顶端上曲,用钩衡控制用来驾马。寒衰又发明了用鞭、辔控制马的方法。于是车辆的形状才完备了,这样用来控制牛马,可以远距离运用重物,用来四方通行,利用它往来。后来又发明了一种“灵鞞”,那就是轻捷的小车,可以在军营中快速通行。
轩辕见到设备大概到位了,于是又向风后请教如何行军布阵。风后应对说:“伏羲氏分别演算八卦,用重卦的方式得到了六十四卦。一卦就代表天上的一颗星。所以只要仰观天上的积卒星官就可以知道五营九军的数字。分布四个坎卦在中间这就是“贞”,分布八个坤卦在外围这就是“悔”。坤卦就是“顺”的意思。坎卦就是“险”的意思,不可以量测。一共有三十二个爻,环绕八方而代表极点。军营的设置方法就在中间。或者静止,或者运动,就是奇兵和正兵的存在。一根阳爻在中间主导,内外一共有三十二根阴爻,都是被阳爻控制的。将领的作用就在里面了。南方为先锋,北方为后游(备),东为左翼军,西为右翼军,东南为前军,西南为右军,东北为左军,西北为后军,阵法也就在里面。初爻为殿军,二爻为中军,三爻为戎军,四爻为驻军,五爻为前军,六爻为先锋军,兵卒也就在中间。内面与外面相维系,大阵与小阵相互包含,四面一致,与敌军接触那里就是首部,控制大军的关键就在中央。行军的礼义,就都在这里了。”
积卒阵
轩辕不由恍然大悟说:“都说研究出卦象的人就是为了通晓神明的意志,也用于模拟万物的性情,我也因此知道军队要正义,将领要明智,士兵间要和睦,阵型要有武装。一手仁义,一手控制,两者都要具备。”
于是风后就定下了规制:以五人为一伍,五伍为一队,五百人为一旅,二千五百人为一师,一万二千五百人为一军,九军为一部。因此制定的“轩辕九军之法”,以乾坤艮巽作为四间地(即东北、东南、西南、西北),为天地风云四正方。用水火金木四方为龙虎鸟蛇四奇兵。天覆盖在上,地承载在下,衡在外对抗,中轴在内部。风扬于天,云垂于地,前冲阵为虎翼,后冲阵为龙飞,风为蛇蟠阵,云为鸟翔阵。四隅四正各有一军。中心就是原点,大将在里面,这就叫“握奇”。阵内藏有三才五行八门九地的原理。五行就是以中央四隅五处用来教习军队。在其前后左右四方的空虚位置立表柱。西北象征水,东南象征火,西南象征金,东北象征木,中央象征土。三才就是前后左右各自分出一支军队用以突击,前一军象征天,后一军象征地,左右之军合一象征人。“五”就是九军中的正规部队,“三”就是九军中的特种部队。八卦九宫四隅四正中央,这也就是九军的形式和实质。摆阵的方法,或者士兵相去六十步,或者相去六百步,或者相去一千二百步,这就是“开方之形”。它的原理就在于由形状改变用途,用途产生变化,最后达到变化不可以通过外形测出来,也不可以被用途拘束。前方可以变为后方,后方可以变为前方。正军可以变为突击部队,突击部队可以变为正军。这就叫“奇正相生,首尾相应”,如此循环到无穷无尽的地步。所以又叫做“握机之阵”。轩辕全心听从风后的调度管理。
风后又用虎皮裁出方形,在上面画出熊的图案用来当军旗,在上面垂下五根飘带到尾部用以象征罚星。在每队中间树一杆旗,外加三人守旗,五个伍人队在下面聚集。旗这东西就是象征大众的期待的。
现在的大纛旗多作为一种杂技表演
又用熊皮上画蛟龙为旂旗,在上面垂下七根飘带到车轴的地方,在飘带末端系着铃,放在一旅的中央,为二十个小队的标识。都砍下竹子制成长竿,用以把旌旗放在上面,
又用皂雕羽毛缀饰在顶下,以牦牛尾巴结成大如斗的毛球。在上面垂下豹尾做幢,各自按方位确定颜色:东方青,西方白,南方赤,北方黑,中间黄,用不显眼的颜料上色分别出来,这就叫“葆羽幢”,又叫“大皂旗”,通名叫“纛(dao)”,为一军的先导。其下垂九根飘带,尾端有铃 。一般军中上百队就是一个师。五师就是一个军。周围八军中各设立一位大将统管。每军建立一个纛在中间,将其系在左边红色的马轭上。大将拿着令旗,指挥下面的战斗。任命一位上将居于中军,总理诸军,发号施令。
在中军也是立一杆九仞(七十二尺,约十六米,高约五层楼)青色大旌。这是拆开鸟羽做的。以巨木来作旗杆,杆头上用牦牛尾装饰,下垂着十二根飘带到地。上系铃铛,在旌上画有青雀,举起来以示众人。上将号令一出,诸军就听从遵行,就象心脏指挥着身体,身体控制手臂,手臂运使指头一样。
军队行动的时候,用牛革当帐篷幔帘,用以遮蔽风雨。各军扎营,白天就以旗号确认,晚上就观察灯火。于是制定了完密的阵法,万全军势。力牧又下令取精铁,多次冶炼成了纯钢,再杂合五金,派遣冶炼工在河滨铸成了兵器,合并之前所有的,一共是一十八般:刀、枪、剑、戟、鞭、锏、挝、锥、斧、钺、镰、杵、干、戈、扒、棒、弓、弩。分别教授诸军使用,操练精熟,以便于作战对敌。
这里把十八般兵器出现的时间大大提前了,当然是小说家言,当不得真,不过也可以了解中国古代的一些军事常识
轩辕看到阵法军队武器都准备好了,就问风后以谁为将?风后说:“九军之命都系于一将,不可不慎重。力物有上将之材。可以担当此任。”轩辕就命令马上在大雄下面的小雄筑了点将坛。然后他斋戒七日,迎请力牧登坛拜为上将,让周昌辅佐他,拜风后为总军师,拜封胡为军丞,车区为军相,容荧为军司马。力物立即发布号令:以太常为先锋,太山督导前军,稽总督后军为司徒,大鸿率领右军,恒先率领左军为司空。并且征发诸侯之兵,排为游兵二十四阵,尽起大军二十多万,选了一个晴朗云开的好日子,宰杀乌牛白马,祭告天地山川百神,然后出师。军阵也就是握机阵的式样,设立五奇五麾六纛以控制全军。力牧在中军黄纛下作总指挥,申明击鼓进鸣金退的规章,鸣角屯兵举旗的节度,言明有功必赏,有罪必罚的规条。号令严明,军容整肃。轩辕与风后在后营率领诸侯军一起奔赴涿鹿城的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