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最相思(第50章) 2024-06-06 01:58:11 第50章 房家妻妹 杜家神童当王维和璎珞收拾好棋盘,正欲回屋时,院门“吱呀”一声推开了,房琯大踏步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石桌上的棋盘,哈哈笑道:“摩诘,弟妹,你们真当神仙眷侣,羡煞为兄也!”“房兄说笑了,快请进屋坐。”王维飒然一笑,比了个请的手势。房琯指着棋盘兴致勃勃道:“摩诘,今日天气正好,不如咱们也在院中切磋切磋?”“好,房兄若有雅兴,小弟愿意奉陪。”说着,王维撩起袍角,重新坐回了石凳,璎珞自回屋忙碌。房琯出身名门,于琴棋书画上都颇有造诣,两人可谓棋逢对手。待日落西山时,两人下了三个回合,第一回合房琯险胜,第二、第三回合则是王维连赢。“摩诘,你不仅精通音律,棋力也是如此深厚,为兄佩服得紧。”“哪里哪里,若非房兄承让,小弟连输三局也未可知。如此侥幸险胜,自然作不得数。”“贤弟此言差矣。棋局如战局,为兄拼命还来不及,哪里还肯承认半步?哈哈哈。”“房兄说笑了。方才咱们只顾着下棋,连茶都不曾喝上一口,不如这会儿到书房喝喝小弟煮的茶?”“如此甚好。”房琯欣然起身,随王维朝书房走去。在书房落座后,王维娴熟地煮茶、分茶,房琯端起茶盏,一连喝了几口后,才字斟句酌道:“摩诘,实不相瞒,今日为兄前来,是你嫂子有一事相托。”“哦,阿嫂有何吩咐?房兄但讲无妨。”王维心中一紧,从房琯的神色来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只见房琯放下茶盏,往门外看了看,确定没有外人后,才低声道:“你嫂子有一庶出的妹子,家中排行第七,小名七娘,今年刚过及笄之年。虽是庶出,但从小也是精心培养,很是知书达理,和平常人家嫡女一般无二。你嫂子说,你和弟妹都是可托付之人,七娘若能被你和弟妹看中,留在你们身边使唤,便是她今生最大的造化了。”不出王维所料,房琯果然是提亲来了,且是为妻妹提亲。王维心思急转,面上却不表露什么,起身行了一礼,言辞恳切道:“承蒙房兄和阿嫂抬爱,小弟不胜感激,只是……”听王维说出“只是”二字,房琯便心知不妙,忙追问道:“只是什么?”“房兄有所不知,小弟曾对拙荆发誓,今生今世,小弟绝不纳妾使婢,此誓小弟不能相违。”“啊?你平白无故的,说这誓言作甚?这年头,家中有几个小妾不是很寻常的事么?更何况,你和弟妹结婚多年,如今膝下只有一女。你是家中长子,子嗣事关宗族,你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宗族着想。七娘性子平和,身子康健,来到你身边后,决计不会给弟妹添一丝烦恼。过上一年半载,便能为你添个子嗣,弟妹在人前也说得过去,岂不是两全其美、一举多得的好事?”房琯心里着急,便一口气说了下去。王维神色依然沉静,语气更是一贯的从容:“房兄一片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小弟愚钝,弱水三千,却只愿取一瓢饮。实不相瞒,拙荆生育小女时,确实有些伤了身子,但这几年来一直悉心调理,身子已大有好转。小弟和拙荆都是信佛之人,只愿一切随缘。若小弟注定命中无子,小弟也已想好,王氏子弟众多,到时过继一个便是。无论如何,小弟都不能违背誓言,不能辜负拙荆。”“这……”房琯满肚子的话,顿时被王维一席长谈全都噎在了喉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沉默半晌后,才摇头叹气道,“话虽如此,但若真的膝下无子,又不纳妾使婢,你要置孝道于何地?置弟妹于何地?旁人又会如何看你,如何看弟妹?”王维淡然笑道:“旁人如何看我,如何看她,都不打紧。我们若能泰然处之,外间那些说辞,又何足道哉?”房琯不由哑然无语,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王维半晌,终究无奈地拍了拍王维的肩膀,叹了口气道:“你既然心意已决,为兄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你的重情重义,为兄打心眼里敬佩。你这样的好人,定然会有福报。”说着,又聊了几句家常,起身告辞。刚走到外屋,璎珞便迎了上来,热情留他用膳。房琯看了一眼王维,又看了一眼璎珞,点头笑道:“多谢弟妹盛情相邀,只是今日临时起意,匆匆前来,未与你嫂子告假,改日再来叨扰。”说着,抱了抱拳,便跨出院外,大步而去。这晚夜深人静时,王维已酣然入睡,璎珞却睁着眼睛迟迟无法入眠。河水轻轻拍打堤岸的声音,夜风吹动柳枝的声音,似乎都变得格外清晰……她脑海里反复盘旋的,是她日间在书房门口听到的那番话。她看王维和房兄下棋已久,只怕有些饿了,便做了一些点心送到书房。正走到书房门口,便听到房琯说“你和弟妹都是可托付之人,七娘若能被你和弟妹看中,留在你们身边使唤,便是她今生最大的造化了”。那一瞬间,她不由心中一惊,身子一震,蓦然想起上次去房兄府上时,嫂子确实有意无意提起过她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庶妹……一时间,无数不该有的情绪便乱纷纷涌上心头。她明知偷听他人说话非君子所为,但身子却仿佛被魇住了般动弹不得。正胡思乱想时,耳边忽然传来王维那一贯温润的声音——“小弟曾对拙荆发誓,今生今世,小弟绝不纳妾使婢,此誓小弟不能相违”。这句誓言恰如定海神针般,将她心头那些不该有的情绪都通通平息了下去。她又喜又愧,一层水雾便不听使唤地弥漫上了眼眸。仿佛此刻王维不是在和房琯说话,而是站在她的面前,向她重复誓言,眼神中是不容置疑的笃定。他曾对她说:“璎珞,你信我吗?你若信我,就要信我到底。”她不是不相信他,她只是不相信自己,尤其在这件事上,她对自己实在没有信心。因此,当她听到方兄愿意将妻妹给他做妾时,她便乱了方寸;直到他向房兄说出这样一番话时,她才无地自容,为自己的不信任他而心中有愧,为他的情深意重喜极而泣。这样一个重情重义、信守承诺、将妻子放在心尖上疼的男子,世间能有几人?正当她拭去泪痕想转身离去时,屋内传来了房琯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话虽如此,但若真的膝下无子,又不纳妾使婢,你让弟妹如何自处?旁人又会如何看你,如何看她?”一语点醒梦中人,无论她是否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她都不得不承认,房兄的话是对的。他待她如此情深义重,她却让他陷入不仁不义。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不能为他增添子嗣,不能为王家延续血脉。她,实在对不住他!这样反反复复想了很久,不知不觉东方已露鱼肚白,璎珞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一开始依然毫无睡意,后来眼皮渐渐发沉,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次日,当璎珞星眸微睁时,已是日上三竿。璎珞揉了揉依然发沉的额角,穿戴整齐,正想到外屋寻王维时,小蝶捧着热水走了进来。“夫人,方才房大人遣人来请阿郎,说是家中有贵客到来,指名想拜访阿郎,请阿郎前去说话。阿郎特地交代,让我们走路时不要发出声响,不要吵醒了夫人。”小蝶说话向来伶俐,一口气说了下去。“阿郎有没有交代,他何时回来?”想到王维交代小蝶不要吵醒她时的那份体贴,璎珞心头莫名有些酸胀,真想环住他的腰,伏在他的胸口,任由自己被他身上的温暖气息紧紧环绕。“阿郎也不知房大人府上贵客是谁,只说快去快回,还说若午时还不回来,让夫人不必等他用膳,饿坏了身子倒是不好。”小蝶一边为璎珞梳好发髻,簪上发饰,一边啧啧赞叹道,“福嫂说,咱们夫人是有福之人,像阿郎这样的夫君,真是全天下都再难找到第二个了。”“是啊,全天下都再难找到第二个了。”璎珞喃喃低语,脸上的笑意却一点一点消散在了无边的惆怅中。她耳畔再次不受控制地响起他和房兄的对话。房兄说得对,他是家中长子,子嗣事关宗族,即便不为他自己着想,也该为宗族着想。去年端午节时,她听何稳婆说“可惜了”,哭着问他,她是否已经无法生育了,他安慰她说,她身子已经大好了,完全有可能再怀孕生子。然而,又是一年过去了,她的肚子依然毫无动静。如果她真的无法再为他生儿育女,她不该自私地占有他。身为妻子,她应该劝他纳妾,甚至主动帮他纳妾,让他早日膝下有子,让王家早日延续血脉才是……这样想着,璎珞心里不由隐隐作痛。“对了,夫人,阿郎出门前,还特地为你煎了中药。”小蝶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放下梳子向外冲去,“哎呀,糟了,应该快好了,我这就去拿。璎珞笑着摇了摇头。自打去年秋天在卢氏县安顿下来后,他便请房琯推荐当地相熟的医家,为她调理身子,房琯推荐了卢氏县有名的卢郎中。卢郎中上门为她把了一脉,又询问了一些症候,开了一个补气益血的方子,让她三天煎服一剂,从冬至前一周吃到立春后一周。这几个月来,为她煎药的事,都是他亲力亲为,一次都不曾落下。好多次,璎珞嫌苦,想躲懒不吃了,倒是他像哄莲儿一样哄她:“良药自然都是苦的,但把身子调理好了,不是比什么都强?这点苦,忍一忍便过去了。”不知是卢郎中的方子确实管用,还是因为他为她搭配的膳食也发挥了作用,吃了几个月后,她手脚确实不似先前那般怕冷了。“夫人,药煎好了,快趁热喝吧,凉了就更苦了。阿郎交代说,夫人若是嫌苦,不妨吃几颗杏干。”小蝶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托盘里还有一叠黄灿灿的杏干。从小蝶手中接过这碗汤药时,璎珞忽然想起了阿娘为她泡药酒时说的那番话——女子身子虚寒,会对子嗣有碍,不由心头一亮,仿佛溺水之人看到了生的希望,立即端起瓷碗,一口气喝了下去。“夫人今日竟是不怕苦么?”璎珞素来怕苦,平时一碗汤药倒是要分几次才能喝完,今日一气喝完,小蝶不禁有些看得呆了。“小蝶,你随我去一趟卢郎中的药铺,我有事找他。”不待小蝶回过神来,璎珞便起身拢了拢发髻,急急向屋外走去。小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忙忙地跟了出去。当璎珞和小蝶匆匆前往卢郎中药铺时,王维正在房琯府中,和一个名叫杜甫的少年相谈甚欢。“摩诘,这是河南郾城县尉杜少府,今日携长子杜甫光临卢氏县,不为别的,正是为你而来。”王维一进门,房琯就指着身边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朗声笑道。原来,这位中年男子就是初唐赫赫有名的格律诗大家杜审言之子杜闲。杜审言出生于645年,与崔融、李峤、苏味道等人并称为“文章四友”,世号“崔李苏杜”,是初唐格律诗奠基人之一。杜闲是杜审言的幼子,682年出生于河南巩县,710年娶清河崔氏,712年有了长子杜甫。717年,杜闲调任河南郾城县尉,举家迁往郾城。可惜几年后崔氏早逝,杜闲娶继室卢氏。听房琯如此介绍,王维忙快步走了过去,向杜闲躬身抱拳道:“晚生王维,见过杜少府。晚生年少学诗时,以令尊大人的格律诗为范本,对令尊大人仰慕不已。今日有缘得遇杜少府,实乃晚生之幸。”“摩诘客气了。家父仙逝已近二十年,他若在天有灵,知道还能被世人记得,当足以慰怀。”杜闲也拱手还了一礼,他早就读过王维的诗,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高华、文采殊胜,欣赏之情愈发添了一层,“实不相瞒,杜某今日来到宝地,是冒昧带犬子前来向你讨教。”说着,指着身边一清瘦少年道,“这便是犬子杜甫,字子美,今年虚度春秋十六载。”杜闲话音刚落,清瘦少年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向王维行了一礼:“晚生杜甫见过前辈。前辈的诗作,晚生很是喜欢,尤其是《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相思》《鸟鸣涧》等几首,意境高远,吟之忘俗,还请前辈不吝赐教。”杜甫落落大方、侃侃而谈,言辞之间,透着几分同龄人少见的成熟。王维素来欣赏有才之人,点头笑道:“子美过誉了。王某学诗时,虽无缘得到你祖父的指点,却从你祖父的诗中受益匪浅。这样论起来,咱们原是同辈。如若子美不弃,今后叫我一声阿兄便是。'前辈’二字,倒是不可再提。”“摩诘此言差矣。犬子乳臭未干,自然该称你前辈才是。”杜闲摇头笑道。“子美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才学、如此抱负,若称我'前辈’,一则不敢当,二则倒是生分了。”“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从今往后,犬子便敬你为阿兄。有你这位阿兄提携指点,是犬子之幸,亦是杜某之幸。”杜闲话音刚落,杜甫就起身向王维行礼道:“小弟见过阿兄。”王维笑着请杜甫落座:“不知子美近来可有新作?”“不瞒阿兄,小弟近来无甚心仪之作,只有一首《画鹰》还差强人意。如果阿兄不弃,小弟吟与阿兄听听可好?”“好,洗耳恭听。”杜甫站起身来,朗声吟道:“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㧐身思狡兔,侧目似愁胡。绦镟光堪擿,轩楹势可呼。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王维凝神细听,将最后一句重复了一遍,点头赞道,“果然是家学渊源,子美的格律诗,已得祖父真传,尤其是这最后一句,乃全诗点睛之笔,一言既出,全诗便活了。”“摩诘说的是。子美这最后一问——何时能让卓然不凡的苍鹰展翅搏击,将那些凡庸之鸟的毛血洒落在荒原之野?其胸怀抱负,何等酣畅,何等痛快!”房琯也拍手叫好道。“次律,摩诘,你们莫把他抬高了去,偶有佳作,不值什么。”杜甫是家中长子,杜闲对他寄予厚望,即便心中欢喜,嘴上却是不肯流露一分。“子美,你平日写诗,除了写景状物,还可写人写事。你可有印象深刻之人?或是记忆犹新之事?”“印象深刻之人?记忆犹新之事?”杜甫低头想了一想,点头笑道,“有!”“好,不妨说来听听。”大家不约而同看向杜甫,饶有兴致道。“6岁那年,我到郾城不久,父亲带我上街,看到一红衣女子在街头表演剑器舞和浑脱舞,舞技精湛,剑术高超,叹为观止。父亲告诉我,红衣女子姓公孙,家中排名老大,人称公孙大娘。如今十年过去了,但公孙大娘的一招一式,仿若还在眼前!”“妙哉!你若能将公孙大娘舞剑的场景细细描述下来,便是一首不可多得的好诗!”王维点头笑道。“多谢阿兄提点,小弟回头便去琢磨琢磨。”王维和杜甫很是投缘,一路聊了下去,杜闲似乎想起了什么,问王维道:“摩诘,蜀中有位李太白,自峨眉山顺江东下,渡荆门,至江陵,游洞庭,登庐山,纵情山水,饱览风光,写了不少山水抒情诗,甚是豪迈。他与你同庚,不知你与他是否相熟?”“太白之名,我素有耳闻,他的诗风浪漫豪迈,五绝和五律尤为出众,《初月》《晓晴》《对雨》等几首,我都有品读,不过至今未曾谋面。”“摩诘,你和太白年纪相仿,都是锦心绣口,妙笔生花。不过,你俩气度颇为不同,太白像一匹不耐拘束的脱缰之马,你更像一块浑然天成的山中之玉。”杜闲看着王维,若有所思道。“哈哈,杜兄向来善于相人,这'脱缰之马’和'山中之玉’的说法,倒是有趣得紧。房某听说,太白这匹'脱缰之马’,如今倒是被拴住了。他今春娶了已故宰相许圉师的孙女,如今已定居安陆(今湖北境内),估计有段时日不能周游天下了。”“杜兄谬赞了,王维一介书生,平生所愿,只是做一个'持竿叟’,寄情山水、归隐田园而已。”王维的声音依然是那种胸有成竹的谦和,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哈哈,好一个'持竿叟’,但愿此地能让贤弟久留,我也好多沾些贤弟的才气。杜兄,摩诘,子美,今日寒舍群贤毕至,咱们不妨以阳春三月为题,现场各赋诗一首,如何?”“如此甚好。”大家欣然同意,继续谈笑宴宴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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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 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愿藉子杀之." ... 第50章 第50章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生,动皆死之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也?以其生生之厚也.夫唯无以生为贵者,是贤于贵生也.盖闻善摄生者,陆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