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只是附属于哲学方法论的方法之一

前面我又常识化地讲解了世人都一直在不自觉地迷信形式逻辑,这其中就包括一切哲学家和思想家,所以哲学的不能终极成熟,代表了人类文明的根本局限所在,实际压抑了人的形而上学思考不能按正常的逻辑得以持续进行到终极自圆其说的程度,所以从常识化视角,我们必须承认,人的哲学思考与研究用的都是逻辑,但没人真懂逻辑。
每个人的人生都离不开逻辑,但又没人真懂逻辑,这就是以反思著称的哲学的根本尴尬所在,也可以称之为骑驴找驴的尴尬。当然,我们也没必要为此产生过多心理负担,因为既然已经有人认识到了,那么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必然随之而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就是这样诞生的。
透过常识化视角,我们必须清楚地意识到,所有这些由于无知而导致的整体性尴尬,其实都是人类只能通过自主发展实现自救所必然支付的消极成本的内因所在,一旦突破,哲学就可以因此而走向绝对成熟。
一旦人人都能因轻易把握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而实现个体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那么人类将不再产生主观心理障碍所诱发的心理疾病,因此我预言,心理学将复归于哲学母体,心理医生这个职业会消失,哲学则会在教育体系中早早全面普及。

当然,因为哲学的普及,社会上将不再有家教问题,因为没有家长有心理障碍,孩子当然也就不会产生畸形心理。又或者,随着法律的消失,婚姻自主了,未来的家庭以什么新方式组合,想象空间很大。

哲学思考避免不了预见未来,但只描述乌托邦的美好,肯定既无助于哲学理论创新,又无助于哲学的常识化普及与传播,所以我在前面论述世人因盲目推崇形式逻辑而严重压抑了自己的形而上学思考,意在阐述清楚哲学与科学的关系,只要这个问题不终极阐述清楚,西方文明中心主义对利己主义者的绝对吸引就无可消除,而人类的绝对成熟,恰是以利己心绝对被利他思想绝对压制为前提。
我说过,科学相对于哲学,只是一种方法,用以验证科学哲学的方法。科学哲学是哲学,不是科学,以形而上的猜想为主,但不是凭空猜想,而是以猜想者当时的整体认知为基础,以实现对旧知识的整体整合为目的,以综合辩证解析为手段,这样拿出超前的可行性方案,就是所谓的科学哲学,然后再通过具体新方法证明这种猜想的现实性,这种具体新方法就是科学创新。
按照上述逻辑,所有的科学家其实也都是广义的哲学家。只是要由科学家变成真正的哲学家,需要在思考方式上把思考内容完全调整到哲学的整体一致性上来,这是近现代科学家根本做不到的,因为关于哲学的整体一致性的创新需要终极形而上学思考能力,而科学的思考方式相对形而下得多,当然也就容易得多,因为科学只是一套方法,附属于哲学的方法论,而方法论只是哲学中形而上学层次最低的,依次上升的是认识论和本体论。
人类的一切科学创新汇聚成科学这一开放性学科,科学家的科学研究行为也是知行合一的,所以科学只是科学活动的成果,受科学哲学指导而来,不可能反过来完全替代哲学,所以妄言用科学取代哲学的人,既不懂科学,又不懂哲学。
这背后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文明太过盲目推崇全人类都不曾规避的形式逻辑,但形式逻辑实际只存在人的本能行为中,所以误把不单独构成人的显意识的形式逻辑去指导人的显意识人生,人类当然无法因此而跳出形式逻辑陷阱,所以才会基于功利的实用主义而盲目推崇看似可实证的科学。
相对于哲学或者科学哲学,科学其实像数学一样,只是一套证明哲学猜想的方法,附属于哲学方法论。比如德谟克利特的原子学说,从现代科学的角度,完全是凭空猜测,但从哲学的角度,那只是一个对哲学的单一终极走向比较敏感者的正常形而上学猜想,在其本人的思想当中,有严谨的逻辑分析与推理,然后才能公之于世。
事实上,跨越几千年后,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说还是得到了科学所谓的实证,如果承认科学只是附属于哲学方法论的方法,当然不难理解,哲学不是不具有实证性,只不过证明周期通常相对长了些而已。
如果仅因为自己忍受不了这种证明周期之长,就盲目否定别人基于哲学推理所做出的预见中有可能的合理性,那么您就真的没有半点哲学天分,因为哲学所直接依赖的,只有抽象的形而上学式思考,然后才是漫长的历史周期的检验。
关于哲学的形而上学思考,每个人都在通过自己的显意识做着一样的努力,只因哲学对这种现象研究得尚不透彻,所以许多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而上学思考与哲学家没有任何本质上的不同。
相对于普通人的形而上学思考,专业哲学的形而上学思考有显而易见的跳出思考看思考之意,所以相对于现在未成熟到可以常识化普及的旧哲学,未来具备常识化普及能力的新哲学,需要具备常识化教会每个人都会进行明确的跳出思考看思考的能力。
真会跳出哲学看哲学的人,一定能看出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所以通过看到哲学整体一致性的中国道文化和只意识到有本体论所代表的哲学整体一致性的西方哲学,更容易理解世人普遍都未摆脱形式逻辑所造成的逻辑陷阱,所以只有通过哲学的常识化转向,把终极正本清源的逻辑确立为人类这一主客观双重存在的本体之一,人类才能因哲学普及而集体跳得出亘古未变的逻辑陷阱。
正因为这样的哲学未出现,所以导致世人很难正确理解哲学与文明进步周期的一致性,这既可以解读成世人盲目相信科学的内在原因,又可以解读成世人盲目相信形式逻辑的结果,因为盲目相信形式逻辑的人,会因为辩证思维层次低而导致肤浅的功利思想,所以在哲学实现常识化普及之前,大家只能活成自己欲望和立场的奴隶,因压抑的扭曲不可排遣,所以分裂于互害心理和行为,就是历史的必然,只有靠哲学的常识化普及,才能实现终极救赎。
相对于这种终极救赎,任何宗教都是自欺欺人的假救赎,因为来世得救与今生救赎从来不可同日而语,所以伪哲学都在通过虚构的前提实现思想必须具有内在整体一致性的自圆其说。只有识破一切伪哲学的低层次自圆其说水平,才能建构出代表人终极成熟的终极自圆其说思想体系。
人之所以要自圆其说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人是不安分的,通过哲学思考出新奇的想法,就会想方设法去证明。人是有主观能动性的,为了求得实证的踏实,人在哲学的证明手段的使用上从来无所不用其极,因为哲学与人一样,具有一致的知行合一性,所以科学只是用以证明人的哲学猜想的手段之一,从不是全部。
那些妄想用科学完全取代哲学的人,其实既不懂科学,又不懂哲学,所以他们一定是内心充满恐惧与不安的不可知论者,无论他们的事业曾经或者已经取得了怎样的成功,他们都不真正成熟,所以才有那么多伟大的科学家和哲学家也成为虔诚的宗教信徒。
做一名坚定的可知论者,需要在逻辑上极端敏锐于对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的正确感知,那是一种不确定性中的终极确定性,只有透过庞杂的知识体系自主触摸到其中隐含的哲学整体一致性,人才能因此而变得真正坚定于无有恐怖,比如佛,比如天人合一者。
正因为佛学与道家思想只是朦胧且不明确地感知到这种整体一致性,所以在不能常识化终极自圆其说之前,他们都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被当成极尽玄妙的唯心主义不可知论对待,只有可常识化转向的理论,才能在终极瓦解形式逻辑的绝对权威地位后,为其正名。

面对这样是非颠倒的证明,那些曾经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要明白一点,曾经的马克思主义,在可知论的追求方面并不成功,因为过去和现在都对唯心主义哲学处于束手无策的状态。现在看,用经过这样是非颠倒的得终极正名的中国传统文化补强,马克思主义哲学才有可能变成真正的可知论思想。

透过这种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文化互补,大家也必须清楚一点,在本体论问题上的无知,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在可知论上无能为力的根本原因,所以导致整体无知于本体论,是导致西方哲学和西方文明无法终极破解终极可知论的根本局限。

相对于西方哲学在本体论上的无知,东方哲学则在未名为本体论的本体论研究上更胜一筹,所以经过西方哲学补强后的中国哲学,会再清晰解读出来的哲学整体一致性的帮助下,强力反补强西方哲学,当然也捎带着终极补强其他更愚昧的文明,然后让人类因为主观大同的实现而真正实现全球性的天下一家。

从人之为人的文明角度,东方文明相对更成熟,因为中国传统文化在没有明确的本体论的情况下,各思想派别均不排斥道生万物的理念,这就是西方哲学从来无法达成一致的本体论认知,如今经过常识化互译解读,能够实质补强西方哲学。

重新补强后的新哲学,当然就不能由西方哲学界主导了,因为他们过于倚重形式逻辑,所以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讲明白人的显意识思维中只有辩证逻辑之后,他们西方人就自然丧失了哲学发展的主导权。

其实哲学实现常识化转向之后,注定引发一次人类在主观思想方面的绝对趋同,这个趋同过程需要一个主导者,当这个趋同过程完结后,人类一旦就主观认知达成终极共识,就无所谓谁是主导者了,因为天下已经大同了。

如果还有人固执于主导与非主导,那么就又重回不可知论的愚昧逻辑了,所以你说主张西方文明中心主义的西方哲学和主张天下大同的中国传统文化,哪一个更成熟呢?当你明白科学只是哲学用以证明终极可知论的手段之一,自然就不难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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