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下半部分 老中医解读四逆汤 便能啜饮米汤。经服用5天的茯苓四逆汤之后,大便已成形。 笔者治验: 王某某,男,50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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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解读四逆汤
便能啜饮米汤。经服用5天的茯苓四逆汤之后,大便已成形。

笔者治验:

王某某,男,50岁,宁波人,中医爱好者,失眠多年,长期服用多种安眠药,近年来停用西药,自行试行服用各种各样中成药与验方、单方。自己认为虽仍然是难以入睡、浅睡易醒,但心理感觉比以前长期依赖安眠药为安。特别是服用红枣生姜汤为舒。因为读了《中医人生》慕名而来求方。初诊,2013年9月20日。患者瘦长体型,面色黧黑,眼结膜血丝密布,头痛烦躁,心慌心悸,咽干厌食,便溏尿清,夜尿频频,脉象沉细,舌淡苔黄。腹诊所见:腹肌菲薄,弹力中度,心下痞硬,脐周悸动应手。患者虽然似乎具有失眠烦躁眼红等热像,然而在这中秋季节就衣厚于常人,手足握之冰冷,动则有汗。其病状符合四逆汤证,心慌心悸,心下痞硬,脐周悸动应手和人参、茯苓相对应,失眠烦躁头痛眼红也可视为茯苓四逆汤证的范畴。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患者自言2年前已经服用过此方,但是事与愿违,不但无效反而病情加重。反复思考后,觉得病情与茯苓四逆汤证完全符合,但是也有注意到病人真实的服药经历。于是学习祝味菊先生的温潜法,在方证相对应的基础上做了变通性的处理,投茯苓四逆汤加龙骨牡蛎。

处方如下:茯苓30,党参10,附子5,甘草12,干姜10,生龙骨20,生牡蛎20,5帖。吩咐患者服用后如果没有什么特别不适,可以继续连服10帖。

一周后,病人来电话,服药后白天的精神稍有好转,正在继续服用。

二诊:10月8日,患者喜形于色,近周以来睡眠状态大有好转,头痛、烦躁、心慌、心悸也有减轻,眼结膜血丝已经全部消退,形寒肢冷、脉象、腹诊依然。效不更方,守方缓进。原方15帖。

就这样,由于路途遥远,原方加减化裁,断断续续地服用三个来月,睡眠的情况基本稳定。2015年因腰椎间盘突出来诊,问及睡眠一病,已经痊愈。复查腹证:腹肌依然菲薄,弹力中度。未见心下痞硬,脐周悸动应手不明显。

体会:《伤寒论》是疾病总论,不以病名入手。医者从整体出发,执着于“方证”,才能走出以“失眠”病为圆心的辨证施治的套路。

(四)白通汤方

康治本58条白通汤证:少阴病,下利,与白通汤。

宋本315条白通汤证:少阴病,下利,脉微者,与白通汤。

宋本315条白通汤证比康治本58条白通汤证的条文中增多了“脉微者”三个字。

正如黄煌老师所说的那样,《伤寒论》的某些条文对于方证的叙说还存在“不充分性”,这一条条文也是这样。

尾台榕堂《类聚方发挥》中认为,宋本白通汤证条文中,在“下利,脉微者”之间,似为脱漏,“腹痛”二字。并认为此方证比之四逆汤证,其下利稍缓,并无完谷不化、汗大出、四肢痉挛等急迫之症状,所以不用甘草。

白通汤方:葱白四茎 干姜一两半 附子一枚生用(康治本)

远田裕正《伤寒论再发掘》中认为,葱白具有“保持体内水分的作用,能够抑制经皮肤、胃肠排水反应”的药能,能改善“下痢、头痛、腹痛”。

远田裕正(《汉方之临床》1982年第29卷12期)对于白通汤的形成,作以下解读:

葱白+【干姜附子汤】→白通汤

也可以看作:葱白+【四逆汤】-甘草。

尾台榕堂《类聚方发挥》认定,白通汤证是:“下痢腹痛,厥而头痛。”这是遵从了吉益东洞《方极》的意见。

白通汤证中的每一味药物与方证内每一个症状的关系:

下痢腹痛(附子葱白) 厥(附子干姜)而头痛(葱白)者。

姜佐景《伤寒论精简读本》中引用《芦氏讲义》对于白通汤证的解释是:用葱白者法取通阳。故白通汤证者,其人粘汗出,恶寒倦卧而时显假热。或四肢厥冷而面赤头痛,或下早清谷,而间腹痛干呕,此则阳虚之中,而兼局部壅结之象。故不用甘草之缓急,而易葱白之辛通。

《芦氏讲义》的意见可能受吉益东洞的影响,因为《类聚方》云:白通汤“当有气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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