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话人生 | 我和我的对谈
01 Z碎语
有人爱我我就惶恐,没人爱我我就相思,这大概是我的爱情套路。反正我在爱情里闲不下来,总得给情绪找点“乐子”或是“添点堵”,总归见不得自己好就对了。
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这种“作”为好,受不得半点平凡,老忍不住要给生活注入点波澜才行,平静如水是我难以恒久的状态,可又清晰明确地知道,唯有平静能容纳深邃,如此亲密关系、健康、乃至是生命方能长久。
可问题到底出在哪了呢?是得到的爱情剂量总是低于渴求的标准?还是说失去的感情存在于求不满?而这两者之间有了高差,其实现实是永远填不满想象的,实际的东西如何能弥补虚无的幻想呢!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治愈总无法彻底的原因之一吧。
年轻时候,总把矫情当利剑,一步一步地逼人离开。然后,继续沉浸进矫情里去,来弥补情绪的需求。
说白了,还是活得不接地气,唯恐日子太无趣。
《在希望的田野上》—从丽江到大理
02 A专栏
想知道这世界上真的会有相似的灵魂吗?不同的地域,不同的生活经历,不同的知识层次,会描摹出相似的人生图景吗?
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你说过的这句话我以前也说过,你这种想法我也这么想,我能读懂你,这是什么感觉?是被看穿,是被深度认同,是心心念念,又惺惺相惜。茫茫人海中,你是要找到那个相似的灵魂吗?
很多时候,我们的爱是在爱自己的影子;很多时候,我们不自觉的会自己跟自己谈起恋爱。我们原来是这么喜欢自恋的动物,真正的爱应该是怎样的状态,我们每次经历的爱都是不同的,还是在一次次上演自己习惯的模式?
满脑子被问句填充,我没有办法简单回答,向书籍里的先哲寻找着答案;在过往的自己身上搜罗着可能的答案,翻出一本旧日记,发现几句零星碎语。或有感而发或摘录笔记。
“我害怕我将所有的最爱都流放了,而固执的相思至老。”——2017.4.10
一切交往都有不可超越的最后界限。一切麻烦和冲突都起于无意中想突破这个界限。但是,一旦这个界限清晰可辨并且严加遵守,那么交往的全部魅力就丧失了,从此感情退场,理智维持着秩序。——周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