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水，益博社会工作志||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21年5月15日，晴，周六

如三天前早晨两点半起床一样，给石榴留够足够的粮食和水，倒了水。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医专一附院病房楼的灯亮着，窗外的风声不急，由远及近的火车轰鸣声，偶尔有炸街摩托路过。只休息两个半小时，起身走的时候又带了两件衣服，热带衣裳，是出门的老俗语。三点二十街面上行人很少，在杏树庄街有一个拉客的妇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

车站路上新栽的桂花树还有缺窝。冯老师也准时到，但是Z231直达活火车因故晚点一个半小时，后来又说晚了三个小时。窗外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还有增大的趋势。一个姓乔的年轻人，家是新野歪子。这次因为人口普查空挂户口被取消，一人一户，回来办理身份证。不然出去办事极其不方便。这是早些年挖煤热的时候，白水一度被称为小香港，钱好挣机会多。在西安铁路学校毕业后安排到中铁一局，父母跟着舅舅引进在白水做生意安了家。

因为目的地一致，还是老乡等了三个小时，最后都改签坐上去西安的K447次列车。因为群里发布了好几个暴雨雷电极端天气防范的通知。似乎今天狂风暴雨避免不了，手机里说武汉的暴雨大风已经造成八人死亡，二百多人受伤，看来灾情不小，火车遇到极端天气晚点不可避免，想想晚一点晚一点。但是近途准时到达，先上车再说，老表催的急。

外面雨下的更大。坐上车已经天明，混混欲睡的时候冯老师叫了早餐，吃完又睡着了。一场雨染的窗外水墨丹青。山峦涵洞，池塘麦田，小路村庄，一切目之所及，看起来有丰收的希望，但是老家传来下的雨越来越大。十一点五十到达渭南西。吴哥准时在广场边等待，同行的老乡一起坐车去白水。经过白水县城，这个三十万的县，也有现代的部分。北矿和荒地两个路名牌竖立在那里。原来的矿口已经封存，曾经的狂热已经慢慢沉寂。

亲人见亲人，悲伤的情绪一股脑袋的往眼里塞，磕头上香，然后根据表哥安排看看，表叔的坟如何迁移，什么时间动土。传统习俗讲究长子长孙，迁坟设计到风水，所以一切都慎之又慎，中国人的风水学也是景观建筑学，里面沉淀了太多中国独特的文化印记，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气脉。择良辰吉日才能动土，这是阴阳互换的必然，这里有陈忠实和路遥笔下的样子，山沟沟，黄土高坡。不过发展这些年生活已经大变样。

因为办事要有一个流程，很多就是按部就班的。因为确定今天动土，明天可以起坟，马上就好三点，只好慌慌张张去坟地动土。下午三点之前，那些年因为种白水苹果而垒的土坯墙还在，因为土干瓷实，一下雨，雨皮极桦。几个北矿的老师一起步履蹒跚的走着，峰呼呼的刮着，这个脚蹬龙山的风水宝地是表叔在世的时候亲自定下的安葬之地，光固这个新墓就花了好几年时间。风呼呼刮着，雨下的不算太大，但是衣裳已经淋湿了。

吃过饭已经四点，延祥哥说下午就不过去住到宾馆明早一起早点过来，延祥哥还亲自送到宾馆开了房间。睡了一会，睁眼已经七点多，跟潘哥联系。说起来家乡带给人的机会很多，因为娘的老家是舞阳的。小潘也是舞阳的，但是不是一个乡镇。偶然一个机会，因为装修认知。那时候，白水正处于高速发展期，钱好挣，因为在老家学着木匠，后来转装修。在白水娶妻生子，户口也落到，高考比河南低几十分。

住在白水绿洲酒店，一看正在组织马拉松预赛。晚上吃了一碗刺角面。这让我想起老陕西的海碗，算是白水的独特美食。说起明天的丧葬风俗很传统。对面是从老家来的亲人，多半认识爹王国正，还有五大王国军。说起在白水的故事，尘封的记忆一旦不饿快打开，陈年旧事重提便有无限趣味。窗外雨下的小了，预报天气说明天晴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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