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十年纪事（一三一）2014-10-4

今天北京队在北大开始进行为期8天的集训。本来说好小牛自己坐地铁从学校过去，早晨惦记着他起床的事，因为7：30之前就要到，6点多就要起来。为此我5点多醒后再也睡不着，干脆起床开车过去准备送他，顺便带比较保暖的夹克给他，天气很凉了。下楼时5：40左右，搞保洁的师傅已经在电梯间擦拭，楼道走廊也已经拖了一遍。大街上静静的，路灯昏黄，卖早点的摊贩在开始布置。这些是最勤劳起的最早的人，别人都还在黎明前的梦乡中。路上一路畅通，7、8分钟后已来到学校门口，还不到6点。夜色逐渐褪去，6点10分我给小牛发个短信，说我过来了在校门口。很快回复说刚起来。看来他准时起床了。天阴沉沉，抬头看校园围栏边的一颗大树，枝叶间居然挂满了鸭蛋大小的一颗颗果实，叶椭圆，应该是胡桃树。6点25分小牛出来。他穿了三层衣服，到 旁边的好邻居买了早点，然后出发。天空开始飘细细的雨丝。走学院路，四环路， 中关村北大街，很快到了北大物院。看时间刚7点，门口已经有学生在围着煎饼摊买早点。雨还在下，淅淅沥沥，我把车停在路侧，小牛在吃早点。又来了一群人，打着各色雨伞，陆续进去了。7点一刻左右，小牛也背着包冒着小雨进去了，说好晚上自己坐地铁回学校。我打道回府。小牛集训，而班里其他的同学，自今天起也是连考三天。都在紧锣密鼓的备考，高三的孩子都没有假期，都在奋力向前。街区里和路边的花坛，在秋雨中闪露出花色，黄色的花球尤其耀眼。秋雨连绵，今年的雨水格外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