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九)

情节概要——

甜虐和霸气并存~~

我娘把家里的狗子寄过来了!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把它接回了家。

俺的松狮老宝贝,一直对猫有一种很深的执念。

简单来说,它喜欢扑猫……

可怜的小精灵在书架顶层待了一下午了,狗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看一眼,分析一下有没有可能抓到猫。

我……不知道该向着谁……

他回到家,看到一条黄色的身影慢慢悠悠走过来。

“诶?你是谁啊?”

它竟然在他脚边坐了下来。

“我的狗子来了,给你看看。看来它还挺喜欢你的,可能是因为你身上沾了我的气味……”我从厨房探出头来,代狗子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把汤炖上之后,我拿了两罐酸奶,一罐给他,一罐在狗子面前晃了晃。

“想喝吗?”

“汪汪!”狗子蓄势待发。

“跳跳!”我伸出右手,手心朝下。

它立刻跳起,凉凉的鼻头碰了我的掌心一下。

“手手!”我把胳膊肘伸到它可以够到的高度,狗子又把爪爪搭在我的胳膊上。

“定!”我指着地板。

它乖乖坐好不动了,眼睛依旧紧紧焊着我手上的酸奶。

“给。”我撕开包装,倒在狗盆里。

狗子马上凑过来。

“等一下!以前怎么教你的?喝奶前要做什么?”

它又乖乖舔起了奶盖上残余的酸奶。

他在一旁看着,已经惊呆了:“宝贝,它好厉害!”

“只是一些最基本的,它很会接东西的,有的时候不需要碗也可以跟我一起吃饭,一点都不会掉。”

“哇……”

“它喜欢甜食,不喜欢狗粮……大概三岁的时候还出过一次车祸……其实它已经是个老头子了,我不知道它还能陪我多久……有的时候还挺怕那一天的到来的……”我摸着狗子的头,它舒服地闭着眼睛。

“就让它跟我们在一块儿吧。”他也蹲在狗子旁边,看狗子喝酸奶。

我其实挺惊讶的,他会这么说。

“它容易掉毛的,家这么大,不好清理的……”我有些难为情地说。

“你不也掉头发吗?我们一起打理就好了,不麻烦的。”他伸手摸摸我的头发。

我:!

好吧,长发及腰是很美,就是家里到处都是我的头发……

有的时候看他滑溜溜的光头,我也想跟着剃,这样晚上都不用开灯了。

两颗卤蛋大眼瞪小眼……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个周二。

很晚了,我从研究所出来,准备开着我的小破车回家。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开车门的时候有个小女孩不知道从哪突然窜出来的,手上拎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朝我“招呼”过来。

忘记躲了。

很快刺鼻的味道让我反应过来。

心里暴躁得想破口大骂:这TM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泼油漆呢?

做完了这些肮脏的事,她没有立马走,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还有何指教?”我盯着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你知不知道,你对他一点用也没有,他的事业你懂吗?音乐你懂吗?你会写歌吗?你凭什么和她在一起?”

哦,我明白她的来意了。

她骂了我足足有五分钟,偌大的停车场一直回荡着她尖锐刻薄的声音。

我被聒噪得耳朵都疼了:“那你的意思是,你比我更合适?”

她被问得一愣,随即撒泼:“当然了,我会的可比你多多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警告你,赶紧离开他,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你还真有自信……”我用舌头舔了舔口腔内壁,嗤笑一声。

“那当然,我可比你优秀多了!如果我是你啊,我肯定……”她继续憧憬。

“可惜你永远不是我!”我厉声打断她,“不好意思,他就是喜欢我这副不着四六的样子……”

她懵了,觉得我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你……你可真不要脸!”

“脸皮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我笑嘻嘻地问她。

可能在大部分人的认知里,遇到这样的欺辱和恐吓,都是一副可怜兮兮任人宰割的样子。

然后默不作声地离开,让别的女人鸠占鹊巢。

只可惜,我好像不是一般人。

他是我的逆鳞,为了他,我不介意变得像男人一样。

“你以为我是软柿子啊,任由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我逼近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单纯的小白兔?那很抱歉,你的算盘打错了!他因为公众身份,不方便做的事我来做,不能说的话我来说,他习惯了不好的东西自我消化,可我不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性格……把你那套私生的东西乖乖给老娘收起来,不然……”我抽出裤兜里的手术刀柄,又从包里摸出一枚刀片,默默装好。

崭新的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光。

我拿着刀在她面前晃了晃:“我解剖学得不错,要不要我教教你?”

“你……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带着凶器!你信不信我可以告你故意伤害还有恐吓罪!”

诶哟,她可真是冤枉我了,明天老板会给我分一批器官给学弟学妹们做演示,我晚上准备回去练练手。

我笑而不答,又拿出手机趁她愣神间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对她说:

“现在给你个机会跑,要是跑得慢了,明天你的脸就会上热搜了!”

这妹子彻底败下阵来,落荒而逃。

我松了口气,把刀收好。

气场上我虽略胜一筹,可此刻我整个人狼狈极了。

还好头发上沾染得不多,我闻着熏天的油漆味几欲昏厥。

我只能先去剪了个头发,出来后不再是长发及腰了,不过真舒服。

隔了将近一周,他回来了。

刚进门就给了我一个窒息的拥抱。

“宝贝,怎么剪头发了?”他这才发现。

“太长了,发梢的营养都不够了,很多干枯分叉。”

“哦,不过这样也很好看。”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失落。

我知道原因的,他原本计划着和我一起拍情侣装,头发太短导致原来定好的造型和服装都需要改了。(我用假发会过敏,只能用自己的头发。)

其中还有三套我选的古装……

可是没办法,前几天遇到的糟心事我不想告诉他。

晚上躺在床上,他头枕在我的胸口处问我:“宝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心中一惊,他的洞察力很敏锐。

他没有再说话。

“乖,给你唱首歌。”我摸摸他的头毛。

这一晚他睡得很不踏实,还踢了好几次被子。

第二天我才觉察出他的不对劲。

我切水果,他抢着不让我动手。

午饭也是他做的,为此我们整整晚了两个小时才吃到饭……

然后现在——

“怎么了?”我吃下他喂的猕猴桃。

“没事。”他摇摇头。

接下来的半天,我去哪他跟着去哪。

直到我准备关洗手间的门,他依旧准备跟着进来……

“我尿尿,你干嘛?”我瞪大眼睛,堵在门口问他。

“哦对不起,我出去。”他转身就走,留给我一个慢吞吞的背影。

我:?

倒了傍晚,我实在忍不住了:“馋鸡,你到底怎么了?”

“我……”他欲言又止。

“说!”我叉着腰,气场两米八。

“我梦到你离开我了……”他咬着唇,眼眶突然红了。

“怎么会呢?”我伸手捧住他的小脸。

“梦里你不辞而别,我找你都快找疯了……”他的眼睛里噙满了泪,“你消失了,我好害怕……”

唉,小朋友敏感又脆弱,我哄了他很久。

我心里总有预感,前几天的事还没完。

送狗子去宠物美容院修理毛发,我看时间还早,就去逛了附近的商场。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再回去,狗子不见了。

美容院离停车场不远,我以为它跑回我停车的地方去了。

过去一看,它果然在,只是旁边还有好几个人。

其中有一张熟面孔,原来如此。

她们果然不会轻易罢休的。

因为不敢伤害狗子,她们只是把我的车划了个稀巴烂……

“把狗给我!”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一点,不能惹怒这帮人。

“别呀阿姨,我们还没玩够呢?”那个女孩恨我入骨,我也不知道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就只是因为他吗?

叫我“阿姨”也是时刻想刺激我,我比她们大很多。

不好意思,这点段数对我来说真的不痛不痒。况且,他比我大五岁,叫我“阿姨”岂不是得叫他“叔叔”?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我看看她们能耍点什么花招。

“呦!阿姨,您别生气啊,您恐吓我的那天不是很神气吗?别怂啊!”她那张脸已经很明显扭曲了,我看着都有些瘆人。

“只要我能做到,你说吧。”

“很简单,离开他,他是我们所有人的,你没资格拥有他!”

“好。”我没有丝毫迟疑。

她可能没料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快,有些没反应过来。

“哈哈哈哈……姐妹们你们听到了吧,为了一条破狗她就抛弃我们的宝贝了,她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嗯?水性杨花可以这样用吗?我困惑了。

我没说话。

“对了阿姨,我们全程录音了哦,你可不要耍花样……为了防止你反悔……把这个吃了,给你三天时间,不然里面的跟踪器会一直留在你的身体里哦!”

好家伙,连这东西都用上了。

药丸在空中飞舞了几秒,划过一条抛物线后落在我的手心里。

我盯着那颗黑漆漆的药丸,想不太明白,大家都是读了那么多年书的人,且不论读得好坏,为了追星连做人最起码的东西都丢得一干二净,这爹妈得有多寒心啊?

心中存着这样的疑惑,我咽下了那颗药。

她们立刻尖叫欢呼,好像取得了什么伟大胜利一样。

“还你!我们走!”很快她们消失不见,跑得还挺快。

恢复自由的狗子朝我飞奔而来。

“乖,慢点跑,你现在不能跑太快。”我接住它,亲亲它的脑袋。

还好我的松狮老宝贝没什么大碍,否则,我会让她们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接下来是我的准备工作。

我联系来北京出差的姐夫,他回去的时候顺便把狗子接走了,它着实吓得不轻,我觉得很对不起它。

正好他今天中午回来,我还有一些时间。

行李从简,我只带了几件衣服。

“宝贝,你要出差吗?”他进门看到我的行李,问我。

我背对着他,没说话。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他从后面抱住我。

“馋鸡,我们分手吧。”我没想到这几个字会从我的口中说出。

他:“……你说什么?”交握在我腰间的大手在微微颤抖。

“分手啊,你耳朵比我好使多了,应该听清楚了。”我拉开他的手,“我没什么要带走的,就几件衣服而已,其余的……你不想要了扔了也可以,我的狗已经送回家了,你的猫还是你的猫……”我实在不敢多说,怕撑不下去会崩溃掉。

“你是不喜欢我了吗?”他死死地拽着我的衣角,像是非要我的一个明确答案。

“是啊,跟你在一起太累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所以我决定不喜欢你了……这样也好,我把你还给你的老婆粉们,她们比我更爱你……”我狠心地甩开他的手。

他似乎一直在消化这些话背后的意思:“那……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我说的话?我说的话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我在一遍遍地朝他的心口捅刀子。

“你说的每一句‘我爱你’我都记得,你写给我的诗和歌词还有我们一起憧憬规划的未来……”

“哦,那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朝前看。”

“我不信,你骗我!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我说,我不爱你了!可以吗?”

他那个梦还真是准。

可能唯一不同的是,我没有不辞而别,而是光明正大地走的,从他家正门。

“真羡慕你啊,可以说不爱就不爱,那我怎么办?”他喃喃道。

我按照约定去拿了解药,那个女生似乎对我不再那么防备:“姐姐你看,你做了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决定!”

我呸!

我们分开第二十七天了,我很想他。

想他亲吻我害羞又虔诚的模样,想他臭屁炫耀自己才华的模样,想他悄悄在我耳边说那三个字的模样。

助理的一通电话让我方寸大乱:“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是不想让他出事就赶快过来!”

我是半夜偷溜回来的,助理说他已经连续四天高烧不退,说什么也不肯吃药吃饭,然后就一病不起了。

我慌了,不怕烧坏吗?

他蜷缩在被子下面,依旧是小小的一团。

我掀开被子一角,光线洒进来,他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你回来了……”他嘟着嘴,因为长时间高热,他的眼睛被烧得通红。

“嗯。”我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多说。

“你是关心我的,不然你不会回来……”他从被子里钻出来,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好饿,你做饭给我吃好不好?”他拉住我的手轻轻摇了摇,“还有……我不是故意要生病的……吃了饭我很快就能好了,你别走了好不好……我哪里还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的……”

“你没有不好,是我不好……”我无声落泪。

给他做了清淡开胃的粥,还有退烧药,他都乖乖地喝下。

快天亮了,我等他睡着后准备走。

“还走啊?留下来陪他吧。”助理说。

“别告诉他我来过,拜托,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向你们解释,但现在我什么都不能多说。”

“你的意思是……”助理眼睛一亮。

“我走了,照顾好他。”我摆摆手。

我知道他已经痊愈了,也继续开始工作了,不过听说状态一直不太好。

礼服裙里藏好窃听器,我拿着死党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请柬,进了会场大厅。

美丽冻人说的就是我。

后背大片的雪白暴露在冷空气里,我的牙关一直在打架。

还好浓妆下的我不易被看出已经冻得青紫的脸。

我看似漫不经心地逛着会场,手上从未喝过的香槟也跟不少陌生人碰了杯。

终于来了!

可是居然他也在!

他的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我只能先装作一个小透明,希望他不要注意到我。

真是此地无银。

我们隔着至少三个长桌的距离,他一直盯着我,像是要把我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实在受不了他的注视,我干脆背过身子,眼不见心不烦。

不到十秒钟,背上忽然一暖。

“你跟我来。”他脱下西装披在我身上,攥着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我拽进洗手间里锁了门。

“为什么来这里?”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再说我是来工作的!”

“你有什么工作,你不是应该在实验室里吗?”他戳穿我。

震怒下的他会变得格外伶牙俐齿。

“要你管!咱们好像没什么关系了吧?”

气氛突然凝住,我没抬头所以不知道他什么表情。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这个男人呀,始终没有对我说一句很重的话。

他后来告诉我,他生气是因为看到同行的一个男人对我露出了贪婪的眼神。

那种眼神他见过太多太多次了。

“我干完我的自然会走,不用你瞎操心!”早年的生活经历让我多多少少有一些市井气,被惹毛了说出来的话往往不过脑子。

我这才后知后觉,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我推开他的手,准备开门出去。

“不行,你哪也不许去!”他见好说歹说不管用,跟我来硬的。

门开着,我们撕扯间,忽然飞来一道寒光,他下意识向前走了两步,用胳膊挡了一下。

血肉之躯碰到匕首的声音是那样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垂下胳膊,有些血甩到了雪白的墙壁上。

他将我护在身后,眼里嗜血的杀意一晃而过。

人群中我看到了那几个目标,当机立断撕下窃听器引爆销毁,其实声音不大。

足够了。

现场开始混乱,他拥着我离开。

上车后我马上给他消毒包扎。

还好我带了无菌纱布还有酒精之类的东西。

“疼不疼啊?馋鸡……你说话啊!”我以为他疼傻了。

“不疼。”

“胡说八道,皮肉做的能不疼吗?”我心疼得直掉眼泪。

“真的不疼……夕,你是不是回去看过我?”他果然还是问了。

见我不说话,他叹气:“回来吧,我很想你……”

一切尘埃落定了,那女的和她的“好姐妹们”一起进局子了。

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人,我不知道。

录完口供出来,阳光刺得我眼睛有些疼,一时竟没看到他来了。

他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眼里无限温柔。

唉,还是让他知道了。

“宝贝,回家了。”他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系在我的脖子上,牵着我的手回家。

警察后来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这一行人已经盯了我很久了,为的就是离间我和他。

有组织有预谋,最重要的是,有靠山。

她们既然如此处心积虑,那我不如将计就计。

怎么,以为就你们会录音啊,老娘两次的录音加监控还备了N份呢!

至于那颗药丸,我当然没有吃下去啊,吃下去那我才是傻,这么多年的药理都白学了。

离开那里之后我当下就联系了学材料、法律和化验的死党们碰面,分析了一个通宵这才慢慢拼凑出完整的真相。

狠心对他说的那番话也是故意说给她们听的。

只有小朋友被蒙在鼓里,这样的反应才足够真实,可事后证明我有多后悔这样伤害他。

那次酒会,我其实是负责去收网的,所以在他受伤之后警察才能来得那么快。

至于之后连带出的一连串关系利益网,其中的弯弯绕,我不懂也不想懂。

话说回来,跟我耍心机,她们还真不是个儿。

不过我寻思着,自己这战斗力,还得继续精进。

我心里其实很明白她们的目的,但是她们敢动我的狗子,我真的不能忍。

暂时“离开”他,也是为了查明真相。

唉,可是伤了小朋友的心了。

今天衣服送到了,没有凤冠,只有霞帔,火红火红的。

我试给他看。

他还是坐在露台正对着的沙发上,等着我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我把小手放在他的掌心中,真暖。

他微微用力,我很小的一只就躺在他的怀里了。

我们一起沐浴在夕阳中,金灿灿的天边偶尔飞过几只麻雀。

“夕,你是我的吗?”他的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嘴唇,眼神迷离又炙热。

“是。”我知道,他现在很没有安全感。

“那……你有多爱我?”他小心翼翼地问。

“爱不是说是要做的,这个问题……我希望用一生去回答。”

他的眼里忽然浸满了泪水,可依旧是笑着的。

唉,小朋友也有十秒钟落泪的能力。

“小坏蛋,你之前说的那些话真是字字诛心,当时我下意识就相信了……”他认真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刻进他的生命里。

“对不起,馋鸡……”我主动吻上他的唇,跟他表达我的歉意。

每次接吻,他都会变得格外安静和投入。

他起身跪在他的双腿间,唇齿相贴,气氛暧昧异常。

他眼中闪过失而复得的欣喜,眼睛弯弯,像一颗小甜豆。

“送你个东西。”他摸摸我的耳垂,替我把左耳的耳钉取下。

“嗯。”

他取下自己左耳的一枚新款耳钉戴在我原来的地方。

“我的生日石做的,戴了就不许摘下来,只有我可以。”

“你好霸道。”我瘪瘪嘴。

“我得把你抓牢了……还有,以后有什么事情先告诉我,我是你的男人,不是用来当摆设的……”

哇,这话听着让人脸红心跳,真带劲儿!

他温柔地梳理着我的头发,眼里的心疼看得我心都要化了。

他说他喜欢我的一切,包括我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些让他都害怕头痛的私生,也包括我说脏话维护他的样子,活脱脱像一只十分护食的小鸡仔。

我白了他一眼,那当然,馋鸡你可真是捡到宝了。

“还疼吗?”我摸摸他手臂上因我而新添的疤,浅粉色的,还没有完全愈合好。

“不疼了。”他握住我的小手放在唇边吻。

接下来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他忽然开口:“这两天是你的排卵期……”他摸着我的肚子,意思不言而喻。

我:……!

他的注意力怎么能转移得这么快?!

我的脸立马红得像猴屁股一样……

嗯,在一块儿久了,小朋友这生理学也是突飞猛进啊!

“我不管,我喜欢男孩!”我试图挽留最后的尊严。

“那女孩呢?”

“兄妹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羡慕有哥哥的人!”

“你的意思是两个?”

“最少两个吧,有个伴儿不孤单。”我下意识说。

“好,那就兄妹,我努力。”他吻上我的唇,堵住了我后边所有的话。

诶?今天这衣服就不该穿给他看……
馋鸡啊馋鸡,我就是一只小白兔。

注:我的狗子就是这么厉害,各项技能满点,哈哈。

它从我初中的时候就来到家里了,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我有点忘记它小时候的样子了。

偶尔需要照片和录像来提醒我和它之间的回忆,它肯定不记得那么多的,没关系,我会慢慢把它们写出来的。

这些年它的身体状况逐渐在走下坡路了,消化不太好,晚饭也基本上不吃了,也越来越嗜睡。

我希望能够好好陪伴它。

至于“私生”问题,你们一定懂我想要表达的,这样的人总会存在,道义上的谴责已经不足以掩盖她们内心的丑恶。

他忙的时候消息难免有迟滞,若是不在同一个地方情况要更加糟糕。

任何时候,坚强并懂得自保,这是我借由今天的话题想要告诉你们的话。

是我的选择,也该是所有女孩子的选择。

天很冷但还是要记得好好爱自己,好好爱他。

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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