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的阳光”散文有奖征文】粽子/张俊清
那年的“端午节”正赶上周六。周五,孩子们都乐呵呵地回来过端午节了,孩子们刚进屋就吵着要吃粽子。
于是,妻子乐颠颠地把泡好的糯米和洗好的粽叶、大枣等拿出来包粽子。只见妻子把拿二片粽叶握在手中,折出一个漏斗状,形成一个圆筒,放半筒泡好的糯米,然后有的放大枣有的放蜜枣,再在上面放一些米。用手压实,把粽叶从上往下折叠过来,用马莲扎紧绑结实,一个个均匀圆润饱满的粽子就包成了。
妻子粗糙的双手包起了粽子却是那么娴熟,手一拧就是一个粽子,这都是她过去那些年在粮店工作时,包粽子苦练的技巧。看似简单,可包好包实不漏米,吃着筋道,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妻子包的粽子也是她的一种绝活,吃过她包的粽子,都说不但包的小巧玲珑,而且好吃。这些年每逢快要到端午节,亲戚朋友邻居都请她包粽子,她也乐意辛苦并快乐着。待粽子都包好后,将包好的粽子放入锅内,加入清水用旺火烧开,再用小火焖上一二个小时,就可以食用了。
有句话说的好,好吃就费,这话一点不假。这些年每逢端午节那天,我们家都要包很多粽子,不但有放大枣的还有放芸豆、葡萄干和瘦肉的,孩子们连吃带拿,还要送人一部分。回想起来,真的是生活好了,人们的口味也就高了。吃,讲究个干净健康,讲究个味道营养。据说,吃粽子的风俗,起源于中国,相传与纪念古代爱国诗人屈原投江有关,千百年来,每年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这一天,我国各地的人民群众都有食用粽子的风俗。可我真正吃粽子那还是八十年代初,那时我都三十多岁了。小时候在东北县城根本就不知道有个“端午节”,后来知道了,也没有粽子吃,端午节只是我记忆中模糊的一种梦幻。那个年代少衣缺食,粮店根本见不到包粽子用的糯米(我们称江米),大米每个月每人才供应一二斤。买大枣和粽叶都十分困难,端午节商店也没有卖粽子的,这就是八十年代以前市场经济的状况。
如今不同了,物资丰富了人们生活也提高了,家家户户每年都可以享受端午节的快乐了。端午节那天早上,我原打算早点起来,去郊外采一点艾蒿了。可起来一看,我家南北凉台的窗户和门缝上,都插上了散发泥土芳香的艾蒿,艾蒿枝头装点着色彩的葫芦袋儿,随风飘动着那么耀眼。我问妻子你走多远,才采到了艾蒿。妻子说我在楼下采的,楼下能有,我惊奇地问。她诡异地说,我去年在楼下草丛中栽了十多棵艾蒿,今年就繁殖成了一大片。望着妻子漫不经心的诉说,嗅着满屋艾叶和粽子沁入鼻端的香气,吃着软糯香甜的粽子。我突然领悟到,吃粽子不仅仅是端午文化的一种传承,它的背后还有许多人文情感需要我们去品味,它包含着多少人难以割舍的情结交融呀。
作 者 简 介
张俊清,黑龙江省人。诗人,散文家。笔名:小麦,网名:玉树临青。为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理事,大庆作家协会理事,红岗区作协副主席。有小说、散文、评论散见《散文世界》《散文选刊》《中国作家》《读者》《小小说选刊》《青年作家》《天津文学》《山东文学》《金山文学》、《散文百家》《雪花》《红豆》《渤海》《东方文学》《中国魂》《日月》《白银文学》《散文博览》《人民日报》《黑龙江日报》等多家报刊。有诗歌散见《岁月》《诗刊》《星星文学》《诗林》《散文诗》《地火》《黄河文学》《绿风》等。多篇散文获各种征文一二三等奖,入选《当代散文精选》十年精华,和《最优美的田园散文诗》《中国优秀散文集》和被收入全国精品名家录和语文周报等。著有散文《黎明雨丝》,《一座城和一汪汪湖》。诗集《没有季节的河流》抒情诗《蓝色的火焰》和《铁韵吟风》《澎湃的洪流》合集。有随笔《书楼漫记》和旅游文集《一张城市的名片》新韵诗《古韵诗香》待出版。
本次征文设金奖二名,银奖五名,视参加征文篇数设入围奖若干名。金奖奖品为张小斗先生的嫡作高档黄龙山原矿紫砂制作的西施壶一把;银奖奖品为张小斗先生的嫡作高档黄龙山原矿紫砂制作的功夫壶一把;入围奖奖品为国家级出版社出版的《行参菩提——2017年中国行走散文作家二十二强》散文作品集或作者为孙春雷、贾国勇的《行参菩提》(二者任选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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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参菩提·“端午的阳光”散文有奖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