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福丨《这不是编故事》小说
《这不是编故事》小说
作者:张金福
这不是编故事,周永强望着我说。
我说,这的确不是编故事,你有“先见之明”,这的确是真的!
是吗?他又望着我,又说,好多人都要打击,都说我的仙家是编的,你又怎么又这么肯定?
我又说,你算得倒,每次你给我们来的信,写的稿,都包含了这方面的内容,而每次都说准了我们的心理,还有行动,我当然相信!
但我这个人,他又说,什么本事都没有,即使说准了,恐怕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吧!
那你这么多年来,我又说,你又干吗?又不断的都像我们这些当编辑的又叙述你有仙家呢?
他望了我,又说,我不得不叙述啊!
这话又怎么讲?我又说。
你想吗?他说,我生活困难,人们又经常欺负我,不让我成人,二是的确有这样的大灾难,我如果不提前说明,谁又知道我真有仙家?我又真的会算?
是!我又说,你能做到这点,的确也不易,我们彼此相隔这么揺远,你能马上知道我们的动向,的确,你有仙家!
他望了望我,又说,我现在对仙家也失去兴趣了。
这话又怎么说?我又说。
他说,即使,我再说一伙,也没有引起世人对我的关注,相反,还在受苦,还在作捶死的挣扎,即使我用仙家,仙家又能真的拯救得了我吗?
我又说,你不是说你可以为国家作贡献吗?比如,那些大灾难,你可以成功预报?你成功预报了,救了他们,还怕他们不给你回报?
他又望了望我,又说,这么多年来,又有谁相信?我如果再说,也只能是再让我受苦,有的甚至怀疑我有篡党夺权的野心,而有的还认为这是邪教,如果不是一个人孤苦,真的贫穷,他们可能早就把我抓进去坐牢了。
有这样的事?我又惊叹,然而,话又说回来,谁又不是这种想法呢?我又望着他,又说,古今中外,这样的例子,不是说没有,而为什么,别人也有称“第六感觉”、或“未卜先知”,别人又不怀疑他,而又单单怀疑你?
找一个知己,确实也不易,他又说,当初,我在贵州中八的时候,本以为可以找到自己的知己了,那知,仙家传来的情报是,他看重的是金钱,他实际上还没有前一个队长好,而前一个队长,又由于我对仙家言语错误的理解,又碰伤了前一位队长,后来就为这事,我们又打得死去活来!
他望了望我,又继续说,我当记者,所有的信息、还有新闻线索,都全靠仙家提供,只要我真的得到材料了,我完全有这个能力,跟本不需要这些人帮忙,也不需要再提什么仙家。只是,有些,确实是对仙家言语错误的理解,还有自己不愿去行走,才造成一定的误解,你今天来要我,你也只是要我写,要我去采访,但你并没打算给我记者采访证,你又叫我,又如何去采写?
当然,他又进一步表明,又说,你们可以随便发表我的一篇作品作为证明,但我还是吃亏不好看。老实说,过去,我也遇到过很多,但由于人的心理各不相同,实在没有办法去应付,而仙家本身又是保密的,又由于无法去行走,又由于的确,又到了死亡的边缘,我才不得不借用这个仙家,你想,如果我把仙家真的这样宣扬出去,人们会不会又有各种想法?所以,我也只能说,仙家是吹牛的,也是扯淡的!
我望着周永强,半天没有说得出话出来,我虽然也是一个报社的编辑,但我见了他这样的作者,我又怎能一时的又相信?况且,中国的社会,本身就是个无神论者,即使有一些迷信,在民间流传,也出现一些怪事,我们也只能把它当作“怪事”来处理,谁又真去研讨过,细问过,考察过?恐怕,你去研讨、考察,早也有人盯上了你,说你还是一个国家干部,还是一个记者、编辑?你也去相信这些?所以,研讨不得,考察不得。当然,这种“第六感觉”、“预先知道”、“未卜先知”,确实又有人在留传,而且也留传得久远,而似乎也有这样的人,但仙家一说,实在是不敢恭维,也没有人敢乱造次。
我望了望眼前的周永强,我不得不又说,每一个人都有这种顾虑,包括你的朋友,还有省文联的老师,我们都已经问过了,包括你在省文联骂的那位编辑,他们都的确有这种心理。
周永强看了看我,又才说,我没有说错吧!当初,那位编辑要是真的了解我的仙家,而我确实没有时间和经历,他如果真的会考虑的话,我的这种骂,也代表我当时,也的确会算,也算准了他。他的心理此时也有了改变,他们既是一个作家、诗人、资深编辑都理解不了,我一个业余作者又能理解仙家的所有语言吗?况且,仙家只是在我梦中出现,而这个梦,无非也是比一般的梦,稍为清晰罢了,如果来一些朦胧的,还不一定都记得清楚。虽然在关键时刻,仙家来得比较很猛烈,有时白天也能在耳边听到仙家的声音,但都要一个人在最清静最寂静的时候,才能听到,否则,你是无法感觉得到的。
我望了望周永强,又说,那你还是按着我的意思,先出去采访写一些新闻吧!我会给他们打一声招呼的!
他望了望我,又说,你这样让我下去采访,又不给我采访证,我一个农民,谁又相信,又是真的记者了?
我望了他一眼,又说,你怎么又不是一个农民呢?莫非,你还想坐编辑这把交椅?
老实说,他又望着我又说,如果我不错走,每一步都按着仙家的言语去做,编辑这把交椅我还看不上!
莫非你真的要当皇帝?我又开始讥讽他了。
现在不是皇帝,他又盯着我又说,是国家主席!
去做梦吧!我又说。
他也笑了笑,又说,确实是做梦!谁叫当初,我也没有相信仙家的一片真言呢?只是把我逼得没有办法了,又才按着仙家的路线去走?
谁又逼你了?我又盯着他又说。
当然,一是命运的逼迫,他又说,不这样做,还真的行不通,而做了,又是环环相扣,又要接着做,真的是死里逃生,二是我的兄弟、邻居、还有当地政府,他们又把我推向了一个更黑暗的深渊,真的有一种惊险的场面!
是吗?我又望着他,又说,又如何惊险法?
你想知道是吗?他又说,因为我是个农民,出身很贫困,家庭弟兄,不管是父辈,还是我们这一代,都不团结,外人又欺,你想,如果真要从这方面冲出来,没有关系是不可能的,而我压根儿就没有任何关系,你要冲,你说,有没有人阻拦?
正因为有人阻拦,他继续说,我才在这方面走得很艰难,由于艰难,我就不得不去拼命,而去拼命,就有伤害对方,也有对方伤害自己的可能,这样一来,是不是有矛盾?互相指责对方?打过去,打过来,都冲不出头,你说又寒不寒心?当然,我的这种冲法,没有过高的智商,还有才能,是不稍麻烦的,毕竟还要有一定的计谋,然而,如果你此时放弃了,不是又死定了吗?人家又会放过我?
我望了周永强一眼,又说,莫非你这几年,和到那些政府官员揭露过去,揭露过来,也有你的仙家在当中指使?
不错,他又望着我又说,每一步棋,都有仙家设的陷阱,但就是没有办法去冲破,因为我的胆子向来就很胆小,而特别是在贵州中八,我就得到了一个经验,再也打不得晃了。如果再打晃,不听从仙家的,他们就要重新整我再进入贵州中八,为什么我三番五次都要打这个记者的招牌?目的就是,自己没有关系,怕他们继续陷害!
那你写他们这些不好的,有没有虚构的情节?我又再一次盯着他说。
他又望了望我,又说,我写的,都是他们自己正在干的,也是他们已经干过了的,我那里又会去虚构他们?
望着周永强,此时,我无话可说了,但他的确是个农民,今年47岁,可以说,是个老农了,但周永强还没有成家,也没有一个女人。他的家就驻在黔北乌江岸边,早年,由于家庭的不幸,才如今落到这般境地。他究竟有没有钱?而他的这个故事是不是真实的,我们也的确无法考证。因为,我们当初,也被他蒙了,他说他是作家、诗人,还加入了省作家协会,发了许多。如果不是他这次三番五次的叙述,我们还以为,他真是装的。
再说了,他有仙家,的确也像我们叙述过,但时过近迁,谁还记起他的仙家?我们忙自己的都忙不过来,我们那里又会去理解他的仙家?不过,他这次提到的四川汶川大地震,还有青海玉树,我们又偶然想起,前头几年,他跑在我们编辑部来,口口声声对着他的朋友又说,要暴发世界大战,有各种灾难,我们当时都还认为他是信口开河,胡闹,的确,他给我们写了好多,好多,我们都认为是他神经出了问题。
可是,这一次,他还是提到,我们就不得不考察了,我们当然也问了他的这个朋友,还有他的这个老师,我们跟据他在文中提到的人名,还有他骂的这个编辑,这个编辑也承认,当初,的确也是这么一回事,这就不得不让我们思考了。
周永强本身就是我们报社的通讯员,而他的作品的确可以得到发表,为什么,这十多年来都没有他的文章呢?大概就是因为他自己叙述仙家的原因,任何一个知名人士,听了这样的言词,又无不否认,而又让你有仙家,你就让你的仙家来帮你吧!可是,我们又仔细回忆一下,在中国文坛上,有没有这样的先例呢?从春秋到战国,再到唐朝……,我们又无不接收了前人的经验?
我们再次追问他的朋友时,他的朋友看了看我,没有作任何的表示。我又盯着他的朋友,又说,你今天不说清楚是不行的。
他的朋友看了我一眼又才说,他需要钱,没有钱,有仙家,也打不开场面,你没看他写的这篇文章吗?什么死了又是等死?还要玩命?去年,他写的这些征婚系列又是什么意思?
我又盯着他的朋友,又说,又是什么意思?
他的朋友又望了望我,又说,我又怎么又清楚?
然后话锋一转,他的朋友又说,无非也是他还没有婚姻,而別人又要说他闲话,而出此下策,写给我们,要我们帮他罢了!
我们帮他了,又有这种可能吗?我又问。
问题是,他的朋友又说,我们每个编辑都没有帮他,他这个记者还是假的,而如今连作家、诗人都不是,只发表了几篇作品,的确还是一个农民,又没有钱,又没有房子,那有这种可能?
是啊!我也说,这是一个悲剧,他为什么前头几年,又不把主要经历放在找女人身上?花在找钱上?
他的朋友气愤地又说,我还要怎样说他?我说他,几乎每次都是吵架,来不来,每次,他都把他的仙家翻出来,要暴发世界大战,有各种灾难,我气恼了,也就说他两句,谁认你仙家了?世界大战暴发了,又关你什么事?他却这次写文章,又怪我,还把这事也写出来?
那么,我又说,当时,你为什么也不肯接受呢?
他的朋友看了看我,又说,谁又知道后来发生的一切,又的确是事实?但毕竟,这个世界大战还并没有暴发啊!
我也笑着对他的朋友又说,关键还是我们没有考虑到他的经济,错听他夸大其词,如果真给他一个新的通讯员采访证,又如何呢?我猜想,如果有他的仙家提供,再加上政府部门给他一定的材料,他写新闻,还是没有问题的!
是吗?他的朋友又说,你也这么认为?
那么,读者诸居,周永强又有没有这种可能呢?他是不是真的后来又得到了这个新的通讯员采访证?
这是不言而喻的,这也的确不是编故事,因为作品当中的主人公,就是作者本人自己!
连续几篇,作者本人都并没有见到报社的任何一个编辑,还有政府干部的光临,写的这些又是不是编的?
但周永强这个人决对没有编,他的确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本来也想在乡村、政府各部门去走走,看有没有直得采写的,但他还是要等报社亲自发表了他的文章了,亲自看见了他的文章发表了,他才去行动,那怕他们就是发表他的一篇小小说也算数,他也会按着他们的想法,然后再去采访。
他说,我对仙家已经失去了信心,对报社,对所有的人,都也失去了信心。
的确,十多年来,他花的代价太大了,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这上面,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弥补。他本来也想学在贵州中八那样,大闹,大打那些劳教人员,也求得真像,但他此时此刻,却在这个农村,他去打了,闹了,又是什么结果?然而,话又说回来,他在这个农村,又不是没闹过,没打过?他之所以写这些征婚系列小说,也是一种闹,而他把小说用真人,真地址来安,也是在告诉他们,是闹!有仙家的确是事实,有世间灾难,的确需要他!
那么,这些人听了吗?又对他说了实话?他虽然是会算,是通过写文章的渠道告诉了对方,但对方都哑着不闹,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实在受不了,也不愿再去接受!他正想再一次作这种行为去打闹这些村民时,仙家却又给他传来情报,仙家说,已经够了,用不着再去打闹了,你只管在家里写你的小说。
而刚刚写了一天的小说,仙家又传来情报,又说,你可以出门去采写了,报社已经答应你了。
于是,周永强又不复了,他说,报社还并没有给我新的通讯员采访证。
所以,我这个当编辑的,又不得不亲自前往了。
我望着周永强又说,你为什么又不相信了呢?
他说,你知道吗?我没有钱,采访、坐车、吃饭都要花钱,我去了,人家还不一定接待,就即使真的接待了,都要花时间和经历,而花了时间和经历,搞下来,还没有多少稿费,检不起那点车费,不划算,谁又愿意干?
当然,他又继续说,这又是我自己要求的,也怨不了编辑,但我搞采访,的确又要靠仙家提供,而且,还必须要有采访证。如果没有证件,就即使去了,说不定又是跑空路。所以,在没有仙家和别人提供的条件下,我又何必跑在那些地方去这点问,那点问?如果仙家提供的是事实,回回都得手,干起来又有信心,又不会跑空路,何乐而不为?
老实说,他又看着我又继续说,过去,我给你们采写的新闻、通讯,大部份都是仙家提供的,只有少数才是我自己去寻找的。
望着他,此时,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毕竟,我这个编辑也是冒充的。
他见我不说话,他又说,你又怎么又哑了呢?
我只说,我也是编故事的高手,如果你要怎么编我,我都不会反对!
是吗?他看了看我,又说,看来,你也是虚幻的,什么编辑?什么记者?通通都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又望了望他,又说,我自己都还是一个农民呢,我又怎能又帮得到你的忙?
他大吼,徐建民,你家妈的不是人,你戏弄我?
我望了望他,又说,你本来就是我自己的化身,你又怎么又骂起我来了?
老子要骂,老子要说,老子达不到要求,你戏弄我,管你是他妈的编辑,还是政府官员,普通人,我都要骂!
你这样不尽情理,最终,你还是只有死了的!我又恨恨的又说。
是吗?周永强,此时也冷冷的大笑,又说,在贵州中八,当时,那些干部,也是把所有的消息,都是封锁了的,有一天,我写了三封信交给队长,要队长帮我交出去,一封是写给省文联的一个老师,一封又给了你们报社的朱继元,而另一封又给了我们当地镇政府沈大宽。
队长拿到这三封信,三天了,都没有交出去,每天问到他,他还到说我,说我好心帮你交了,你还说,我没有帮你交?最后,我实在敖不下去了,拖起一根木棒,就往那些劳教人员猛打,并冲进他们政府干部办公室,那三封信,恰恰还在他们办公室的桌子上。
还有一次,我也是把一封信交给沈干,他也没有交,也是不承认,说交了的,老子半夜起来,又拖起一根木捧在那里面又猛打,最后,这封信,沈干才不得不重新给我,让我亲自交!
老子没有仙家,老子为什么又知道?你放在那里?老子都清楚!你以为,老子的仙家又是编的?又是虚幻的?你以为你封锁了我的一切,我就不清楚?
我告诉你吧,大乌江镇就有一个镇长,当初,老子也是对他说仙家,并在思南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我的兄弟要搞我的东西,有这种动向,要他给我兄弟打声招呼,防止他偷盗,就说我是记者,他却没有打招呼,结果,在我春节回来之后,征月初三,真的把我所有屋里的东西,全都偷了。
那一年,正是贵州七省暴发大冰灾的时候,我为了完成,仙家发出的使命,我在当地给你们发出一封信后,又跑在石阡龙塘,又给省作家协会也发了一封,这又是为什么?目的就是让你们知道我会算,的确有这种天灾人祸,也的确知道我所接触的每一个人的心理。
信发出后,没到两天,等我到了思南的思林、合鹏溪、长坝这一带,早也是冰天雪地,跟本不能行走了,你以为我真的是记者?又不想当这个记者?就是在贵州中八,我打了他们,说的,的确又是事实,他们才让了我,而我自己也被他们也打得满身都是伤痕,才在这个地方没有打闹,你以为我又不痛苦吗?
老实说,那次,我的兄弟,我查他偷我的东西,我也不怕他打的话,我早就在他亲爷亲妈家,把他查出来了,你说,老子又愿去遭这样的打吗?老子真去打了,就即使不处理我,我有仙家,是仙家说的,是事实,老子打了对方,对方又会不会把老子,当时也毒打一顿呢?老子又经得住几次毒打,又经得住几次折腾?
望着周永强,我又沉默了,我知道,他的这个故事,又让我们这些当编辑的又费心了,可是,谁又有这个能力又把他拉在他自己的身边呢?我只能说,我这个记者、编辑也是假的,我都还需要有人拉我,我又怎能拉你周永强呢?
此时,仙家突然跳出来说话了,仙家说,你就是周永强啊,别人不拉你,你又怎能又拉你自己呢?
我又愕然了,仙家的眼睛也毒啊,他居然又看穿了我的鬼把戏,又是作者本人自己写自己?
不,周永强又说,你才是真正的编辑,我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读者诸居,你又认为有这样写小说的吗?
既然是写小说,当然又是虚构了,周永强又说。
我望了他一眼,又说,仙家是你在说。
好了,好了,仙家此时又站出来又说,得不得发表,都还是一个问题。
不得发表,那我就真打了!周永强又说。
我也望了周永强一眼,又说,你就不怕再次被别人打伤吗?打伤了你,谁又来照顾你?
他看了看我,又说,他打伤我,老子就坐在他家不走!
你一个农民,坐在他家不走,谁又来管你?谁又为你伸腰?我又说,更何况,还没有妻子,没有儿女,兄弟还要到搞你的东西!
哼,他哼了一声,又说,兄弟,什么兄弟?兄弟也是怕强的,老子后来打他的闷棒之后,他才知道我也是不好惹的?
你打过你兄弟的闷棒?我又笑着又问他。
打过!他愣了我一眼,又说,你家妈的再把老子这个人丑化了,老子也要打你!
完了,完了,我又说,你这样说,我再也不敢这样写小说了,一是写了得不到发表,二是即使发表了,说不一定还会引起暴动,如果人们都会来问我要仙家,我又在那儿找仙家的下落?
此时,仙家又跳出来又说,是你自作自受,明明我不可能和凡人见面,你硬要把我神化,是天上飞的,是地上走的,是用肉眼看得见的,你又能真正的看见我自己的真身吗?收收心吧,不要乱编了!
是吗?我又望着仙家又问。
你这样写,是不行的!没有人会看得起你的?仙家又说。
我又说,我那儿又瞎编了?
你没有编,周永强又说,但你编的是把我写成了你,你又写成了我?
我又看着周永强又说,我才不呢,小说本来就是虚构的,那个又认为你是我自己的化身?
周永强又说,你一会儿又安这个人的名字,而又一会儿,又写那个人的名字,你还说你自己没编?
我又吼到,即使我编,也是事实,决不是虚构,生活当中确实出现,我那儿又瞎编你了?你的命运,都是由我在掌握,你还敢指责我?
是,他又淡淡的又说,是你主宰了我,因为你是编辑,又是老师、记者,我又怎么敢得罪你呢?
好了,好了,仙家此时又站出来又说,你们那个都不要瞎编那个了,要表明的,都已经表明了,剩余的时间,你这个农民,还是去多走走,和你的表妹联姻,才有新的希望,否则,你永远没有儿女,你在这里拼命写一伙,这个说那个,那个说这个,都是寃枉的,而且即使人家调查下来,你和那些打闹,也只不过也是为了找一个婆娘。
听了仙家的言语,我再一次又愕然了,几年过去了,仙家虽然说的世间灾难的确又频繁暴发了,但并没有一个人用,后来,为了找婆娘,侄姑娘、孙女儿、表侄女、表孙女、外孙女,《是自己的姑娘》也要了,但都并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还遭到许多人的打骂,尽管如此,还是没有得到世人的理解,到了52岁,不仅这些人还把他打成是疯子,而且还得了脑梗塞,如今更无法行动了。
贵州省余庆县大乌江镇凉风村班溪坳村民组
文/张金福
编辑/王孝付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张金福,贵州余庆人,农民作家、诗人、记者,男,1963年7月15曰生,未婚,在《当代文学选萃》发表小说处女作《邻居》,在《山花》发表诗歌处女作《在孤岛上》,在《四川作家网》发布小小说代表作《是我的姑娘》,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诗歌代表作《走,还是不走》,在《当代文艺》微刊发布短篇小说代表作《侄姑娘孙女儿》,在《半壁江原创中文网》发布中篇小说代表作《神的使者》,在全国85家文学刊物、报刊杂志、文学网站、文学微刊发表或发布作品853篇(首),其中《偶然相遇》获《星星》诗刊2006年第三届“乐山杯”征文大奖赛优秀作品奖。《遵义日报》业余记者、《星星》诗刊特约通讯员、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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