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已逝,墨香犹存|张贤亮先生的23部作品,你读过吗?


今天是张贤亮先生逝世7周年纪念日!

张贤亮,1936年出生,祖籍江苏盱眙,1955年后定居宁夏。2014年9月27日中午,著名作家张贤亮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78岁。其主要文学作品如下,你都读过吗?

一、《灵与肉》

许灵均没有想到还会见着父亲。这是一间陈设考究的客厅,在这家高级饭店的七楼。窗外,只有一片空漠的蓝天,抹着疏疏落落的几丝白云。而在那儿,在那黄土高原的农场,窗口外就是绿色的和黄色的田野,开阔而充实。他到了这里,就像忽然升到云端一样,有一种晃晃悠悠的感觉,再加上父亲烟斗里喷出的青烟像雾似的在室内飘浮,使眼前的一切就更如不可捉摸的幻觉了。可是,父亲吸的还是那种印着印第安酋长头像的烟斗丝,这种他小时候经常闻到的、略带甜味的咖啡香气,又从嗅觉上证实了这不是梦,而是的的确确的现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父亲把手一挥。三十年代初期他在哈佛取得学士学位以后,一直保持着在肯布里季时的气派,现在,他穿着一套花呢西服,跷着腿坐在沙发上。“我一到大陆,就会了一句政治术语,叫'向前看’。你还是快些准备出国吧!”房里的陈设和父亲的衣着使他感到莫名的压抑。他想,过去的是已经过去了,但又怎能忘记呢。

二、《边缘小说》

从澳大利亚回来即病倒,躺在床上静养。忽然接到沈寒冰先生从雪梨打来国际长途,说是他和友人要办份消遣性的杂志,希望我写篇短文。想起在澳大利亚受到的热情接待,一张张友好的面孔便浮现出来。来自大洋洲的要求,是不能拒绝的,即使病,也得在病中谈消遣。其实小病也是一次消遣,这点鲁迅先生早就说过。不过要病得恰到好处,既不要命又不会落下后遗症,而且不至于“穷病潦倒”,能付得起医药费,这病便是享受了,有点“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味道。据说拿破仑是把工作当做消遣的,当然自古到今这类患工作狂的人还很多。现在的富人,在“高尔夫”球场上消遣。G。L。F——绿色、阳光、散步,多么美好!别说执杆击球,听听都让人舒服。我不会打高尔夫,却常在球场外见爱好者拿着球杆悠哉游哉地走。

三、《初吻》

暑假结束以后的新学期,我换了一所学校。妈妈说我已经是中学生了,不能像读小学那样,随便哪个小学都行。妈妈说这所中学是所著名的中学,她还是托了人说情才把我送进去的,因为像这样著名的中学一般是不收插班生的。妈妈叮嘱我好好上学时,又像惯常那样含着眼泪。我害怕看她的泪眼。妈妈平时是喜欢笑的,只要她眼睛里涌出了泪水,那就说明她和爸爸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事,但总是些可怕的事吧。她每次用泪眼望着我,我总扭过头去,回避她的目光,心一面怦怦地跳着,一面向往着外面大好的春色。那时,柳树早已垂下了嫩绿的枝条,庭院里的两株桃树也开出了一簇簇粉红色的花;我们院子里还有一株粗大的古槐,那上面经常停憩着各种各样的鸟儿,在我要出门时正叽叽喳喳地叫得热闹哩。

四、《绿化树》

大车艰难地翻过嘎嘎作响的拱形木桥,就到了我们前来就业的农场了。木桥下是一条冬日干涸了的渠道。渠坝两旁挺立着枯黄的冰草,纹丝不动,有几只被大车惊起的蜥蜴在草丛中簌簌地乱爬。木桥简陋不堪,桥面铺的黄土,已经被来往的车辆碾成了细细的粉末。黄土下,作为衬底的芦苇把子,龇出的两端参差不齐,几乎耷拉到结着一层泥皮的渠底,以致看起来桥面要比实际的宽度宽得多。然而,车把式仍不下车,尽管三匹马呼哧呼哧地东倒西歪,翻着乞怜的白眼,粗大的鼻孔里喷出一团团混浊的白气,他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车辕上,用磕膝弯紧夹着车底盘,熟练地、稳稳当当地把车赶过像陷阱似的桥面。牲口并不比我强壮。我已经瘦得够瞧的了,一米七八的个子,只有四十四公斤重,可以说是皮包骨头。劳改队的医生在我走下磅秤时咂咂嘴,这样夸奖我:“不错!你还是活过来了。”他认为我能够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他有权分享我的骄傲。可是这几匹牲口却没人关心它们。瘦骨嶙峋的大脑袋安在木棍一般的脖子上,眼睛上面都有深窝。它们使劲时,从咧着的嘴里都可以看到被磨损得残缺不全的黄色牙齿。有一匹枣红马的嘴唇还被笼头勒出了裂口,一缕鲜红的血从伤口涔涔流下,滴在车路的沿途,在一片黄色的尘土上分外显眼。

五、《一亿六》

本书叙述的是中国未来一位伟大的杰出人物是怎样形成胚胎的。到本书结尾,这位伟大的杰出人物还未诞生,只不过在母体里受孕了而已,所以,本书可以看作是他的前传。四十多年后,即到二○五○年左右,全世界每个人都会知道这位中国伟大的杰出人物。但是,目前他的父母亲戚与他们的朋友情人等等,绝大多数不仅健在,有的还很年轻。为了本书中提到的所有人的生活在当前不受干扰,因而作者尽可能不写出他们的真实名字。为了叙述方便,有的地方必须要有人的姓名及机构名称作为符号,作者就随意起个姓名名称。如果今天现实中有人的姓名与机构名称与作者随意起的姓名名称雷同,纯属偶然,务请不要对号入座。

六、《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我多少次想把这一段经历记录下来,但不是为这段经历感到愧悔,便是为觉察到自己要隐瞒这段经历中的某些事情而感到羞耻,终于搁笔。自己常常是自己的对立面。阳光穿窗而入,斜晖在东墙上涂满灿烂,的金黄。停留在山水轴上的蛾子蓦地飞起来,无声地在屋里旋转。太阳即将走完自己的路,但她明日还会升起,依旧沿着那条亘石不变的途径周而复始;蛾子却也许等不到明天便会死亡,变成一撮尘埃。世上万千生物活过又死去,有的自觉,有的不自觉,但都追求着可笑的长生或永恒。而实际上,所有的生物都获得了永恒,哪怕它只在世上存在过一秒钟。那一秒钟里便有永恒。我并不想去追求虚无缥缈的永恒。永恒,已经存在于我的生命中了。

七、《中国文人的另一种思路》

一切从人的解放开始——谨以此文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年20世纪70年代末邓小平倡导的'思想解放'运动,在中国思想史、文化史乃至中国整部20世纪史上,其规模及深远的社会影响,我认为大大超过'五四运动'。那不是启蒙式的、由少数文化精英举着'赛先生德先生'大旗掀起的思潮,而是一种迸发式的,是普遍受到长期压抑后的普遍喷薄而出;不仅松动了思想上的锁链,手脚上的镣铐也被打破,整个社会突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张力。从高层和精英人士直到普通老百姓,中国人几乎人人有话说。更重要的是那不止于思想上的解放,一切都是从人的解放开始。没有人的解放,便没有思想的解放。所以,人们才将那个时期称之为'第二次解放',并且我以为那才是真正的'解放'。

八、《老人与狗》

这条狗和农村里千千万万条狗一样,它并没有什么显著的特点,更不是一条名贵的纯种狗。这是一条黄色的土种公狗。也许,它的毛色要比别的狗光滑一些,身子要比别的狗壮实一些,但也从来没有演出过可以收入传奇故事里去的动人事迹。它的主人呢,也和农村里亿万农民一样,如果不是我在他所在的生产队劳动过,如果不是他和他的狗的特殊关系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也不可能注意到这样一个极其平常的农村老汉。这是一个约摸六十岁的孤单老人,个子不高不矮,背略有些驼,走起路来两手或是微向前伸,或是倒背在身后,总是带着一副匆忙而又庄重的神情。闲的时候呢,就一个人蹲在墙根下或是盘腿坐在炕上出神,嘴里噙着一杆长烟锅,吧嗒吧嗒地抽了一锅又一锅。他酱紫色的脸上虽然勾画着一道道皱纹,但这些皱纹都是顺着面部肌肉的纹理展开的,不像老年知识分子面部皱纹那样细密。他的眼睛不大,眼球也有些浑浊,不过有时也会闪出一点老年人富有经验的智慧。当然,他的头发和胡子都花白了,但并没有秃顶。总之,你只要一见到他,就能看出他虽然带有一般孤独者的那种抑郁寡欢的沉闷,但还是一位神智清楚、身体健壮的老汉。他在生产上是行行都通的多面手,有时种菜,有时赶车,有时喂牲口,生产队派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从不计较工分报酬。

九、《河的子孙》

阳落在人面峰背后的时候,魏天贵赶的驴车刚好走到公路侧坡上的那条岔路,借着一股冲力,哐嘡哐嘡地顺坡溜下了沿着河岸的古道。于是,柏油路上呜呜的汽车声渐渐远了;稀薄的暮色,从东边,从黄河的河滩那边倦倦地弥漫过来。这一片淡蓝色的暮霭,似乎滤去了所有的噪音。现在,只有“格——格”的蛙鸣,不时懒懒地从这里或那里响那么一两声了。走到这里,才算走出了城市,踏上了农村的土地。西边,越过柏油公路如长城一般的路基,可以看到绵延的群山的最高处,落日的余辉勾勒出了人面峰的轮廓。它名副其实,真像一张仰面朝天的人脸。山顶上的平台如同宽阔的前额,一块突出的巉岩和那下面陡峭的绝壁,构成了高耸的眉棱和深沉的眼睛。往下,一条倾斜的山梁和山梁尽头垂直而下的高崖,是略带傲气的鼻子。接着,一道线条明晰的锯齿形的山峰划出了两片紧闭着的清秀的嘴唇,最后,一座圆顶的高岩给整张脸安上了一个倔强的下巴,它在山脊上躺了不知几万、几十万年了。

十、《浪漫的黑炮》

有人以为写小说很困难,以为这种脑力劳动一定有什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诀窍,或是绝对地需要天才,需要灵气,需要超于常人的想象力。其实不然。生活中随时随地都是故事,几乎能俯拾即得。你看看,这条大马路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地走着的芸芸众生,有的悠闲自在,有的兴致冲冲,有的东张西望,有的目不斜视地埋头赶路,有的成双成对地勾肩搭背、旁若无人地遛达……还不说那些骑自行车的、坐在电车上的、站在公共汽车上的和靠在小轿车舒适的沙发上的许许多多人了。你只要盯住这成千上万人中的任何一个,如果你有一股钻劲,有一股韧性,有一副不刨到根、不盯到底决不罢休的执拗脾气,那么,你一定会从这个人身上得到一个甚至若干个有趣的故事。你把他的事和围绕他展开的事原原本本地照实记录下来,就是小说了。

十一、《青春期》

到八十年代初,我已活了五十多岁,才知道有“青春期”这个词。过去只知道有个词叫“青春”,第一次读到它的时候刚刚六岁,不懂得是什么意思。给我启蒙的老师是重庆南岸乡下的一位老秀才,但他并不是重庆人,母亲说他跟我们一样,也是从江浙一带“逃难”逃到“陪都”来的,被四川当地人称为“下江人”的一类。如今我想起他,就不由得佩服连环画家和影视化妆师再现历史面貌的本领,现在画面中凡出现过去的私塾先生,都与我这位启蒙老师十分相像,包括那顶古典的瓜皮帽,因而也使我总忘记不了他的模样。他只教我家族中的几个子弟,开学就念《唐诗三百首》,不像一般私塾先生以《千字文》《百家姓》《幼学琼林》为教材。他好像很喜欢杜甫的诗,我学的第一首诗就是《望岳》:“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认识的第一个字是冷僻的“岱”,让我好久在别处找不着它。一次,他念到“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的时候,突然把书本捂住脸痛哭失声,真正“涕泪满衣裳”起来。鼻子摸得匐匐作响,听到那样大的响声,谁都会惊奇此人的鼻孔非同小可。他哭得全身骨头发颤,特别是颔下一绝花白的胡须抖动得更厉害,眼泪鼻涕随手往书案上抹。看到一个大人,又是我们一向畏惧的老师居然跟我们一样也会嚎陶大哭,下面一群六、七岁的孩子哄堂大笑,哇哇乱叫。从此我们也就不再怕他了。

十二、《习惯死亡》

我记不清楚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杀死他。当然那肯定是我和他分离之后。但当初我审视他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想法,他变得使我越来越不能容忍,还是以后的事情。可是事情竟然也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和我的愿望最终趋于一致。在我让他应该死的时候,他自己已欣然同意将躯体交付死亡。这省却了我许多事,省却了许多烦恼。在他死的那一刹那,我们终究合而为一,那一刹那无比愉快,愉快得超过了和任何女人的任何一次做爱。

十三、《无法苏醒》

直到他锒铛入狱他都不相信眼前经历的一切是真正的现实。逮捕他的时候,公安人员还面带笑容,好像来逮捕这样一个全市有名的大企业家、著名的发明人、数项专利的拥有者,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临上警车,警察拉开车门,还轻轻地扶了他胳膊一把,礼貌得像香港大酒店门口的“红头阿三”,所以他也向警察笑了笑,“还是同样一个梦。”他想,每次做这样的梦,做他又被逮捕又被劳改的梦,他都既害怕又惋惜。惋惜的是这样的梦总没有结果,做不到他“平反”就半途惊醒。一截一截拖着的梦,每段的尾巴都是悬念,使他辗转反侧再也不能入睡,“这次看来像真的似的,一定要把它做完。”于是他便顺从着,丝毫不辩白不抗拒,跟着警察走,甚至走得比警察还快,仿佛他自己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而他也的确轻车熟路,果然一下子就走进了监狱。

十四、《肖尔布拉克》

1960年,年仅17岁的李世英告别了年迈的双亲和饥饿的故乡,只身闯到新疆谋生。为了帮助两个素不相识的家乡姑娘,他卖掉了身上的衣服,甚至把刚找到的工作也丢了。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老司机徐师傅,热心的徐师傅收下他当了徒弟。'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感到苦闷、寂寞的李世英满心希望建立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在车队司机们的关心下,他匆忙地与从陕北逃荒来的姑娘巧珍结了婚。婚后,尽管李世英对巧珍百般体贴,可是巧珍却始终是冷冰冰的。她像佣人似地侍候着李世英,脸上整日没有一丝笑容。几个月后,李世英终于从同队司机们的口中得知巧珍有了外遇。他感到震惊、痛苦,不愿相信。在他愤怒的质问下,巧珍终于吐露了真情。原来巧珍与春生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由于家乡闹灾荒,巧珍的爹娘都死了,她只好到新疆来投靠姨妈。巧珍寄人篱下,未婚夫又音讯杳无,只好由姨妈作主嫁给了李世英。婚后不久,春生千里迢迢来新疆找到巧珍。她爱春生,可又不忍心伤害真心爱她的李世英。为了成全这一对有情人,李世英和巧珍离了婚。7年后,有一次李世英在开车去南疆的路上,遇到一个抱孩子的年轻妇女搭车。她是上海知青,名叫叶娟,和儿子小远回连队驻地肖尔布拉克。路上,李世英发现小远病得厉害,便连夜开车把叶娟母子送到库尔勒医院。小远得救了,劳累了一夜的李世英却悄悄地离去了。这使叶娟深为感动。几天后,李世英又到医院探望小远,并送叶娟母子回肖尔布拉克。路上,叶娟向李世英诉说了自己下乡后遭连长凌辱,生了私生子小远的遭遇。叶娟在逆境中不低头,不沉沦的坚强意志深深吸引了李世英,也点燃了他心中爱情的火花。两颗同在苦水里泡过、金子般闪亮的心相撞,两个经历过生活磨难的人幸福地结合在一起。

十五、《男人的风格》

《男人的风格》讲述了:中国巨轮,乘风破浪,高歌猛进,短短六十载,已屹立于世界强国之林,成为人类文明史的一个伟大奇迹。中国文学,风起云涌,蒸蒸日上,流派异彩纷呈,名家力作迭出,同样令世人瞩目。为庆祝人民共和国成立六十周年,我社启动“共和国作家文库”大型文学工程,力图囊括当代具有广泛影响力的重要作家的代表作品,以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和文学价值观上的人民立场,展示东方文明古国的和平崛起、历史进程、社会变迁与现实图画,表现中华民族的艰辛求索、勇敢实践、创新思想及生存智慧。这套文库,既是欣欣向荣的中国文学事业的一个缩影,也是生机勃勃的转型期中国出版界的一件盛事,其文学价值和社会意义,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日益显示出来。我们同时相信,中国的文学事业将伴着蒸蒸日上的伟大祖国更加繁荣、更加绚丽。衷心感谢中宣部有关部门、中国作家协会和全国广大作家、文学评论专家给予本文库的大力支持。

十六、《我的菩提树》

这是一个未被苦难击倒,热爱生命的故事,已在世界各地流传。一个因一首抒发胸臆的诗而被打为「右派份子」的年轻人,从此展开了他长达二十二年的劳改生涯:饥寒与疲累交错中,还必须不断地承受精神上的折磨,他只有藉一枝秃笔,偷偷抒发卑微、无力的呐喊,像一株使自己心灵澄澈的「菩提树」。张贤亮检视当年的日记,以注释的方式,平静地,甚至是幽默地叙述最萧索荒凉的人生经验,充沛的文字中迸发出对生命的最大热爱,自然而然地为过去四十年中国人的苦难下注脚。他以日记礼的形式,将小说艺术推上另一高峰。

十七、《小说中国》

这本书表达了我对中国社会改革的观点、理念及思虑,我绝不希望我的思虑不幸而言中,反而希望我是杞人忧天。在本书中我曾说过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完全是建立在农民的牺牲上的。我非常高兴中央开始高度关注“三农”问题,不只取消了压在农民身上的各种税费,减轻了农民的负担,更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决策。张贤亮是中国著名作家、全国政协委员,现任宁夏文联主席兼作家协会主席。其作品被译成英、法、俄、日、德。西班牙、希伯来等27种文字,在国际上有一定的影响,1994年11月获美国传记学院的“国际文化荣誉奖”。说起张贤亮,对中国文坛有所了解的人大都不会感到陌生。上世纪80年代,这位特立独行的作家发表的《灵与肉》、《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等作品以其充满人性温暖的故事和新锐的思想,在国人的阅读中激起了巨大波澜。进入90年代后,在“文人下海”的一波热潮中,张贤亮在宁夏创办了一个影视娱乐城,以“出卖荒凉”著称,成为当今文坛一道独特的风景。现在的张贤亮已经集作家与企业家的双重身份于一身,本书精选了他的佳作5篇,从中你可以品到这位“作家与企业家”型文人的绝代风采。

十八、《感情的历程》

本书收集了著名作家张贤亮的三部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小说《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初吻》等。张贤亮尤其擅长描写男人和女人复杂而微妙的原欲冲动。其作品大多反映男女之间最原始、最本质的情感关系。

十九、《张贤亮近作》

本书可以说是文汇出版社出版的最具有实用价值的一本书。本书中有关企业管理及文化产业的见解对读者将会有一定的帮助,特别是正在从事这方面工作的读者。读者会发现里面有许多观点和意见是新颖的。在书业和读者中颇具影响的“文汇原创丛书”,又推出新作了,本散文集《张贤亮近作》就是其中的一本。本书生动地描述了作者在宁夏创办西部影城等文化产业的精彩片断,并对西部的人物和社会现象进行了诙谐和犀利的评点。

二十、《我与镇北堡》

镇北堡西部影城,无可置疑地向当代人宣布: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而作为人文科学的文化艺术也是一种生产力!文化艺术能极大地提高商品的附加值。在市场经济高度发达后,文化艺术品将是最昂贵的商品之一!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拍摄影视片不再需要现场的实地作为背景,所有背景甚至演员都可用电脑制作;也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西部影视被来此拍片的剧组利用得无可再利用的场地了,到那时,西部影城将会成为一座电影电视剧的历史博物馆而存在,并且越来越具有历史价值,永远矗立在宁夏在地上,永远是银川的一道美丽风景。本书是“宁夏旅游丛书”之一,主要介绍了宁夏旅游景点——华夏西部影视城。全书内容丰富、通俗易懂,以简洁明快的语言将这个景点的特点一一叙述出来,并附有精美的彩页,是一本实用的旅游指南。

二十一、《张贤亮精选集》

说起张贤亮,对中国文坛有所了解的人大都不会感到陌生。上世纪80年代,这位特立独行的作家发表的《灵与肉》、《绿化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等作品以其充满人性温暖的故事和新锐的思想,在国人的阅读中激起了巨大波澜。进入90年代后,在“文人下海”的一波热潮中,张贤亮在宁夏创办了一个影视娱乐城,以“出卖荒凉”著称,成为当今文坛一道独特的风景。现在的张贤亮已经集作家与企业家的双重身份于一身,本书精选了他的佳作5篇,从中你可以品到这位“作家与企业家”型文人的绝代风采。

二十二、《人很重要》

是的,世界上最痛心的莫过于被最亲近的人误解。是的,世界上最痛心的莫过于应该最关己、他的人却对他最冷淡。这会使人特别感到孤独。这种孤独感最能摧毁人斗争的意志。艺术会使人陶醉,思想也会使人陶醉。如果艺术和思想都是上品,那么这就是双料的醇酒。中国现在面临的是五千年来未有的大变局!五千年来形成和积淀下来的东西,无论是精神方面的,还是外在物质生活方面的,都在短短的二十年间猛地一下子翻转过来!珍视生命、人权和自由这些人类基本的价值观,已经逐渐替代了那些看起来颇为吸引人而实际上是反科学的空洞理想。

二十三、《土牢情话》

我震惊了。虽然我知道她没有死,但我仍然震惊了。我从那颗黑痣上认出是她。我望着她,她望着我。来来往往的旅客,墙上的电钟,巨大的列车时刻表,白的灯,绿的灯,红的灯,一切的一切,全部化成调色板上那样斑驳的一片杂色。只有她,在朦胧模糊的背景之前站在我对面,那样清晰、鲜明。“你好吧?”她朝我凄楚地微微一笑,我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只是从她嘴唇的颤动上看出她说的是这句话。我的嘴唇也嚅动着,但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又像害热病似地颤抖起来,就像十二年前那天晚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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