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之旅（六十三）：拉萨河、岗巴拉、耶酥光、羊卓雍错、乃钦康桑

出拉萨的第一天，自驾，驶向日喀则地区的江孜县（海拔4040米），行程242公里。一路上风光旖旎，景色壮美。驶出高速，首先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澄澈碧透的大河——拉萨河；沿溯而上，眼前出现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岗巴拉（山口海拔4700米）；迂曲盘顶，从空而下一道恢弘壮丽的山巅之光——“耶酥光”，下得山来，三大圣湖之一的“羊卓雍错”横在人前；隔湖而望，四大圣山之一的“乃钦康桑”（海拔7191米）白首皑皑。过了“乃钦康桑山口”（海拔5020米），夜幕降临，摸黑盘下山来，到达江孜县城，已是晚上10点。区区242公里，竟然走了8个小时。

拉萨河，藏语称吉曲，意为“快乐河”或“幸福河”，全长568公里，是雅鲁藏布江的五大支流之一。拉萨河两岸山峰多在3600－5500米之间，是世界上最高的河流之一。

清澈碧透的拉萨河滚滚向东，流入拉萨城，然后注入雅鲁藏布江。触景生情，想起了李白《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一诗里的名句：“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岗巴拉山海拔5030米，蓝天白云之下，山势奇伟。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褐色裸露的巨大山体上密布着许许多多的羊肠小道，纵横交错，密如蛛网。这难道是人踩出来的吗？如果是，那又是谁呢？如果不是，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眼前的道儿是我们盘上来的崎岖山路，虽然没有百步九折萦岩峦，但也绝不止九曲一十八盘。路修得挺好的，路面宽阔平整，护礅标志清晰。因为山路上的车辆很少，所以只要车子的马力足够，盘上盘下既无吃力的感觉，也无危险的体会。

“莫言下岭便无难，赚得行人空喜欢。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杨万里（宋）

奇怪了，驱车盘山竟然盘出了古诗中的味道。虽然咱写不出这么好的诗句，但有一点我敢打赌，杨万里肯定没有爬过海拔这么高的山。

山巅之光之云，倾泻而下，“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李白）；山为波兮天作源，耶酥之光兮布眼前。

“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苏轼

“羊卓雍错”俯瞰。

下得山来，一看，海拔还有4677米。怎么样？现在能体会到李白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意思了吧。当然，“羊卓雍错”应该不属于黄河流域，但4677米呀，有些小飞机恐怕都飞不到这么高，这不就是天上之水吗？

“羊卓雍错”，近观，湖水蓝蓝，山色褐褐；远眺，黄云万里，雪山皑皑。

虽无上下天光，但见一碧万顷。中间的那座高高的雪山，绝对有“势拔五岳掩赤城”（李白）的气势，估计就是我们一会儿要路过的四大圣山之一的“乃钦康桑”（海拔7191米）。

上有乱云飞渡，下有鳞浪层层，中间的“乃钦康桑”从容自信，傲视群峰。

“羊卓雍错”湖边的牧羊女，挥动着鞭儿，驱赶着羊群。

“乃钦康桑”，山顶海拔7191米，山口海拔5020米。白塔和煨桑炉都是“圣地”的象征。此处也是电影“红河谷”的拍摄点。我们赶到此处的一个重要目的是看冰川。冰川到是看到了，但绝不是想象的那种，感觉太一般了，在副集里有展示。还是双湖的普诺岗日冰川有看头，我拍摄了不少照片，以后与大家分享。下了“乃钦康桑”山口，天就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了，提着精神，看清贴着山崖的下山盘山路，最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