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影 | 回来重庆,跟你约个饭。

8月9日,精典书店
在重庆南滨路上的精典书店。超爱这儿的设计,朴实无华、适用舒服,能静下读书办公,看江水悠悠流淌。找到以前在老精典做活动的照片,还有好友红尘、六神磊磊。在书店和重庆电视台做专访。最后一张是我的烫衣板自拍,《月光武士》一书产生于此!
8月13日,家里
在家中阳台吃白菜,突然下起了雨,不是一般的雨,是很大的雨。

8月14日
上游新闻记者裘晋奕和实习生陈安妮发出访谈文章。

时隔11年,虹影再写家乡重庆!
这部《月光武士》有点不同以往……
采访时,虹影先给上游新闻记者看了一幅画。在这幅由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教授钟飙于2013年创作的油画《重庆 您好》中,一个扎着两条小辫的小女孩仿佛站上了南山之巅,好奇地打量着一江之隔、高楼林立的渝中半岛。“那个小女孩真的好像童年的我,对江那边,对一号桥满满都是好奇和羡慕!”
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教授钟飙创作的《重庆 您好》
虹影说,仔细想来,这种“好奇”的最初萌发已是近半个世纪前的事了。“去年疫情,我困在英国回不来,那些有关重庆的原乡记忆突然就像江水一下子从我身上流过去一样,都在我脑子里面涌现了出来。”于是,串联起那些年、那些人和事的《月光武士》,在距离重庆一号桥有着万里之遥、虹影的伦敦寓所里流淌了出来。那里面充满了老重庆的烟火、感情的守护和唏嘘……
虹影回来了,虹影“变”了

虹影回来了,应该有两层意思。两个多月前,她几经波折从英国伦敦回到了中国国内,这只是一方面。与此同时,按照她的回忆,自己已有整整11年没有在笔下触碰过故乡重庆,这次的《月光武士》自然回归意义浓烈。
虹影“变”了。翻开《月光武士》你会发现,故事发生地不再是大家熟悉、她出生、长大的南岸弹子石,也不再有法国水师兵营……现实中的一号桥和她心里构建出的一条“中心街”取而代之。在这里,男主人公窦小明因为英雄救美,认识了医院里的护士秦佳惠。面对这个中日混血的大美女,一见钟情便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月光武士》
然而,中日混血在那个年代给秦佳惠带来的更多是麻烦:被歧视、觊觎,以及无奈嫁给了一个混混,都格外令人唏嘘。这时,秦佳惠给窦小明讲过的一个日本童谣成了引导故事往后发展的关键:有红衣武士,沐着月光而来,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窦小明由此下定决心要做秦佳惠的月光武士……
“月光象征虚幻、浪漫,已经不用多说了;而'武士’我觉得就是现实和保护的意向。”虹影告诉记者,虽然书中男女主人公的爱情无疾而终令人唏嘘,但自己更想大家看到的其实是他们各自所在的两个家庭,在艰难岁月里的那种互相守护,温暖扶持的力量。“可以说书里的他们互相成为了彼此的'月光’和'武士’。”
还你一个虹影眼中的老重庆

因为疫情,虹影在英国呆了差不多一年半。长时间居家,静下来之后她发现,思乡心切的背后“那些在我生命中保护、守护过我的人,突然一下就都涌了出来。”
虹影说,在《月光武士》里令人唏嘘的爱情背后,其实还有父母的保护,也有很多邻里之间的温暖,“现在回想起我从小时候到长大,可以说光靠父母的守护是远远不够的,还有像书里提到的'表姨’的守护等等。它们的爱就像淡淡的月光洒下来一样。”
在书里,这些已经在虹影记忆里住了近半个世纪的人和事被她放进了一个叫“中心街”的虚构之地。“它就像原来的'十八梯’一样,做生意叫卖的、弹棉花的、卖酱油的……什么人都在那里。”烟火老重庆莫过于此。
与之相对应的现实是,上世纪70年代,还是个孩子的虹影最喜欢的就是跟着母亲坐轮渡过江到朝天门。“那时的朝天门江边是一大片沙滩,爬上长长的石梯,就可以坐电车到解放碑。但我和母亲为了省钱,一般都是走路,过解放碑再去一号桥看舅舅。”
无尽的江水和轮船经过时高亢的汽笛声,“真的是像刻进了我脑子里一样。”虹影说,这次写《月光武士》时,脑海里不停涌现的就是自己第一次、最后一次进若瑟堂的情景,小时候跟着母亲走一号桥到朝天门时的情景。
“你想啊,1976年我14岁。这一晃都快半个世纪过去了,但这次要写的时候,它们又好像江水一下子从我身上流过去一样,全都在我脑海里出来了。”
秦佳惠的原型当年可是“风云人物”

一号桥、华一坡、若瑟堂……为何它们能取代虹影过往作品中的C位弹子石成为《月光武士》里的故事发生地?这固然和她童年跟着母亲去看舅舅的记忆息息相关,同时也与本文一开始就提到的“好奇”“羡慕”不可分割。
“看到钟飙的这幅画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画里这个小女孩不就是我吗?”虹影笑着说,作为自己童年记忆的一部分,当年“我们就是觉得江那边的市中区、舅舅住的一号桥是要比南岸更好的(笑),好像他们吃的水都要更甜一些。”
虹影
而对于读者而言,看过《月光武士》也许还想问“大美女秦佳惠”有原型么?虹影的答案是肯定的。“2006年母亲去世前,我回去看她,站在我们的新家阳台上看出去,正对着的那条路,就是当年'蒋姑娘’三姐妹跟着她们的母亲回家的路。”
虹影口中这个“蒋姑娘”就是秦佳惠的原型。“她们的妈妈是日本人,爸爸是翻译官。”在虹影记忆里,蒋姑娘当年还背过自己回家。“他们三姐妹中的大姐嫁给了我后来的大姐夫。”是他们离婚后,他才和虹影的大姐结了婚。
最后,三姐妹去了日本。虹影说,自己现在都记得当年她们离开,更是成了邻里之间最火热的谈资。
上游新闻记者 文字/视频 裘晋奕 实习生 陈安妮

关于约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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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更重要的是,我们将从短评中再抽取5位幸运读者,邀请你一起到小说中提到的部分重庆景点打卡,并在概念98餐厅与小说中的季老板共进午餐、参加下午茶沙龙。时间是9月9日。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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