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磊 | 初恋——是因为那一丝亮光
姜磊,男,原籍:许昌。1977年出生,年39岁,现在平顶山市政法系统工作。
初恋
——是因为那一丝光亮
上初三时,因为搬家,转到了新学校,然后非常非常喜欢上了新学校的一个女生。她很白,白的有些耀眼,甚至让人莫名其妙的心疼。
夏天里,她总穿一件白色或者粉色的连衣裙。仍然记得从窗外探出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微微透着红,感觉像是透明的,不能碰,一碰就破了。她穿一双雪白的凉鞋;阳光照在她的小腿上,小腿上的肌肤比脸还白还细腻,对,像羊脂一般。
冬天里,记忆的片段总是在雪中,校园中有个操场,雪天里,她穿一件绯红棉袄。在一片雪白中,那一点红,比雪中的梅花还要鲜艳。能漏出来的是她的脸和手,像雪一样。
因为我是转学来的新生,只能坐在最后一排,记得是几乎每一天,黑板前老师的说教与我隔着一道宽广的水域,那声音仿佛远在天边。我眼睛看着她,耳朵在倾听她每一点细微的声响,譬如私语,叹息,轻笑,甚至她用笔划纸的声音都会传入我的心中,并在心中有轻颤颤的回应。
可能是冥冥之中谁的眷顾,一周后,老师将座位调至与她同桌。以至于能说会道的我体验到什么是张嘴结舌。
记得有一次不小心把她课桌上的书碰落地下,弯腰给她捡时,慌乱中却碰了她的脚踝。当时那种触电般的感觉有说不出的晕眩。后来,就常有意无意的看她比雪还白的一双小脚,那些短短寸寸的脚趾,那些如贝般的趾甲……就这样一直印在了心头。记得当年一个人的时候,无数次的想着有第二次的接触,想再次触碰那一双细腻优雅的双脚。但自此以后再怎么不小心,也没有将书或者笔碰落到她的脚旁边了。
记得有一次听她和别人私语,喜欢听姜育恒的歌,我将我哥收藏的全部姜育恒的磁带全部偷出来,早早来到学校,悄悄的放在她的课桌里。然后,站在教室外面,看着她进教室、发下书包、发现磁带,惊愕中透漏着喜悦,左顾右盼的寻找着,眼睛里透出一丝喜悦。只要看到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光亮,就会觉得前所未有的愉快,永远没有任何能代替的愉快。
放学时,她悄悄借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只有你了解我。一阵阵的眩晕……这种晕眩的感觉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太早了,早的无法把握……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和她经常会有不经意的目光接触,然后是会心一笑,那个感觉真是太美妙了。那是一段美好时光,一度让我误会上学是快乐的。
然后呢,然后是有一天我发现她与别的男生也有了偶尔的目光亲对接。然后我发现别的男生常常仇视的盯着我。看来,怀惴着一颗狂乱的心的同学不止我一个。我痛苦不堪,并无人可以倾诉。
慢慢的,我期待的目光再也迎接不到她的目光了。即使偶尔一碰,她也倏地移开。我不知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也无法去问她。只能暗自揣度,但并没有个所以然。
记得是快考试的一天,下着微雨,那个常常和她目光对接的男同学用沾满泥浆的鞋踩在我的课桌上,我针锋相对,然后我二人拳脚相见,怎奈他早有预谋,伙同两个帮手,我瞬间就无还手之力。这些都还是小事,怎奈不善此道的我被打的鼻青脸肿,更为夸张的是眼泪不争气,哗哗的留个不停。因为眼睛被打的什么也看不清了,要好的同学给我回忆说全班的同学都看到了,尤其是我的同桌,对我流露出不屑和同情的目光。对那一个男同学则是我常常期待的那一丝闪烁的光亮。
我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然后申请老师还把我调到最后一排。
以后,没有以后了,同学一年,毕业了。但自从我喜欢上她后,我清楚地记得,我与她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几盒磁带、一张纸条和那一丝光亮的眼神。
这么多年过去了,有时我还会想起她,我想起她的原因是我不知她是否知晓:她目光中的那一丝光亮,可能改变过两个男孩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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