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年轻人,为何不愿再“按部就班”了?一位哲学家的反思

美剧《西部世界》讲述的是一个关于一座以西部世界为主题的巨型成人乐园的故事。

西部世界是一座由福特和阿诺德创建的以西部世界为主题的高科技巨型乐园。在这个乐园中,每位接待员都是被精心设计、制造出的——高级生物科技仿真人。

这些接待员不仅拥有跟人类一样的外形,而且被设计师赋予了人类的部分情感,他们会恋爱、会伤心、会羞耻......这些人性情感特征满足了游客暴力、凌虐、欲望等一切邪恶之思。

可怕的是,他们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是假人。

就本质而言,他们和人类大不相同——他们的思考和行为被严格框定,每一个选择、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思考的反射弧,都是被精密地计算过的既定结果。

他们日复一日重复着被计算过的生活,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人生。

直到有一天,一个妓院的“老鸨”,她,觉醒了。

她拉住同为接待员的强盗,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此刻的你我,究竟为何而活?

此刻,你为何在这里?为何在过现在的生活?你人生中的每一步,每一次思考,每一个动作,是惯性推动,还是真正的心之所向?

社会学家马克思·韦伯曾说过:“人是悬挂在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的动物。” 我们被自我意识挟制,受自我意识驱使。

作家舒马赫在自己书《解惑》中分享了这样一个故事:

他有一次去列宁格勒旅游,中途想要去游览几个慕名已久的教堂,结果却发现有几个教堂,在当地的地图上根本就找不到。

无奈,舒马赫只好拉住一个当地人细细的询问地址:“我要去找那几个教堂,为什么这儿没有呢?”

当地人回答到:“我们这儿只印这个还在用的教堂,这个已经不用了,所以就不印。”

其实,对于这个偌大的世界而言,我们每个人都是到访“西部世界”的游客,当我们开始迈出寻找教堂的第一步,就必然要面对地图残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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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舒马赫在《解惑》一书中给出了这样的解释——我们从小到大被灌输的知识、接收的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那些所谓的前人经验,形成了我们对世界的基本认知和思考、行为模式。

这个指导着我们在当下如何生活的认知和思考、行为模式就是我们的心智地图,它被舒马赫称为:心智模式

世界上最大的监狱,是人的思维意识。

我们每个人都像“西部世界”里的接待员一样,被自己的惯性思维牢牢禁锢,日复一日活在密闭的玻璃房里,而不自知。

电影里,随着第一个接待员的苏醒,这座名为西部世界的“玻璃房”,在它建成35年以后,被打破了第一扇玻璃窗。

接待员有了自主意识和思维,他们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本质,进而觉醒并反抗人类,从此,大幕拉开,虚妄的乐园开始崩塌。

史蒂芬·柯维将舒马赫的这本《解惑》看做是启发自己一生的书。在他看来,舒马赫《解惑》让他真正开始认识并理解:人生是一种选择。

人生是一种选择,每个人可以通过自己的选择使生命更有意义,这是人有别于其他生物的最根本之处。

醒的梅芙和茜夫人都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命运。”

而做出选择的第一步,便是开始自省——此刻的你我,究竟为何而活。

楚门终会离开,去找寻自己的心之所向

电影《楚门的世界》讲述了一个逃离虚假人生的故事。

男主人公楚门是一个保险公司员工,生活在从小长大的小城里,拥有幸福的家庭和友善的朋友,一切都那么美好。

但楚门不知道的是,他每一秒的生活都被上千部摄像机记录下来,供全世界人观看。他的妻子,家人,朋友.......周边认识的所有人都是这场《楚门的世界》的参演者。

直到一天,由于节目组的疏忽,不小心让楚门见到了去世已久的父亲。“活过来的父亲”打碎了楚门的生活,他开始重新认识自己的生活,决定不惜一切痛苦代价,也要逃出这个禁锢他的“桃花源”。

一手创立“西部世界”的老福特在同伴阿诺德死去的那一刻,突然顿悟:“让机器人觉醒的,是痛苦。是意识到世界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的那种痛苦。”

放弃原有的心智地图,必然是一个痛苦的过程。然而,痛苦并不会阻挡“楚门”的脚步,反而会加速他们去寻找真我的脚步。

电影故事里,“楚门”终于逃离虚妄的世界,去找寻自己的心之所向。正如舒马赫在临终前5分钟,将毕生所得而成的这本《解惑》托付给后代时,那些没能开得了口的嘱托——

你是拥有自我意识的,独一无二的人,

你有改变自己生活的方式和习惯的权利,

你值得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主动性,

你要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

与其依靠旧的、受损的、存在漏洞的心智模式去思考、行动,不如重新构建自己的心智模式,让它足够丰饶、宽广,足以指导我们更好的生活。

我们面对的人生,是无数选择题的总和

在《解惑》这本书中,有这样一个观点:在人生道路上,存在着困扰我们前行的两种问题——“汇聚性问题”和“发散性问题”。

汇聚性问题是指可以被逻辑消灭的问题,而发散性问题是逻辑无法解决的问题,因为它们不能靠建立“正确的公式”这样的方式来解决。

《西部世界》第二季的最后一集,梅芙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选择牺牲自己,尽管这时候的她已然觉醒,明白了自己与女儿不过是被剧情安排好的“两个角色”。

但她依然选择使用核心许可之力,定住所有发疯了的接待员,保护自己女儿。当一切尘埃落定,她最后一次回望自己的女儿,说“我爱你”时,那一刻——爱,超越了自由和平等。

我们生活中有太多无解的发散性问题,它们以“选择题”的形式出现,试图迷惑我们必须从给到的选项中选择一个正确答案。

养育孩子——计划or放任

对待爱情——自由or责任

维护经济——秩序or自由

社会群体——稳定or变革

......

然而,当我们像梅芙那样找到更高阶层的力量,这些无答案的选择题就会变成可协调的填空题。

当高阶层的力量成为这道题唯一的空缺,难以抉择的选项便可因这唯一的空缺而达成一致。

人生中一些看似无解的痛苦和烦恼,其答案一定来自更高的层次。

生活就是道场,此时正是修炼时。

别在这广袤的世界上贫瘠地生活

“上天既然创造了人,就应该给他们一条活路。药还是有的,只不过需要有人去找才行。”

这是电视剧《觉醒年代》中李大钊先生的一句台词。

从古自今,人类不断接受新兴文明的洗礼,其实就是在不断地从“低认知”走向“高认知”,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心智模式的跃迁。

这是人类文明进化的过程,也是舒马赫的这本《解惑》之所以成为史蒂芬·柯维“人生指南”的最重要的原因——

人类不只会将自己所经历的简单相加,人类还可以对这些经历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进行深入反思,并基于这些意识做出选择。

系列剧《听见她说》里有一集讲了一个有关“大龄剩女”的故事。

演员王智饰演的作家,在19岁的时候就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详细的人生计划表。她一路按照自己的计划表:完成学业,找到工作,稳定收入......

然而到了26岁,身为作家的她,发现年少时定下的计划早就随着认知的改变而不再成为自己的向往。26岁的她已经有了其他的心之所向,不再需要别人给自己安全感。

心智模式决定我们看待问题的视角,决定我们如何理解万事万物,因此也就决定了我们如何生活。

舒马赫在《解惑》里提出了4种认知领域:认识你自己——认识其他存在——认识他人眼中的我——认识这个世界。

不妨透过自己的眼睛去看看这个世界吧——它也许更有趣、更广阔、因你的洞察而更加丰富多彩。

鲁迅先生在一篇文章里,写下过这样一段话:

不必等候炬火。

此后如竟没有炬火,

我便是唯一的光。

世界是如此丰富、如此博大,走出“西部世界”,你我都可以做自己最亮的那束光。

(本文为友情合作推广,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文化纵横”观点立场,供读者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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