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你本可以做更好的自己!

都市人是不是都处于这个模式?

每一天都在忙乱中度过。归家后也不得闲,打游戏,看无聊又漫长的电视剧。哪怕躺在床上,也要举着手机胡乱翻看,一个又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信息。

每一个深夜来临,心里充满了悔恨,难过于自己又虚度了一天,没有读书、没有健身、没有好好休息,没有保养好自己的身心。

然而新的一天来临,依旧过着昨天的生活,不曾改变,沉迷于日复一日的单调模式无法自拔。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成为理想中的自己?

望着一脸菜色的老友,突然想冲出牢笼般的生活,稍一动员,两个女人喜滋滋地收拾起行李来。

旅行车驶出了深圳,还不知道目的地是何处。这样茫然无绪的出行,最有乐趣。因为未知,所以向往;因为随性,所以放松。

冲到广州绕城高速口,这才定下来我们的目的地:南华寺。

但凡心中烦忧,去寺庙总没错。闻一闻檀香,看一看求神拜佛的众生,顿觉自己的烦恼太过渺小,于是安心做人。

出了广州城区不到三公里,往来的车辆像变了魔法一样,缓缓消失不见,路阔车稀,车速渐起,眼前的青山绿水,让你的心情不自主地舒畅起来,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起张大嘴巴做咆啸状,大力地尖叫,然后哈哈大笑,心情爽到爆。

努力控制着车速,听着劲爆音乐,随着音乐节拍摇头晃脑,老友笑得抽搐成一团,说我的动作特像商家摆在收银台上的招财猫。大喜!如果真成了招财猫,那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高速走乏了,随意寻了个出口就下了高速,路边寻了家农家菜馆,点上三四个菜,因为不是吃饭点,那水平叫一个参差不齐!农家土鸡没炒熟,鸡肉不是靠咬,要靠扯!

两个精致女子将平时扮演的形象抛开,手抓硕大的鸡肉,呲牙咧嘴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撕杀博斗,终于吃饱。鸡肉太咸、笋烧肉太老而且笋不新鲜,酿节瓜里的肉团子那叫一个松散,青菜没放盐,一口轻一口重的,冰火两重天。当然不投诉,乖乖买单走人。这荒山野岭少人烟的,万一店主是孙二娘,从此世间少了两个祸害,多了几笼人肉包子和几桶老骨汤。

不成!不能这样吓自己,上车继续开路。沿着省道、市道、县道、乡道行驶,那滋味与高速完全不同。时时惊喜,分分惊艳。这些没有开发过的乡村,才是正宗的岭南风味。

我爱极这青山绿水,荒野人家,残破的小桥下,清透的溪水不疾不缓,日夜不息。老屋、新房团在一个个村落,让你欢喜与陶醉的,总是那些写满岁月、埋藏无数故事的老院子。

曾经的小芳在那里出生、成长、初恋、离乡,一步一回头的,是再也回不去的无忧时光,她到底嫁了一个城里人,那个她曾深爱过的儿郎终于成了一枚村夫,驼背、早衰、头发稀疏,满口破碎的黄牙。一边庆幸自己脱离了农家,一边惊惶那些美好的时光去了哪里?

终于到了南华寺。听了一会僧人颂经,蹲在墙根拍了一会儿禅修的居士,又奔庙后的曹溪圣地洗了手,立在“应无所住”谒子前发了会呆,算是功德圆满,直奔温泉度假村。

应无所住。

而生其心。

蠢人是没有灵魂的。从不曾被感染、被打动。

虽然没有信仰,但是任何宗教都会让我着迷一段时间,我只能沉迷一段时间。从来不曾有坚定的信仰,如果非要选一种,那我选坚定的善良。

唯有善良,是我一生希望保持拥有,永不分离。

我就想知道这是什么果树,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桃子快熟了,南方的桃子,一点也不好吃!记忆中最美味的,是河北一带的水蜜桃,轻轻一碰,淌出蜜汁来。

这是春节的年桔吧?

没想到,它居然可以再次结果,安渡此生。这是一株有佛缘的桔树。

光开花,不结果的,总让你不肯心甘情愿地喜欢。

看到它结了驻虫,亦只是浅浅的叹息。再美又如何?轻佻地摘下来赏味片刻,甩手扔了去。还是要结果啊!结甜蜜又丰硕的果,累累的,再累也心甘。

好久没有见过茄子秧,年少时,奶奶家的院子里,是必种的菜蔬之一。

梧桐子落了一地。满满当当的,还在不停地落。行走在或黑或紫或青绿的梧桐子上,总盼着踩上几个青翠的,发出咯吱吱地声音,便有了满足感,好像收获了果实一般。

每望到梧桐子随风飘落,总是不解这果实的存在意义!既不能吃,又不能用,你结了这么多果实做什么?没有结果的付出,有意义吗?不能吃的果实,你干嘛还要结?

然而梧桐子从不怨恨,每年三月开细碎的小花,结青油油的小果,转紫转黑,然后败落到草丛中、地面上,任环卫工人一边数落一边无情地扫成一堆,早已失了形状,渥成一团半干半湿的泥团,尊严全失地被甩到垃圾车上。

然而第二年,它还是自然地开花、结果,成泥、化尘。它们有没有问自己:这样子的一生,有意义吗?

不管有无意义,向日葵必朝着太阳的方向开放,从不变节。

放空了几天的人,终于明白:遇到一切困难,不管是人是物,面对它,接受它,改变它,放下它。

面对,不逃避。接受,不纠结。

改变,不畏惧。放下,不遗憾!

唯有如此,才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不负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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