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出上联:“天字出头为我夫”,才子下联让人佩服
我们时常流连于诗情画意之中,也经常沉浸在经史子集之上,然而在看多了典雅之作之后,在回看民间传统文化,如此雅俗共赏亦让人幸甚至哉。说到民间文化大多认为其俗不可赖不登大雅之堂,如此肤浅看法却让笔者不敢苟同。先说民间百姓的智慧俗语,虽无诗词典雅,但皆为百姓经验,又岂是无病呻吟纸上谈兵可比?再看民间对联,虽无优美意境,但字字肺腑,祈福之城跃然纸上。雅俗并无高下之分,皆看其是肺腑之言还是附庸风雅,不同的人群当有不同的情感表达方式,只要情真意切,雅俗岂可一概而论?说起对联,不仅民间盛行,即使达官显贵文人墨客也时常以此为乐。
对联有着民间传统文化必不可少的特点,言简意赅,朗朗上口,让人读后回味无穷。既能充分体现汉字的韵味,又能直白地表达百姓的美好祝愿。不过相比百姓的朴实对联而言,文人墨客则时常以此来比试才华,使得对联成了才华的象征。尤其是古代的历史名人,时常因为对联而不亦乐乎,也因此流传了不少佳话。清朝有名的画家郑板桥,就曾在对联上吃了一堑。
郑板桥早年曾担任县令一职,遇到一个老先生前来告状,这个老先生是位在民间教书的先生,此番前来是因为曾受雇于一位土财主,为其儿子充当家教,并且相约年薪八吊。岂料一年到头财主反悔说其胸无点墨误人子弟,当时又无字据合同,老先生无奈之下只好来到了官府。郑板桥虽然是个画家,但为官清廉正直,自然不会偏听一家之言,于是便出题应正财主所言是否属实。而题目便是一句对联,说的是“四面灯,单层纸,辉辉煌煌,照遍东西南北”,老先生一听自然明白县官是要考研他的才学,思考一会便说出了下联为“一年学,八吊钱,辛辛苦苦,历尽春夏秋冬”。别说郑板桥心下叫好,就连我们也觉得下联不但格律工整,而且字字心酸,随后自然圆满结局。
除了名人用对子比试才学外,还有许多用对子选拔人才甚至选择配偶的情况。最为人们熟知的怕就是苏小妹与秦少游之间因对联而喜结良缘的佳话,自此后世多有名门闺秀争相效仿。其中就有这么一个出自才女之手的择婿上联,说的是“天字出头为我夫”,当然争相附和的下联也是多如牛毛,唯有一句“女自有心方成媳”脱颖而出。虽然严格说的格律尚欠,但情真意切更是难得,结局自然是佳偶天成。
除了这些津津有味的对联故事以外,还有许多只有一联的绝对,比如这句“烟锁池塘柳”。初看之下似是一句意境优美的诗句,细嚼之下确让人大吃一惊,五个字的偏旁是金木水火土五行。正是因为这个关键所在,后世附和者虽然不计其数,但要同时满足意境、格律、偏旁的确是寥寥无几。唯一一句被世人选中的还是开封的一个传说,传说包公湖旁延庆观里的玉皇阁地下正好埋着一块“千古绝对”碑。上面刻的正是“烟锁池塘柳桃燃锦江堤”,据说是出自王重阳之手,不过石碑是否真的存在无从得知,而对联却实实在在的刻在了人们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