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侃濮阳:百年奇书《金瓶梅》,疑似是濮阳人写的,你造吗?
大多数人都是在偷看《金瓶梅》,尤其是书中关于爱情动作片的描写,之所以叫偷看,是大家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看过。《金瓶梅》成书这400年来,一直被禁,却从来没有被禁住。当然,作者也不好意思署上自己的真实姓名,他取了个笔名叫兰陵笑笑生,这位先生是谁?
文 | 归来
后世民国年间好几个大文化人都研究过;1980年代以来,又有许多专家学者研究过,成批的研究者纷纷倒下,最后只剩下山东聊城大学叶桂桐,阎增山二位,他们得出一个相对权威的结论,嗨,兰陵笑笑生不是别人,正是大名士复古派大诗人李先芳。
此话怎讲,且听归某慢慢道来。
且说《金瓶梅》流传到今天,有一个专门的学问叫“金学”,像研究《红楼梦》的叫“红学”一样,学派 立观点像一套渔网上的网眼,多得数不清,但是,关于金瓶梅的成熟时间,成书过程基本也达成共识:第一,金瓶梅是一个人写成的,而是个大手笔。当过官,走南闯北,生性风流倜傥,通韵律,善琴棋书画古玩,更是一个民俗杂家。第二,该书写成于嘉靖晚年到万历年早年这段时间。(1547~1596)。第三,作者的籍贯是苏北到鲁西这个大概地区。根据这些共识,外地人多不再研究作者是谁这个既费力又不落好的课题,徐州,菏泽,聊城,濮阳四个地方也只有聊城和濮阳的学者觉得这个活虽然有点累,毕竟跟脚下这块土地有关,尤其是原聊城师院叶桂桐先生穷追不舍,终于挖掘出一个明朝的大名士李先芳来。
接下来咱就直接说李先芳何许人也。百度上能搜到,斑点一样几行字,不足为证,现在濮阳大约有李先芳的后代3000多人,先生的墓也在范县濮城镇王刀村的野地里。
李先芳,字伯承,生于1511年,卒于1594年,享年84岁,祖籍湖北监利,寄籍濮州(今属河南省范县濮城镇王刀村)其墓就在东北2华里,是范县文物保护单位。嘉靖丁末年中进士,当过江西新喻县长,刑部郎中,尚宝司承,少卿,后当亳州同知,又调到宁国府任同知等多个地方的副市长,犯过两次错误,而且都是因写诗得罪组织人事部门。
李先芳的祖籍是湖北监利,就是广告中所说“我靠重庆”的那个监利县。他爹的爷爷来濮州做官,允许带家属,就在濮州城外买了庄子置了地,落地生根。用今天的话说,李先芳已经是地地道道的濮阳人。
李先芳十六岁的时候,长得一表人才,生而早慧,美如冠玉,被选为驸马候选人,名在籍中,寻罢归。年方二十岁,开始考官直到三十七岁,中了进士。因为是末科进士,未获任命只能客居北京,与当时的文坛领袖李于鳞,殷正夫,王元美,徐子与 ,宗子相,谢茂秦等缔结诗社,朝夕聚首,甚欢也。号称嘉靖七子之社。史载,这个影响全国的诗社中,李先芳的复古诗最有名气。三十几岁,终于得到一个江西新喻县官的肥缺。又三年,被调回北京到户部任职。这期间,李先芳一边当官一边写诗,诗文名振京师。五十三岁,因多次以诗讽刺其他部门的腐败,被降职为亳州副市长宁国副市长,虽尽力供职,终因不会巴结领导,送礼送钱,不会拍马溜须,被一撸到底,罢官归籍。史书上说:李先芳被朝廷罢官处理押回原籍劳动改造之后,只是感慨万端,却无戚容。
五十七岁回到濮阳(今范县濮城镇)后,李先芳开始做生意,活人不能叫尿憋死,开的生药铺、缎庄、酒店生意兴隆,不几年便赚的高门府第,大构园林,广蓄声妓,诗酒流连。已经步入老年的李先芳虽年逾六十,却能撅竽揳瑟,二八迭侍,夜御九女。尤其是弹琵琶,赏音者说,江东查八十人无以过他。试想没有这种酒色生驰十六岁丫头服侍的生活经历,怎地能写出《金瓶梅》,此乃后话,咱们下会书中将有详解。
李先芳丢了官,却发了财,修了园林,盖了大屋大院,而且还重修了祖坟,更办了一件大事,他出钱主持编纂了《濮州志》。这本目前濮阳市最美最详实唯一由民间人士主修的地方志,其史料价值对后世影响很大,也是考证《金瓶梅》出自李先芳之手的重要物证。因为万历九年成书刻印的《濮州志》中,有几幅濮州城的地图,非常详尽。当考证《金瓶梅》的人将《金瓶梅》中哪个清河县的主要地标拿来对照,竟然如出一辙!李先芳无论当官,无论在乡,常振赡贫乏,慷慨任侠,内敦孝友,外施德义。他不仅包养从父四老,而且还供给业师;每遇大疫,施药而疗四五百人均不收钱。全国各地的文友诗友来访,管吃管喝管住临走送路费,先生活八十四岁寿终正寝,去官20多年,来看望他的作家、诗人、画家、音乐家达到上千人,留下文字记录的也有300多人。
李先芳的著作,除了诗词歌赋写得好,其研究领域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宏富百广,包罗万象。有文字记录证明的就有大学古本四书解、阴符经心经、五岳志略、十三省歌谣、本朝安攘新编、拾翠轩杂纂、北山野史传、一壶千金等四十多本五千多卷。涉及:哲学、宗教、历史、地理、医学、药学、天文、音乐、堪舆,岁时人物、戏曲、杂剧、话本、史志、民俗等近20个门类。
当今濮城镇一带的乡民提及这位五百年奇人,还有一句话生动形象话:一盘棋走遍天下,一杆笔盖压山东。人不能太完美了,李先芳当官,被罢官;李先芳做文章,攻击那些附庸风雅的马屁文人,李先芳发财,垄断了濮州一带的生药、丝绸和歌舞酒楼,以致长期以来遭人嫉恨湮没无闻。
闲话说了一箩筐一簸箕,这回咱们学习砖家的模样做一个大结论:
一. 有巧合,如果一大堆巧合合到一个人身上,那就不是巧合。李先芳当过官,而且从中央到州府县,正职副职都干过,考干部待遇考了16年。
二. 李先芳是明嘉靖、万历年间大名士,大手笔。
三. 李先芳生性风流倜傥,当过驸马爷候选人,仪表堂堂,六十多岁,每日总有美貌丫环服侍,直到七十多岁双目失明,也是靠女仆为眼观世界。对歌舞厅的那些花事,似有“天上人间”之体验。
四. 李先芳官场失意,隐居乡野,酒肉声色,对朝廷不满,却有着士大夫的慷慨悲歌之情。
五. 李先芳精通佛道。
六. 李先芳是音乐家,会编曲,会写词,会演奏。而且是弹奏大家。
七. 李先芳经商有理论有实践,晚年富甲一方。
八. 李先芳除写文章施救济,还经常给乡邻看病开方,经营药铺。
九. 李先芳走南闯北,会说多地方言,他的母语是濮阳话,(濮州)在京生活10年,安徽3年,江西5年,杭州1年。
十. 李先芳阅历丰富,交友广博,风俗人情烂熟于胸,对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心怀憎恶。
十一. 《金瓶梅》中的环境描写与李先芳家的花园和濮州城里外的地标高度相似。
十二. 现有李先芳署名的《北山氏曰》《别业台记》文风与《金瓶梅》如出一人之手。
十三. 《金瓶梅》中的坏人形象,在李先芳的经历当中都有其生活原形,而且是其仇敌。
嘿嘿,学砖家学不像,列为看客会骂我装逼,砖家更会骂我戏谑现实,打住,不说了。特录一段李先芳先生的文章,列位品品其中味道。
澶水之东,汉金堤之下,有道场曰正觉禅院,院基于隋开皇十六年,有头陀于末法中宏建佛事,实与州治同为起本,其后代兴代废,遂亡其名,故老相传,止以石佛寺称之,宋末年又化为荆榛瓦砾之场矣。仅存古碑佛座而已,其碑久历岁月,加之以兵火磷烁,风雨剥坏,字画莫得而考,良可叹也。
归某叹曰:濮州之地奇人辈出,沿袭古卫人之风,千年而不绝。先生作《金瓶梅词话》,不慕名利,似有看破世象感慨万端一吐为快,将世风之淫邪勒石于文本之上,功莫大焉。至于砖家们心怀鬼胎,奋袂攘襟,陈说礼法,为赚几块钱的卢布而摧眉断腰,噫,让他们死去吧。
本文一家之言,抛玉引拍砖,欢迎笔谈。最后,向大德乡贤李先芳同志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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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编丨洪博 编 辑丨陈小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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