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作家 || 董信义:爱至深处琴无声——序野蒿诗集《七弦琴》
爱至深处琴无声
——序野蒿诗集《七弦琴》
文/董信义
诗人浪漫,诗人睿智,诗人多情。
爱情在诗人野蒿的诗句燃烧,在诗人野蒿的灵魂呼叫。
诗集《七弦琴》,是诗人野蒿的一部爱情诗集,更是诗人对爱的痴迷、追忆、探寻的高山流水。一个诗人,有着旷世的奇妙情感,有着对爱的不断追寻,他的诗不仅仅有着李清照的孤寂和清幽,更有泰戈尔的澄明和神性。他的诗不仅有着普希金式的缠绵和烂漫,更有着拜伦雪莱式的经典和旷达。读野蒿的诗,无疑是在爱情的《七弦琴》上起舞,也是在经历一场淘冶灵魂,沐浴情感的洗礼。
诗在骨子里澎湃,人在爱中煎熬。
不是不可能,而是在爱情这个魔幻的色彩中不知道该如何着色。诗人是激情智慧的,也是孤高放达的,矛盾的、和谐的,碰撞的、交融的,使诗人欲罢不能。他在春风里揽月,也在深夜摘星。他穿过时空地,总想找到自己的那一半,但窗外的风有点冷意,就是在春天,他看到了一场冰的存在。但诗人的心是热的,是透亮的,是飘逸的。
七弦琴,能听到中国古琴弹拨的玄妙之声。也能感受到文人追怀思念的天地之声。知音在心,四海难寻。但在野蒿的诗句中,我们看到了宫、商、角、徵、羽的闪电,也扑捉到文王武王大爱的呼吸。它非钢琴,亦非提琴,但我们在野蒿的诗句里听到了命运交响曲,也在梁祝那绕梁三日不绝的悱恻和幽怨中,看到了渴望化蝶的美丽和奇幻。于是,《五百年》,才等到“你”的回眸,在《被爱囚禁》的日子,打开西窗,豁然看到“山前,水上的一棵千年树,蓦然地绽放出一片粉色。”《万年的陈酿,只为你而醉》,在百般离愁别绪中,在千年不到的胡杨树下,《让爱的光芒,点亮心灯》,而诗人是孤独的,深爱或被爱包围着,他只有手抚摇琴,在七弦琴中弹拨自己至爱的神曲。
野蒿面对内心是坦诚,面对现实中的自己却非常纠结。他释放着自己的情感,毫不掩饰,甚至无所顾及,因而在表达中似行云流水,随风而舞,使爱深入人心,令人怦然心动。给沉寂的灵魂注入激流,给沉睡的过往投入雷鸣。爱情,在野蒿的笔下,令人神往,叫人渴望。这是野蒿的心灵之声,也是大地律动的春声。野蒿的爱情诗,不仅仅在自己追梦的世界里回响,也在现实人生的动力和憧憬中重塑着人性的理想高地。
野蒿的《七弦琴》,独奏或者与自然合奏,或者与生命交汇,都给人爱至深处琴无声的感觉。无声似有声,天地显真容。读野蒿的爱情诗,醉也罢,醒也罢,都会使人在真纯和如梦的状态中畅想,好一把爱情的七弦琴,在明月和清水相依的至境,给千古爱情不绝于耳的美妙之韵,留在山水自然间,定格在生命闪光处。
是为序。
2018年2月20日
董信义,陕西省文学院签约作家、纪实文学委员会副主任,人行西安作协主席,咸阳作协副主席,出版有散文集《触摸灵魂的瞬间》,长篇小说《浮影》,诗集《回流》等作品。小说入选《陕西百年文学经典》,散文被《报刊文萃》等选发,诗入选多种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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