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张国荣:做最真实的哥哥,成就属于你的“芳华绝代”
写在前面
大家好,我是七七
今天是4月1日,愚人节。
不过从高中开始,
这一天,我用来缅怀“哥哥”张国荣。
18岁那年,许下愿望要去香港文华东方酒店,
这段追星路,一走就是7年。
今天,是哥哥离开人间的第16年。世界各地喜欢他的人一直都在,并定期组织相关的纪念活动。想想2003年的我,刚上小学一年级,还是玩溜溜球,看《还珠格格》的年纪。那时候的哥哥,从24层的高楼一跃而下,一个人,悲伤到何种地步才会有勇气做这样的决定?
春夏秋冬,四季变幻,这世间,哥哥若尚在场,一切都该很好。
(图片源于网络)
很多朋友问我问:“为什么喜欢哥哥?”每当被问到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会思绪良久。大概是他的颜值?应该是深陷于他的才华?或许是醉于他的深情?我知道,都不是,这些只是让我更爱他。我醉心的是他身上“忠于自己”的那份真心。
他在2000年《热·情》演唱会上自我宣言:“我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以来,一路披荆斩棘,经历无数艰难险阻,亦收获无数。但自始至终,我所追求和坚持的,在我而言最引以为自豪和骄傲的,既非功名,亦非利禄。而是,我,张国荣,自始至终,都仍然是张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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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林夕帮他作词的那首《我》:“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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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上,忠于自己
做最美的烟火
在事业上,你忠于自己的内心。
2001年《热·情》演唱会,媒体对你演出服饰的不理解与抨击,港媒对你多加嘲讽:“扮女人,长发似贞子、着旧衫”,甚至将你的照片拿去恶搞。你最为满意的演出服饰,你认为的“艺术”,却被媒体批得一文不值。而你向媒体怒斥:“这就是我,如果换了衣服,那就不是张国荣的show了。”
(图片源于网络)
哥哥教给后人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们除了爱人之外,也要认识你自己,喜欢你自己,欣赏你自己,忠于自己的内心!
我们大多数时候,都活成了别人想要的样子:父母要我们考公务员,我们不考虑自己喜好;爸妈要我们早点结婚,我们随便相亲,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大多数时候,我们不想自己喜欢什么、适合什么,只是随波逐流。但“做自己”从来都不是时刻处于一种自然、自发的状态中,而是在每个生命过程的瞬间,对当下的生命情境作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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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就是如此,而且他做到了极致。
他曾经因家道中落,整日为生计奔波,甚至还摆过地摊,卖过牛仔裤。后来通过亚视选秀进入娱乐圈,最初的日子可谓受尽白眼:唱歌时嘘声不断,拍戏时也大多是配角,不但经常被责骂,还常被打得淤青,推出的两张专辑甚至被一元抛售。但哥哥总是微笑着面对一切:“除非是我自己主动光荣地退出,否则谁也休想用任何手段赶走我!”
你就是这样,忠于自己,才成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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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面对自己
活的坦坦荡荡
哥哥这一生一共有两段感情:一段是与毛舜筠(毛毛),另一段则是与唐鹤德(唐生),每一段里他都爱的彻底而坦荡。
那一年,在录影后台,你对毛毛一见钟情,在一起不久,你就带她去参加婚礼,把她介绍给家人。
然后你求婚了,毛毛17岁,你20岁,她被吓坏了,最终这段感情以失败告终。
2001年在某档节目上,毛毛问你:“你的初恋是谁?”,你笑着说道:“还用问吗,除了你,还有谁。”
你还特意解释道:“我们俩当年一起主持一档音乐节目,记得是在走廊里初相遇,我对她一见钟情。”像这般对感情坦荡,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人。
后来,你在电视上对她说了一句极为动容的话,你说:“如果当初你嫁给我,可能会改变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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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1982年,你在丽晶酒店遇见了唐生。
在那个同性不被理解的时代,你说:“我只可以说,人在性方面只有两个preference,一是男人,一是女人。如果你不去爱一个女人,便只有男人,对不对?没有值得旁人讨论的,这也不是一件很不对的事情。”
你的坦荡,却成了媒体攻击的对象,不过你不在乎。
1997年1月,你在万名歌迷面前宣告:“唐先生是除了妈妈以外,我生命中最爱的人。”
多年后,在狗仔跟踪你俩时,你一手拿着烟,一手毫不犹豫的牵起唐生的手,唐生往回望,你却义无反顾的朝前走,那是第二次看到你对于感情的“坦荡”。
(图片源于网络)
后来,这张照片被誉为“世纪牵手”。照片公布后,你大笑:“拍得不错,比海报还漂亮!但声明一下,我手中拿的那不是烟而是戏票......”
你走的那一天,唐生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出现在镜头里的他被人搀扶着。而你走后,你生前“91”开头的手机号码,被他沿用至今。
你们共同拥有的车,车牌都带了三个数字339,是“生生世世”、“长长久久”的意思。
在你的心里,只要是真爱,就容不得遮遮掩掩,更容不得半点虚假成分,人生难得喜爱,何必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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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张国荣,能够坦然面对自己心中所爱,风雨无阻,面对舆论毫不改色,知世故而不世故!
而这个社会,又有多少人不愿承认自己的性取向,遵循着所谓的公序良俗,却始终迈不出自我的牢笼,不敢对心之所爱说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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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演绎自己
成就最好的哥哥
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张国荣,正是因为他把一切做到了极致,无人能及。
“听哥哥的歌,一定要插上耳机,你可以听到他的深情,他的爱意。”
陈凯歌曾说:“没有张国荣,就没有《霸王别姬》这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当时)在戛纳、金球同时赢得欧洲和好莱坞认同的中国电影。”
“演员因人而异,有的人演某种角色很成功,但是换了一种角色就不行了。不过,令我吃惊的是张国荣不管扮演什么样的角色都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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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歌手、演员、爱人,哥哥都做到了极致。
《东邪西毒》中多重性格的欧阳锋,内心热情如火,外表冷如冰霜。
《阿飞正传》中的阿飞,放荡不羁,高傲厌世,最后悲情孤独。
《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一颦一笑,为爱痴狂,既有虞姬的美艳凄楚,又有程蝶衣的哀伤决绝。
这些,我都喜欢。不过,最喜欢的还是《春光乍泄》里的何宝荣。
很多人喜欢他和梁朝伟在电影里跳舞的那段,但我觉得太过温情。我最喜欢的是当他知道自己的爱人再也不会回来时,抱着黎耀辉睡过的毛毯哭的撕心裂肺的片段。生活有何等境遇,才能演绎出这场哭泣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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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戏里戏外,他都是张国荣。他演的是别人,更是自己。
不管别人怎么说,选择对世界报以感谢,选择结束生命,都是哥哥对生命的自我诠释,他选择离开世界,因为抑郁症,没办法治愈。
很多人不知道,抑郁症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心理性抑郁,一种是生理性抑郁。生理性抑郁尤其可怕,跟性格、外界没什么关系,几乎没有办法医治。而哥哥得的就是生理性抑郁。
他选择离开,就是对世界最好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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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他没有像《胭脂扣》里的十二少一样无为懦弱,而是坦然面对自己心中所爱,面对舆论独做真我,面对生活坦坦荡荡,成就了最好的自己,也成就了我们心中最好的“哥哥”。
最后的最后
今天,大家用各种方式纪念哥哥,有人笑称这是“一岁一哭荣”。许是这份缅怀也是始于欣赏,终于想成为像“哥哥”一样的人。
《春夏秋冬》里说:“春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
可惜,“春天还很好,你已不在场”。
唯有那份“真我”,“活在你心内 分开也像同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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