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T叔叔伤寒杂病论慢慢教:五脏情志-肺与脾 4.4.5五脏情志-肺与脾(88)
4.4.5五脏情志-肺与脾
我们今天讲讲这个肺脏跟脾脏的情志。那我在想啊,当我们在讲情志的时候,其实给我们的感觉会觉得情志这个领域是比较抽象的,所以我上一堂课在说情志的时候,也一直蛮心虚的。会跟同学讲说我们现在讲的这些事情,都不见得能够说是绝对,但是在这个感觉上很虚无缥缈很暧昧不绝对的这个情志的世界里面呢,却让我觉得要在这个情志的领域看到人的内脏的这个五行的生克,所谓的什么脏,比如说什么木克土,什么土克水啦,这些东西啊,反而是从情志的角度让人特别容易观察得到。比如说,我们的生理来讲,中医生理学啊,我们说金克木,那就是人的肺脏会制衡人的肝脏,所以一个人肝脏的机能有一些异常的变化,可能要靠肺脏来调节它,那或者说如果照一般五行的中医理论,会说如果肺是克肝的嘛,所以肺阳虚了之后也会变成肝阳虚,就是肺的病会传到肝。可是我们在病理学的角度,虽然常常的这样子讲,可是临床在把脉看诊,它的实用性到底有多少呢?其实不太多啊。我们在看诊的时候要看到肺克肝的这个状况,虽然理论一直在那里,可是却不容易密集的被观察到。可是相反的来讲,从情志的角度来看肺克肝哦,倒是清楚地不得了。
那我们上次讲到这个肝的气是勾芒之气,勾芒之气就好像把水跟火交融在一起的气,如果想到这个肝的五行的属性,这个木啊,它的属性是什么?是酸味,我们听到酸味都会觉得好像把什么东西搅在一起,因为我们一吃酸梅子嘴巴就会搅在一起。但是这样一种听起来很荒谬的这种象征符号,却十分的有意义。怎么讲呢?就像是当一个人阴跟阳要脱开的时候啊,我们就是靠这个酸味药在维系着它的。比如说当一个人虚脱的时候,有一味药是只有酸味没有其它味道的,叫做山茱萸。那大量的山茱萸煮水呢,就可以把你这个好像要离开身体的灵魂再把它粘回来,那这样子救虚脱就靠它这个酸味的粘性。那或者说我们的六经辩证里面的厥阴病,那厥阴病的特征就是阴阳离绝,那你要治厥阴病的时候,最主要的一味药是乌梅。那乌梅也是靠它的酸味能够把你的阴跟阳重新粘合起来。所以这是一个肝的属性。
但是如果人体只有这个肝的属性,这个风木的属性的话,那人体岂不是什么东西都交缠在一团吗?比如说如果我们只有这种把东西旋转来扭在一起的力量的话,那我们人体的经络岂不是就要像这个百叶窗的那个拉线三条线五条线然后都可以搅成一团。那我们的人体经络还能够维持这样子清楚的一条一条的走法吗?是不是都纠到一起去了?所以我们身体里面一定还有一种力量是克制这个肝木的。那克制勾芒之气的这个力量,就是《黄帝内经》里面说的秋天的气,叫做容平。
这个容平也就是人的肺气,也就是我们中国人说的金的属性。我们中医在理解肺属金这个五行的金的时候,常常会因为它的象征符号而产生某一种误导,因为随着我们人类的那个历史跟文明的演变,想到金就想到凶器,想到凶器就想到杀人,所以就会觉得金气就是肃杀之气。但是你也不能说不是,但是因为我们想到金就想到这种兵器类的东西,有的时候会变成象征符号把我们对五行的意涵拉得有一点偏掉了。那当然我不能说肺金之气没有肃杀之气,但是你想想看,我们人体的肺在杀什么东西啊?好像也没有那么凶猛。所以要回到一个我们中国比较传统的对秋天的论点,或者是回到一个五行属性的金,我们不要把它想象成金就是一把菜刀,而是要想象金属它到底有什么特质。比如说,水的颜色我们说五行属性是黑,它好像什么能量都能够……,因为黑不把光都吸进来,所以它好像是把什么东西都吸进来的感觉。那火的属性是红色,那红色带给人一种好像很温暖的感觉,那金的属性是白色,那白色就是什么光线打到它上面都会弹出来,像一面金属,它光线都会被反射出来,如果在政治上面的专业术语称之为“不粘锅”。
那金的这个属性,它的这个容平之气,就好像是人体的气啊,有的时候会有某一种气跟另外一种气在身体里面打架,纠结在一起,那我们中国的本草学家论到金的时候就会说,这个容平之气就好像平常夏天春天食物充沛营养丰富体力旺盛的时候呢,森林里面的山猪跟狗熊动不动就打架,可是到了秋天的时候要准备收集粮食过冬了,所以大家都回家整理床铺不再打架了,于是这两个打架的东西就被拆开了。那如果让阴跟阳纠结在一起的力量叫做木气、风气的话,那能够把它拆开的力量就是金气。所以在五行属性我们说金克木,就是当木的性质是这样的时候,金刚好可以中和木所造成的一种能量状态。
那这种把什么跟什么分开的药效,我们在所谓的属于金这个属性的药啊,就常常会可以看得到。比如说像辛味药,我们说金的味道是辛辣的,那辛味药呢,吃下去往往都能够让身体什么跟什么分开。比如说,吃了半夏,你的痰就从身体里面离开了,吃了麻黄,你的寒气就被逼出来了,吃了细辛,你的身体液体里面的寒气就被它切开了。就这类辛味药多多少少都带有把什么跟什么分开的属性。而在人体呢,金所象征的这个东西是人的肺,那人的肺是呼吸器官,人的皮肤跟肺是一体的,因为皮肤也是要呼吸的呀,如果我们把皮肤用油漆涂起来的话人就会闷死的。而肺或者是皮肤它在我们人体也扮演着一个什么?扮演着一种界面,就是好像把我们身体跟外界区分开来,好像是一个界面一样。那这样的一种金的属性呢,它在人的个性上面呢,就称之为一个人的魄力。我们上次说肝的魂力,肝藏魂,这个魂力是让你能够好好地有效率地把力量,把能量投注到这个世界,去做出一个成果。那魂跟魄的最基本的定义呢,我说最基本就是最大公约数的正确,我上堂课有讲,就是魂跟魄各种不同的学派都有不同的说法,但是有一个说法是各个学派都一样的,就是会离开你的身体出来去做一些事情的能量称之为魂,你的精神能量丢出来做事叫做魂。所以你看哦,跟肝脏相关的东西,比如说肝的相通的什么,是人的眼睛,人的手指甲,像眼睛是人好像最会主动看出去的一个器官,那人的手指甲在人的手指的最末梢对不对?如果你读过厥阴病的论证的话,或者是肝这个气调性,你就会觉得说它果然要变成人的手指甲,因为它最往外跑。
那相对来讲呢,这个金的容平之气哦,虽然它是代表秋天,但并不完全是我们说的肃杀之气。那我们说肺主肃降,而这个肃降其实也多多少少有一点点定义上的偏差。因为我们仔细来看这个魄力跟容平之气,就会觉得它们不只是降,因为如果你硬要说肝主升,肺主降,其实这是一个在五行定义上面有一点不合的说法。就是他的调性啊,如果我们要讲魄力的话,我们说魄力这个东西,我们在肺跟肝的属性的相对上面最容易看到,就像一个人如果他纠缠在他的魂的能量里面,就是要跟这个外面的世界有所互动的话,它多少会跟这个外面的世界有一些摩擦,有一些纠结,有一些执着,有一些看不开。那如果我们让我们的肝的魂的力量一直在发动这一边的属性的话,人跟这个世界会好像关系太复杂了,那相反来讲,肺的魄力呢就是让人看得开的力量,这是它的正面的。因为基本定义会离开你身体的能量叫做魂,留在身体里面不被动到的力量叫做魄,所以魄很强的人,在中国的传统和日本的传统称之为什么?就这个人死后会变成“鬼雄”,就活着叫英雄,死了叫鬼雄。就这种人如果死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不甘心的话,他变的鬼是最厉害的,可以让你死全家的那种鬼。那这是中国人认为魄留在身体里面在你死后会有一个很大的能量可以用。那我们人的魄呢,凝聚在身体里面,好像在督促着你说“哎呀,这个世界等你死了就跟说再见了,你何必要那么执着呢?”所以很多得失就不会那么计较,就会比较看得开。那我自己常常是会觉得,我是一个在情志上面啊,肺脏常常会欺负肝脏的人。怎么讲呢?就是一般的人好像都是很容易动到魂的力量,就是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我要看到魄力很够的人比较少一点。那我就觉得我自己,常常会在选择的时候,会不知不觉选边站的时候选在魄的这一边而不是魂的这一边。那后来学了五运六气啊,就看到说,哦,我是在金气特别旺盛的那一年的金气特别旺盛的那一个月出生的,所以好像我的身上会比较呈现出这个魄的力量比魂的力量大的那种状况。那你说人的魂的力量会对这个世界花一些力气做一些努力嘛。
那我就觉得以最近来讲的话,比如说我的外婆叫我剪头发我也不剪,叫我刮胡子也不刮,叫我早睡我也不睡,然后半夜常常跑出去租书店看漫画打电话又找不到我,最后她很担心,我不听她的话,她就对我很生气,所以她就对我讲说:“你呀,平常对你这么好,叫你这样你都不这样,不听话,我很生气,而且你又从来都不会让我放心,做什么事情都是不顾前后的,要大人担心。所以你要不要听外婆的话?让外婆不要那么生气,不要那么担心啊?”那我就说:一般人如果遇到这样的状况,如果他是动到魂这方面的力量,他就会说:“外婆,不要气了啊,我跟你讲我其实没有问题。”怎样怎样怎样解释一大堆,这是魂这边的力量。那我在那种时候就会说,“外婆啊,大家都说老人家要培养兴趣,那我看到你的兴趣就是为我担心跟为我生气,那我来帮你培养兴趣啊,我多多让你担心生气,帮助你培养兴趣。”外婆就说:“你这个孩子,真孝顺!”(众笑)就是会很自然地选择到这一边,当然同学会觉得我这样讲很变态哦,但是我觉得你就算是劝人家担心,拼命劝人家还是照样担心,大家省点力不好吗?就是会有这样的选择。
或者是有一个朋友打电话,我想他是来寻求安慰的。我一接电话就哭啊,因为工作的时候他的书捅了一连串的篓子,他就说,“我老板觉得我很烂,我也觉得我很烂,怎么办呢?现在一点自我价值都没有了。”然后他就这样哭。我听了之后就跟他说:“你的老板觉得你很烂,那你也觉得你很烂,我对于你们两位的意见是完全同意的,”他就挂我电话了。那对我来讲,何必花力气在这种事情上。当然我不认为这叫健康,只是人的能量偏到这一边的时候会这样子啊。
我曾经有一次被分手,对方跟我讲:“你就喜欢忙学校的事情,忙研究室的事情,忙社团的事情,都没有把时间留给我,所以我觉得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关系,跟你做普通朋友就好。”那我听了以后就会跟她讲说,“我很喜欢你啊,我现在还是很喜欢你的,所以你做的决定我都喜欢。”对方就觉得:“噢……”我就觉得没什么好跟人家“噢”的,就是我的力量会偏到这一边来。当然当你的力量偏到这边来哦,做得过头了,我觉得我是有一种危险性的,就是我在有些事情上面很差劲。比如说,骑机车在路上,看到路边有人摔倒,我就会等着别人去扶他,就不太理哦,就是很冷。那这样的冷,他会走到一个很不好的方向呢,就是他觉得有一个人跟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物,他会觉得当我有困难的时候别人都是帮不到我的。所以当他不能够向外寻求别人的同情跟帮助的时候,他就只能闷在那边觉得自己可怜,那种自怜自爱的情绪就会变成悲伤的情志。所以当一个人活在孤独感之中,然后对很多事情都是很无力的时候,有一种无力感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那种很有无力感的人,所以对这种我不大会努力,觉得努力也没有用,我就比较偏到这一边。那这样的情志作用在肺称之为悲伤,作用在大肠就称之为无奈,所以呢,我们上次教的那个大村圈,如果你摸一摸你的大肠经,然后呢,大村圈会松掉很多的话,就代表说这个人他是活在无奈之中。那无奈伤到大肠的人他可能就会容易便秘或者怎么样,但是也有很多人无奈了一辈子也没有便秘,所以这也不能说绝对。那如果是大拇指的这个内侧这边摸一摸大村圈会松的话,那就是你的悲伤伤了你的肺经,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成正比的现象,就比如说感情很好的夫妻,其中一方过世了,那另外一方会不会就比较容易得肺癌呢?这当然也是一个我们不确定的,但是中国人的传统会有这样的一种方向感,就比如说像林黛玉得什么病?就是得肺病嘛对不对,因为她看到一朵花死都要掉眼泪哦,所以悲伤伤肺,所以要得肺病。那中国人每人都要得肺病,因为其他情志看起来都……写小说一点都不美,所以就会有这样子的一个选择。
那像我们的五行的能量,像肝克脾啊,就是木克土。很多人他拉肚子啊,就是因为他心情很紧张,压力很大,那肝阳虚克成脾阳虚,就变成动不动就拉肚子。那这种木克土造成的这种拉肚子,好像后来啊,西医医也医不好,但是帮它造了一个病名,叫做什么“大肠躁急症”,就是莫名其妙这个人就会容易腹泻一下,那这个很可能是肝乘脾造成的,是肝的情志。那所以呢,我想如果我们要让自己的肺好起来,那就是对什么事情要看得开,所谓有魄力的人就是做事情不是那么计较得失,他就能够不顾虑很多有的没有的,然后就好好地去进行一件事情。那没有魄力的人就会觉得,我做事情这个人会不高兴,那不要做啦,那个人会怎么样,好像做什么事都怕伤到全世界一样哦,那这样子的话就不够狠,就没有魄力。那像我们中国人对魄力其实是有相当高的评价的。像我们这个肺属金,金的气息是什么?是秋天的气息嘛,像我们中国人很多形容人的很帅的字眼,好像都跟秋天的气息有关,比如《庄子·逍遥游》篇说,“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就是列子能够在空气上面走路,就是非常的帅啊。他这个帅用“泠然”,泠就是凉飕飕的样子嘛。那或者说,我们说一个人很潇洒,潇洒也是秋天的气息,也是凉飕飕的样子啊,就是会用这一类的字来形容一个人很帅,那外国人也会说一个人很酷对不对?那也是春夏秋冬四个季节里面的秋天的气息。所以我在想说,当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常常操练自己的肝脏,就是因为很多事情想不开放不开跟人家纠缠不清,情绪上纠结的时候,大家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动用一下我们的魄力呀,就是能够放手就要放手,不要把魄力用到过头变成悲伤就好了。我是觉得魄力是一个很好用的东西啊,当然在我身上是有点用过头了。
那我们说,情志啊,它的五行生克,其实往往是比我们病理上的五行生克还要清楚的,因为情志它的状况是更属于能量的,我们说的这个一般中医师他们所相信的中医的情志生克,乃至于《内经》里的情志生克,都是一个负面领域的情志生克,那我觉得这样的生克没什么营养。比如说,我们说大喜伤心,那什么情志是可以水克火,克制这个喜啊?就是恐。所以中医的民间老故事就会说,比如说某个人忽然中了举人还是彩券中了头奖,然后就大喜乃至于发狂,那要怎么治他呢?赶快把他最害怕的人,就是他家的河东狮请来吼一吼,他一看到他老婆就吓得恢复正常了,所以水克火,恐克喜。这样子讲没有什么不对,但是我觉得我们生活这样子就未免太等而下之了。我会觉得在情志的生克其实可以做得更漂亮一点,比如说我们说心的这个最重要的能量就是神的力量,就是一个人的感知力跟表现力,那肾脏的能量是志气,那我也说一个爱惜自己心力的人是不允许自己高兴的,因为高兴会损伤一个人的心力,活在高兴中的人到最后都变得有点笨笨的,就是人会变得好像心力变得很浅薄。
但是呢,如果我们说到水克火,不如说人的志气可以维护到心力,怎么讲呢?就是一个有志气的人其实是不太能够高兴的,比如说一个有志气的人他一定是做什么事情都不断在突破自己的极限,在赢过自己,在进步的人,那一个在进步的人其实并不容易高兴的。就像我从前有一次,我跟曾经教我中医的老师好几年没有见了,然后见面的时候跟老师说最近这几年在家里面开读书会,读英文啦,读日文啦,然后就学了很多东西,等等等等。那我老师看我这么高兴,就说,其实啊,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在进步的人是不会有这么高兴的感觉才对的,因为当你不断在进步的时候,每天看昨天的自己都觉得很愚蠢,所以你会同时觉得明天的你看今天的自己也很愚蠢,所以就没什么好高兴的。那既然老师这样讲,我也觉得很有道理,以后对自己的进步就没有什么高兴的了,那当然之后就更容易进步了这样子。所以,当我们真的能够活在志气之中的时候,心也比较不容易动到这个高兴的情志,所以我觉得所谓的水克火,可以做得更正面一点,不一定说什么我高兴的时候拿一个可怕的东西来吓我,这样可以克制我的高兴,那这样子就听起来太等而下之了。
那说到这个生克呢,比如说还有些相生的啊,比如说火生土。那如果说到火生土呢,我们就要先来讲讲土脏的功用。那我们人体属土的是脾脏嘛,那脾脏里面藏的是什么呀?是意,也有一种说法是脾藏志,那伤脾的东西是什么?是思。人比动物是有智慧得多,当然人的智慧不见得是健康,但的确是比较高级的。怎么讲呢?人有一件事情是动物没有的,就是你看你家的小猫小狗是不太能够藏住心事的,就它心情不好就闹别扭给你看哦,就是没有什么事情是闷在那边让你不能发现的。可是人具有一个能力,就他可以闷在那边想很多邪恶的事,然后表面上跟你笑眯眯的,就是他可以有一个内容叫做思考。而这个思考可以不显露于行为的,这是人的意这个东西,也就是志这个东西。那《黄帝内经》里面,不能说《黄帝内经》,因为那句话是出自于杨上善编的《太素》。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版本《黄帝内经》,脾胃就说是“仓廪之官,五味出焉,”脾跟胃都是用来消化的,但是另外一个版本的这个《黄帝内经太素》里面就写说:“脾为谏议之官,知周出焉”,那脾是干什么的?就是脾它的这个情志,人为什么需要思考?因为我们人具有比较高度的智能,会形成一些社会规范跟一些人文的东西。那如果我们人还像动物一样完全依照本能行事的话,那我们人类的文明会遭到破坏,比如说生气了就要把对方杀死,不管对方是你老妈还是老爸,那这样子好像不太行。所以人的思考,因为我们的活动方式越来越趋于复杂化,所以人类需要一个缓冲地带,这个缓冲地带就称之为意。就好像说,我气得想要揍他,但是我要想一想这里是办公室,他是我老板,揍一揍对谁都没有好处,那回家打枕头好了。就是有一个可以向你提出建议的机会,然后让你想得比较周详一点,这是土的力量。
土的这种特质,以五行来讲的话呢,土气呢,就是其他四行之气的混合。如果用五行的象征物来讲,泥土是什么呀?就是它有一些矿物质的碎渣渣,那是金,有一些木头的碎渣渣,那是木,然后有一些水分,而且它有一些温度,是火,因为如果没有温度的话,那土变成天寒地冻,也不能种东西。这是文学上选择土的象征意涵,所以就其它四行都有一点,那所以中国人的五季,一年五季的第五季就是长夏季。那长夏季是出现在哪里啊?长夏季就是出现在季节与季节交接的地方的十八天,也就是加起来是四个长夏季,一共72天,就是春夏之交,夏秋之交,秋冬之交,冬春之交,那18天都是长夏季,等于是5个季节每个72天,加起来就是360天,这就是中国的五季。长夏季也就是从这个能量转换成那个能量的一个交界地带的地方,叫做土,所以土在人体,你把脉,脾胃的脉正常的人一定是跳起来最温和,最没有特征,最缓和的,就是这样的一种调性的一个脏。那所以呢就是让各种因素都来一下,让你思虑得仔细一点,我们说“三思而后行”,就是土脏的功用,脾藏志,脾藏意的这个功用。
如果我们人活在思考之中,就会伤到脾了。我们会说,如果我们有一个人啊,有一天看到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子,然后就,每天就怎么样?想着说,哎呀,我要如何写一封情书给她,在信里面写了千万遍了,草稿改了又改,可是都没有寄出去,然后再幻想着如果她是我女朋友的话,要带她去哪里吃饭,去哪里看日落,越想越多,那这时候他的身体表现会是什么?茶饭不思,就是他的脾胃机能都会开始消失掉啊。就是当一个人沉迷于思想的时候,他的脾胃会受到伤害。那可能有人会说,那我想的是善良的内容啊,是发正念啊,那对不起没什么意义,只要是想的,都会伤脾胃,正不正面没什么有关连。像我最近庄子课教到一个议题,人的思想根本没什么意义,能够把事情搞好才有意义。
那脾的这个思想我们要怎么样让它没有呢,那这个要让脾所主的思想没有,让我们的消化机能好起来啊,那他大概是有一些做法,做法也有从低等到高等的做法,比如说人常常会闷头想事情,就是对一件事情我在思考怎么做它怎么计划怎样怎样,我觉得我们人除了想事情之外还有什么?还有担心,就是有一些事情你觉得某个人好像在生你的气,每天都在公司遇到他,你会觉得他明天不知道会摆什么脸色,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来刺激你,然后就在心里面还没有被他刺激到就已经想了千百种不同的他刺激你的方法,在心里面已经先砍死自己一万遍。或者是小孩子还没有回家,那他可能只是因为公车误点而已,可是他平时回来的时间过了15分钟还没有回来,说不定他回来的时候也是太平无事,只是小事一桩,刚好忘了拿笔记本,所以回去拿或者怎么样,可是在你的心里面,车祸啦绑架啦等等,已经把你的小孩杀死了十几遍二十遍了啊。所以这就是人的思想的一种可以说是蛮浪费的地方。那人的思想其实只是一个当做缓冲剂的东西,但是如果我们活在想之中,其实是很可惜的事情。因为想这件事情其实不能够带给我们什么,我们如果要一杯可乐呢,最好是走到巷口随手去买一杯,这样子比较有可乐可以喝。像我小时候就是沉迷于思想的小孩子,我暑假开始的时候就想说,哎呀这个新买的模型,在睡醒还没有下床就想我今天要怎么粘它,怎么涂漆怎么样会很漂亮,当暑假过完的时候,模型都还没有拆封哦,我就是那种混账小孩,现在想想真是伤脾呀!
就我们人都会用各种方法让自己沉迷于思想。那甚至还有一种沉迷,我觉得现在的人很讨厌,当他对某一个领域有向往的时候,他会拼命地收集相关的知识,我觉得这也是很糟糕的事情。因为其实知识不能够带给我们太多的,知识是补到思想的地方,而人真正的心力是感知力跟表现力,不是思考力,我上堂课有特别强调过。就是人的心力是感知跟表现,但是不可以包括思考力。你在心里面想说把人家踹死,其实那个人还是活的好好的,你要真的有能耐,一掌把他打死才算。所以用心力来让人不思考,这是让人不思考的最高段的处理方法。那我们先从低段讲起。从低段讲起的话就是你要不思考,你要练习木克土。怎么讲呢?就是你的烦恼你要让它具象化。比如说你在想说你的新房间要怎么布置,你不要闷头想,你一面在想就一面把你想的东西画在纸上,这样子你就把它具象化,这样就可以不伤脾。对一件事情你很烦很烦,当我们在为这件事情苦恼在难过在忧愁的时候,要记得用纸笔写下来。就是当你用纸笔写你的烦恼的时候,通常你只要写一遍,那个烦恼就降落在纸上了。可是你用想的,有时候同样内容你会想很多很多遍,这是很麻烦的事情,一想再想三想。像我当年我这个沉迷于思想的小孩子,有一次去给一个类似有神通的算命先生之类的人看,他就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说,哈哈哈,你的头啊,是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呀”,我想他讲的真对哦,我一天到晚在想都不用做,就是这个样子,就是没什么行动力,一直在想。
所以呢,最低级的克制思考的方法,就是有任何烦恼、有任何担忧的时候,写下来,这样子至少可以把它的伤害减到最低。但是这只是一个最低级、最消极的做法,那第二等的让人不思考的方法呢,就是对我们这个会思考的这个头脑要看破,因为我们在思考的时候我们都会觉得这是我在想,会觉得这是“我”,所以不能把它摆脱掉,但是有没有办法把这个我当做不是我,然后把它踢开呢?其实可以的,就比如说我现在对于这个台湾的气象播报没什么兴趣看,怎么讲呢?就是它常常让我失望,它的准确度好像只有六成左右吧,就是它说有寒流来那通常一定会有哦,那个大范围的都没问题,但他说会下雨或者不会下雨有时候就不太准,那常常他说是晴天,结果我就出门被淋啊,就觉得气象报告的准确度好像只有六七成准度,不太值得信赖,所以我都懒得看了。像我这个礼拜三搬家,我妈妈跟外婆就打电话来叫我不要搬,说气象报告说会下雨。那我就会跟她说……其实我外婆在担心,她又不敢给我讲,因为她每次跟我讲她会更气,然后她就打电话叫我妈来给我讲,然后我妈就打电话来照外婆的嘱咐告诉我说:“儿啊,你不要搬啊,天要下雨啊。”我就说,如果这个气象报告它是准确的,我搬家的时候果真淋到雨了,那这个淋雨的痛苦对我来说是一,可是万一这个气象报告不准确,那天是大晴天,我受骗了,那个痛苦就很大了,我宁愿赌那个一,我不要受那个被骗的痛苦,就是我很讨厌被骗的感觉,所以就搬。刚好早上雨很小,所以搬了也没怎么样。所以当一个气象报告的准确度只有六七成的时候啊,我们都已经懒得再收看它收听它了,所以平常我不太看新闻报道跟气象,也不太在意,因为觉得,就是可信度没有那么高,那同学能不能理解这种感觉?就是说,不太值得相信的东西就懒得看了。或者是说,就是有一本杂志,它的八卦每次都跟真相脱离得很远你也懒得看了。
几年之前就跟助教在家里读中医读到今天,我过去几年我一直觉得我的助教的医术跟我是差不多的,因为我们一起读书我并没有什么好藏私的,我读到什么他也读到什么,所以我会觉得助教那帮人看病的能力也不差哦,当然很多同学也看得很好啊,就是看得蛮不错的,也会让我觉得说助教的看病的能力跟我是在差不多的地方,可是一直到最近这一两个月啊,我觉得我跟助教看病的能力拉开了一线的差别,而那一线的差别我会觉得或许助教日后会走过这个瓶颈,那个也不是瓶颈,是自然发生的。就是我这一两个月在帮人看病的时候,开始会经验到不想这件事情,就是别人说症状的时候,那我就药这样开就递过去,就是我并没有在听取症状的时候有思考这个活动。就是当我们说火生土,所以心生脾,当你的感知力跟表现力有到一个水平的时候,你是可以不必思考的。当然,我觉得我会开始进入不思考的状态,是因为《伤寒论》可能从头又读回来,那这次教书我还是比从前还要用功的读,那当你跟这个东西混得熟了次数多了,就是熟到一个程度以上就会开始进入这样的状态,就是你的医术这个能力变成你的直觉的一部分,就别人说些症状你这样就开出去,那当然先决条件是你开出的药还要把人家医好哦,现在很多人是凭直觉乱开药把人家医坏了那不算。所以在一些追踪之中发现说你开出的药效果都还可以,然后都没有经过什么思考。
那个时候我再回头看,有一些学中医的人,他广读群书,去吸取各家各派的那种绝招,用药的技巧,或者是去抄谁谁的秘方,或者是去收集很多知识的时候,或者甚至同学在问我说,这个辨证点跟这个辨证点很难分辨,那我要怎么样分类才行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给你任何回答都帮不到你。因为《伤寒论》的学习是有成功的办法的,就是你对这个书是一遍又一遍的读,一遍又一遍的实践,有一天你熟到一个程度以上,你就具备了感知力跟表现力,也就是说有这个心力去把人给医好,这个最重要,而不是有这个思考力去想得天花乱坠。所以,如果有人问我说,学习中医怎么样,注意这一点还是那一点,其实到现在我觉得不知道。就是《伤寒论》一次又一次的看,然后生活中去实践它,日子久了有那个医术了,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没有那个心力,你在那边搜集这个绝招那个绝招,其实耍不动的。所以我会觉得,可能助教再多读几遍也会进入不思考的状态,但是我现在看到助教思考就会觉得……当然这也是真正的五十步笑百步,就是几天之前我也是那个状态,我就会觉得,哎呀,好辛苦哦,我现在帮人看病都没有在想的。当然有的时候是超过我的能力,我就一片空白,不会看,对不起。当然就是我并没有说我从此以后变神医,并没有,我只是说,《伤寒论》的这个学习系统啊,大概就是这样子,这渐渐会进入一个直觉状态,所以我现在看病已经有一半以上的情况是没有在思考了。
所以我有的时候看同学在学习中医,也会觉得有些同学在学习中医的战略比较正确,像我有的时候看到有些同学啊,他给家里面人开药啊,或者给他身边的人开药,随便开药随便医好,然后呢,问他是怎么思考的,他觉得没什么思考,那我就会好奇这一类的同学,他的中医能力是怎么练成的。那我觉得这一类的同学他有一个很基本的觉悟,就是来听这个人的课我是不必用功的,重点我是不必记的,就是上课录音档平常多听听,然后跟他混熟一点,就这样子。那听多几遍呢,渐渐就比较有感觉了,那这样就好了。就是其实这样子反而是学习《伤寒论》战略正确,那我看到那种很努力的要用头脑学习《伤寒论》的,就是我真的,我有遇到过那种学生,他整理的笔记比我教的还要好,所有的重点归纳、勾勒的漂亮得不得了,我看过这个人的笔记感动得简直要痛哭流涕,奇才呀!可是他开药的那个能力哦,比那个很混的只是多听多听在鬼混的那个,差很多。这是战略的不正确。就是中国人的技术都是易道的修炼,易道的修炼不可用头脑去练的,就是不可以在思考力的世界里面努力想通什么问题,就是《伤寒论》这种书就是一遍又一遍读,然后熟悉它,然后用它,久了这些能力就会有,那有那个能力就好了嘛,那中间的道理你想得通或想不通其实都不是那么重要。
现在人的学习就好像有好多力量要放在思考力的满足,什么东西没有看懂想不通就受不了,一直在思考力上面收集情报,那到现在有些人是所谓的情报搜集狂,就是很喜欢去搜集某某权威角色说什么话哦,那一类的什么金玉良言在家里面编大全集一样,那其实那个东西就是有补于他的思考力,却无补于他的心力哦。所以,当你心力有念到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人不必思考,比如说如果有一个人他即席演讲的能力很好,他看着他的观众就能够感觉出他今天该讲什么,然后就讲很漂亮的话,那这样的人他要准备演讲他可能就不需要勤打草稿,是不是这样?可是如果这个人他没有这个感知力跟表现力的话,那他要准备演讲就要在家里面先打稿再背稿对不对,然后就一次又一次的反复背诵,然后才敢讲。所以就是当一个人的心力不足的时候,他就会拿思考力来取代它,而思考力其实是心力不足的一个代偿反应而已。
如果我们真的照中国人传统的,比如说庄子的达人修炼,去让自己具备这个心力的话,那思考力就会真正的越来越少,因为你会觉得就不必思考了呀,就像你遇到什么事情,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好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当我们有足够能力的时候,会比较不需要思考。那我这个东西绝不只是中医的领域在做自我夸耀,我看到那种修乐器的人,做木工的人,很多很多已经到达这个境界了。就乐器有什么毛病,他一摸就把它修好了,那怎么回事他也讲不清楚,各个领域的专业人士都会渐渐的进入不思考的状态,他就学那个经验值跟那个能力。所以,要从这个火生土的角度来说如何克制思考力,我觉得也算是有意义的。
当然,因为我是一个只有学庄子没有学禅修的人,所以到底那种打坐让自己不要思考这种问题有没有效,这个我都不知道啦。只是在我的庄子学门里面会觉得说,当你练到这个领域的时候,你的能力进展到比较接近达人领域的时候,你会越来越没有思考力这个事情,那心就自然而然就安静了,所以这不是一个不可能。就是任何一方面能力越好的时候,心力越好的时候,人就越来越不需要思考力这个代替品,所以大概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如果我们脾脏受损的话,我们用大村圈大概是摸哪里呢?其实大村圈没有特别讲一个脾经,如果用奇经八脉来说的话,脾脏的状态,因为脾是太阴至至阴,就是人最柔软的这个区块,所以我们通常检测它的能量与其找脾经,不如用任脉,任脉就可以。所以嘴唇下面这个承浆穴摸一摸,如果摸了承浆穴你的大村圈会松很多的话,因为承浆穴是任脉的端点,那代表说他是活在压力之中,就是压力很大的人任脉这边会受伤,那这个人也关系到脾。那相对来讲督脉的端点就是人中,哦,对不起,我说错了,任脉不是压力是压抑,就是英文说的SPRESS,压力是督脉。当我们活在压力之中的时候,摸人中大村圈会松掉。人中这边是Stress,是压力,所以压力的话它就会伤到督脉,伤到肾阳,压抑的话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面想不表现出来,这就是伤脾了啊。
那至于说足阳明胃经啊,眼睛下面承泣这边,如果你摸这里,脾胃脾胃啊,如果摸了这个足阳明胃经的这个地方,承泣这边摸了,大村圈变得特别松的话,那意味着你的足阳明胃经是被担心焦虑这个情志所伤。所以如果你是担心焦虑的话就会伤到胃,那这件事情其实一直以来就是中西医界一个各执一端的事情,因为西医呢,它有一些研究,有说这个胃溃疡是幽门杆菌造成的是不是,但是呢,其实我们也知道一个人得胃溃疡常常是因为一个人怎么样?活在紧张之中,是不是这样?听说从前几十年前台大学生做实验,他们有把那个小白老鼠泡在水里面一直加水去吓它,不把小白老鼠淹死,让小白老鼠以为自己会被淹死。然后半个钟头以后把小白老鼠杀掉解剖,就看见它的胃都是烂烂的,就变胃溃疡了。所以活在焦虑跟担心之中,胃就会受伤,那活在什么事情都闷在里面不表现出来的那种心情脾就会受伤。那这个都是伤脾伤胃伤得很根本的东西。你说啊,我去吃什么刨冰,再吃麻辣锅,这样搞的冰火九重天有多伤胃,其实不见得比你担心焦虑要伤胃哦!所以,大家心情的环保还是很重要。相对的,如果有一个人天天都在焦虑,然后弄到胃溃疡,然后他还是继续焦虑,你说什么药能够帮到他?因为能修补胃溃疡的药都是很温和很温和的补药,那些补药打不过你的焦虑的啦!都是很温柔的药。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我们对于这个五脏跟情志的关系,当然我还是要一再地说,我这边能够举的例子就是九牛一毛,都是非常少的,因为天底下有各种个性的人,我的人际关系不广,我没有办法认识全世界的人,所以我只能够举我生活中会遇到的例子,可能同学在生活中还有更多的例子可以去注意,就是看看我们到底平常在怎么动自己的念头。我们这个心肝脾肺肾的五行相生,你想一个没有恐惧又很有志气的人,他的肝的运作一定会比较……这种有志气的人就比较不会跟外界纠缠不清,所以水生木就会存在了。那我们说肝要好到一个人的输出功率达到最大的产能,做事情都很有效率,不要浪费自己投出去的力气,当你做到这件事情,你的心的感知力跟表现力一定会强。那心的感知力跟表现力强了,这个人就不会高兴,然后也不会思考,那脾不思考脾就强了。不思考的脾作用在肺,不思考就没有烦恼,没有烦恼就有魄力,所以脾好的人肺都会好,土生金,那肺魄力很强的人他没有什么好执着的,他当然更没有什么好恐惧的,就是他对于这个世界是很清淡的。就是因为,我们说肾那个志气最基本的设定就是要感觉得到自己不只是这个地球人,你也是一个死后要回到天堂的灵魂人,有这种感觉的人才能够达到医家跟道家所说的志气。所以,当你肺的魄力很强,对这个世界执着度很高的时候,其实你相对来讲恐惧会变得比较少。所以,这样的一个五行相生呢,以情志来完成,是一个在理论上或者实践上都是很可以做的事情,只是会不会同学会觉得修生养性比较不好玩,吃药比较好玩,那当然这也是一个选择,只是我自己是觉得,学中医或者是学庄子哦,就是当我们在用这些理论来改造自己心情的时候,总是觉得蛮有收获的,因为活得一天比一天快乐,这个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那至于说这个心包跟三焦这两个系统,心包要讲清楚那要到厥阴病的时候才好讲,那三焦要讲清楚的话,那是少阳区块会比较能够讲的清楚,因为这两个地方都是中医里面比较不容易去理解的地方,需要好几个张仲景的篇章里面的一些治病方法,可以帮我们勾勒出这两个区块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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